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嬰靈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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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嗎?小孩的哭聲?!标愐徽f到。 “什么哭聲?”樸痕就在他旁邊,但是顯然什么都沒有聽見。 “哭聲啊,小孩的哭聲,這么大聲你都沒有聽到嗎。就是那邊傳來的?!标愐灰贿呎f,一邊伸手指了指胡同的深處,樸痕趕緊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強行把他拽進院子里,一邊往里拽,一邊說道:“你別瞎想,肯定是被我剛才說的那些給誤導(dǎo)了,我說的都是封建迷信,你可別信,走走走,先進屋?!?/br> “不是,確實是又哭聲啊,估計這小孩還不滿一周?!?/br> 陳一還在說著,但是已經(jīng)被樸痕拽進了屋子,她吧院子大門關(guān)上,拉著陳一進了酒吧的主屋。 到了屋子里,樸痕壓低聲音,跟陳一說道:“其實,哭聲我也聽到了?!?/br> “那你干嘛說沒聽到?” “就算聽到了,也要假裝沒有聽到。而且,以后再配上這種事情的話,不要尋著聲音去看,更不要指,也不要跟任何人說,全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br> “為什么?有什么講究嗎?” “現(xiàn)在是午夜,陰氣最重的時候,陰靈小鬼的很有可能會在這個時候作祟,更何況,咱們剛才看到的那個人,如果真的是領(lǐng)尸人的話,那他身上肯定會帶著怨嬰的陰靈,陰靈肯定不愿意跟著領(lǐng)尸人走,所以,他需要找宿主,但是它又沒有什么法力,只有怨力,所以只能靠哭來吸引人,一旦被他的哭聲迷惑,再趕上身體虛弱,命格羸弱的,那就要中了這小鬼的招,這種小鬼直接符在身上,很難在下來?!睒愫壅f完了之后,陳一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你這都是哪聽來的,神乎其神的?!标愐划吘故蔷I錾?,對于這種事情,還是又保留態(tài)度,即便是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但是,也不會完全相信。如果這世上的很難解的事情都要用神鬼之說來解釋的話,那社會豈不是亂了,那些冤假錯案的也都用鬼迷心竅來解釋,那些查不出來的真兇也用鬼怪來代替,那真正的兇手就要逍遙法外了。 陳一并沒有覺得那小孩的哭聲又樸痕說的那么邪乎,這么晚了,胡同里住的人也不少,小孩也不少,但半夜的,小孩餓了,或者尿床了,哭鬧也是很正常的。 雖然關(guān)上門之后,陳一確實也就沒有再聽到任何的哭聲,不過,他寧愿相信那是正常小孩的苦惱,也不愿多往什么領(lǐng)尸人帶嬰靈的方面去考慮。 “你先睡覺去了吧?!标愐桓鷺愫壅f到。 “你呢?這就一個屋子?!?/br> “我睡外邊。這大廳里這么多椅子呢,找?guī)装褜υ谝黄鹁湍墚?dāng)個床。” “那不行,對頸椎腰椎都不好,而且,這院子晚上陰風(fēng)太重,你睡在這里會邪風(fēng)入體。這樣,你也到屋子里來睡吧,反正床也夠大?!?/br> 聽樸痕這么說,陳一眼睛差點瞪出來,“什么?你意思是咱倆一張床?” “怎么了?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是不是嫌棄我?” “你……你就不怕我晚上獸性大發(fā)?”陳一笑著說到。 “如果是別人,我肯定會怕,但是你我不怕?!?/br> “你是不是覺得我長相正直,一看就是個正人君子?!?/br> “人不可貌相,就算你長相正直,內(nèi)心的花花腸子,也肯定不少,男人都是色狼!