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天降劫云,修士紛至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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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 天地之間的滾滾靈壓,所到之處,飛禽啼叫,嘩啦啦地向外飛去;許多飛禽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驚嚇,撲簌簌地從虛空中掉落在地上。 “嗷嗷……” 兇獸咆哮,野獸怒吼,大大小小的野獸兇獸,在山林之間橫沖直撞,瘋狂地逃遁。 這古怪的場面,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到地震來臨末世畫面。 天地之間的變化,以及飛禽走獸失控的消息,很快就被距離山脈比較近的部落和寨子發(fā)現(xiàn)了。 這些人看到空中浩浩蕩蕩的金色巨劍,仿佛籠罩在整個南荒,威壓滾滾,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有仙師來了嗎?” “不行,這事情一定要去報告大荒城的仙師,若不然兇獸侵入寨子,根本無法抵擋?!?/br> 有部落的高層,相互商議過后,便派人前往大荒城了。 “你們先回去吧,記得守護(hù)部落,不要輕易外出,若是有兇獸入侵,大荒城定然會前去支援。”王戰(zhàn)看著部落的武者,點了點頭說道。 其余,不用這些部落武者報告,在大荒城也可以感受到天地之間的變化,從大荒城東南方,傳來的靈壓,所有的武者都清晰的感應(yīng)到了。 在荒城里的白虎,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王戰(zhàn),有強大的存在出現(xiàn)大荒城區(qū)域了。 “唉,可惜安兒不在家,也不知道究竟是妖怪,還是其他仙師,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密切派人前去關(guān)注北陵山脈的變化了?!?/br> 等到部落的人走了之后,王戰(zhàn)一臉惆悵地嘆息了一聲,將所有的壓力都埋藏在這里。 王平安離開已經(jīng)接近三個月了,依然不見蹤影,若不是白虎一直說王平安相安無事,他都想再去前往南宮家族,詢問七城聯(lián)盟究竟是什么了。 按照當(dāng)初王平安給王戰(zhàn)的時間,他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回來了。 想到這里,王戰(zhàn)心里再次多了一份憂慮。 “希望不是強大的妖怪,若不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王戰(zhàn)沉吟了一會兒,便王成帶著幾個高級武者,前往北陵山脈查看情況。 等到前往的時候,震驚地發(fā)現(xiàn),整個北陵山脈都籠罩在一層神秘的力量中,只要踏入山里,即使以高級武者的修為,都無法抵抗強大的威壓,直接將人轟飛出去了。 在北陵山脈的一個山谷中,一個巨大的靈氣護(hù)罩,籠罩在方圓千米之間。 籠罩在北陵山脈的威壓,正是從這個山谷里爆發(fā)出來。 王成了解到這情況后,回去之后,將所見所聞氣全部都告訴了王戰(zhàn);而后,王戰(zhàn)召集了一眾高層,再次召開一個會議。 不久之后,距離北陵山脈比較近的部落、寨子,全部都接到了大荒城的命令,禁制前往北陵山脈。 同時,王戰(zhàn)還讓一隊高級武者,帶領(lǐng)附近部落的武者,在山脈后輪流守護(hù);除了觀察山谷之中的變化之外,便是為了擊殺從山上逃出來的兇獸,野獸,避免寨子的獵人受到兇獸襲擊。 時間流逝,轉(zhuǎn)眼之間又過去了兩個月,距離王平安離開大荒城已經(jīng)五個多有了。 在這兩個月之中,山谷里并沒有什么變化。 “唉,山里究竟是什么?為何我們大荒城的仙師不前去查看?” “今天又沒有什么事情,天都黑了,回去吧?!?/br> 一直守候在北陵上下的武者,無聊地打著呵欠,無精打采地向山下走去。 他們在這里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jīng)待了兩個月了,根本沒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心生厭倦了。 “嗡嗡嗡!” 正在下山的武者,并沒有注意到在身后的北陵山上,那個靈氣護(hù)罩所在的山谷,突然開始掀起道道狂風(fēng),一股龐大的靈壓向四周逐漸擴散開來。 此時此刻,盤坐在山谷里的白衣男子,寶相莊嚴(yán),周身靈壓翻滾,整個人都被重重火靈氣籠罩在一起,如同置身在一片火海中。 天地之間的火靈氣,嘩啦啦地被聚靈陣吸收過來;法陣中的靈石,也迸發(fā)道道精純的靈氣,形成一片火海,彌漫涌動。 “叱,給我破!” 下一刻,只見白衣男子怒吼了一聲,周身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一股無形的劍氣沖天而起。 下一刻,虛空震動,天地變色,空中出現(xiàn)了一片殷紅的靈云,如同夕陽斜射下的晚霞,瑰麗神秘。 眨眼之間,那一股浩浩蕩蕩的劍意,竟然在虛空中聚集在一起,無數(shù)玄奧的符文,縈繞在天地之間。 逐漸地,虛空中開始凝聚出一柄千丈大小的火紅色巨劍,浩蕩的靈壓,滾滾散發(fā)開來。 威壓一直向外延伸,一股不朽的意志力,仿佛正在與天地意志契合在一起,參悟大道之力。 玄之又玄的力量,沖入云霄,牽動著南荒每一個感應(yīng)到大道之力的大能。 “怎么回事?” 這時候,那些下山的武者,總算感受到了天地之間的變化, “這…這是什么…這是巨劍嗎?天啊,這北陵山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仙師大人,還是恐怖的妖怪?!?/br> “不好,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回去稟告城主,這里再次發(fā)生了異變?!?/br> 這十來個武者,轉(zhuǎn)身看見凝聚在虛空中的巨劍,如同千丈山峰,屹立在北陵山脈上,頓時驚得瞠目結(jié)舌。 良久才回過神來,而后嘀咕了數(shù)聲,嘩啦啦地向山下奔去,宛若被踩了尾巴的小貓,內(nèi)心充滿了無限的惶恐之色。 “轟隆!” 在這些武者逃跑后,在虛空的紅色巨劍,轟然破碎,化作漫天三寸大小的飛劍,懸浮在虛空中,仿佛組成了一道無形的劍陣,有像是白衣男子正在沖擊某種境界。 “轟隆隆!” 一個時辰過去后,一股浩蕩的威壓沖天而起,天地之間靈氣激蕩涌動。 “哈哈,元嬰之境!原來這就是元嬰之境!” 一直盤坐在地上的白衣男子,嘴角露出一抹殷紅,但是眼里卻是充滿了激動之色。 他身上的氣勢浩浩蕩蕩,強悍的靈壓,鎮(zhèn)壓得虛空都為之震動。 “嗡嗡嗡!” 不久之后,空中開始凝聚出一片方圓千丈的巨大劫云,讓人心悸的天威轟然落在北陵山脈上。 在這一瞬間,整個南荒似乎都感覺到了浩蕩的天威,無窮無盡的天劫之力,像是牽引了絲絲大道之力,震動八方。 大荒城,城主府里,王戰(zhàn)正在聽跑回去的武者報告北陵山脈的異變。 “什么?山脈上出現(xiàn)一柄火紅色巨劍,難道是出現(xiàn)了什么寶物不成?!蓖鯌?zhàn)聽后,臉色一片陰沉,心里震驚不已。 王戰(zhàn)悄悄地找到了白虎,并且詳細(xì)地解釋了一遍北陵山脈的情況。 “城主,我也感覺到天地的變化了,想必要發(fā)生大事了,在主人沒有回來之前,你還是不要城里的人隨意出去。” 白虎眼里閃過一絲人性化的凝重之色,鄭重地對王戰(zhàn)吩咐道。 得到白虎的吩咐后,王戰(zhàn)心里立刻下了決定。 一道禁令很快從城主府里傳出了去了,禁制大荒城的人出城,靠近北陵山脈的部落、寨子,不得前往北陵山脈轉(zhuǎn)悠打聽。 這禁令一出,所有人心里都蒙上了一層陰影。 “安兒,你趕緊回來吧,我有預(yù)感我們北陵山脈要發(fā)生大事了,大荒城遲早會受到牽連。” 王戰(zhàn)站在大荒城上,眺望著北陵山脈的方向,一臉沉重。 可是他只是一個武者,對于修士的手段根本不了解,他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約束好族人,靜觀其變,等候王平安歸來。 南域,東方無盡之海里,一座云霧縹緲的島嶼中,靈氣氤氳,亭臺樓閣,鳥語花香,宛若人間仙境。 在一座古樸的涼亭里,一方石桌,桌上一方棋盤,棋盤旁邊一個茶壺立在一個銅爐上,茶香裊裊。 在方桌兩邊坐著兩個老者,正盯著棋盤發(fā)呆。 左邊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身穿龍袍,腰纏玉帶,頭戴紫金冠,宛若一個人間帝皇。 在右邊的則是一個灰袍老者,滿頭白發(fā),迎風(fēng)飛舞,胡須眉毛都呈現(xiàn)著雪白之色。 他身材干瘦,臉上布滿了皺紋,雙目開合之間,精光閃爍。 他穿著一雙破草鞋,腰間掛著一個巨大的酒葫蘆金燦燦的葫蘆,幾乎都遮擋了他半個身子。 “哈哈,龍游,任憑你前期步步緊逼,滴水不漏,可是這一局你可是要輸了?!?/br> 灰袍大笑一聲,然后拿起一枚黑棋,輕輕地落在棋盤上。 “哼,任逍遙,你想我輸?哪有這么簡單?!?/br> 頭戴紫金冠的中年人,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兩人一邊下棋,一邊相互斗嘴,仿佛這是一盤永遠(yuǎn)無數(shù)結(jié)束的棋,他們下的只是一種樂趣。 “轟隆??!” 突兀之間,海面波濤翻滾,天地之間靈氣翻滾,向著南方飛速地流去。 “唰!” 龍游和任逍遙兩人臉色大變,唰地站了起來。 “咦,天地之間的靈氣怎么震動了,好強大的氣勢。” “這靈氣涌動的范圍,千里,還是萬里?我好想感覺到有人似乎在參悟大道,難道是有人沖擊元嬰之境?”