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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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磊這當(dāng)頭一棒,差點把陳一打暈過去。 棍子砸在陳一頭上的一剎那,陳一下意識的躲閃,使得這棍子也沒有在準(zhǔn)部位,力道被減了一半多,但稀里糊涂的就挨了這一棍子,也激發(fā)出來陳一暴躁的情緒。 他當(dāng)時明顯感覺到,瞬間就怒發(fā)沖冠,一個和他氣場并不吻合的暴戾之氣,在他全身彌漫開來。 吳國磊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雖然那看到陳一有些狼狽,但還是不依不饒,朝著他一棍子又掄過去,也許是知道剛才自己那一下沒有打準(zhǔn)部位,所以,再一次的攻擊明顯比上次的力道更足,速度更快。 帶著他的一身咆哮,棍子都起一股勁風(fēng),勢大力沉,橫向掃過來,朝著陳一的太陽xue就砸下去。 旁邊的薛允嚇壞了,她知道陳一腦子的傷勢一直沒痊愈,這一棍子打下去,說不定把人打成什么樣呢。 但攻擊近在咫尺,速度快如閃電,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攔住這一棍子了。眼瞅著這這棍子就要匝道陳一太陽xue的瞬間,陳一突然爆發(fā),不退反進,猶如一頭獵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朝吳國磊撲上去。 陳一下手非常精準(zhǔn),一手攥住對方持棍的手腕,另一只手擒住對方另一個肩膀,使得對方雙手都被控制住,整個身體隨著陳一沖上來的慣性,被推了一米多。不等吳國磊站穩(wěn)腳跟,陳一抬起膝蓋,最堅硬的膝蓋骨兇猛的朝著對方的小腹連續(xù)撞擊三次。 這三下打的對方一點防備沒有。小腹又是最脆弱的地方,此刻,吳國磊肚子里翻江倒海,五臟六腑好像都被大錯亂位置似的,一股氣別再胸口,喘不上來。 陳一緊跟著又是一技上勾拳,堅硬的拳頭有下而上,打在對方的下巴上,生生把人打飛半米多高,還未等吳國磊的身體下落,陳一又馬上一擊回旋踢,直接把吳國磊踹飛出去兩米多遠(yuǎn),要不是裝在一輛汽停在路邊的汽車上,還不知道這一腳能踹出多大的力度呢。 當(dāng)陳一一氣呵成的連招釋放完畢,他自己都感覺恐怖。雖然這道連招難度系數(shù)也比較高,就算玩街機,也不一定打得出這么行云流水的一套招數(shù),但是,陳一以前畢竟是警校生出身,搏擊鍛煉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要說打出一套連招,直接擒拿敵人,也不是什么難辦的事情,只不過,他難以相信自己剛才打出去的力度,似乎身上的這股強烈的暴戾之氣存在的時候,自己的戰(zhàn)斗力就明顯增強。 當(dāng)戰(zhàn)斗結(jié)束,陳一身上的那個暴戾之氣也逐漸消散,也許別人看不到,但是他能夠感應(yīng)到,身上的這股黑色的氣流,在脈搏中暗流涌動。對于這種暴戾之后生成的氣場,陳一還對他非常陌生,在自己的記憶中,似乎也沒有這樣的感應(yīng),這是一種什么氣場?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體里?難道說,自己的身體中,被加入了其他的東西。想到這里,陳一對于自己的身份,以及過去十年的精力更加迷惑,自己,成了自己的一個迷,身體種層出不窮的一些東西,都讓他覺得,這個身體和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失去的十年,自己都干了什么,又經(jīng)歷了什么?陳一再一次陷入了找不到記憶的痛苦之中。 