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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臨靜靜站在白果身邊,輕聲問:“他同你說了什么?” 白果抿嘴,唇角稍彎:“一些讓我有些生氣的事?!?/br> 謝臨眉目一厲。 白果卻好奇道:“那日殿下當(dāng)真被那溫小姐輕薄了不成?” 謝臨面色稍變:“王妃休要聽它人胡言,那女子連本王衣角都不曾碰到,有何談輕?。?!” 白果姑且信他:“哦……” 不過這會兒倒是輪到謝臨有些驚疑:“你是什么時候察覺那小廝不對勁的?” 白果道:“一開始他與我說溫小姐的事,就有些奇怪了?!?/br> 謝臨說:“未曾想過,原來王妃竟是如此心思敏感之人?!?/br> 白果搖搖頭:“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那小侍平時向來成熟穩(wěn)重,不像多嘴多舌之人,何況他分明知曉我如今腹中懷有殿下的子嗣,情緒上受不了刺激,若是為我好,便絕不會在我面前嚼這些似是而非的舌根才對。” “他既是嚼了舌根,還要一個勁兒得將話題引到殿下與那女子之間產(chǎn)生了親密觸碰這種事情上,不免也太令人存疑了。”白果嘆息一聲,清澈的眼眸里滿是清明之色,“難道我就那么好騙?” 謝臨見狀,不由以拳抵唇,輕笑一聲:“王妃厲害?!?/br> 白果面色稍紅:“雖說以前的我的確……可殿下在努力,我也一直在努力啊?!?/br> 謝臨俯身親親他的唇畔,真恨不得將眼前人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自從溫素的事情過后,溫素便告病再不出門。眾人看了她一段時間的笑話,見她成了個縮頭烏龜,不免也覺得無趣。若是溫素能敢出門將事情解釋個究竟,別人怕是還要對她高看幾眼,可眼下她卻只成了別人茶余飯后的笑談,當(dāng)真是可笑至極。 至于靜王府上那個不小心露出馬腳的侍從,也很快就審出了對方的身份。 原來他是豫王埋在靜王府上的一顆釘子,這顆釘子并不負(fù)責(zé)用來傳遞消息,他的用處便是在于蟄伏在白果身邊,尋找機(jī)會下手,而至于用毒之類的不過是最下下策的手段,不說白果吃穿用度皆被專人看管,那侍從根本沒機(jī)會觸碰到,便說他的身份也只不過是輪值在白果身邊的近侍。盡管他用力討好著白果,但效果卻并不顯著。 白果與這些下人之間,友善十足卻并無太多親密信賴。 而這顆釘子此次之所以出擊,則是看重了靜王與白果兩人之間的感情,兩人不是親密無間嗎,他便要通過這件事給靜王妃心里埋下一個懷疑的種子,哪怕并傷不到對方感情,但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感情中的分歧的誕生也不過是遲早的事。當(dāng)然,若是靜王妃承受能力不行,心情一下子起伏過度,那就更是件好事了,畢竟他腹中的胎兒月份本就淺,這孩子還不是說沒就容易沒了? 那侍從心里盤算的極好,也是看重了白果平日里性子軟和好搓弄,這才貿(mào)然出手,卻到底沒想到,到頭來竟是自己翻了個大跟頭。 他不懂,靜王妃不是深愛靜王嗎?他怎么會對這種消息無動于衷呢? 懷疑的種子還沒種下,就被人一腳踩爛的痛不外乎就是如此了。 身為釘子的小侍從,十分之不甘心,同時,他的釘子生涯也到此為止了。 白果并未主動問詢jian細(xì)的下場,只是聽聞對方竟然是豫王府派來的釘子,一時對豫王的印象即將跌破負(fù)數(shù)。 “豫王到底想做什么?”白果靠在謝臨的腿上,擰眉不解。 謝臨半坐在榻上,把玩著白果的一縷黑發(fā),輕笑道:“很簡單,他想要皇位?!?/br> “皇位?”白果驚訝了一下,卻道,“有太子殿下在,他又如何能登上那個位置?除非……” 白果心里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卻被謝臨攔?。骸八桓易瞿敲创竽娌坏赖氖??!?/br> “可若不是那樣的,他又如何能有機(jī)會登上皇位?除非太子殿下他性差踏錯……”白果說到這里突然止住聲音,目光看向謝臨。 謝臨眼神淡淡,手掌溫和的覆住他的眼睛,許久仿佛傳來一聲嘆息道:“太子他,堅持不了太久了。” “殿下是什么意思?”白果發(fā)覺自己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謝臨聲音很沉:“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寧家終歸是敗了,而新后的下場,便是壓倒太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果想到那個被皇帝關(guān)了禁閉的新后,輕聲問:“皇后娘娘的下場是什么?” 許久,謝臨吐出一個字。 “冷?!?/br> 謝臨很少會與白果說起前朝之事,但那日兩人在榻上的對話后,兩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曾再提起或是新婚后又或是太子跟豫王那邊的話頭。 日子仿佛又恢復(fù)到了平靜,暑天一天一天的過,白果的面頰也變得越來越圓潤。 他被廚娘喂的太好,原先瘦弱的身軀終于看起來有了些rou感,每到入夜都叫謝臨格外愛不釋手起來。 “他很乖。”白果摸摸小腹,笑的格外滿足。 謝臨下了值,回來看他,摸了摸他的臉頰說:“鬧的話,就不要他了?!?/br> 白果急了說:“不行?!?/br> 謝臨說:“為何不行?我都不曾叫你吃苦,他又憑什么。” 白果道:“這是我們的孩兒,不是殿下的手下心腹,殿下總要對他寬容些。” 謝臨嘆氣:“那便聽王妃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