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6章 席天成識破白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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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希海拿著合同走進席天成的辦公室,席天成應在那里等著了。 席天成接過來合同仔細的看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審視著,不敢放棄任何一個詞語,看完之后,席天成慢慢的將這個合同看完之后,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然后便用力的將合同扔到了地上。 “怎么了席總?合同有問題嗎?” 嚴希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便急忙走過去,將地上的合同給撿了起來。 “你看看,瞪大你的眼睛,給我仔細的看……” 席天成嘴中發(fā)出了咆哮般的聲音。 嚴希海不敢怠慢,認真的看著合同上面的內(nèi)容,看完之后大驚失色。 “怎……怎么會這樣,怎么是高出市場價的百分之二十,明明是低于啊,這個合同我看過不止一次的,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情況啊?!?/br> 嚴希海不明白的看著席天成問道。 “合同昨天我夜看到了,不是這樣的,后來你拿出去修改了,然后你送過來了是嗎?” 席天成開始分析這里面的事情,一定是在某個環(huán)節(jié),有人對合同做了手腳。 “沒錯我修改完之后便你送了過來,但是我當時絕對能夠確認,合同內(nèi)容不是這樣的, 還有席總,你發(fā)現(xiàn)沒有,之前我經(jīng)手的合同所有數(shù)字的地方我都會加粗一個字號,這是我這么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慣,但是這個合同沒有,也就是說,這個合同根本就不是出自我手的?!?/br> 嚴希海在合同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不一樣的地方, 于是便提出了自己的質(zhì)疑。 “合同被人換過,這一點毋容置疑,仔細的回憶一下,昨晚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呢?” 因為昨晚要去外面有個應酬,所以席天成離開的時間比較早,后面公司發(fā)生的事情,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嚴希海仔細的回憶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好像都跟平時一樣的,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 “席總,我將合同打印出來之后,特意的看了一下時間,應該是晚上的七點鐘,這個時候公司了里面的人都應走完了,我應該就是最后一個的離開的了, 走的時候我清楚的記得鎖住了公司的大門,至于后面有沒有人回來我就不清楚了?!?/br> 席天成從自己的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然后在辦公桌的后面來來回回的走動著,現(xiàn)在能夠想明白的是,白項恩一定是勾結了公司里面一個人,才偷偷的把合同給換掉了。 “席總,我們可以去見監(jiān)控室調(diào)取一下昨晚的監(jiān)控錄像吧?!?/br> 嚴希海想到了,公司里面到處都有攝像頭的。 席天成輕輕的搖了搖頭。 因為席天成知道,想從這里找到破綻,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沒用的,既然計劃好了這個事情,想必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的,而且公司有一個后門,很多人上班為了節(jié)省時間都會繞道走那里,想必這個人肯定是公司里面的人,因為他能夠輕而易舉的進入到我的辦公室里面拿到鑰匙嗎,這一點就已經(jīng)能夠證明這一切了。” 席天成跟嚴希海分析的說道。 “鑰匙?席總的辦公室鑰匙只有我還有秘書有,但是秘書現(xiàn)在家中待產(chǎn),也就是說鑰匙只有我有了?!?/br> 嚴希海實在是想不到有人能夠打開這個門的。 “你鑰匙平時都放在哪里?” 席天成問道。 “我一共有兩把, 一把是備用鑰匙,平時都是鎖在保險箱里面的,而保險箱我每天都會查看的,今天也一樣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問題,另外一把鑰匙就在我身上,從來都不會離開的?!?/br> 嚴希海說著話,就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了一個鑰匙包,示意著說道。 “那就真是活見鬼了。難道是破墻而入嗎?” 席天成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看著自己著堅固的墻壁,席天成實在是想不到任何的理由了。 “席總,你一共幾把鑰匙?或者說你給過誰鑰匙?” 嚴希海覺得自己這里是不可能出現(xiàn)紕漏的。那么現(xiàn)在就只能去懷疑席天成這里了。 “我?我沒有給過任何人鑰匙,即便是毛薇薇,到現(xiàn)在也沒有我辦公室里面的鑰匙,我一共兩把鑰匙,身上帶著一把,還有一把都是放在抽屜里面的,但是我根本就從來沒有用過的?!?/br> 席天成也不覺得自己這里能夠出現(xiàn)什么問題的。 “席總,你查看一下,你的備用鑰匙是否還在那里?我在去查看一下保險箱那里,確認要是是否還在?!?