就在陳一陷入糾結(jié)的時候,吳國磊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起來,從兜里掏出一把粉末狀的東西,朝著陳一就扔過去,還好陳一發(fā)應(yīng)比較快,左手一檔,身子往后一撤,絕大部分粉末都沾在了他的胳膊上。 這種粉末呈現(xiàn)出暗綠色,又有點接近藍(lán)色,看不出是什么東西,也沒有氣味,吹了兩下,吹不走,陳一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果然,這粉末在陽光的照射下,僅僅五秒鐘的時間,突然燃燒起來!燃燒出的火苗,呈現(xiàn)出藍(lán)綠色的光芒。 “幽冥鬼火!”陳一心里暗忖到。 這種東西,燒鐵成水,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時間,燒陳一這么一個血rou之軀,也不過就是十幾秒鐘的功夫。 陳一來不及多考慮,掏出一把鋒利的鑰匙,在自己左手手腕血管處劃了一下,血管劃破,鮮血噴涌出來。趕緊用右手捂住血管,盡量讓自己的掌心沾滿鮮血,然后把鮮血抹在燃燒的左胳膊上,迅速連續(xù)的抹了幾次之后,這鬼火終于滅了! 之前,陳一在那本殘卷上,看到過關(guān)于對付幽冥鬼火的辦法,雖然潑水無法澆滅,但是,用血液是可以的,最好的是雞血或者黑狗血,人血也可以,但一定要是惡人血或者屠夫血。 陳一剛才只是急中生智,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情急之下,也只能用自己的血,沒想到,自己的血竟然也能夠撲滅鬼火!這說明,他是個惡人?鬼怕惡人,所以,當(dāng)惡人的血覆蓋在上面的時候,鬼火自己也就消失了。 吳國磊一看,自己這招殺手锏都不管用了,撒腿就跑,生怕陳一追上來在揍他一頓。 陳一被薛允趕緊送到了單位的醫(yī)務(wù)室。胳膊上沒有燒傷,只是燙破一層皮,有些紅腫,涂抹點藥膏也就好了。手腕劃破的血管,也是皮外傷,陳一下手力度又分寸,沒有傷及筋脈,也沒有吧血管完全撕開,就是外傷,簡單包扎,也就止血沒事了。 虛驚一場,薛允一臉歉意,“實在不好意思,真的對不起,你給你帶來這么大的麻煩。” “我這沒啥事,倒是你啊,趕緊跟這個男人散了吧,這么魯莽暴力的一個人,在家里肯定也會動輒對你打罵吧。” “哎,別提了,將就過吧?!?/br> “這種事情還能講究嗎?該離就離,你又不是自己養(yǎng)活不了自己!” “陳一,你……你是不知道,吳國磊,有點邪門。他現(xiàn)在再拍一個紀(jì)錄片,關(guān)于苗疆蠱術(shù)的內(nèi)容,在云南那邊呆了兩個多月,回來之后,神神道道,還請回來一副叫不出名字的蟲圖騰畫像。天天叩拜,現(xiàn)在家里不僅僅是擺著棺材,還養(yǎng)了很多可怕的蟲子。但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雖然害怕這些,但是,總感覺自己離不開這東西,總是想回去,尤其是聞到那股蟲血味道的時候,更是不能自拔,而吳國磊的身上,就帶著那股味道,其實很難聞,但是很吸引我。這就是我為什么一直也不跟他離婚的原因?!?/br> “如果你能夠離婚的話,是不是早就會跟曹魏走到一起了?!碑?dāng)時醫(yī)務(wù)室也沒人,陳一也就趁著這個機會,直言不諱。 “你……你怎么突然提到這個?” “以后,少跟曹魏來往?!闭f完,陳一站起身子,離開了醫(yī)務(wù)室,薛允在后面叫他,他也沒有回頭。內(nèi)心深處,對薛允有些失望,而那股暴戾之氣,也因?qū)Σ芪旱亩始桑膹浡?,陳一控制不了,這種暴戾之氣,好像就是他內(nèi)心深處最丑陋的七宗罪孽,包括貪婪,色欲、貪食、懶惰、妒忌,憤怒,傲慢!當(dāng)一旦出現(xiàn)這樣的負(fù)面的罪孽情緒之后,暴戾之氣就會把這些情緒擴大化,從內(nèi)心深處外覺出來,情緒越大,暴戾之氣的能量也就越充足,當(dāng)渾身布滿暴戾之氣的時候,陳一,也就更接近一個惡人,他控制不住這種惡人的氣場!甚至說,他會被這種暴戾之氣所控制! 