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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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微微,你別害我們,你現(xiàn)在可是通緝犯?!?/br> 毛家大門,被傭人堵住,毛恩雨站在顯眼的位置。 毛微微喘著粗氣,努力的想要擠進(jìn)人群,“你讓我進(jìn)去見我爸?!?/br> “你還好意思見你爸?你也不看看你把你爸害成什么樣子了,我是你,我寧愿自殺死在牢里?!?/br> 毛恩雨說話一如既往的過分。 這種情況下,毛微微不想和她計較,她知道,他快來了。 “毛恩雨,這次算我求你,讓我進(jìn)去吧,我只想確定我爸有沒有事。” 門口的傭人逐漸增多,都是陌生的面孔。 “你們把所有傭人換了?” “也不是所有,只是換了和你有關(guān)系的,毛微微,你和毛家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br> 毛恩雨滿意的看著毛微微的反應(yīng),“讓你進(jìn)去可以,跪下來求我?!?/br> “毛恩雨!” 毛微微從沒想到自己這個meimei會這么落井下石,也沒有想到她會這么恨自己。 看到毛恩雨眼中的笑意,毛微微知道她是認(rèn)真的。 “毛恩雨,我很后悔二十年前將你帶回毛家。” 雙腿一軟,毛微微跪在地上,膝蓋碰撞在地面,發(fā)出聲響。 她挺直了脊背,想要維護(hù)自己最后的一絲尊嚴(yán)。 “是,你毛微微是救了我,可是你救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從小到底,你處處壓我,你知不知道我日日夜夜都想要你死?!?/br> “我毛恩雨到底哪里不如你。父親也好,席天城也罷,他們的眼里都只有你?!?/br> “看到你跪在我面前,我心里真的很舒暢?!?/br> 毛恩雨目光帶恨。 “讓大小姐進(jìn)去?!泵饔贽D(zhuǎn)身,停頓了幾秒,快速進(jìn)了家。 毛微微起身,回頭,借著地勢,她清楚的看見雨里整齊劃一的車隊極速駛來。 這么快就趕來了嗎?席天城,你的態(tài)度到底是怎樣? “還不進(jìn)來嗎?”毛恩雨催促,看到車隊,又看了一眼毛微微,瞬間明了。 毛微微如夢初醒,進(jìn)入,將門狠狠摔上。 “躲起來?!泵饔甏蜷_了客廳雜物間的門,“別出聲。” 毛微微點(diǎn)頭,身子隱沒在了雜亂中。 三分鐘后—— 門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毛恩雨還沒來不及反應(yīng),門就被撞開,殘渣碎落一點(diǎn),毛恩雨被嚇到,手中的咖啡掉落在地,對上席天城陰沉的眼神,她心虛的移開眼睛。 氣氛沉寂。 “她呢?” 席天城目光掃視了一眼毛家大廳,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強(qiáng)大的氣場,毛恩雨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深吸了一口氣,“你說的是我jiejie?她不是被你送進(jìn)了監(jiān)獄了嗎?” “她跑了。” “jiejie沒有回來,而且毛家已經(jīng)放棄她了,是不可能讓她回來的?!?/br> 毛恩雨微微低頭。 席天城點(diǎn)頭,下一秒坐在了沙發(fā)上。 “姐夫,你不去找我姐嗎?” 雜物間常年不見天日,里面很潮濕,空氣也稀薄,毛恩雨不確定毛微微可以堅持多久,現(xiàn)在,必須把席天城騙走。 “她會回來的。早晚的問題而已?!?/br> 席天城掛著笑意,毛恩雨的話在他看來漏洞連篇,毛微微恐怕早就到了毛家,現(xiàn)在只不過躲起來罷了。 “萬一jiejie逃出了a市呢?”毛恩雨余光不自覺掃了一眼雜物間。 “我的人封鎖了a市,她插翅難逃?!?/br> 從沙發(fā)起來,席天城慢慢靠近了雜物間,手附在了門把手上。 “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說謊?!?/br> “席天城,你還好意思來毛家,我把女兒交給你的時候,你怎么告訴我的?現(xiàn)在你又是怎么對我女兒的?你滾,毛家不歡迎你。” 拐角的樓梯口,毛宗站在那里,看到席天城,立刻走了下來。 “岳……”父字如鯁在咽。 席天城不知道可以叫毛宗什么,他和毛微微如今這樣,再叫岳父未免有些不妥。 “席天城,你滾出去。” 一想到毛微微還在警局里,毛宗就氣憤,最后的耐性也被磨完。 都怪當(dāng)年他看走眼,把女兒輕易交給了席天城,才會惹出這么多的事情。 “毛恩雨,毛微微打傷了警察逃出來,面臨通緝,你以為毛家可以護(hù)她一輩子嗎?” 席天城冷冷地說。 “席天城,你禍害了我的一個女兒,現(xiàn)在還想禍害我的另一個女兒嗎?你滾出去?!?/br> 毛宗很激動,咳嗽了幾聲,臉?biāo)查g漲紅。 “爸。”毛恩雨扶住毛宗的身子,眼神看向席天城,“你還不走嗎?我jiejie沒回來!” 逐客令下了多便。 席天城沒有在意,“讓我離開可以,打開雜物間的門。如果她不在里面,我就離開?!?/br> “如果我jiejie不在,我是不是可以用私闖民宅的理由報警?” 毛宗的手附在毛恩雨的手上,毛恩雨回頭,發(fā)現(xiàn)毛宗微微搖頭,意在告訴自己絕不能打開雜物間的門。 “a市沒人敢捉我,既然你們不吃軟的,那就來硬的。威億,雜物間的門給我撞開?!?/br> 保鏢圍在了毛恩雨毛宗身邊,防止他們做出什么事情。 威億慢慢的靠近門,一腳,門被踢開,“少爺,門開了。” 席天城輕笑,慢步靠近,毛恩雨的臉色瞬間蒼白。 客廳的亮度照進(jìn)雜物間,隱約可以看見墻角處,一個被白色羽絨服遮住的物體。 席天城皺眉,一股霉味撲面而來,“毛微微,你自己出來,這些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計較?!?/br> 沉寂…… 席天城格格不入的身影進(jìn)入雜物間,他目標(biāo)準(zhǔn)確,手揭開了羽絨服,是一個人形玩偶,不知道放了多久,笑容有些扭曲。 “毛微微!”席天城手握拳,咬牙切齒。 “爸爸!”客廳里,毛恩雨突然的驚呼,擾亂了席天城的思緒。 “快叫醫(yī)生,我爸昏過去了?!泵饔昶∶诘娜酥?,毛宗沒有醒來的跡象。 席天城的慌亂一閃而過,最后,勾起一抹看不透的微笑,深邃的眼神看向毛宗。 “毛微微,我知道你在毛家,現(xiàn)在你還能沉住氣嗎?” “除非你出來,否則任何人都不許去叫醫(yī)生?!?/br> 別墅里,是席天城好聽的聲音,可在毛微微聽起來,就好像是地獄。 毛微微瘦小的身體卡在客廳里雜物間相連的墻縫里,客廳里發(fā)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部收入眼中,她的手捂住口,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幾分鐘以前—— “不行,萬一席天城收屋子呢?雜物間不安全。”毛微微從雜物間出來,身上染上了一層灰。 雜物間是客廳最明顯的地方,躲在里面,無異于自尋死路。 “沒時間了,席天城快到了?!?/br> 毛恩雨將別墅的門從里面反鎖,來回的搜尋地方,汗水滴落。 “雜物間和客廳有一個墻縫,是當(dāng)初設(shè)計不當(dāng)造成的。好像不注意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毛恩雨說到,將毛微微帶到了墻縫前。 