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造訪縣尹(感謝老尹的月票)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白月光修仙穿回來后、穿書八零能茍就茍、當(dāng)女帝穿成女扮男裝練習(xí)生、史上最強侯爺、賣慘學(xué)101[快穿]、洪荒之功德天榜、痛楚、天庭今日倒閉了嗎、我靠種花獨寵后宮、陸太太教夫有方
晨,成氏的樓船離去,而位于天門山下的竟陵縣還籠罩在一片淡淡的未散的山霧之中,而縣尹的府邸里聽到門外重重的拍門聲走出來一個下人,睡眼朦朧著,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打開一道門縫,向往望去,罵道,“一大清早的,敲什么敲,煩不煩人?” 只見外面來人衣著華貴卻不認識,皺眉揮手道,“你們要是要申冤呢就去縣衙,不要來府上!我家大人在府中宴,剛剛睡下!” “睜開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家大人身上的朝服了!”然則他話音剛落亞已經(jīng)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從大門里將他揪出來,大喝道,“連當(dāng)朝右徒大人也不認識?卻將送上門的貴往外推,你有幾個腦袋擔(dān)待?” 來人被亞的聲音喝醒,腦袋轟鳴地瞬間目光落在來人四尾的朝服,顫抖著跪地請罪道,“右徒大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 他哪見過什么四尾鳳的朝服,他家大人的就只是一只仙鶴的朝服,那卻是整個竟陵縣最大的官。 “快去請你家縣尹出來!我家大人關(guān)于刺殺案,要問他話呢!” “是是是……” 府中下人聞言疊聲大喊著跑進府中,已經(jīng)早早起身的幕僚當(dāng)先聞訊趕出。 “右徒大人,都是府中家奴眼拙,怠慢了大人!” 幕僚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當(dāng)朝的一品右徒大人,低著頭只見來人通身的氣度,尤其那四尾朝服與他家縣尹大人一尾都沒有的朝服相比,那是尊貴無比。 “沒眼力的東西!” 一頓大罵將守門的下人全部轟到一邊,連忙笑著引二人往里走,“大人,請先進府小坐,我家大人正在更衣,馬上就到!” 天知道,他家大人昨夜和幾個美姬鬼混到深夜,估計天亮才睡。 現(xiàn)在去叫他,肯定形容憔悴,衣衫不整。 成嘉一直沉著臉跟著自稱張房的幕僚走進燈火似乎剛剛熄滅還留有某種余味的大堂,張房眼見坐在上首的右徒大人面色沉凝,而自家大人還沒有起身,心中著急,“不知大人一早到訪可有用膳,我叫下人去準(zhǔn)備一份?” 張房的殷勤的問著,準(zhǔn)備先拖延著,低著頭的目光在成嘉的臉色上掃來掃去,看來這位右徒大人對于他被刺殺之事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很不高興,只是他們也沒有辦法。 又會巫醫(yī)又是商賈的人,他們都已經(jīng)抓了一整個大牢了。 無人承認和此案有關(guān)。 “不用了,把你家大人,趕緊叫出來!本右徒時間有限,說完就走!” 成嘉容顏微沉,抬手制止道,站在他身后的亞腰間纏了一條犀牛鞭在腰間輕擺,鞭子的尖端不知怎么還帶著血,看著十分滲人。 張房連連點頭,轉(zhuǎn)身一陣小跑出了大堂,奔入后院,種著各種奇花異草的后院中散落了一地的男女衣袍,就連各種金樽酒壺也散落一地,主屋朱門大開,還有男男女女席地交頸而慮。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招賊了呢! 而這些人全被打昏了。 翻過一個個睡的昏天暗地的男男女女,張房終于在一張屏風(fēng)后面的長案下面找到他家大人,推開躺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張房喊道,“大人,醒醒……醒醒……右徒大人登門了,正在大堂上等著您呢!” 中年的若敖子墉渾身赤果地爬在草席上,揮了揮手,“不要吵,我要睡覺!……昨晚,玩的太高興了……睡醒了,本大人還要和美人捉襟對足……” 張房暗暗著急。 就昨晚府中那些唱歌跳舞鬧了一夜的動靜,八成才睡下不久。 正在他著急怎么叫醒若敖子墉的時候,一個微沉的聲音從他身后平靜地插了進來,“既然叫不醒,來人,給若敖縣尹端盆涼水來,幫他清醒清醒!” “是,大人!” 亞聽命間,一招手,和另一個侍衛(wèi)一起隨手從地上抄起散落一地的金盤,走到院子邊上的小湖,各勺了一盆水,然后走了回來,“嘩啦啦”地一聲全部淋在了渾身不著寸縷的若敖子墉身上。 “啊!誰……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淋本大人!” 若敖子墉全身一激,大罵著坐起身。 張房以袖掩著臉,不敢看。 但還是走上前小聲地道,“大人,您抬頭看看是誰來了?” “誰來了,也不能淋的我一身都是水!”若敖子墉氣道。 “縣尹,是右徒大人……來了……”張房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他都不敢回頭看成右徒的臉色了,掩著袖子對下人揮了揮手,“快點,快快……快扶大人回房更衣?!?/br> “是是……” 幾個侍女連忙扶起沉身濕透的若敖子墉,而若敖子墉本來橫行的目光對上成嘉一直看著他的平靜目光,渾身一個激靈,聲音頓時小的就像個女人,輕柔地問候道,“右徒大人,您怎么來了?” 然后話落又是對著張房一聲大吼,“右徒大人來了,你怎么也不提早通知本官一聲,像這樣覲見大人,多有失體統(tǒng)?!?/br> 成嘉挽著袖子發(fā)出一聲輕笑,“若敖縣尹這是責(zé)怪本官不請自來?” “下官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若敖子墉哭喪著臉道。 “罷了,趕緊換個人樣出來,我有話給你說!”成嘉大袖一甩,輕喝道。 “是是,大人!下官馬上去!” 若敖子墉聞言連連點頭,躬身倒退,連滾帶爬逃一般地奔回大屋,然后敞了一夜的朱門轟的一聲關(guān)掉,良久,才人模狗樣地又哈著腰走了出來,只是那眼眶下的重重黑眼圈,有說明他昨晚有多么縱欲過度。 院子外,張房已經(jīng)快速地收拾干凈,并擺好了長案和蒲團,成嘉默默喝著一杯茶,淡淡地抬眼看了一眼若敖子墉,“坐吧,若敖縣尹?!?/br> “謝大人。” 若敖子墉小心翼翼地坐下,在蒲團上挨了半邊屁股。 “你說本官回京后,要不要治你這個竟陵縣縣尹一個放縱**之罪?”成嘉坐在對面看了若敖子墉一眼。 說到竟陵縣,卻不得不提到若敖氏。 竟陵縣前生乃楚國一小國,鄖國,后來被楚國兼并,滅國為邑。若敖氏最早的先祖伯比正出生于鄖國,后生若敖子文,第一代楚國令尹,伯比和子文父子二人,先后輔助幾代楚子爭戰(zhàn)荊南,實行拓地滅國之策,壯大楚國,廣納人口,最后助楚武王與成周天子南北分王自立,才有后來的“雙敖盟約”,君臣世代永不相背,令尹之位與王位同等可以世襲更替。 而竟陵邑正是若敖氏的發(fā)家之地。 竟陵邑的縣尹至今仍是若敖氏的宗族子弟掌管,在城中還有若敖氏的先祖祠堂長年香火供奉。 若敖子墉在竟陵邑相當(dāng)于就是此地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