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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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蘭特震驚地瞪著老頭,這是一天中聽到最可怕的消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會是誰,他迅速構(gòu)出卡特麗娜的社交網(wǎng),林恩?勢同水火的兩個人,不可能,塞蒙?失敗的藥劑師,不可能,研究院就沒幾個年輕人,會是以前的貴族朋友嗎?沒聽說他們還有交往,塔蘭特?fù)蠐项^發(fā),“哪個年輕人?” “哈哈哈”,老頭從沒笑得這么得意,“一個打扮時髦的英俊青年?!?/br> 泰勒?他們才剛認(rèn)識,沒理由,塔蘭特找不出可疑的目標(biāo),和卡特麗娜分開時她沒說過有其它安排,塔蘭特忽然注意到老頭眼神中躲閃的狡黠,撒謊,早該想到,他險些被老頭愚弄,塔蘭特轉(zhuǎn)身離開,“好吧,再見”,卡特麗娜去其它地方了,也許已經(jīng)在家里等他。 老頭一下顯得很無趣,追出兩步問道:“你不想知道那是誰嗎?” “誰在乎”,塔蘭特跨上馬車,“現(xiàn)在去……我們?nèi)ツ???/br> 琪拉維頓瞥過老頭,“被看門人欺負(fù)的圣騎士?!?/br> “他是個好人,只是喜歡開玩笑”,塔蘭特盯著牧師的手,它平靜地放在膝蓋上,一種莫名的擔(dān)心,他怕牧師會突然沖下車把老頭揍一頓。 “碼頭,海盜酒館”,琪拉維頓淡淡說道。 “碼頭?”車夫回頭確認(rèn)道,“大人,去碼頭區(qū)嗎?” “對,碼頭”,夜晚的碼頭讓安份的人感到害怕,暗殺和搶劫,塔蘭特理解車夫的顧慮,“不會有事的。” “好吧”,馬車快速奔馳起來,從商業(yè)區(qū)的小道上駛?cè)氪a頭區(qū),兩側(cè)迎來一些jing惕的目光,碼頭區(qū)的馬車生意掌握在幫派手中,非幫派允許的交易等同于挑釁,車夫顯得十分不安,不時抽著馬鞭。 車很快停在海盜酒館門口,塔蘭特率先下車,伸手去接那位女士,他忽然想到那是琪拉維頓,手馬上縮了回來,“先吃點嗎?” 琪拉維頓從車上跳下,“火龍酒。” “酒和xing,很jing彩”,塔蘭特冷笑著,他還未掏出金幣車夫已拉回車頭,留下一句“不用了大人,我先走了”,隨后它瘋一般消失在街道拐口,再等片刻就會有人來找車夫的麻煩。 “看到那間屋了嗎?”琪拉維頓向酒館正門前方的一幢建筑努努嘴。 被稱為小屋的目標(biāo)事實上是一座三層樓建筑,與獵鷹在貧民區(qū)的據(jù)點差不多大,二層的房間位置點著昏黃的燈光,看不到人影,塔蘭特看了下四周的環(huán)境,都是普通民居。 “他在家,很好”,琪拉維頓走進(jìn)酒館。 塔蘭特跟進(jìn)去,那些滿面紅光的水手們目光瞬間全部集中在女士的胸口,“我喜歡這妞”,一個手臂上刻著鯊魚紋身的水手大聲叫道。 “上啊!”身旁的醉漢起哄道。 紋身的水手搖搖晃晃從座位上站起,拿著一大瓶火龍酒向琪拉維頓走來,“小妞,晚上有安排嗎?” 琪拉維頓看著水手,右手慢慢伸在他胸前,撫摸從水手服領(lǐng)口冒出的一大搓黑毛,“很xing感,很強(qiáng)壯,我很喜歡”,她目光似若迷離,雙唇在煤油燈下閃著潤澤。 “哦?那真是太妙了,寶貝兒”,水手仰頭猛喝一口,張開手抱向琪拉維頓,“來吧!” 琪拉維頓閃開一步,“可惜醉狗的尺寸通常都不行。” “哇哦!”醉漢們仿佛聽到了最美妙的情語,“別放過她!”口哨聲大肆而起。 “哈哈哈,不用擔(dān)心尺寸問題”,水手的口水混著酒流在衣服上,“你會瘋叫一晚上,我保證,來吧”,他又撲向牧師。 的確像條狗,沒有思維沒有牙的蠢貨,塔蘭特越過牧師坐在角落的桌上,他不需要參加這場**會,琪拉維頓不會有問題,他向酒師打個響指,“朗特尼?!?/br> 現(xiàn)在酒館里的水手主要分成三派,與那個紋身水手制服相同的有十一個,個子都很壯,有兩個腰間扣著匕首,得注意這兩個。 水手又撲了個空,他遲鈍地轉(zhuǎn)身,“寶貝,讓我看看你衣服里藏著什么,哈哈”,他扔掉酒瓶張開雙手,另一旁的水手突然冒出來抓住琪拉維頓的手臂,“我抓住她了!” 紋身順勢緊緊抱住牧師,“??!多討人喜歡的小妞”,黑毛緊貼著牧師的皮甲,粗糙的手在牧師的后背肌膚上用力摩擦,“我們開始吧!” 酒杯放在塔蘭特面前,他算了下位置,左邊兩個坐著的兩拳解決,一秒,倒地聲會讓右邊三個看過來,他們的身高差不多,用身旁的木棍平擺撞擊,在他們站起來前解決,兩秒,吧臺上的兩個匕首會沖過來,用椅子絆倒他們?nèi)缓笥霉髯釉視?,三秒,然后在抱住牧師的水手后腦來一下,一秒,剩下幾個用三到五秒時間足夠擺平。 琪拉維頓在兩人的環(huán)抱下靜靜轉(zhuǎn)過頭向酒師說道:“三杯火龍?!?/br> “興致真好,哈哈”,紋身對著琪拉維頓的紅唇親下,“?。。?!”他忽然狂叫一聲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緊抱襠部,臉上寫著被擊碎的痛。 “該死!”背后的水手抓緊牧師雙手,“你完了蕩婦!” 琪拉維頓十指逆轉(zhuǎn)反扣水手,輕身一躍整個人從地板上跳起,披風(fēng)落在水手的背后,皮靴踩在水手的腰椎上,響亮的一聲“咔!”水手背對牧師跪在地上,雙臂扭曲在肩膀兩側(cè)無力的晃蕩,脫臼了。 “干掉她!”其他人紛紛站起,兩柄匕首抽出腰帶。 塔蘭特放下酒杯,麻煩的女人。 “是海豚騎士”,吧臺后的酒師向水手們提醒道。 那些目光轉(zhuǎn)向塔蘭特,石像鎧甲。 “怎么辦?”充滿怯意。 “一起揍!”離塔蘭特最近的水手首先出手。 一陣倒地聲。 “天吶!”酒師抱怨道:“他們都沒結(jié)賬呢!” “哈哈,速度和力量,我喜歡這種感覺”,琪拉維頓怪笑著把兩杯火龍酒擺在塔蘭特面前,另一杯已經(jīng)灌進(jìn)她的肚子,“來一杯?” 塔蘭特抬起手中的朗特尼。 “那是孩子們的飲料”,琪拉維頓坐在塔蘭特身旁,右手輕輕放上塔蘭特腿甲,“等法師認(rèn)罪后我們可以更深刻的互相認(rèn)識一下,向我證明你是個男人?!?/br> “免了”,塔蘭特挪開座椅。 “為什么這么害怕我”,牧師的座椅跟了來。 塔蘭特倏然起身,“再喝下去你連走路都成問題,該走了?!?/br> “哦?這么著急么”,琪拉維頓大口喝著火龍,露出晦澀的冷笑。 木門“吱呀”一聲,一個紅袍法師和一個矮人,矮人每踏出一步都使酒館的破木地板發(fā)出呻吟,他們掃過地上的醉漢,最后的目光停在琪拉維頓身上。 “小貓咪,玩夠了沒有”,紅袍法師坐到桌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