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拯救虐文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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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shí)證明,不管招數(shù)是新是舊,管用就行。蘇國志一聽到做主這兩個字就頭疼。不過在眾人面前還要維持慈父的形象。這是蘇瑾歌的十八歲成人禮。如果這時候?qū)λl(fā)火兒,還要不要面子了。 “有什么事不要慌,慢慢說?!碧K國志只能拍拍蘇瑾歌的肩膀慈愛地說。 蘇瑾悅已經(jīng)見識到蘇瑾歌說話的威力了。不想讓她搶到話語權(quán),于是立刻拉了蘇夫人的袖子。蘇夫人也不想鬧大“老蘇,這都是誤會。先前瑾悅說話冒犯了瑾歌,我作為長輩不能看他們姐妹之間有疙瘩。就做主,讓他們一笑泯恩仇。我和瑾悅都喝了酒,瑾歌卻是不喝,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br> 蘇國志一天是這狗屁倒灶的小事就更加不耐煩了。這場宴會,大家心知肚明,明著是為蘇瑾歌慶生。實(shí)際上就是一個擴(kuò)展交際范圍的場所,在商人眼里還是生意為重,爭風(fēng)吃醋平時不要緊,可這時候一分鐘能失去多少上千萬的單子呀。 眼看蘇國志要發(fā)怒,蘇瑾歌當(dāng)機(jī)立斷哭出聲“這一年多來我渾渾噩噩,大家都說是我做錯了。也說李阿姨對我有多么多么好。本來我信以為真,可李阿姨忘了吧,我對酒精過敏。十六歲的時候不小心收李阿姨一顆酒心糖就住了半個月的醫(yī)院。爸爸您忙著生意,還是李阿姨派了家里的幫傭陪的床。 不過就過去兩年時間,李阿姨就已經(jīng)全忘了嗎。和好用什么名頭不好,非要逼我喝酒。如果我當(dāng)真喝下這杯酒,是能成就姐妹和樂的局面,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蛇@次,我又要住多久的院?!?/br> 蘇國志和蘇夫人臉上都有些不好看。不知道自己家女兒對什么過敏,還逼著她接觸過敏原。以前慈父慈母的戲份,現(xiàn)在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眾人聽了不免心中同情蘇瑾歌,沒媽的孩子真是像根草。 蘇瑾歌還在哭,字字泣血?!疤热粢?yàn)槲业膸讉€月住院能讓蘇家恢復(fù)昔日的名聲。我不會不愿意的。大家都說我錯了,我不覺得我錯在哪兒,可為了爸爸李阿姨好,我是愿意道歉的??衫畎⒁糖Р辉撊f不該斬盡殺絕?!?/br> 說到這兒的時候,蘇國志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之前的一番話已是撕破了他們的臉皮,再讓她說下去,他要不要在生意圈里混了。 “瑾歌醉了,張伯,快給小姐上醒酒湯!”蘇國志揚(yáng)聲喊道。 這話一出口,蘇夫人心中就大叫不好。距離蘇瑾歌說過自己對酒精過敏,不過才幾十秒時間。蘇國志都忘了個干凈,以后他們在外面再也不好裝自己對繼女有多好了。 蘇瑾歌怎么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jī)會,她哭的更傷心了“爸爸!連您也不記得我對酒精過敏嗎?” 這一聲爸爸,宛如杜鵑啼血。伴隨著nongnong的哀怨和失望。真是聞?wù)邆?,聽者落淚。 蘇國志臉色變青,卻無話可說。 在場唯有蘇瑾歌夾雜著泣聲的訴說?!傲T了,平時爸爸忙我是知道的。以前的委屈我都可以為了這個家忍氣吞聲,可這次是萬萬不能。您知道這杯酒嗎,我近來看了些新聞,為了防止發(fā)生骯臟的事情。就把所有的酒杯全部換成了防迷藥毒藥的酒杯。如果有異常,杯子底部就會變成藍(lán)色。