晚上,他找到楊蕪,在陳一看來,楊蕪道長是有一定神通的,希望他能夠運用道家的哲學(xué)思想,解釋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但是見到楊蕪的時候,自己沒有開口,楊蕪就說道:“陳一,你身上有東西啊?!?/br> “什么東西?”陳一有些緊張,生怕自己也被什么鬼魂所附著。 “臟東西!如果不出我所料,你一定遭遇了血光之災(zāi)!”楊蕪看著陳一手腕上裹著的紗布。鬧了半天是開玩笑呢。 “廢話,你這屬于馬后炮,別說那沒用的,我找你來時說正經(jīng)事情的?!?/br> “有案子要破嗎?” “算是吧?!标愐灰贿呎垪钍徍炔?,一邊把這兩天的事情都講述了一下,這其中包括,薛允單位的離奇命案,曹魏在苗疆的經(jīng)歷,還有薛允家庭的一些事情,當(dāng)然也把吳國磊誤會陳一是薛允的情人,導(dǎo)致發(fā)生沖突的事情也說了。唯獨對薛老的事情有所隱瞞。有些事情,是對誰都不能說的。 統(tǒng)統(tǒng)講完之后,薛允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須,說道:“你不覺得這幾件事情,都挺有關(guān)聯(lián)的嗎?” 沒錯,三件事情,是能夠關(guān)聯(lián)到一起的。三年前,曹魏在苗疆搞小三,但拋棄人家,被小三用燒孩子的方法,施加詛咒,薛允婚姻不順,丈夫吳國磊屢屢做一些不正常的事情,甚至他也在苗疆,學(xué)到了制作幽冥鬼火的方法,而薛允和曹魏,現(xiàn)在又搞地下情,卻又被各自家庭牽制,不會能在一起。 總體看下來,線路已經(jīng)非常清晰了。也許,這一切,都跟曹魏的詛咒有關(guān)系。曹魏種下的因,現(xiàn)在,他就要來償還果。冥冥中,因果報應(yīng),就是這么巧合,人在做,天在看。你曹魏當(dāng)初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拋棄一個單純的姑娘,現(xiàn)在,也是該輪到他償還這種痛苦的時候了! “可是,薛允沒有招誰惹誰,她為什么也被牽連到這種因果報應(yīng)之中了呢?” “誰說沒有?他和曹魏搞地下情,背叛家庭,這就是色欲罪孽!她犯下色欲,必將償還?!?/br> “明明是他老公先出問題,在家里擺弄棺材,裝神弄鬼的,神志恍惚,這才導(dǎo)致薛允又離開家庭的想法,才讓曹魏趁虛而入?!?/br> “你所說的,都是薛允的一面之詞。我想問你,他丈夫為什么在家里擺弄棺材?棺材不僅僅是一個裝死人的工具,它還可以關(guān)住人的靈魂,她丈夫肯定是先發(fā)現(xiàn),薛允在外面有人,所以,才會擺弄這種棺木鎖魂的陣法,想守住老婆的心!而后,他用什么苗疆蠱血制造的幽冥鬼火也好,勾魂氣味也罷,都是為了挽留自己的老婆,如果他不這樣做的話,他老婆也許早就理他而去!所以說,吳國磊現(xiàn)在這樣,完全是她老婆的出軌、搞地下情害的!因果相報,曹魏也好,薛允也罷,都將會為他們的出軌,所付出代價!” 楊蕪說完,陳一非常不滿,突然一拍桌子,大聲嚷嚷道:“你他媽胡扯!薛允不是那樣的人!他不可能跟曹魏出軌,要不是她老公裝神弄鬼的,她不會這樣!” 楊蕪抬頭,輕描淡寫的看了陳一一眼,說道:“你這是也著了道兒了,這樣吧,我給你一道符,以備不時之需,我做朋友的,也只能幫你到這了!” 說著,楊蕪從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張長條形的黃草紙,又拿出一個裝著黑狗血的塑料瓶子,毛筆沾了沾狗血,在黃草紙上,看似的瞎幾把畫了幾條線,然后遞給陳一,說道:“我還有個法事要去做,先走一步,這道符,你要隨身帶著,這叫‘捆蠱符’,專門對付苗疆的那些怪東西的,切記,隨身帶著!” 說完,楊蕪站起身,走出茶館,一邊走,一邊念叨:“人在迷中,不識因果?;腥舸笪颍街獕m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