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8章 白項恩對婷婷產(chǎn)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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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項恩回到賓館里面,腦子里面還是唐詩雨的樣子,這不禁真的讓自己想到了婷婷了。 說來也是,已經(jīng)差不多十天的時間,白項恩沒有接到婷婷的電話了,好像以前出差的話,還沒有這么長時間呢,于是白項恩撥通了婷婷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里面才傳來了婷婷的聲音。 “白總,怎么了?” 婷婷那面好像很安靜的樣子。 “沒事,看你這么長時間沒有跟我聯(lián)系過了,現(xiàn)在在哪呢?” 白項恩輕聲的問道。 “在c市呢,現(xiàn)在在后臺候場呢,走完這場活動,我就回去了,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br> “好,你先忙吧,不打擾你了?!?/br> 白項恩無聊的掛斷了電話,正是跟婷婷一樣,白項恩也從來不會去打擾婷婷的工作的, 在房間里面百無聊賴的打開了電視,翻看著電視,突然看到一條新聞,說c市已經(jīng)接連三天大范圍的降雨了, 目前城市內(nèi)內(nèi)澇嚴重,許多單位因此都放假了。 c市。不就是婷婷所在的城市嗎?剛剛電話里面怎么沒有聽婷婷提起過呢,這種情況下, 婷婷即便是想要返回來也是很困難的,白項恩想到這里又一次的將電話打了過去,看看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 “怎么了?” 仍然是想了很久,婷婷才接通了電話。 “現(xiàn)在天氣怎么樣了?” “天氣?挺好的, 聽暖和的, 不用擔心我,行了該我登場了, 回頭再聯(lián)系?!?/br> 婷婷說完之后就著急莽荒的掛斷了電話。 此時婷婷就在醫(yī)院里面,毛薇薇已經(jīng)從美國那面找到了合適的腎源,而自己的老公正在最后的置換手術(shù)檢測,婷婷哪有心情跟白項恩說這么多呢。 “什么意思?人不在c市?為何要騙我?電話里面明明很安靜,為何每次都要很久才能接聽到電話?” 白項恩此時心里面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懷疑了, 她堅信任何一個女人撒謊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婷婷的確是在欺騙自己,但是身在陌生城市,白項恩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暫時的隱忍下來,然后等待這面的事情出來完之后才能去解決婷婷的事情的。 好不容易堅持到了見面的時間, 白項恩迫不及待的就打開了房門。此時阿強已經(jīng)在門外等候了。 “我們出發(fā)吧白總?!?/br> 阿強上前說道。 白項恩愣了一下,然后從身上拿出來錢包,從里面拿出來一張銀行卡。 “你不用去了, 今晚你的任務(wù)就是好好去玩,好好去放松,這張卡你拿著,玩不盡興不要回來。” 白項恩將銀行卡塞到了目瞪口呆的阿強手里。 白總這是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對自己這么好呢?阿強心里面想不明白了,其實白項恩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帶人去證明了自己的最大誠意,而且假如提的敏感話題的話,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 “怎么?你再不走我就反悔了?” 白項恩看著阿強說道。 “謝謝白總?!?/br> 阿強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拿著銀行卡就快速的離開了。 白項恩拿著唐詩雨的名片,自然是很順利的就進入到了會所內(nèi)。 剛進去的時候,白項恩感覺像是進入到了佛教圣地一樣,正中間的大廳里面香煙裊裊,到處都能聞到香的味道,沒在正中央的墻壁上面鑲嵌著一尊鎏金的大佛,前面放著一張精致的供桌,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貢品,四周的墻壁也全部都是佛教的壁畫。 看的出來,這家會所的主人應(yīng)該是一個信佛之人,白項恩突然覺得很滑稽,一個做毒品,甚至是軍火交易的人,竟然信佛,在佛教的光環(huán)籠罩下,不知道進行了多少骯臟的交易。 “唐小姐還信佛呢?” 白項恩有些忍不住的問道,前面走著的是自己的引路人,但是對于白項恩的問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只顧著自己往前面帶路。 “真是怪人。” 白項恩在其身后小聲的說道。 突然,前面的那個人轉(zhuǎn)過身來,一把手槍對著自己。 “想活命就他媽閉嘴?!?/br> 白項恩很意外,初次見面,竟然會舉起手槍對著自己,白項恩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將雙手舉起來,示意友好,這樣才讓對方重新將槍收了起來。 “前面頂頭的房間就是了,自己進去吧?!?/br> 帶路人指著前面的一個房間說道。 白項恩點了點頭,然后便走了過去,房間的上面掛著一個金色的牌子嗎,清音閣,很有意境的一個名字,白項恩剛想敲門,門就從里面打開了,開門之人就是唐詩雨,唐詩雨身上穿著的還是下午的一身緊身的皮衣。 “進來吧?!?/br> 唐詩雨面無表情的說道。 如果說整個會所是一個寺院的裝束的話,那么這個房間就是佛堂了,里面的佛像更是玲瓏滿目,而且白項恩認識,每一尊佛像都是真品,這是一間房子的古董啊。 