您看看這杯酒,底部是不是藍(lán)的和天一樣。” 蘇瑾歌把酒杯舉高,眾人果然看見酒杯底部一片濃郁的藍(lán)。 “我不喝酒,親近的下人都知道。這下藥的人是誰,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李伯,給我查查是誰有膽子在這里搗亂?!?/br> “是,小小姐?!币粋€年過花甲的老人蹣跚著出來,可沒有人敢小瞧他。誰不知道s是霸主姜山的得力手下李伯呢。如今給了蘇瑾歌,看來是對外孫女兒喜歡的很。 眾人不免重新衡量蘇瑾歌的價值了。蘇家大小姐的地位比起姜家外小姐算什么。只要姜山喜歡她,她的地位就無人能撼動。 場面這時候已經(jīng)無法收拾了,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目光投在了蘇夫人和蘇瑾悅身上。 蘇國志一看蘇夫人臉色就知道是她弄出來的好事。可現(xiàn)在又不能發(fā)怒。只能在心里暗罵家里的女人,一個個的都不省事! 蘇瑾悅年紀(jì)小,對著顧衍之撒嬌一番,又扮演小白花淚眼朦朧,成功的打消了顧衍之的疑心。 “蘇伯父,這中間一定有誤會。蘇伯母平時對瑾歌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瑾悅年紀(jì)又小,能有什么惡毒心思?!?/br> 顧衍之一番話讓蘇國志臉色好了一點(diǎn)?!安榍逭l在瑾歌成人禮上下藥,一定不會讓他好過!”蘇國志暗中對管家使了個眼色讓他見機(jī)行事。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蘇瑾歌擦干眼淚一轉(zhuǎn)身,繼續(xù)說道“還有禮服,不知道誰進(jìn)了更衣室把我的禮服后背部分剪成碎片。幸好服裝師巧手用別針暫時別住。爸爸,您說這家,我還能住嗎?” 此話一出,四下嘩然。 都說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現(xiàn)在眾人才算是有了深刻的見識,這蘇家大小姐在家里真是步步危機(jī)啊,一不留神就說不定就丟了性命。眾人對蘇瑾歌處境同情的同時,也不免蘇國志的治家能力有些懷疑,后來的夫人對前頭的小姐這般嚴(yán)苛,蘇國志是完全不知情的還是縱容包庇。 恰巧李伯神出鬼沒的又出現(xiàn)了。“小姐,查清楚了,是夫人房里的女傭阿青干的?!?/br> 阿青干的,一個下人和主家的小姐無緣無仇,就是心里有怨恨,又有什么門路收買別人下藥。不過是別人手里的棋子罷了,執(zhí)棋的人是誰,一目了然。 但是蘇國志不能撕破窗戶紙,蘇瑾歌成人禮上被繼母下藥,這傳言一傳出去,他蘇家還要不要做人。 他對管家使了個眼色。 管家對著被抓過來的阿青厲聲喝道“你為什么陷害大小姐,從實(shí)招來!” “我,我……”阿青哆哆嗦嗦嚇得說不出話來。眼睛左右環(huán)顧,尋求蘇夫人的幫助。 “不說立刻把你送到公安局,有了害人的前科,看誰敢雇用你們村子的人。” 阿青出生貧困的小村莊,宗族力量依舊強(qiáng)大。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不假。她孩子和丈夫還在鄉(xiāng)下,如果知道是她破壞了他們的求生之路,她和她的孩子都會受到牽連。 “我說我說!”阿青淚流滿面,照著先前二小姐交代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我命苦,從小被打罵長大,到嫁人的年紀(jì)被爹娘賣給一個打老婆的男人,我拼了命的逃離那里,從此我就發(fā)誓,誰再敢打我,我就讓她償命。先前大小姐和二小姐吵架。夫人讓我去勸,誰知道大小姐拿個玻璃杯就我摔在我頭上,我休息了一個月,沒了工資寄到家里,那口子就打我女兒,所以我要讓大小姐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