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兇手不僅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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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一個沒有憧憬的人來說,那意味著這個人沒有未來。而未來是個未知數(shù),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么樣子。很多心靈雞湯上面,長篇大論的教導(dǎo)人們?nèi)绾卫脮r間,如何努力奮進,如何的去爭取自己的未來。但在陳一看來,未來這種未知數(shù),永遠(yuǎn)都是他在等你,而不是你去找他,你將會有一個怎樣的未來,沒人能安排的了,尤其是你自己,別說什么未來了,你就連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預(yù)測不到。所以,憧憬未來,就相當(dāng)于是在做夢,沒有未來,僅僅是沒有一個夢而已。 而對于陳一來說,他不僅僅沒有夢,他比別人更缺失的,是自己的過去,準(zhǔn)確的說,是自己的其中一段過去,這段時間,前后跨越了十年。 陳一一個人坐在咖啡廳里,想想都覺得好笑。所謂是失憶這種事情,似乎只在電視電影小說里面看到過,現(xiàn)實生活中,又有幾個人見到過失憶的人呢?而陳一這個失憶,很復(fù)雜,竟然是失去了其中一段的記憶,這對他來說,不僅僅自己的未來成為了一個夢,自己的過去,也成為了一個謎,他就深處在這些迷幻的夢境當(dāng)中。有時候,他自己都不能確定,自己現(xiàn)在所看到的人和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在發(fā)生著。 就這樣漫無天際的想著,突然,手機響了,手機的鈴聲嚇了他一條,拿起來一看,是樸痕的電話。 “你在哪呢?”樸痕在電話里問道。 “前柺棒胡同附近的一個咖啡館?!?/br> “好,我就要到那個胡同了,去一趟昏君的酒吧,我有個東西好像是落在他那里了,我得找找?!?/br> “他酒吧已經(jīng)被警察查封了,你進不去的。” “我有鑰匙,一直還沒有還給胡軍呢,查封了我也得去看看,這個東西對我很重要?!睒愫壅f到。 “那你去吧?!?/br> “你也跟我一起去,我一個人去那害怕?!?/br> “有什么害怕的,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br> “我沒開玩笑,我這就到了,在胡同口等你,你趕緊過來。”說完,樸痕把電話掛了,這次通話,樸痕語氣中帶著緊張,還有點疲憊。按說她這幾天一直都帶在陳一家里,什么事也沒干,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態(tài)呢,而她要找的,又會是什么樣的東西? 胡同口見到樸痕,果然,他的表情和電話里所展現(xiàn)出來的那種疲憊感是一致的。眼神無精打采,帶著一股倦怠,好像是沒睡醒的樣子,但是,又似乎很著急,一見到陳一拉著陳一就往胡同里面走,一邊走還一遍責(zé)怪陳一來的太慢。 再次走進酒吧,為了不然外面的人知道里面進人了,他們把院子大門關(guān)上,也沒有敢開這里的燈,院子里黑漆漆的,雖然有外面高樓大廈撒過來的光亮,但頭頂那顆歪脖樹的巨大樹冠,能夠遮擋住絕大不能的光亮,歪脖樹上,掛著的那幾個沒有點亮的紅燈籠,還在隨風(fēng)搖晃著。 其實院子里并沒有風(fēng),今天初夏,北京的天氣炎熱,沒有風(fēng),干燥的讓人渾身難受,不過,那幾個紅燈籠,一直在輕微的搖晃,那幾個樹干就像一只只大手,在搖晃的手中的這些紅色的燈籠。 