任逍遙眉頭一皺,眼里閃過一絲遲疑之色。 “是,這絕對是天劫之力,一定是有人在沖擊元嬰成功了,正在渡劫?!?/br> “究竟是誰?南域困在金丹圓滿之金的老家伙可不少,到底是誰有勇氣走出了最后一步?!?/br> 龍游神情凝重,一字一頓地說道。 說完后,他直接閉上了雙眸,一股玄奧的力量開始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叱!” 在另外一邊,任逍遙一拍腰間儲物袋,直接拿出一大一小兩枚金色的銅錢。 只見他嘴里念念有詞,手中法訣掐動,兩個銅錢滴溜溜地旋轉(zhuǎn)著,散發(fā)出一股讓人心悸的氣息。 “梵天真人!” 下一刻,龍游和任逍遙兩人同時睜開雙眸,脫口而出。 “哈哈,這么強大的火靈氣,一定是他在沖擊元嬰之境,我們一起去看看吧?!?/br> “南荒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過元嬰大能了,真希望那小家伙可以成功渡劫,邁入元嬰之境!” 兩人說完后,身上遁光一起,眨眼消失在亭子里。 五個月后,上官玄玉這才將自己身上的基本穩(wěn)定下來。 不過,若是想痊愈,沒有一年以上的時間,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上官玄玉出關(guān)之后,虞閆東神秘兮兮地找到了他,兩人從房間出來后,上官玄玉一臉沉重,迅速召集了其余六大城主。 “上官城主,你匆匆召喚我等,所謂何事?可是騰蛟國十五殿下,有什么動作了?” 看到上官玄玉一臉凝重,眉宇之間是化不開的愁色,眾人心里一驚,俱都以為十五殿下開始反擊了。 “不是。剛才我從東兒口中得知,這些日子來路過大荒城的修士,逐漸多了起來;平時,雖然也有修士經(jīng)過大荒城,可是一年到頭也就人,現(xiàn)在幾乎每天都有修士過往?!?/br> “經(jīng)過東兒多方打聽,在七城聯(lián)盟區(qū)域內(nèi),似乎出現(xiàn)一位強大的修士,仿佛是在修煉,但是修煉的氣勢十分恐怕,方圓千萬里都感應(yīng)到了,所以吸引了無數(shù)修士前往。那個里好像是北陵山脈,距離你們大好大荒城只要數(shù)千公里…” 上官玄玉說完后,將目光落在了王平安身上。 王平安聽完后,臉色微變,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其實之前,他和大黃狗都有感應(yīng)到天地似乎發(fā)生了變化,想不到根本不是錯覺,南荒真的來了一位恐怖的存在。 “上官城主,既然如此,我恐怕要立刻趕回大荒城坐鎮(zhèn)了;天龍城都陸續(xù)出現(xiàn)陌生修士的面孔,大荒城也絕對出現(xiàn)形形色色的修士?!蓖跗桨惭凵耖W爍,臉上露出一抹焦急之色。 其實,除了擔(dān)憂王氏部落的人受傷之外,王平安也害怕,在青葵山后的超級靈石礦脈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以前從來沒有修士到大荒城那一片旮旯的區(qū)域,如今修士紛至沓來,誰能保證不會發(fā)現(xiàn)山中的靈石礦脈。 上官玄玉看了一眼王平安,嘴唇動了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他雖然想叫王平安留下來,防范騰蛟國十五殿下的報復(fù);但是他心里十分清楚,大荒城隨時都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所以便沒有繼續(xù)出言挽留了。 “王道友,七城聯(lián)盟本為一體,若真的有什么困難,立刻聯(lián)系我們;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但是我火鑼絕對是第一個趕到之人?!被痂尶粗跗桨玻荒樴嵵氐卣f道。 火鑼雖然十分高傲,但是恩怨分明,本性如赤子;他與王平安頗算是不打不相識的,彼此之間有一種惺惺相惜感覺。 “火道友所言極是,若是大荒城真的出了什么事,只要通知天龍城,我一定及時趕到?!?/br> 這時候,身為七城盟主的上官玄玉也開始表態(tài)了。 王平安笑著點了點頭,心里知道七大城主雖然彼此之間一直在競爭,有摩擦,有沖突;然而,總體上彼此還是一個團體,遇到什么重大事情,還是能夠同仇敵愾,一致對外。 “哈哈,諸位城主,也許那些修士前去湊熱鬧,或者想獲得傳承罷了;他們只是路過大荒城,并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蓖跗桨泊笮σ宦?,強自安慰自己。 天地巨變,王平安感覺到了,他知道北陵山脈一定會發(fā)生大事情。 “諸位城主,我先告辭了!你們還是盡快將傷勢養(yǎng)好,接下來一段時間,南荒恐怕要熱鬧了?!?/br> 王平安說完后,帶著大黃狗急匆匆地離開了天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