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二桃殺三士(女漢子求月票)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白月光修仙穿回來后、穿書八零能茍就茍、當(dāng)女帝穿成女扮男裝練習(xí)生、史上最強侯爺、賣慘學(xué)101[快穿]、洪荒之功德天榜、痛楚、天庭今日倒閉了嗎、我靠種花獨寵后宮、陸太太教夫有方
審了訊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五個人還死不開口,連衣服都沒有時間換的陳晃就拿著五人的口供來到成府的后院,只見成嘉已經(jīng)下朝歸來,正在草亭中給紫竹澆水。 “大人,他們五個人的供詞一模一樣,都說就是他們貪了災(zāi)糧,其余什么都不說!我們怎么辦。” 陳晃有些頭疼的將五份幾乎一模一樣的供詞交給成嘉。 “早膳沒用吧?靜安,端些醫(yī)老新種的桃子上來,先吃一個,墊墊肚子,我們再說?!?/br> 成嘉將陳晃整理的五份供詞,看也沒看,就扔在了一邊的桌上,然后命靜案端了幾個桃子上來,挑了一個,悠閑地遞給一臉焦急的陳晃。 陳晃一臉茫然地接過。 現(xiàn)在他哪還有心情吃東西,太女給大王夸下??诎雮€月要破案,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就這五個小魚小蝦他都套不出話來,還怎么去捉大魚,但是嘴上還是接過謝道,“謝謝司敗。” “很著急?” 成嘉將他的表情全看在眼里,挑挑眉問道。 “嗯,急死了!大人命我審訊,可是我什么都查不出來。”陳晃點頭,有一絲頹廢,拿在手中的桃子一口沒動。 成嘉慢條斯理地又挑了一個桃子在手中,問道,“你聽說過一個典故沒有?” “什么典故?” 陳晃知道成嘉很博學(xué),往往有很多驚人之語,聞所未聞。 “二桃殺三士?!?/br> “桃,又通‘逃’。你說他們五個人,若有一人能逃出生天,三個人被判斬立決,最后一個人他會怎么想?” 成嘉拿起果盤中的一個綠色的桃子,在掌心中轉(zhuǎn)了轉(zhuǎn),淡淡的眸子看著手中的桃子一眼,問道。 陳晃想了想,“那最后一個人肯定想第一個人一定是背叛了他們,把他們四個都出賣了?!?/br> “那最后一個人,他想活還是想死?”成嘉又問。 “人都不想死吧?只要有一分可能?!标惢蜗肓讼?。 “那就給最膽小的王吏,最好的招待,換最好的牢房,床鋪,吃食;而劉吏,張吏,呂吏三人不管他們說什么,全部判斬立決;而鄭吏嗎?他最狡猾,就讓他還在原來的大牢里呆著,時不時地提出來大刑伺候,同時看著王吏好吃好喝,等待釋放?!?/br> 成嘉將手中的桃子放回到石桌上,又取了一個桃子出來,放在一個玉碗中,好好供著,其余的桃子卻穆然“啪”的一下全部揮到地上,滾落一地。 “到時候就看他們誰愿意先招供,而你就給他們說,太女說了招了就可以不死,還保他全家?!?/br> “是!”陳晃雙眼一亮。 重重咬了一口手中的桃子,陳晃突然臉色一變,“好酸,大人!你確定要吃嗎?” “臭小子,我醫(yī)老種的桃子就算是酸的,那也是與眾不同的!” 醫(yī)老聞言罵道,“你何是見過冬天的桃子,此青桃值此一家,別無分號。” “好吧,我吃!”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yī)老。 也許哪天你的命就需要他救。 陳晃認(rèn)命地把一整個酸桃子全吃了。 靜安一邊掃地,一邊撇撇嘴。 還說他蠢,明明最蠢的是陳晃。 這毛桃子看著綠油油的,醫(yī)老和公子都叫他吃,他可一口都沒吃過。 成嘉笑笑,看著手中的桃子也咬了一口,“挺好吃的,至少能保肚子。” “如果以后我大楚都能種上兩季的植物,還有誰會餓肚子呢?” 刑獄司的大牢里,鄭吏他們五人審問了一天一夜,可是他們五個人根本不用屈打成招,通通都說:“我們招,這次的賑災(zāi)案就是。我們五人聯(lián)手偷換了災(zāi)糧,與他人無關(guān),就是我們五個人瞞天過海干的?!?/br> 其余多的話,或者人,一個字也沒有說。 “哐啷”一聲脆響。 負(fù)責(zé)審訊的牢頭罵罵咧咧地打開鐵鎖,對五人說道,“王大人,你的命可真好,我們司敗大鑒于你舉報有功,現(xiàn)在給你換個牢房,讓你住的舒坦點,等過幾天案子水落石出了,太女說你也算將功折罪,到時候就可以釋放了?!?/br> “來人啊,把王大人請進天字一號房。” 眾所周知天字房都是招待王親國戚的,與外面的豪華房無異。 然后就有人將嚴(yán)刑拷打昏迷過去的王吏用上好的擔(dān)架抬了出來,還有大夫跟著,而其余四人,牢頭勾了勾唇,點了劉吏,張吏,呂吏三人,“來人,給我把他們?nèi)齻€關(guān)進死牢,午后問斬!” 踢跶,踢跶…… 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響徹在幽深的刑獄司大牢里,幾個五大三粗的獄卒大步上前,擋住了牢里唯一的油燈,宛如死亡的重影籠罩在了劉吏,張吏,呂吏三人頭上。 獄卒用粗糙的大手伸出,像拎死狗一樣撈起他們?nèi)齻€。 三人頓時連連痛哭,伸向牢里唯一一個沒有被判死刑的鄭吏,“為什么?……我們不要死啊……” “鄭大人,鄭大人!你快想想辦法!……” 鄭吏沒想到這個太女審都不細(xì)審,直拉就把他們都判了死刑,也太快了吧。 努力把自己縮進去角落里,穿著囚服的鄭吏連連搖頭,看著被抬出去的王吏還有拖出去的三人,面色驚慌不定。 牢頭站在牢外,重析又將牢門上鎖,看著里面害怕的鄭吏,嘖嘖出聲,“鄭大人,就剩下你一個了,好好享受這最后的時光吧,也許明天就該你了,哈哈……” 牢頭大笑著離去。 刺骨的寒風(fēng)吹入鐵窗,在幕天席地的牢房里刮起陣陣陰風(fēng),凍的只身著一件薄薄囚衣的鄭吏渾身發(fā)抖,緊緊地用稻草抱住了自己,空蕩蕩的牢房里如今就剩下他一人,太陽從緩緩升到最高空,午時,透過鐵窗傳來三聲極為慘烈的喊叫聲,“救命!”“?。 薄班嵈笕?,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那聲音,他都認(rèn)得。 正是劉吏,張吏,呂吏。 他知道,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還以為自己是王公國戚嗎?” 一個獄卒羰著一瓶上好的酒和干凈的水,三碗上好的魚rou,和米飯,從他的牢房前走過,垂涎欲滴地說道,“這姓王的,命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