白項恩心里面忍不住的發(fā)出贊嘆,試想誰會如此的明目張膽的將這些真品古董就這么擺放呢。 “坐吧?!?/br> 唐詩雨指著一個座位說道,然后轉(zhuǎn)身從后面的供桌上面拿下來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酒杯,擺在了兩人的中間位置。 唐詩雨沖著白項恩微微的笑了笑,其實唐詩雨對于白項恩的第一印象并不差。 “唐小姐,沒有猜錯的話,信奉佛教的并不是你吧,小姐應(yīng)該是一個無神論者吧?!?/br> 白項恩一眼就看出來,在擺放貢品的桌子上面房中紅酒和酒杯,這根本就是對菩薩的大不敬啊,由此可見,信佛之人應(yīng)該是另有其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馬爺,而且就像是阿強說的那樣,馬爺都是將事情交由唐詩雨去辦,自己是很少來這里的。 “不錯,觀察的聽仔細的。” “但是唐小姐好像對我這個初來乍到的人有點不友好啊,手下人拿槍對著我,相信不是唐小姐的本意吧。” 唐詩雨愣了一下,然后沖著白項恩哈哈大笑。 “這個東西相信你不陌生吧,而且說很熟悉那,之前見面我就注意到了你手上面的繭子,你是一個經(jīng)常拿槍的人吧。我說的對吧,白總?!?/br> 唐詩雨的笑容十分的迷人,給人一種陶醉的感覺,白項恩沒有想到唐詩雨竟然觀察的入戲細膩,而且一下午的時間,唐詩雨竟然已經(jīng)將自己的低些給調(diào)查清楚了。怪不得會讓馬爺這般的欣賞呢。 “呵呵,既然唐小姐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話了,這次過來我想見到馬爺?!?/br> “馬爺?馬爺是你這種人能見的嗎?有什么對我說就行了,需要轉(zhuǎn)告馬爺?shù)模視D(zhuǎn)告的?!?/br> 唐詩雨舉起酒杯來,然后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酒杯上面留下一個紅色的唇印。 “好吧,我來是來告訴你們的,李明遠一直都在惦記著馬爺,現(xiàn)在李明遠正在秘密的訓(xùn)練一個五十人左右的隊伍,配備有打量的武器彈藥,只不過目前還在萌芽狀態(tài),不保證將來不會壯大起來的。所以奉勸馬爺一定要小心一點知道嗎?” 白項恩輕聲的說道。 “李明遠,呵呵,不死心的家伙。想必白總跟這個李明遠有些過節(jié)吧,沒有猜錯的話,白總這是要借刀殺人吧?” 唐詩雨簡單的幾句話就已經(jīng)完全聽出來了白項恩的意思。 “這個你怎么想我沒有權(quán)利控制,不過馬爺需要我?guī)椭脑挘湍贸鰜硪稽c誠意,總不至于連人都見不到吧?!?/br> 白項恩端起酒杯來,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就準備離開了。 “怎么?這就要走?” “不走還能干嘛?要說的要做的我都已經(jīng)說完了做完了,唐小姐好自為之吧。” 白項恩推開門就走了出去。 這次并沒有人跟著自己,白項恩在走廊里面慢慢的走動著,每個幾步。白項恩都會留意到在墻角的位置有一個網(wǎng)狀的東西蓋在地上,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白項恩知道這就是所謂的通風(fēng)口,在這個會所的下面,一定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房間里面之剩下了唐詩雨一個人了,突然墻壁那面?zhèn)鱽砜┲┲ǖ穆曇?,唐詩雨將起身,恭敬的地下了頭。 一面墻壁翻轉(zhuǎn)過去,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黑發(fā)的老者,健步如飛,很快就走了過來,如果不是臉上的褶子的話,真看不出來這是一位老人。 “馬爺……” 唐詩雨看著馬爺?shù)闪俗约簝裳郏泵χ匦碌拖骂^,小聲的說道。 “像什么樣子,桌子上面放著紅酒,這是大不敬,讓一個外人都看出破綻了,你怎么讓我放心?” 馬爺怒氣的說道。 唐詩雨急忙走過去,偎依在馬爺?shù)膽阎小?/br> “哎呀,人家下次一定注意了,別這么激動啊?!?/br> 唐詩雨撒嬌的說道。 “你呀,真不知道怎么說你,這個白項恩你查到了多少?” 馬爺背著手坐了下來,在桌子上面按動了一個按鈕,上面的桌板就自動的分開了,從下層升上來一個茶臺,上面茶具一應(yīng)俱全,唐詩雨蹲下來熟練的cao作者。 “白項恩目前是在做正當?shù)纳獾模抢蠲鬟h那批軍火有問題,很有可能是來自白項恩的,但是還沒有查證出來?!?/br> “不用查了, 肯定是白項恩提供的,你說白項恩提供了貨物給李明遠,然后又來給我么通風(fēng)報信這是為什么?” 馬爺看著唐詩雨說道。 “很簡單,白項恩之前肯定是受人脅迫,才會迫不得已跟李明遠交易的,現(xiàn)在白項恩想要除掉李明遠,自然就找上門了?!?/br> 唐詩雨分析的說道。 “白家家大業(yè)大,竟然也會被人威脅?這個白秋生的兒子也不行啊?!?/br> 馬爺端起來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 “馬爺,你知道他們的情況?” 唐詩雨好奇的問道。 “知道,很多年前就知道了,南美最大的軍火供應(yīng)商,當初我曾經(jīng)嘗試進入南美市場,但是白秋生把控的十分嚴密,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所以只能退到東南亞,這么多年了,在東南亞也算是站穩(wěn)腳跟了?!?/br> 唐詩雨很確定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有聽過馬爺跟自己說這個事情的,枉費自己還大費周折的去調(diào)查白項恩。 “馬爺,你真討厭,沒想到你竟然知道這么多,還讓我去調(diào)查干嘛?” 唐詩雨撒嬌的坐到了馬爺?shù)耐壬险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