而且,你肯定還是個大色狼!” “你都把我跟色狼畫等號了,怎么還敢讓我跟你睡啊?” “首先,我讓你跟我睡,是覺得你是為了我,才留下來值班的,如果讓你在外面將就的話,我心里過意不去。其次是,雖然你是個色狼,但是,你有心無力啊,你下面,不好使。”樸痕一臉的jian笑。 “你怎么知道我下面不好使?”陳一驚訝的說到。 “別忘了,臥室苗醫(yī)后裔,把脈從小就會,你這種病很常見的,我一摸便知?!?/br> “可以啊,你這小丫頭還深藏不漏,既然,你這么厲害,那你看看,我這病,能不能給治療下?” “這個啊,雖然常見,但屬于疑難雜癥。就跟股癬、腳氣、痔瘡這種病似的,說大不大,但會一直纏身,還沒法根治,你這病,按照我們苗醫(yī)的理論來說,屬于精不入體,力不從身,說的直白點,就是屬于精神類的疾病,任何藥,調(diào)理不好,得靠你自己?!?/br> 說完,樸痕轉(zhuǎn)身走進了屋子,到了門口,還看看陳一,問到:“你到底進不進來,進來的話把外面的燈都關(guān)了?!?/br> “哦哦?!标愐悔s緊點頭,把酒吧大廳里的燈,關(guān)上,門也關(guān)了,這才走進了里面的屋子。 就這么一張單人床,一米三的寬度,還好倆人都不算胖,并肩躺在這里,剛好合適。 屋子里只有個北面的小窗戶,拉上窗簾,關(guān)上燈,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光線的,屋子里極黑,伸出手到自己眼前,基本上也什么都看不到。 倆人都睡不著,樸痕是因為旁邊趟了個人,而且還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她很有好感的男人,心里的小鹿砰砰亂跳,根本靜不下來,她多希望陳一能夠轉(zhuǎn)過身突然抱住她,然后親吻她的嘴,繼而往下,親吻她的脖頸,親吻她的胸脯,親吻她的柳蛇腰,親吻她的腿根兒,親吻兩腿之間。 她從來沒有被男人親過,這個年紀的姑娘,也都到了思春的時期,渴望著被人關(guān)注,渴望著得到男人的愛寵。 樸痕腦子里在胡思亂想,想著男女之間這些風(fēng)花雪月的事情,但是她知道,陳一沒有這方面的能力,就算陳一有,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她這么一個異族的小姑娘。畢竟,陳一是有老婆的人,而且,聽胡軍聊過,陳一的老婆,還是個大美女,風(fēng)韻十足,冷艷高貴,而且人家不僅僅相貌出眾,而且,還是個才女,會寫小說,還寫過暢銷書,賺了不少錢,以前陳一一直都是靠著這女的養(yǎng)著。 一想到陳一有著這樣一個老婆,樸痕對陳一的喜歡,也只能是藏在了心里,不敢表露出來。 “睡不著啊?”陳一突然問到。 “你……你也沒睡?” “聽你在旁邊長吁短嘆的,就知道你沒睡,想什么呢?” “你老婆?!睒愫垭S口就說出來的。 “???我老婆?” “你有個美女作家老婆吧?!睒愫劾^而繼續(xù)問到。 “算是吧?!?/br> “什么叫算是?!?/br> “快離婚了?!?/br> “為啥?” “你一小姑娘,問這些干嘛?!?/br> “你老婆外面有人了?” “你們現(xiàn)在這些小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肯定是啊,你下面不行,而且又得靠你老婆養(yǎng)著,你老婆肯定會變心的?!?/br> “我靠我老婆養(yǎng)著?誰說的?” “胡軍聊天的時候說的,說你以前,開偵探社,不怎么賺錢,還被你那個什么恩師坑了不少,要不是你老婆能賺錢的話,你早就流浪街頭了。還說,你老婆是個能耐人,但最大的缺點就是虛榮心太強,自尊心太強了,當(dāng)然了,也許就只有這種自尊心強的人,才會努力成就一番事業(yè)?!?/br> 陳一是一個失去十年記憶的人,對以前的事情,他完全不知道。也沒有跟任何人問過自己之前的生活狀態(tài)。