里面的門打開了,屋子里一陣涼風(fēng)竄出來,陰風(fēng)陣陣,上午的時候,警察剛搜查過這里,此刻,竟然呈現(xiàn)出很久沒有人來過的樣子,屋子里竟然還有了一種長期沒人來那種腐朽的味道。 樸痕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往里面的小屋子走去,她之前住在哪里,一些行李也都放在那里,后來走的時候,陳一記得她都拿走了,因為她的行李本身并不多,只有一個雙肩背包而已。 進了屋子,里面還是老樣子,上午被警察翻查過一遍,有點亂,不過看上去也沒少什么東西,樸痕站在屋子的門口,到這手電筒的光亮往里照,光柱在黑暗的空間里來回來去的晃悠,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陳一問她:“你在找什么?” 樸痕不說話,腳步到時往里面挪動了一下,手電筒的光還在往墻壁上照射,墻壁上,柜子上,她所觀察的,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東西。陳一分析,樸痕一直都是背著一個雙肩包,雙肩包里面遺失的東西,不會是多大的物品,應(yīng)該是比較小的東西,小的東西,不可能在墻壁上或者柜子上啊,他要是找的話,應(yīng)該在地上,或者床底下,柜子底下找找。 “你到底找什么?”陳一有問了一句。 “佛牌。”樸痕說了一句。 “佛牌?你也在胡同口那個佛牌店賣佛牌了?” “店主送我的,說那塊佛牌跟我有緣。讓我一直帶著,能夠逢兇化吉,保平安,我本以為這種東西,都是騙人的,也沒沒有在意,人家送我,我也就收下了,覺得這個也不值幾個錢,就跟商店里經(jīng)常有活動饋贈消費者那些小掛件似的,我從這走之后,拿東西好像就一直沒帶著,沒有佛牌,我這兩天,經(jīng)常做噩夢,夢見我佛牌上的刻著的那個小孩子來找我,我后來就上網(wǎng)查了查是怎么回事,有人說,上面刻著小孩子的佛牌,很有可能是一種陰牌,叫做,鬼童子牌,它跟小鬼有一種不同,小鬼需要喂養(yǎng),而這種鬼童子佛牌,需要一只佩戴,它自己會吸收你身上的養(yǎng)分,如果不佩戴的話,會遭到詛咒?!?/br> “這種鬼話你也相信?” “我本來是不信的,但是這兩天做的夢,特別真實,特別嚇人。你記得咱么你之前在這個酒吧的門口,看到晚上有人提著黑色的盒子從門口走過,我說那是裝死嬰的棺材,我夢里,就夢到,佛牌上刻著的那個孩子,從哪個棺材里面爬出來,朝著我身上爬,說要找我,然后,緊緊勒住我的脖子,不愿撒手,勒的我喘不過來氣,弄得我這兩天誰也睡不好,天天在家里提心吊膽的,迫不得已,我才想來這里找找,也許,真的跟這個佛牌有關(guān)系。”樸痕心有余悸的說到。 “那你往墻上照什么?鬼牌自己又不可能貼墻上?!?/br> “這種屋子,陰氣重,鬼牌應(yīng)該是掉在床底下了,如果我一上來就往床底下看的話,很有可能會看到臟東西,所以,先往旁邊看看,給那些東西一些離開的時間,他們離開了,我在找。”說著,樸痕彎下腰低下頭,準(zhǔn)備往床底下開始找。 就在她正要看向床底下的瞬間,陳一突然說道:“如果那些臟東西,不走怎么辦?” 這一句,嚇得樸痕趕緊起身,不敢在往床底下看。陳一一臉的壞笑,顯然是在嚇唬她。 “你……你真是的,我都這么害怕了,你怎么還要嚇唬我?。 睒愫鄱伎旒笨蘖?。 陳一警校生,偵破專業(yè)全校第一,又做了這么多年的偵探,他的觀察力非常靈敏,一進屋子,就基本上看到了屋子里所有的陳設(shè),甚至說,之前一些東西變換了位置,他都能辨別的出來,當(dāng)樸痕說他要找佛牌的時候,陳一剛剛印在腦子里的這間屋子的三位力圖圖形,就很快進行了檢索,直接就發(fā)現(xiàn),在床頭下面,就是那個佛牌。 陳一指了指那個位置,樸痕看過去,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仔細(xì)的看了看,那邊果然有個東西,這么黑的地方,不仔細(xì)看個十幾秒鐘,你什么都看不到,沒想到,陳一用了不到一秒,僅僅是余光掃了一下,就觀察到了。 “你真厲害啊,不愧是當(dāng)偵探的!這種觀察能力,我們一般人還真比不了!” “一般人要是都能有這個能力,那我們這些偵探也就可以趕緊轉(zhuǎn)行了。行了,東西也找到了,咱們趕緊走吧,離開這里?!?/br> 樸痕拿起了佛牌,跟陳一匆匆走出了院子,樸痕說:“這個東西,我不能要,太邪性了,我得還給那個佛牌店主?!?/br> “沒用的,他既然給你了,說明這個東西,急需要脫手,不然脫手,這種陰牌里的陰靈就會默認(rèn)留在他的店鋪里,他給了你,你是第一個帶上這個陰牌的人,所以,里面的陰靈,直接就認(rèn)定了你,擺脫不掉的,你還給他也沒有,而且,現(xiàn)在這個佛牌店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找不到他的?!?/br> “你對佛牌怎么這么了解?” “我也是之前被這個老板忽悠了,低價從他手里買了一塊,現(xiàn)在我懷疑,我這個也是陰牌,查了一些資料,問了一些人,確定,這種東西,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會幫你走邪運,發(fā)邪財,但你都是要償還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所謂佛牌啊,佛珠啊,佛像啊,這些東西。都是人們自己心里所制造出來的靈物,你信了,那就是有了,你不信,這東西,就是個擺設(shè),根本他媽的就沒什么用!”說著,陳一把自己的那個佛牌拿出來,隨手朝著房頂上一扔,直接甩的無影無蹤。 “你……你給扔了?不行啊,快找回來,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很多時候,你們被坑,都是被坑在了這句話上,什么叫信則有不信則無?什么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那些荒謬的扯淡言論,也要相信嗎?我們連自己的命運自己都掌握不了,一個破佛牌,一串破佛珠,一些佛像,就能掌握的了了?純屬他媽的扯淡,我陳一,確實信命,但是,我不信這些歪七扭八的東西!” 陳一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還是犯嘀咕的,他這樣也是在給自己壯膽。有時候,人壓抑的時間太長了,是會出現(xiàn)很多詭異的思緒,尤其是,他這種警察接觸詭異驚悚案件的人來說,思緒本來就混亂的他,如果輕易的相信一些言論的話,會讓自己的腦子徹底亂掉的,所以他選擇,無論什么事情,他都不信。他連自己現(xiàn)在的人生是不是真實的都不信,還會再去信什么佛牌嗎? 不過,樸痕剛才說的一個細(xì)節(jié)提醒了陳一,讓陳一想起來,之前,他們在酒吧的時候,晚上確實看到有人拎著黑色的箱子從門口經(jīng)過,陳一的腦子里馬上想到了那晚的場景,當(dāng)時的那張三維立體圖,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畫面定格在那里,那個黑衣黑帽的男人,拎著黑色的箱子,那個箱子,銹跡斑斑,他拎箱子的手,青筋暴出,顯然用了很大的力氣,如果里面只是個那么大的小嬰兒的話,應(yīng)該不會使出那么大的力氣,那里會是什么呢?會不會是……幻燈機? 對!很有可能是幻燈機!那種箱子,剛好能裝下一臺簡易幻燈機!想到這里,陳一立馬反回了四合院酒吧,站在那個廂房前,一腳把廂房的門踹開,用手電筒的光芒觀察地面,仔細(xì)的觀察,他的鼻子尖都快沾在地板上了,匆匆更過來的樸痕看著陳一匍匐在地上的樣子,感覺非常詭異,覺得陳一是不是著了魔。 “陳一,你沒事吧……”樸痕剛要走過去,陳一突然從地上站起來,大吼一句:“沒錯,不會錯的!