墻縫很窄,只夠一個人橫著身子走過,因為在拐角,沒有光亮,很難被發(fā)現(xiàn)。 門口隱約有了動靜,毛微微側(cè)身進(jìn)入,毛恩雨拿起咖啡,強(qiáng)裝鎮(zhèn)定。 …… 夾縫中,毛微微不安的扭動身子,她可以看到毛恩雨抱著毛宗的身體輕輕抽泣。 席天城看了一眼手表,距離剛剛那句話說出口,已經(jīng)過了五分鐘。 毛宗是毛微微最在乎的人,如果她在,就不可能不出來,席天城心里一下子沒有了底。 “席天城,我爸要是出事我姐是不會原諒你的?!?/br> 毛宗的呼吸變得微弱,毛恩雨怒吼出口。 席天城一愣,“叫……”醫(yī)生 “席天城……” 席天城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毛微微帶有哭腔的聲音傳來。此時,她已經(jīng)站在雜物間的門口。 她手拽住衣服一角,手足無措。 “救我爸爸……求你……” 毛微微低聲懇求。 席天城沒來由的煩躁,微微點(diǎn)頭,門口,席家私人醫(yī)生走了進(jìn)來。 毛宗被保鏢抬進(jìn)臥室,毛微微想要跟上,手腕卻被席天城緊緊扣住。 “人我救了,你該回去了!”席天城力氣加重,毛微微手腕發(fā)紅,她不斷的掙扎,不肯開口。 “是我小瞧你了,竟然敢逃跑?!?/br> 席天城口氣冷淡,他倒是小瞧她了,結(jié)婚這么久,她完全表現(xiàn)得像一只小貓,沒想到竟然會抓人。 “確定我爸爸沒事,我自然而然會回去。席天城,給我留一條活路吧!” 毛微微小臉倔強(qiáng)的揚(yáng)起。 “威億,送她回去!” 席天城眼眸映照出毛微微的模樣,手腕猛然松開,毛微微跌倒在地。 “少爺,那個人出現(xiàn)在機(jī)場了?!?/br> 一個屬下在威億的示意下,上前匯報。 席天城皺眉,心中憤懣,為什么這個時候來? 余光掃到無名指上的婚戒,思考片刻,席天城將它慢慢褪下,最后,扔在地面。 “威億,這里交給你了。別再讓她再跑了?!?/br> 修長的腿邁開,沒有一絲留戀,席天城離開了別墅。 如夢初醒…… 毛微微撿起席天城丟下的婚戒握在手心,她的無名指上,戒指灼熱。 戒指是她最后的希望,如今,也破滅了。 從沒有想到席天城會這么絕情,親手送她進(jìn)監(jiān)獄,親手毀滅她的一切希望。 “微微小姐,你的爸爸沒事,是否可以回去了?”威億示意保鏢扶起毛微微,毛微微發(fā)了瘋一般的掙扎,最后,從兜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架在脖子上。 這把水果刀是她在來的路上買的,從逃走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做了魚死網(wǎng)破的打算。 脖子上,血痕刺眼,保鏢一下子沒了動靜。 “微微小姐,你別為難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蓖|語氣柔和,不敢上前。 “那個女人回來了!是那個女人回來了!是不是?” 毛微微情緒激動。 那個女人是席天城原本的未婚妻,a市出名的名媛,夏家的大小姐,如果不是她的出現(xiàn),席天城早已經(jīng)和那個女人結(jié)婚,那個女人也不會負(fù)氣之下扔下她的孩子席佑恩獨(dú)自出國。 這兩年的婚姻算是毛微微偷來的。 “微微小姐,你知道的。” 威億的回答凌磨兩可,可是在毛微微看來無異于是在承認(rèn)。 “威億,你帶我去看看席天城吧,我只想死心?!?/br> 毛微微的手放了下來,刀離開了脖子,留下一道紅色痕跡。 她只想讓她死心,只想讓她明白她當(dāng)初的一意孤行到底多么可悲。 知道毛微微的脾氣,威億沒辦法,只能點(diǎn)頭,“你答應(yīng)我,不能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