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鬼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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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白熾燈的光源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一直在閃爍不停。 孟蕓躺在床上,身上被束縛帶捆綁著。一動不動,眼睛閉著,呼吸平穩(wěn)。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 屋子里,椅子倒在地上,還有一個破碎的暖壺,guntang的熱水滿地都是,應(yīng)該是之前孟蕓發(fā)瘋的時候給打碎的。 孟蕓算的上的這個鄉(xiāng)鎮(zhèn)醫(yī)院最近幾年來,唯一的一個住院的病人,并沒有護工,值班護士的屋子關(guān)著門,里面似乎也沒有開燈,估計護士早已經(jīng)睡了。 陳一瞧瞧的走進門,生怕把已經(jīng)睡著的孟蕓驚醒。從兜里,掏出楊蕪讓他準備好的東西,其中有一只白色的蠟燭,放在窗臺的旁邊。 掉著火,但蠟燭的火剛點著就熄滅了,好像有人在旁邊吹風(fēng)。 但屋子里的窗戶都是關(guān)著的,窗簾都沒有絲毫晃動,也感覺不到任何風(fēng)吹過來。 陳一嘗試著再次把蠟燭點燃,但是依然好像被人吹了一口是的,一下子滅掉。 這可就怪了,趕緊給楊蕪發(fā)了個微信,問他:蠟燭總也點不著,怎么回事? 楊蕪第一次這么迅速的回復(fù),言簡意賅,只有三個字:趕緊走! 陳一也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把蠟燭收起來,扭頭就要走,但這一扭頭,突然發(fā)現(xiàn),孟蕓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張臉,白的嚇人,嘴巴裂開,似笑非笑,好像是一個化了妝的小丑,在做嚇人的搞怪表情。 本來是五花大綁的束縛帶,不知道怎么就都被她悄無聲息的解開了,以陳一的警覺性,有人站在自己身后他是不會無動于衷的,但是這次,竟然毫無覺察。 下意識的,陳一往后退了兩步,身體撞在了窗臺上,實在不能再退了,再退就掉下去了。 “你……你沒事了吧……”陳一緊張的問了一句。 孟蕓依然慘笑著,雙眼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陳一,搖了搖頭。 “剛才……剛才你在家里發(fā)了病,把我們嚇了一跳,我是領(lǐng)導(dǎo)派來看望你的,你沒事就好,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先走了,準您早日康復(fù)?!闭f著,陳一側(cè)過身就要溜走。 突然,孟蕓一把抓住陳一的胳膊,陳一能夠感覺到,她捏攥的力氣大得驚人,自己好像是被鐵鉗子給夾住了似的,胳膊一動都動不了。這簡直不像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力氣。 “你……你干嘛?”陳一慌張的問到,畢竟,這么詭異的事情,他也是頭一次見到,以前的都是一些幻覺,而現(xiàn)在,如此真實。這個人就在眼前,行為詭異,表情猙獰,雖然在笑,但好像是惡鬼在哭。 突然,她一把把陳一拉倒自己跟前,張開嘴,朝著陳一的脖子就咬下去,陳一躲閃及時,躲過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咬,雖然躲過去,但緊跟著對方一爪子朝著陳一撓了一把。瞬間陳一感覺到自己臉上火辣辣的,臉巴子上,多了三道撓痕。 對方依然死死的攥著他的手腕,陳一根本掙脫不開。對方馬上又發(fā)起接下來的進攻,朝著陳一臉上一頓亂撓,緊要關(guān)頭,陳一掏出之前準備好的云南白藥噴霧劑,朝著孟蕓臉上噴了一下。 就這一下,孟蕓直接定在了那里,好像被點了xue一樣。一動不動,身體瞬間僵硬住。 趁機,陳一趕緊掙脫開孟蕓的手,嚇得趕緊往外跑,一出門,一下子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對方?jīng)]被他撞倒,自己倒是一跟頭摔在地上。 爬起來一看,一個胖乎乎的穿著護士服的老女人站在陳一面前。 老女人一臉橫rou,面露兇光,比道上那些大哥的表情還有恐怖。 估計得四十多歲了,體重起碼二百多斤,一頭卷發(fā),還染成了紅色,手腕上露出紋身的一些紋路,看上去,估計這女人年輕的時候沒準也是道上混的。 女人嗑著瓜子,眼睛眼睛一瞪,問道:“干嘛呢!” “我……我來看看病人的……我是鄉(xiāng)政府派來的……”陳一還在解釋,這老護士一把把他推開,原來不是在跟陳一說話。 老護士推開陳一之后,朝著孟蕓走過去,大吼一聲:“問你話呢,干他媽嘛呢!還嫌晚上鬧個不夠嗎!你在不讓我消停,我也不讓你好過!老娘在這醫(yī)院好幾年了,什么樣的病人都見過。別以為你是這里的院長就能撒潑裝病,你能虎的住別人,但在我這,少來這套,給我躺床上去!” 