我現(xiàn)在要去警察局!” 樸痕以為他在開玩笑,看著他瘋瘋癲癲的樣子,樸痕實在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陳一沒有開玩笑,真的去了警察局,找到審訊胡軍的調(diào)查組辦公室,推開門,里面的警察正在工作種,胡同的案子,還剩下最后的三天時間,在不結(jié)案的話,他們沒法跟上面有交待,所以都在加班加點的工作,好在他們現(xiàn)在確定了犯罪嫌疑人胡軍,只是胡軍在他那個混蛋律師的保護下,始終沒有什么突破口,死活不認(rèn)罪,警察們也在努力的搜索證據(jù),只要證據(jù)確鑿,看他還怎么抵賴。 “這位先生,你怎么進來的?有事嗎?”一個警察問道,這時候,外面警衛(wèi)室的人趕緊跑來,強行要把陳一拖走,陳一是趁著他們沒注意跑進來的,這小子跑的速度特別快,不愧當(dāng)年在警校,不僅僅是偵破專業(yè)第一,而且,體能方面也是第一。 他們可算是在辦公室里面逮到了陳一,要把它強行拉走,警衛(wèi)大喊道:“我警告你,這里是公安局,你這是妨礙公務(wù),是不是想被抓起來?。∫娺^鬧事的,沒他媽的見過趕闖進公安局里面鬧事的!” 陳一不管那套,一個大背跨把身后的警衛(wèi)摔在地上,甩的他呲牙咧嘴。 其他警察也都站起來,以為是來鬧事的,陳一趕緊解釋道:“聽我說,我來,是為了胡軍的案子來的,我有證據(jù)!” 一聽有證據(jù),警察們還是有些欣喜的,難道說,一直沒有突破口,今天終于要有眉目了嗎!‘ 辦公室的一個專門負(fù)責(zé)這個案子的隊長叫警衛(wèi)先離開,把陳一留下,說道:“你有什么證據(jù),說吧,如果證據(jù)可靠的話,我們不僅僅不會懲罰你,還會有獎賞!” “胡軍是不是被你們抓了,他現(xiàn)在都供出什么了?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肯定沒有招供吧?!?/br> 警察眉頭不展的搖搖頭,說道:“他有個律師,他們一直都是守口如瓶,似乎不認(rèn)罪,我們有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一直沒有突破口,你到底帶來什么證據(jù)了,趕緊說,如果真的必有幫助的話,我們會重謝你的!” “你們當(dāng)然不會有確鑿的證據(jù),因為,胡軍根本就不是作案的兇手!也不是這件事的主謀!” “什么?你在這里跟我們胡扯是不是!你要這樣的話,我們就要抓你了!”隊長很生氣,本以為有了突破,誰想到,竟然被陳一潑了一頭的冷水。 “我手上的證據(jù),就是證明,胡軍跟這個事情,無關(guān)!你們警察,懷疑胡軍是為什么?因為你們搜到了他酒吧里面的幻燈機,你們認(rèn)為這就是作案工具,那我告訴你,那個幻燈機,在你們今天上去去搜查之前,從來沒有挪動過。因為,幻燈機,是需要推動的,如果推動的話,在地上會留下轱轆滾動的痕跡,廂房里面,基本上沒人去,到處都是塵土,如果又滾動痕跡的話,會非常明顯,但是,那里沒有任何痕跡!而且,并不存在他清理痕跡的可能,因為,如果要是清理的話,幻燈機上面也是需要清理的,我在你們拿走幻燈機之前就觀察過,那個幻燈機上面,也是一層塵土,上面甚至連觸碰的指紋都沒有。從三個老頭死亡,到你們把幻燈機收走,這總共,只有四五天的時間,如果之前清理過的話,現(xiàn)在機器上和地面上,就不會有那么多塵土?!?/br> “你光憑他沒有動過幻燈機,怎么就能確定,他不是兇手呢?” “這應(yīng)該是我反問你們的,你們光憑他酒吧里有一臺幻燈機,怎么能確定,他就一定是兇手!” “他想要這里的房產(chǎn)!所以想制造恐慌,把人們嚇唬走,讓人們賣房,而且,我們查過了最近那邊幾套房源,都有胡軍的交易記錄,基本上都是以他租賃的。” “但是,你們有沒有查過,除了胡軍,還有一個叫郭震的,也收過這胡同里的一些房產(chǎn),收的比胡軍還要多,而且,比胡軍更可疑的是,他基本上沒怎么用自己的原名交易,都是用自己親人和朋友的名字,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的話,他為什么這么做?