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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遠將軍此時都不敢去看衛(wèi)西洲與謝臨各自的臉色,只能偷偷給大兒子傳遞信號。 孫俊安跟親爹一點兒心靈感應(yīng)都沒有,只覺得自家父親好似眼皮有些抽筋。不過一碼歸一碼,他雖不曾解讀老父親的暗號,卻早一步看到謝臨,又聽幼弟貿(mào)然出言,生怕惹了貴人不喜,便先拱拱手,拉住自家不知禮的弟弟賠禮道:“靜王殿下,這是家中幼弟,方才他被旁人遮擋不得見殿下,略有失禮處請殿下見諒。” 謝臨自然擺手,溫聲道:“無礙?!?/br> 孫幼茗嚇了一跳,從人后偷偷探了探身子,這才猛然看到……眼前那芝蘭玉樹般好看的男子。 “靜、靜王殿下?”他嘴里喃喃自語一聲,目光落在謝臨身上,面色有些微微發(fā)熱。 但許是此時眾人各有心思,到無人發(fā)現(xiàn)他突然紅起來的面頰。 說來謝臨算是借著孫幼茗得了意外之喜,只轉(zhuǎn)身似笑非笑看向衛(wèi)西洲:“今日原是果果的生辰?將軍怎的不曾告訴本王呢?” 衛(wèi)西洲內(nèi)心毫無波動,只想揍人。 他打不得無辜的小雙兒,就只能選擇小雙兒家中的老父親。 謝臨出聲的片刻功夫,衛(wèi)西洲便已在分分鐘內(nèi)想過了幾十種但方面毆打懷遠將軍的場景。 大概率地瞞是瞞不住晚宴的事,衛(wèi)西洲皮笑rou不笑道:“不過臣侄兒的普通生辰罷了,又怎勞動還要將此事告知殿下……” 謝臨打斷他:“既是本王準王妃生辰,那對本王來說便是重要而寶貴的?!?/br> 衛(wèi)西洲呵呵笑著,言不由衷地附和:“殿下說的是?!?/br> 沒辦法,先前是怎么將人送至門口的,這會兒便又怎么將人恭迎了回去。明威將軍給了懷遠將軍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又摸了摸自家乖雙兒的發(fā)頂,心想他家這個就是憨一點也無事,至少不會給他惹大麻煩?。?/br> 不然你瞧,懷遠明明比他還小了五六歲的年紀,發(fā)頂怎么就早早禿了呢? 還不是為家里子女cao心cao的? 唉,真慘。 孫幼茗還不知自己坑了爹,只乖巧挨在孫俊安身邊,小聲問道:“哥,這靜王殿下,看起來好像也沒跟傳言那般可怕???他……他長得可真好看。” 孫俊安細聽著幼弟說話,雖說他知曉幼弟聲音小,說的旁人也聽不到,卻還是皺眉道:“是誰給你的膽子膽敢妄對當(dāng)朝王爺?shù)娜菝苍u頭論足?不要命了?” 孫幼茗撇撇嘴:“我不就偷偷跟你說一句嗎?” “那也不行?!睂O俊安小心看一眼謝臨,又緊在對方?jīng)]發(fā)現(xiàn)之前收回目光。入京以來,他曾聽不少人為他講過京中世家王族之間的關(guān)系,并對朝里的幾位王爺都做了些了解,別的不敢說,但靜王在京中的風(fēng)評卻是一等一的危險,早在頭幾日前,父親便同他說過,靜王此人不易招惹,是招之即死的角色。對此,孫俊安一直深記于心,于是眼下免不了對幼弟語氣嚴重了些,“幼茗,你且與人訂下了親事,萬不可有了別的心思?!?/br> “哥!”孫幼茗心里不舒服了。 他不就是看那靜王長得好看了點,說了幾句嗎,哥哥這話說出來又是什么意思?好似再說自己、自己是對靜王產(chǎn)生了些覬覦心思一樣!他是那種人嗎? 孫幼茗心里憤憤不悅地想著,但眼神兒卻還時不時往謝臨身上落去…… 他長得可真好,笑起來也好看。 也不知自己未來的夫婿是否有靜王殿下容貌的十之二三?……想來該是有的吧,畢竟娘父他們將他那未來夫婿描述得那般優(yōu)秀。 定了定心神,孫幼茗又高興了點兒。 孫俊安時不時注意著自家幼弟的神色,見他緩緩收斂了目光,也就放下心來。 花廳里坐了一堆男子,雖說都是父親兄長,但謝臨的身份明顯不合適叫兩個雙兒久留,于是不消片刻,趙清伶與孫幼茗便又被請回了后府內(nèi)。 彼時白果與衛(wèi)良陰早就離開了涼亭,衛(wèi)西洲并不曾差人喊他們,他倆也就不愿去前院給人添麻煩,等趙清伶兩人又被丫鬟引著進了后院,衛(wèi)良陰與白果相識一眼,還是衛(wèi)良陰懶懶問了一句:“怎么,方才是有什么急事?” “不曉得?!壁w清伶癟了癟嘴,在屋里找個墊子坐下,呼了口氣冷氣才說,“說是找哥哥他們有事,但好像叫去前院也只是在聊天罷了。” “哦,這樣啊?!毙l(wèi)良陰說,“那他們可真是無聊。” “我們見到了靜王殿下?!?/br> 驀地,孫幼茗突然出聲道。 白果下意識抬起頭來。 孫幼茗看向白果說:“靜王殿下是你的準夫婿,你都不需要去前院迎他一下嗎?” 白果懵了下:“舅舅不曾喊我前去。” 孫幼茗卻酸酸說:“靜王殿下很是關(guān)心你呢,原本只來將軍府小坐本就要走了,結(jié)果我不小心說今日是你的生辰,他便立刻留了下來……” 白果眨眨眼:“嗯……是嗎?” 孫幼茗看他無知無覺的這幅模樣不覺十分來氣,質(zhì)問似地說:“白公子,有這么一位男子這般對你好,你就不懂感恩嗎?” 他這話說的不好聽,衛(wèi)良陰一下就炸了:“孫幼茗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不知感恩?難不成他對果果好,果果就要奴顏婢膝的去跪舔他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閑散王爺嗎?” 孫幼茗撇嘴說:“我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