/br> 嚴希海說完之后便往外面走去, 其實嚴希海分析的沒錯,席天成是在上午剛剛白項恩談好了條件了, 也就是說白項恩只有半天的時間去準備這個事情,而這個半天時間只能去用現(xiàn)成的鑰匙,但是是誰會在這短短的半天時間內(nèi)就能夠難道鑰匙呢。 “我鑰匙是不可能……” 席天成最里面嘟囔著,便拉開了抽屜,但是讓席天成意外的是,那一把原本躺在里面的鑰匙,現(xiàn)在根本就不見了蹤影。 席天成慢慢的愣了下來了,很明顯,席天成鑰匙被人偷了過去,而且就是用這一把鑰匙打開了自己辦公室的大門,然后偷偷的換掉了里面的文件。 “席總,我的鑰匙沒有問題,還在保險箱里面呢?!?/br> 嚴希海確認過后,便走了進來。 但是嚴希??吹较斐纱羧裟倦u的樣子,便意識到,鑰匙肯定是出了問題。 “怎么?鑰匙不見了?” 嚴希海著急的問道。 席天成慢慢的點了點頭。 “什么時候不見得知道嗎?” “這里面放得東西,都是一些根本就用不上的東西,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打開過,所以要是什么時候被人拿走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絕對不是昨天下午,以為昨天一下午除了你進來過, 根本就沒有人來過的,一下午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房間半步,沒有人能有機會從這里將鑰匙拿走的?!?/br> 席天成感覺到眼前值得懷疑的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自己可以排除嚴希海,這個距離自己最進的人,嚴希海畢竟已經(jīng)跟了自己十年的時間了。 這十幾年時間里面嗎,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曾經(jīng)擺在過嚴希海面前巨大的利益,他都沒有動搖過,何況是現(xiàn)在的這些利益了。 “那就奇怪了, 席總,你好好的想一想,你留下過誰自己在辦公室里面?!?/br> 嚴希海提醒的說道。 席天成為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然后便回憶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因為一直都在忙于毛薇薇的事情,所以席天成對公司的事情并沒有太上心。 突然席天成想到了一個人,一個讓自己十分厭煩的人。 那就是新爭,劉叔的那個獨生子,前兩日的時候,新爭曾經(jīng)因為告訴自己地址的事情,而來辦公室里面找過自己的,自己清楚的記得,當時席天成著急的跑了出去,根本就沒有理會新爭是否還在辦公室里面。 “我想起來了一個人,新爭,那天我走了之后,他什么時候離開的?!?/br> 席天成看著嚴希海問道。 嚴希?;貞浿且惶彀l(fā)生的事情。 “好像是在席總離開之后,有一會的時間走得,出來的時候還特意跑到了我辦公室里面,跟我啰里啰嗦說了半天,我還記得當時沒有一句話是靠譜的,我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難道席總你懷疑這個人嗎?” 嚴希海驚訝的問道。 “他的品行,德行,沒有一樣是好的,目前也就他的嫌疑是最大的?!?/br> “那我們就報警啊。這是犯罪行為啊, 或者我們跟劉叔談一談啊,那可是公司的老員工了。這一點覺悟應該有吧?!?/br> 席天成聽到嚴希海的話之后,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實在是不愿意去選擇報警,這是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走的一步路。 “劉叔年紀已經(jīng)大了,再說了我們還沒有真憑實據(jù)呢,怎么去報警?還是去調(diào)查一下新爭的這幾天的情況吧,那是一個特別要面子的人,有了錢之后肯定是不會閑在家里面的,我們眼下要做的就是盡快的執(zhí)行合同上面你的內(nèi)容?!?/br> “席總,這個價錢有點太不合適了吧?高于市場價的百分之二十,我們會多拿出來很多錢的不是嗎?而且之前按照席總的安排,我已經(jīng)把報價單發(fā)給發(fā)過的客戶了,這兩天已經(jīng)陸續(xù)的收到了訂單了,那個價錢已經(jīng)是我們做到得最低價錢了,這就意味著,白項恩公司收購上來的這些貨物,我們必須要用很低的價錢賣出去,還好不能隨便的漲價,席總,這一下,我們損失可是不小啊?!?/br> 嚴希海給席天成分析著這里面的價錢差別。 席天成瞪了一眼嚴希海,這里面你的利益差別難道自己不清楚嗎?現(xiàn)在席天成心里面有多疼,恐怕只有自己才能夠知道,雖然損失的這些錢對席天成的公司打擊并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夠個這家公司來一次重創(chuàng)了, 最起碼在公司董事會上面那些人又有責備席天成的充足的理由了。 “我不知道這些損失嗎?我不會計算嗎?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合同就在這里,兩天之內(nèi)交付貨款,這都是誰出的注意?!?/br> 席天成指著合同上面的一個條款大聲的咒罵道。 “席總,這不是您昨天讓我特意修改的嗎” 嚴希海有些委屈的席天成說道,因為這跟本就跟嚴希海沒有絲毫的關系。 “我讓你該你就改嗎?你做事情就不經(jīng)過腦子嗎?” 席天成霸道總裁的樣子再一次的暴露出來了。 嚴希海不敢說話了,因為心中很明白,現(xiàn)在的席天成心中一定是充滿了火氣了。 “愣著干嘛?等著天上掉錢嗎?趕緊去通知財務,去打款去啊,還有,給我去查清楚新爭這兩日的所有動態(tài),要快,一定要快?!?/br> 席天成抓起來合同直接就扔到了地上了。 嚴希海不在多說話了, 急忙將地上的合同撿起來然后便走了出去。 剛從席天成的辦公室里面出來,結果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保安。難道是席天成的怒吼聲驚到保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