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拯救遠古小公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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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憐,遇到什么難事了?!彼嘀念^發(fā)問道。 蘇瑾歌知道自己和他對抗就沒有贏的時候,她算怕了他了。 很坦誠的說“不知道怎么才能養(yǎng)活這一大家子人啊。難道要我割rou?”她開玩笑般的伸出兩只細白的胳膊,到了云部她整天呆在屋子里,皮膚更加白了。 她還沒笑玩就見淵盯著她沉沉的眼神,她連忙把手放下,誰知慢了一步,淵已經(jīng)捉住她的雙手把滑倒臂膀上的寬袖子拉下來,啃了一下她的手背,感覺一熱,然后整個手都泛起酥酥麻麻的觸感,她臉有點紅,低下頭吶吶的不說話。 “是我的錯,沒讓你知道咱們的財產(chǎn)?!?/br> “咱們有財產(chǎn)?”她驚訝的問,她以為這原始部落財產(chǎn)是大家的呢。 淵點點她的鼻子,她又有了新稱號 “小傻瓜?!?/br> “快說啊?!?/br> “穿過這片綿延千里的森林,有一片大平原,我把它開墾成了田地,種玉米和水稻。往西是一片草原,那里有野馬和野羊,孢子,把它們?nèi)︷B(yǎng)起來,整年的rou都不用愁了。還有森林里的獵物。你以為在云部住這么好的房子不需要付出勞動嗎?每年進行的戰(zhàn)爭獲得的奴隸都去了那片土地開荒種糧,云部的人去監(jiān)工,這樣對奴隸起碼能保證他們有一口飯吃?!?/br> 蘇瑾歌完全是用驚嘆的眼神聽著他說的話,在她還為炎部的吃穿努力的時候,云部就已經(jīng)有了這么一大片的土地,真是壕啊。 “可是四十八個部落有五千多人。”她憂心的說,供一千人的飯食還好說,五千人的那就說不定了。 “小傻瓜,既然他們能夠為了吃飽飯聚居在云部周圍,也能為了吃飽飯去別的地方,把他們遷到平原開荒種糧,照樣能養(yǎng)活他們?!?/br> 這人可真jian詐,說是負責(zé)了人家的吃喝,根本是讓人家自己養(yǎng)活自己嘛,他還白擔(dān)了個名聲。 “這樣的話,戰(zhàn)爭來了怎么辦?” “你說呢?”在他幽深的眼睛里她猜到一個可能,杏眼圓睜,櫻桃唇微啟,不敢置信的說“難道根本沒有戰(zhàn)爭?!” 淵哈哈大笑,把她摟在懷里,狠狠的親了她一口“我的小傻瓜也有這么聰明的時候?” 語氣是難以言喻的驕傲與寵溺。 “不過大戰(zhàn)爭沒有,小戰(zhàn)爭還是有很多的?!?/br> 蘇瑾歌目瞪口呆,他真是打的好算盤,把人都遷走之后,這片森林就會成為云部的地盤,遷走的人為云部耕種土地,雖然勞累,但總算不用以命相拼,時間長了,種田的人有了自己房屋,自己的財產(chǎn)與家累。這時候讓他們回到以前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時候肯定沒有人愿意。 淵憑借這些人擴大了領(lǐng)土,獲得了壯勞力,又有部落聯(lián)盟為后盾,如果野心大的話,稱王是遲早的事情! 蘇瑾歌遲疑的看向淵,這樣的智商,這樣的手段,完全不像個原始人,難道他真的是天命之子? 她就要見到第一代皇帝了?想想就激動的睡不著覺。 不過,她的任務(wù)是炎部的安全啊,云部擴大以后難免會四處征戰(zhàn),打下更大的領(lǐng)土,遷走的人農(nóng)閑的時候就是士兵,如果炎部的人全軍覆沒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她仰頭看著他的眼睛嚴(yán)肅的說“別的部落怎樣我不管,但是炎部的人不能全族覆沒。” “怎么會?”淵緩緩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堅毅的臉龐上是全然的寵溺“我都想好了,把炎部移到云部周圍,讓他們互相通婚,兩代以后,就相互交融,分不清彼此了。就像你我一樣?!彼皖^珍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只要你不離開我,云部沒有覆滅的時候,就不會有炎部覆滅的時候。知道了嗎?” “嗯嗯嗯?!碧K瑾歌點頭,目前來看,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抱緊大腿。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她明明是自立自強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以后就要成為他的金屋藏嬌了? 不行,阿嬌的下場不好,男人變心很容易,她還要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 現(xiàn)存的文字和甲骨文非常像,這很好,誰讓她是學(xué)漢語言的?連蒙帶猜總算弄明白了基本的字義,她信心滿滿的想,如果回到了二十一世紀(jì),就憑自己對甲骨文的了解,能解決語言學(xué)界多少難題啊。 淵說這種文字是祖先傳下來的,他們部落只掌握很少一部分,如果她喜歡,他可以在別的部落找找。 別的部落就是森林以外的部落,森林里的四十八個小部落,包括炎部,沒有一個懂得文字的。 看來云部以前就是個大族,聽說百年前從別處遷過來的。 接下來的日子,淵出去的時候越來越久,每次回來都是一身血腥氣,身上還有觸目驚心的傷口。 不用說她也知道,戰(zhàn)爭打的很艱難,云部領(lǐng)導(dǎo)的部落聯(lián)盟已經(jīng)廢除將俘虜虐殺的規(guī)矩,外面的部落卻不是,他們將部落聯(lián)盟戰(zhàn)士的尸體砍成rou醬扔在陣前,以此激的憤怒的族人幾次失去理智吃了大虧。 抬回部落修養(yǎng)的人也很多,她帶了幾個女人教她們簡單的處理傷口的方式,不過更多的情況是面對缺手缺腳的人的無能為力,她本來就不是正經(jīng)的巫醫(yī),看著一個個族人在痛苦的叫聲中失去生命,她覺得自己的力量實在太小了,她為他們做的也太少了。 她畫了設(shè)計圖,做出狼牙棒,盾牌,和投石車。投石車是最簡單的版本,利用杠桿原理將石頭投向敵營。這些武器很快推上前線發(fā)揮了巨大的威力,這就像步兵和坦克的對撞,慘烈無比。 據(jù)說有人把被石頭砸成rou醬的敵人身體放在陣前對罵。 戰(zhàn)爭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了幾年,來到云部的人越來越多,有的是慕名而來投靠的,有的是俘虜過來分到云部的女人,還有的是在戰(zhàn)場上立了大功的外族人。 淵的權(quán)力越來越大,眉宇間的威嚴(yán)讓人不敢逼視,蘇瑾歌想著如果淵找別的女人,她就和他一拍兩散,如果實在走不了,大不了拼自己這條命總會讓淵愧疚,多照拂炎部。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總是有種緊迫感,感覺在這里呆不長,這幾年淵待自己的好是有目共睹的,他也沒有找別的女人,不是沒有投懷送抱的女人,淵總是看也不看就發(fā)配到遠方當(dāng)奴隸。 大哥二哥三哥都娶妻了,花嫁給了三哥,大哥和二哥娶的是云部的人。阿爸身體依然健康,可是在三個哥哥的強烈要求下已經(jīng)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了。 她有時看著炎部生機勃勃的樣子,總會陷入沉思。她感覺到自己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快要離開了。不知道淵是不是感覺到她的不對勁,每次總是把她摟的緊緊的,想要融入到骨血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