他只知道自己畢業(yè)之后,開了個偵探社,偵探社的效益如何,究竟賺了多少錢,他完全不知道。估計這種有傷尊嚴的事情,胡軍也不會主動去跟陳一說。但剛才聽了樸痕說到,基本上可以斷定,自己過去的那十年,事業(yè)很不如意,估計偵探社也沒賺幾個錢,一直都是靠著冷夏寫書賺錢,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的,不著調(diào)的生活狀態(tài)肯定會讓老婆又二心,現(xiàn)在知道了一些以前自己的生活狀態(tài)的,到時對冷夏現(xiàn)在的冷漠也不是太埋怨了,畢竟男人,你建付不起家庭的責(zé)任,養(yǎng)不起自己的老婆,那人家離開你是應(yīng)該的。 “我是不是很失敗啊。”陳一感嘆了一句,好像是在問樸痕,但是他也不希望在這小姑娘的嘴里得到什么答案。 “不算,你在我心里,還是挺厲害的,如果你真跟你老婆離婚了,如果……你不嫌棄我的話,我想……” 陳一突然轉(zhuǎn)過臉,對著樸痕,雖然看不到,但是,倆人近在咫尺,可以聞到樸痕身上這少女的體香。 “你想什么?”陳一問到。 “我想……我想……我想幫你介紹女朋友啊,我以前工作的時候,我們公司有幾個不錯的單身姑娘,雖然跟你老婆差了點……但是……比我強……”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告訴你啊,人活著,別自卑。人,是渺小的,因為這世界,都是渺小的。賺錢了,有地位了,不要看不起別人,沒錢,沒地位的,也不要自卑。我們都是光著屁股來,光著屁股走的,誰也比誰強不到哪去。走自己的路,過自己的生活,別那么在乎別人的眼光,不然,救護想我老婆一樣,虛榮心太強,自尊心太強,追逐的東西太多,你活的會很累?!标愐恢v出了一串道理。 樸痕倒是很認可陳一的觀點,如果這個觀點跟冷夏說的話,冷夏一定會列出上百條理由去反駁陳一的觀點而樸痕這個小姑娘太過于單純,對物質(zhì),對權(quán)力,沒有什么過分的追求,從這一點上,他和現(xiàn)在的陳一,倒是有一定的契合度,畢竟,現(xiàn)在的陳一,雖然畢業(yè)十年了,但畢竟失去了近十年的記憶,他現(xiàn)在的思想,還停留在都大學(xué)生的那個時代,對于這個世界的爾虞我詐,還欠缺太多經(jīng)驗。不過,也許就是他這種年輕的沖勁和堅持自己的價值觀,能夠讓他在這魚龍混雜的社會,走出一條,特立獨行的道路。 倆人幾乎一宿沒睡,聊了一整夜,他們的關(guān)系,也在這一夜之間,變得無比親密,畢竟在心智上,倆人是相近的,價值觀上,也沒有多大的出入。他們甚至還計劃一起做一些事情,一起賺錢,然后一起去旅行,去世界各個地方。 天蒙蒙亮的時候,倆人才有了困意,相繼睡著,陳一摟住了樸痕,樸痕也依偎在陳一的胸膛里,睡得很沉,夢里,陳一夢到自己和樸痕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依然是相擁的姿勢,不過,他的下面,不再是萎靡不振,而是有了反應(yīng),還是異常強烈的反應(yīng),他全身燥熱。 陳一的下面好像著了火一樣,一把火把他全身都燃的沸騰起來,他把樸痕抱得更緊,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貼在了一起,他輕輕的晃動自己的身體,好像要鉆木取火,一只手,也在樸痕的身上上下愛撫,甚至伸進了他的睡褲里。 樸痕已經(jīng)醒了,也知道陳一在做什么,更知道,陳一下面有了強烈的反應(yīng),好像一個鐵棒在自己腹部揉搓,但是他沒有吭聲,忍著這種曼妙的感覺,讓陳一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晃動。只是偶爾忍不住,會發(fā)出一兩聲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