這個郭震,又不是當(dāng)官的,又不怕房產(chǎn)過多被查,他就是一個專門搞房地產(chǎn)的商人,他購買的這些房產(chǎn),也都是全款出資,你們可以查他們公司最近的流水,可以證明,這些錢都是他出資的,既然自己買房,自己出錢,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 陳一這一鬧,一下子給這幫警察點明了方向。之前,警察吧所有重點都放在了胡軍的身上,他們沒有往別的方向去向,一條路走不通,他們相近什么辦法都不會走通的。 沒等警察反應(yīng)過來,陳一又說道:“這樣,我在給你們提供一個線索,雖然,我剛才說了,胡軍不是主謀,但是,他肯定知道郭震做的這些事情,你們從胡軍的嘴里,一定能夠知道郭震的事情,只有從郭震下手,你們的案子,才有突破!” 三天之后…… 胡軍從看守所里出來,抬頭看了看天空,天空湛藍(lán),這幾天,北京的天氣,非常好好,空氣質(zhì)量可以跟歐洲媲美??词厮T口,一輛邁巴赫在那等著他,江濱朝著他招了招手,笑的花枝招展,胡軍走過去,江濱順手抽出一根古巴雪茄給他,雪茄剪幫他剪開煙頭,防風(fēng)打火機點燃。 胡軍深深地吸了口煙,說道:“出來的感覺真好,媽的,差點被郭震這小子連累成間接殺人犯了?!?/br> “胡總,這次要不是我,你可沒準(zhǔn)真的完了,之前說的好處?!?/br> “錢明天到你賬上,一百萬,一分錢少不了你的,不過你小子夠黑的,一樁案子收了我一百萬!” “一百萬買你一條命,沒有我的話,你命都沒了。就算你供出郭震,你覺得,警察會相信你嗎,所有的證據(jù),都不利于你,警察是怎么去調(diào)查郭震的財務(wù)的,怎么去調(diào)查郭震最近的房產(chǎn)交易的,怎么去懷疑他的,那可都是我給指引的,沒有我的引導(dǎo),這些廢物警察,真的會把所有的禍端都甩給你的!” “好了,啥也別說了,謝謝你,以后咱們的合作還要繼續(xù)。不過啊,通過這個事情,我也真他媽的看清了一些人,陳一這小子,不是個東西。他就是個無底洞,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滿足,而且,時不時的還會反咬我一口?!?/br> “陳一怎么會覺得,你是胡同案的兇手呢?” “因為我母親去世當(dāng)天,我晚上多嘴,跟他說了一句,這是我的報應(yīng)。他是做偵探的,直接就把我母親的死和胡同案死的那仨老頭聯(lián)系到了一起,直接就給我桶到公安那里去了,你說他混蛋不混蛋!我只是知道知道郭震做了那些缺德事,表面上還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我也想要賺錢,我也想要胡同那片地,其實我明知道他那樣制造恐慌,還嚇?biāo)懒巳?,是作孽,我心里已?jīng)備受煎熬了,想找個人疏解一下,誰想到啊,陳一竟然直接給我往警察那送!真的,太失望了!” “陳一是誰?這個人可不簡單,早年,跟著那個唐尋,是被唐尋交出來的,鐵面無私,秉公執(zhí)法,而后又跟著薛老干,心狠手辣,老jian巨猾,這個人啊,你多主意,不過,話說回來,為了薛老這條線,你還是要繼續(xù)跟他保持關(guān)系?!?/br> “我懂,行了,我走了?!闭f著,胡軍上了那輛邁巴赫。 當(dāng)天晚上,陳一躺在家里,他知道胡軍出來了,但心里很別扭,胡軍屬于知情不報,也應(yīng)該受到一些懲罰的,但沒想到,他就這樣罰了點錢,就出來了,而且,他總覺得,這個事情,還有蹊蹺,因為,隱約中,他覺得,兇手,不僅僅是郭震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