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心隨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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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什么不一樣啊!” “但是好像又有那么一點不一樣,說不出來到底哪里不一樣,好像臉更紅了,眼更亮了,難道你給我擦了胭脂不成,好像沒有吧?!弊笥叶嗽斨l(fā)髻,羋凰把心底的真實想法道出。 聞言的若敖子琰嘴角拉出一道幽深的弧度,低頭望著懷中的羋凰那雙玫紅色的唇瓣鮮艷欲滴,果然是多了一絲別樣的媚色,透著幾分蠢蠢的傻,真想再次壓上去一嘗滋味。心隨意動,若敖子琰立馬又再次付出行動,修長的食指輕挑起她光滑的下頜迎向自己,豐滿的雙唇輾轉(zhuǎn)在那雙剛剛經(jīng)歷過滋潤的紅唇之上,輕舔慢勾,帶著一絲享愛。 羋凰再次怔住,一雙美眸瞪的極大,還來?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 兩個未婚男女,怎能如此?! 若敖子琰這廝一定是將《周禮》通通還給潘太師了。 “傻瓜,閉上眼,才能享受?!弊隅p笑,用一只手輕輕闔上她的雙眼,雅致無雙的皮囊下仿佛藏了一只千年銀狐,吐出魅惑人心的語句,“喜歡嗎,我這樣對你,凰兒?”大手再次撫上她的纖腰,不盈一握。 如果說第一次是排山倒海一般的沖擊與反抗,現(xiàn)在就像是身在霧里云中一般,不知身在何處,想要跟隨這蘇軟了整個靈魂的感覺而說一聲好,可是又礙于從小的宮庭禮教,最后只化為破碎的輕嚀,“嗯……” 自己的身體都好像不是自己的,雙手想要有一個落點,身體也想要一個支點,不斷前傾。 感受到羋凰的不斷依靠,若敖子琰再也不能忍耐,舌尖探入那溫溫的檀口中,吸取里面甜蜜的芬芳。 頭腦里像是有一團云霧爆了炸,所有的五感都被潛所未有的引誘,羋凰只能跟隨,順從,最后直到無法呼吸,兩腮陀紅,雙眼濕潤,雙唇更加紅腫誘惑,顯得更加嬌艷欲滴。 這第一次的情潮將兩個人幾乎沒頂。 若敖子琰端坐在馬上,從后緊緊摟著羋凰,一雙黑眸里像刮起了一場暴風(fēng),唇瓣在她的眉眼,瓊鼻,臉龐,耳珠四處游走,最后如愿所償?shù)睾夏且粚π∏傻姆壑檩p舔,噴出極重的呼吸,一邊輕舔還要一邊逗弄地反復(fù)問道,“喜歡嗎?” 身體的摩擦不可避免。 火花在內(nèi)里燃燒。 “嗯……”完全陷入進去的羋凰完全無法思考。 這就是司書常說的那些話本子里的情啊愛嗎? 羋凰無意識地想起前世母后的話,“傻孩子,你不懂,這就是男女之情?!?/br> 湖光秋色碧連天,靜水風(fēng)波鏡未磨。 遙望洞庭山水色,坐看王孫麗人行。 若敖子琰親密地摟著羋凰坐在馬上望著平靜的湖面,低語道,“凰兒,今日是琰有生之年最開心的一天。” 這種狀況真是好討厭。 你開心,我不開心。 撫著紅唇,香腮俏紅,羋凰一臉哀怨地回憶著。一別三年,他和以前似乎一樣,但又似乎不一樣,那天朝夕宮的后花園里的求婚還有剛剛二人的親密無間都久久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心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不自禁地腦袋往前縮了縮,背脊努力地往前傾,不相接近身后之人。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掌控著一般,那些女子常說的感動,喜悅,甚至激動,她分不清,但是那摻雜了一絲絲一些些不可對人言說的郁結(jié)很清晰。 也許是因為出了楚王宮,平日里規(guī)行矩步不敢有一絲一毫失誤的羋凰,也終于任性了,“那個塵纓坊到底在哪里?你再騙我,我就不走了!” “呱呱……”肚子適時地叫了兩聲。 說好的貴族淑女路線,羋凰! 一手捏了捏氣鼓鼓的小臉,若敖子琰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深笑,“看來接下來的任務(wù)就是要‘喂’飽本駙馬的凰兒才行。” “誰是你的凰兒,我就是我自己的?!毙邜罉O至,可是若敖子琰卻只是笑笑以對,拉動韁繩往前走,羋凰沮喪地耷拉著腦袋,就像打了一場敗戰(zhàn),為什么什么都不如眼前這個男人,真是太氣人了。 就在羋凰和子琰剛才駐立的地方不遠處,一棵上百年粗大的樺樹后,靜靜地走出一襲黑衣黑袍還帶披著帶帽黑色披風(fēng)的高大男子,一手扶著光滑的樹干,一手捂著悶痛的胸口,大大的帽沿遮住大半張俊顏,只露出一雙紫黑色明顯中毒的薄薄性感雙唇,可是還帶著一縷暗紅色血跡的唇角卻勾勒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沒想到楚國萬人景仰的第一公子居然也只是個風(fēng)花雪月之人,看來本公子還真是高看他了。想必他身邊這位就是他自請求娶的那位‘楚國戰(zhàn)神公主’,聞名不如見面??!楚國若此,怎敵我晉國百萬鐵騎?哈哈……” 三名同樣黑衣黑袍的武者匆匆趕來,見到嘴流鮮血的男子,其中一個極為高大不似楚國男子的人以頭搶地,急忙請罪道,“烏羽救駕來遲,懇請殿下責(zé)罰!” “哼!回去,各領(lǐng)一百軍棍!”說完這話,被稱作“公子”的黑衣男子一揮披風(fēng),如一陣風(fēng)一般詭異地消失在原地。 “是!”三人一臉惶恐地領(lǐng)命,也同樣地追隨著消失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而隨后不久,又出現(xiàn)一批黑衣蒙面的刺,在此地徘徊搜尋良久,直到發(fā)現(xiàn)白樺樹身上的一副血手印,方才交換了幾個眼色,順著血跡又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