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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揣著這樣的想法,趙清伶憤憤地剝光一個橘子,泄憤似地在橘rou上咬下一口。 孫幼茗不如他剝得快,見趙清伶吃的這般迅速,細聲道:“橘子再道甜,咱們也得慢慢品吃才是,莫要在白公子面前失了禮節(jié)才是?!?/br> 趙清伶臉色變了又變,艱難吞下橘rou,偏還得保持得體的笑容:“……幼茗,說的是?!?/br> 孫幼茗點點頭。 趙清伶看著他,又看一眼對面雙雙憋著笑似的衛(wèi)良陰跟白果兩人,渾身滿是不得勁,竟鬼使神差地催促了好友一句:“莫要再看我,你也吃。” 孫幼茗應(yīng)了一聲,跟著也咬下一口。 唔,好甜…… 他呸! 第50章 邊關(guān)苦寒,孫幼茗跟趙清伶雖說是在大軍駐扎的城池里長大,卻也養(yǎng)成了勤儉節(jié)省的習慣,自然不舍得將吃進嘴里的酸橘給吐掉。 白果見兩人酸的眼淚都要落下來還強忍著,難得笑的眉眼彎彎,起身給二人斟了熱茶說:“快喝些茶水,去去嘴里滋味?!?/br> 孫幼茗捂著嘴巴可憐兮兮與同樣慘狀的趙清伶對視一眼。 衛(wèi)良陰可不耐煩他倆這磨磨唧唧的性子,又剝了個桂圓扔嘴里嚼吧嚼吧說:“果果都端給你們了還不快接,哪里來的那么大架子?我說你們來京城里也不過月余,別的沒學會,這大家子的譜倒是挺會擺的???” 他這張嘴也是不饒人的,孫幼茗愣是被他說的面紅耳赤,趙清伶還好點,但還是很快接過白果手里的茶水,低低道了聲謝。 “這才對嘛?!毙l(wèi)良陰吃著東西也閑不住,又說,“你們今日前來,也知曉是我家果果生辰,就沒帶點什么東西來小壽星公面前表示表示?” 賀生辰的禮物各家早都是準備好,一進府里便交由管事做了登記的,孫幼茗與趙清伶兩人隨父兄前來,該拿的賀禮自然皆數(shù)交給府里管事,卻不曾有人想過要當面交給小壽星公。而衛(wèi)良陰這話說的也就是沒事找事,嚴格講來甚至有些失禮,但也是這話,卻偏也叫兩個來府做客的雙兒失了些顏面。 趙清伶頗有些不好意思道:“家里備的禮都給府上管事了,也是我倆心思粗了些,竟不曾想過親自將壽禮交到白公子這小壽星公手上。” 孫幼茗倒是謹慎些,想了會兒從自己身上摸出個護身符,頗有幾分不舍地遞到白果面前:“這是我娘父前些日子在京郊寺廟求來的平安福,雖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但護身符本就是個心意,想來白公子不會嫌棄吧?” 白果聽是對方娘父求來的護身符,連忙搖頭推拒道:“表哥方才是與你們開玩笑的,既是孫公子娘父替你求來的平安福,我是收下又像什么話……公子還是快快收起來吧?!彼@回說的快極了,竟也沒發(fā)現(xiàn)之前說話時夾帶的磕絆消失地一干二凈。 倒是旁邊衛(wèi)良陰聽得清楚,眼睛一亮,帶了點兒高興的意味,十分想出聲問詢,卻偏又咽了回去,生怕在外人面前戳了自家表弟的傷疤。 孫幼茗見白果不收,臉上倒是露出些高興又靦腆的笑容,他也著實舍不得自家娘父為自己求得平安福,但又看白果這小壽星兩手空空,自己這做客賀生的人卻一點現(xiàn)成的禮物也拿不出來,突然也覺得不好,只細聲說:“待下次我來看你,給你帶我親手繡的繡件,你可莫要嫌棄?!?/br> 白果抿唇:“不嫌棄。” 衛(wèi)良陰聽了冷嗤一聲,倒是沒再插嘴。 趙清伶見孫幼茗發(fā)了話,憋了憋說:“……我繡活不好拿不出手?!?/br> 衛(wèi)良陰斜睨他一眼:“喲,咱們的清伶小公子不是來京城同別人做名門閨秀,跟人家學講婦德婦禮么,怎么能連刺繡這種貴女都該會的閨中技藝也學不好呢?” 趙清伶面色一下就不大好了,白果見狀,小捏了衛(wèi)良陰的手指一下,輕聲道:“趙公子別聽表哥他胡言……說來慚愧,刺繡什么的,我也不大會呢。” 趙清伶顯然不信:“白公子你別哄我,你從前是侯府嫡子,是京中世家貴子,又怎么可能連刺繡也不懂?” 此話一出,白果垂了眼,倒是孫幼茗聽說過其中二三緣由,想讓自家好友莫要再問了,卻不想白果面色卻分毫未變,倒不像是被人提起了傷心事,也只是輕聲解釋道:“家里的伯夫人是伯爺后娶的繼室,對我算不得好,也不曾安排人教我那些……不過,據(jù)我所知,女紅繡工方面,便是連伯夫人親生的雙兒也沒有學的?!?/br> 趙清伶先聽說了白果在府上的尷尬地位,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先前沒提前打聽好對方身世,自覺失言,但白果話頭一轉(zhuǎn),說連繼室的孩子都沒學過女紅,就納悶了:“怎么會呢?女紅繡工不是京中世家貴女貴子們都該學好的技藝嗎?” 衛(wèi)良陰白他一眼:“你這聽誰說的啊?” 趙清伶只道是自家新府邸旁的鄰里告訴自家娘父的,且那家里的夫人還格外炫耀說,便是因為自家女兒繡工了得,才得了貴人青眼,覓得了如意郎君。 白果好奇問:“敢問那是哪位大人家?” 趙清伶想了想,表情一變,略帶古怪道:“……說來那家好似與白公子家也有些淵源,主人家姓何,有位先前宮里得寵的娘娘便是那主家的女兒,算來那位娘娘該就是白府伯夫人的親姊妹,白公子按輩是要叫一聲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