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拯救七零小知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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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色暗了,三個接人的辦事員帶他們?nèi)フ写?,與他們同屬一個公社的還有兩個女知青,四個男知青,其中包括鄭梅。收藏本站 三個辦事員的意思是讓四個女同志住一個屋子,一個屋子兩張床,中間再搭兩截板凳也就行了。 本來屋子就小,床又小,掛著蚊帳,四個人根本睡不開,可是男同志都不嫌棄的打地鋪了,蘇瑾歌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這時候一見間屋子睡一夜是五角錢,能買十個雞蛋。晚上吃那一頓飯,每碗面三毛八還要添三兩糧票,都是公家付的錢,現(xiàn)在再要求住的多好就不現(xiàn)實了。 招待所每層樓有個公共廁所加澡堂,里面人挺多。蘇瑾歌在火車上每天都趁上廁所或者晚上睡覺的時候去空間洗澡,就不想和那么多人擠澡堂。所幸房間里有兩個暖水壺,蘇瑾歌提一個,楊紅提著自己的,她們簡單擦一擦。 鄭梅也許是不自在,到了睡覺的時候才看到人。蘇瑾歌和楊紅睡一張床,她人小,擠一擠也能睡下。 這一晚她很快就睡下了,第二天天沒亮辦事員就在門外咚咚的敲門,昨天說過,今天要早點走,不然在晚上之前就趕不到公社了。 辦事員開了一輛拖拉機(jī)來,女同志們坐在里面,男同志坐在外面。冬天的風(fēng)刺骨的冷,蘇瑾歌把圍巾又往上提了一點,只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睛左顧右盼。 出了城走了一段平地就是高大的山,公社在鎮(zhèn)上,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一兩點,凍僵的眾人連招呼都沒顧上打就各自分散了。 蘇瑾歌帶上她的大行禮坐上大劉莊村接知青的驢車。 趕車的是個五十多的老農(nóng),背有點駝,臉和脖子縮在狗皮帽子里,兩手?jǐn)n在袖子里,時不時抽一下毛驢。他不太說話,只在接他們的時候點了一下人后說“俺大隊長有事兒,來不了?!?/br> 周兵是唯一的男知青,他自覺要照顧好兩個女知青,就一直找老農(nóng)說話。 “大爺,您說說大劉莊村的情況唄?!?/br> “大爺,咱們村有多少人啊。” “大爺,咱們一年多能吃飽飯嗎?” 他熱情的攀談,大爺一個勁的趕毛驢也不說話,蘇瑾歌和楊紅對了一個眼神,周兵覺得面子受到了傷害,訕笑“大爺,您這狗皮帽子可真好看嘿?!?/br> 沒想到這一說,打開了大爺?shù)脑捪蛔印4鬆數(shù)靡獾内s了一下驢就說起狗皮帽子的歷史“我這狗皮帽子,可不一般哪。” “這狗皮帽子有什么不一般啊大爺?”楊紅揚(yáng)聲問道。 “我這狗皮帽子可是解放軍領(lǐng)導(dǎo)送的!”大爺?shù)靡庵橐缬谘员??!拔抑秾O子在前線打仗,一個炮彈襲來,他就這么一撲……” “救了首長?”蘇瑾歌猜測的問。 “哎呀!”大爺一拍大腿“那憋孫兒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在距離首長一步遠(yuǎn)的地方被碎片炸到了,首長不需要他救!” 