第185章 局中局(2)
“什么都沒有,那還說個屁呀!就算真的是個局,無證據(jù),一切也都是虛空的猜測!一個弄不好還會被反咬一口?!焙阒刂氐暮舫鲆豢跉?,“不過,這樣也好!如果凌家的兩個人,我注定要得罪一個。我選擇得罪凌哲浩……” 現(xiàn)在的形勢很明顯,凌哲浩根本就不是凌煜的對手!再加上所有的證據(jù)都對凌哲浩不利。這種情況下,白癡也知道怎么選擇! “警司……” “怎么?覺得我沒出息?”胡毅冷笑。 “不,就是……就是覺得心里憋屈……” “沒什么好憋屈的!凌哲浩犯罪是事實,我們只是做了我們該做的事情而已!”胡毅眼里帶著嘲弄?!昂慰 !?/br> “警司!” “拿上材料,叫上人,馬上去凌家,我親自去,傳喚凌哲……” 胡毅的話還未說完,一個警員猛然打開門,沖了進來。喘著氣,臉色難看…… “警司……出事兒了……” “什么事兒這么大驚小怪的?”胡毅皺眉。 “凌。凌哲浩死了!” “什么?”胡毅,何俊兩人同時開口,臉色遂然大變。 “怎么回事兒?怎么會死了?”何俊面色緊繃。 “槍殺,子彈擊中心臟,已確定死亡!” “媽的!”胡毅氣的罵娘,“我不是讓你們二十四小時注意著他的動靜嗎?你們是吃屎的嗎?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讓他被人給斃了!” “難道是自殺?”何俊不由猜測。 警員搖頭,雖然他心里也很希望是,可……“發(fā)現(xiàn)凌哲浩死亡后,我們馬上對現(xiàn)場進行了勘察。然后,我們發(fā)現(xiàn)在現(xiàn)場除了他自己的指紋,還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人的指紋。” “誰?” “邢邵天……” 此話出,胡毅瞬時倒在沙發(fā)上,雙眼發(fā)怔,心里只有一個感覺!老天這是準(zhǔn)備玩兒死他呀!凌煜,這難道又是你的一個局嗎? 如果是,他媽的老子就是憋屈死,從此也跟你混了!不然,被他玩兒的,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警員看著胡毅備受打擊的樣子,何俊神色不定,問,“你們發(fā)現(xiàn)了邢邵天的指紋。那,蹲點人有沒有看到他進入凌哲浩的別墅呢?”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不排除暗殺的可能性。不管怎么說,邢邵天的指紋出現(xiàn)在哪里,他就是重大嫌疑人……” “嫌疑個毛……給老子滾出去……”胡毅拿起手邊的茶杯對著警員扔過去……真他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警員看著飛過來的茶杯,快速跳開,抱頭鼠竄! 何俊眉頭皺的緊緊的,接下來要怎么查呀? 邢邵天——外公肩膀上扛著警銜,舅舅是軍區(qū)少將,老爹開著銀行,管錢的龍頭。絕對的軍三代,富二代……頭痛死呀…… 早上,溫雅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就去院子里開始忙活!發(fā)了幾天的呆,她昨天開始給自己找了點事兒做——修剪盆栽! 昨天她想把一盆盆栽剪成圓形,可最后剪成了橢圓形!今天呢!她想剪一個三角形,溫雅蹲在院子里,看著盆栽,咔嚓咔嚓剪刀,琢磨!該從何處下手呢!或許,她該剪一個四方形,那樣應(yīng)該更簡單點吧…… “夫人,您有客人!”王嬸走來,看著溫雅,垂眸,說道。 “呃!我在禁足,不見客人?!睖匮蓬^也不抬,繼續(xù)琢磨盆栽。 “這個,是少爺準(zhǔn)許您見的!” 溫雅聽了,開剪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著王嬸,問,“準(zhǔn)許我見的?” “是的,夫人!” 溫雅沉默了一下,放下手里的剪刀,起身,“那走吧!” “是!客人在客廳。” “嗯!” 溫雅踏入客廳,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客人!嘴角溢出一抹無意識的笑意,果然是她! 張曉看到溫雅進來,趕緊起身,神色間盡是拘束,“溫雅……哦!不,凌夫人!” 溫雅在她對面坐下,隨手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著張曉神色淡淡,“坐吧!” “哦!好!” “見我有事兒嗎?”溫雅盤著腿坐在沙發(fā),看著張曉,問。 “我……我是來謝謝你的!謝謝你那天幫我,也謝謝你救了我的孩子!”張曉垂眸,撫著肚子,嘴角溢出一絲柔和的笑意,母性盡顯,慈愛的光輝! 溫雅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還有她嘴角的笑意,神色越發(fā)平淡,“不用謝我!人,總有腦抽的時候。如果可以從來一次,我一定不會救你?!?/br> 溫雅話出,張曉嘴角的笑容僵住,抬頭,看著她,臉上驚色! “不用表現(xiàn)的太驚訝,你沒聽錯!我現(xiàn)在就是那么想的?!睖匮攀謸沃掳?,輕笑。 張曉聽了,低頭,苦笑,“我知道,因為過去的事,你還在生我的氣。是我對不起你和學(xué)長,我……” “張曉,你真的一點都沒變!總是一邊道著歉,一邊繼續(xù)著你想做的事兒。你這真的是在道歉嗎?是在用道歉當(dāng)做一種手段吧!”溫雅聲音沒有波動,依然清清淡淡。 張曉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一下,抬頭,“凌夫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過,我真的沒有用道歉當(dāng)什么手段,我是真的覺得對不起你?!?/br> “呵呵。是嗎?真的是我誤會你了嗎?可我明明記得,在我和康逸安訂婚的那天。你對著康逸安說,你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的。那么,現(xiàn)在這又是怎么回事兒呢?” “我說了,而且,我也是這么做的,自從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沒去找過康逸安!”張曉說著,苦笑,“只是,我沒想到那次之后,我會懷孕。等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 “是嗎?” “溫。不,凌夫人,我真的沒有騙你!還有我和學(xué)長會在旅館,都不是迫不得已才去做的。我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去算計學(xué)長的……” 張曉說著眼淚掉落,“是權(quán)子堯逼我去做的,他說,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就把我爸爸給辭掉……凌夫人,我們一家人都靠著我爸爸的工資生活,還要還房貸,我爸爸的工作不能丟了……所以,逼不得已,我才會……如果可以從來一次,我就算餓肚子,也不會去算計學(xué)長……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