蘇瑾歌和楊紅憋不住笑了,怕傷害大爺?shù)母锩星?,捂著嘴不露出一點聲音。 大爺若有所覺,偏頭說“想笑就笑吧,那憋孫兒沒救成人,還是首長把他拖到安全地方勒。首長啊真是客氣,那憋孫兒回家以后首長還送米送面送吃送穿。我這頂帽子,就是首長送的,我還準(zhǔn)備把它當(dāng)傳家寶勒?!?/br> 周兵捂著嘴止住笑“大爺,您侄孫真是勇敢啊。” “勇敢啥勇敢,他這一撲沒有救到首長,還受傷了,就是你們知識分子說的啥,偷雞不成蝕把米!”大爺狠狠抽地一下,氣呼呼的?!盎貋砭突貋韱h,年紀(jì)也不小了就該娶個媳婦結(jié)婚生娃,可這十里八鄉(xiāng)的姑娘,他愣是看不上,非要找個聰明勒?!?/br> “要咱說那不是能生孩子就中,那憋孫在部隊學(xué)了知識抖起來了,說看不上不識字勒姑娘,也不知道成天該家弄啥嘞。我給恁說,女知青到我們這兒安全可是有保障啊,去年我們大隊長……”大爺壓低了聲音“跟一個知青姑娘鉆了小樹林……正好被我那侄孫看見,二話不說給他綁到公社,砰!槍斃了?!?/br> 楊紅嚇的抖了一下,蘇瑾歌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讓她別害怕。 “今年的大隊長呢?”周兵問。 “新上任勒大隊長還中,我看著長大,正組織人去山上砍樹,沒空來?!?/br> “大爺,這么冷的天去砍樹?”楊紅鼻子凍的通紅,雙手搓搓在嘴邊哈氣,難以置信的問。 “這有啥?別說砍樹,就是跳池子里挖藕也干過,現(xiàn)在不砍樹,春天更不好砍。再說砍了樹送到家具廠能換錢,樹枝兒能燒,來年春上也容易開荒??沉藰?,把錢分分,能過個松快點的年。你們知青寫字說話還中,一干活連十歲小孩兒都比不過,下一天地就趴床上這兒疼那兒疼……” 伴隨著大爺?shù)膰Z叨埋怨,他們總算在天黑之前來到了大劉莊村,知青點是幾間泥房子,房頂蓋著稻草。這時候正吃飯,家家戶戶屋頂冒著炊煙,周圍飄來飯香,蘇瑾歌一天沒吃飯,覺得肚子要餓扁了。 “還沒有給恁分糧食,干脆到隊長家吃一頓?!贝鬆斦f完就坐著驢車把他們送到一戶青磚院墻門前。 “愛國媳婦兒?愛國媳婦兒!” “唉,叔,恁接人回來了?” 門被打開,出來一個看起來和善略胖的婦人。她手上還戴著頂針,一手拿著針線,頭發(fā)盤的一絲不亂。 “新接回來勒知青,天也晚了,知青點沒地兒安排,先該恁家吃頓飯住一晚。” “中,家里有一間空房子,兩位女同志住,這位男同志就和二狗住吧?!?/br> “娘!我現(xiàn)在叫愛紅,不叫二狗!”一個羞惱的男聲傳來,伴隨匡咚匡咚的腳步聲一個看起來憨憨的平頭漢子出現(xiàn)在眼前。 “這就是俺侄孫兒?!贝鬆敽掼F不成鋼“你進(jìn)部隊就進(jìn)吧,還該名兒,你說改名不改個好聽點的名兒,叫啥愛紅?都是閨女家用的名兒!” “小伙子,你叫啥?” “大爺,我叫周兵?!?/br> “叫兵好啊。” “你叫啥?”大爺問兩個女知青。 “大爺,我叫蘇瑾歌,她叫楊紅。” “哦,蘇瑾歌?聽著像個文化人起的名兒,她叫啥?紅!你瞅瞅你瞅瞅!非叫愛紅!十里八鄉(xiāng)多少閨女名字中帶紅,現(xiàn)在來個知青女同志名字中也帶紅,還愛紅愛紅,你羞不羞啊,你丟了你八輩祖宗的臉!” 大爺訓(xùn)斥的痛心疾首,楊紅和改名叫愛紅的二狗同志都羞紅了臉低下頭。 二狗還底氣不足的猶自強(qiáng)辯“我愛紅愛的是紅軍,是一顆紅心向太陽的紅……” “說求啥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