老護士這么一喊,沒想到,孟蕓竟然聽話的自己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老護士過去,把束縛帶重新給她綁好,臨走的時候,說道:“我告訴你,少給我添亂。今天晚上,給我消停的過去,明天你轉(zhuǎn)院走了,愛怎么鬧怎么鬧,愛怎么發(fā)病怎么發(fā)病,懂嗎!” 吼完,孟蕓竟然哭了,依然是那種狼嚎一般的聲音。鬼哭狼嚎,可能就是這個概念吧。 老護士走出門,等了陳一一眼,說道:“愣著干嘛?還不走??!等我把你跟他關(guān)這待一宿呢!” 關(guān)好了門,陳一跟護士走了出去。本來陳一準備直接回去了,剛才的事情,還讓他驚魂未定。 正要走,老護士說:“先別走,你臉上的這些傷得及時處理?!?/br> 到了值班護士的醫(yī)務(wù)室,護士在陳一臉上涂抹了一些藥水,味道很特別,一股藿香正氣水的味道,絕對不是酒精碘伏這種常用消毒的藥物。 這股味道一開始聞還覺得能適應(yīng),但是溫多了,就想吐。陳一干嘔兩聲,問道:“你給我涂的是什么東西?” “一種草藥,跟云南白藥差不多,但是比云南白藥便宜多了?!?/br> “我有云南白藥啊?!标愐徽f這,把云南白藥掏出來。 “你有怎么不早說??!”說這,護士把云南白藥從陳一手里拿過去,對這陳一臉上這幾道傷口噴了噴。 “謝謝您?!标愐灰詾橥晔铝?,準備走。 但是,老護士問了他一句:“有高人指點你吧?” “指點我什么?” 護士指了指云南白藥噴霧劑,“你隨身帶著這個干嗎?” “我……我就是……”陳一不好解釋。 “這個你騙不了我的。云南白藥,屬于苗疆藥物中,最為廣泛流傳的。它不僅僅能夠止血,加速愈合,而且,能夠讓人安魂定魄。以前,苗疆的苗醫(yī)用云南白藥都是給腐爛的尸體身上涂抹,雖然尸體潰爛的rou不可能有有再生細胞,但是,能夠讓魂魄安定。三魂七魄,都會回歸身體!” “您還懂這些?我那個高人朋友,就是讓我?guī)е@個,但沒說具體什么用?!?/br> “你的高人朋友肯定料到你來這里會出事情,所以讓你帶著這個,防身用。這就是為什么,你用這個噴在孟蕓的臉上之后,她突然冷靜了,因為,三魂七魄都歸位了。但是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她的身體里,依然有別的東西在控制著,這別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她剛死去的男人?!?/br> “我不信這些,鬼附體都是無稽之談?!?/br> “你嘴上說著不信,但是還是按照你朋友的做法去做了。我在監(jiān)控里都看到了,你想要在房間點蠟。這其實叫做招魂蠟,如果蠟燭點著,說明冤魂有話要跟你說,如果點不著,說明它現(xiàn)在不想跟你說什么,或者覺得你不是他傾訴的對向,這時候,你就要趕緊走,不要多耽擱,不然他會找你麻煩。如果,點著的蠟燭是綠色的的,那說明,你招來的是惡鬼,真要是那樣的話,你今天晚上,小命都得留下了?!崩献o士說到。 當(dāng)然了,陳一依然不會相信這些。雖然他知道,有些事情,科學(xué)上和醫(yī)學(xué)上是解釋不了的,但這僅僅是因為,科學(xué)和醫(yī)學(xué)還沒有達到更高的層次,真的達到了,這些所謂的鬼附體之類的事情,一定是可以解開的。或者說,其實這些就是一種怪病,一種精神上的刺激所激發(fā)出來的人的另一面,就像是有些人會具有一下超能力是的,畢竟,人的大腦,開發(fā)出來的僅僅是微乎其微的一小部分,還有更多的東西,沒有被科學(xué)發(fā)現(xiàn)出來,也學(xué)某種機緣巧合,能夠激發(fā)出人身體的一些特殊的狀態(tài)?;蛘哒f,能夠讓活人的磁場和已經(jīng)死了的人所剩下的即將消散的磁場碰撞在一起,產(chǎn)生情緒以及思維上的共通。 每個人都是有磁場的,活人有,死人也有,而且據(jù)科學(xué)家判斷,人死之后,磁場依然會存在,只是會慢慢消散。這種磁場學(xué)說,可能并沒有被大多數(shù)人認可,可能依然有人堅信,認識有靈魂的,這世上是有鬼的,這些所謂的封建迷信也許,真的可以用一些科學(xué)所解釋。 “您知道這么多,那可不可以告訴我,孟蕓這個病,還治得好嗎?” “得找大師,真正的大師。把她身體的那個東西召出來,或者是,提那個東西伸冤,否則,他會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孟蕓身體里,最終把孟蕓也搞垮?!?/br> “可是,如果按照您說的,真的有鬼,孟蕓是被她老公附體了,那她老公怎么會害自己的老婆呢?” “不管這個人生前有多好,但一旦橫死,帶有冤屈,都會成為厲鬼、怨鬼,這樣的鬼,是沒有任何人情味的,不帶有任何人的感情思想,它才不會管那么多,因為它現(xiàn)在只有一個思想,那就是伸冤,讓自己怨氣化解,不然怨氣越積越深,最終,它就變成惡靈……” “算了,我還是不跟你討論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了,反正你說的這些,我也不信?!?/br> “不信就算了,那你可以走了。” “但我這么走了,很不甘心,我想……” “你不會還想去找孟蕓吧,你真以為她這種鬼附體的人能夠正常的跟你說話嗎?” “不管是人還是鬼,我都要告訴她,我是來幫她的。我相信,正義的東西不會被打倒!” 陳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本來剛才發(fā)生了那一場突發(fā)事件已經(jīng)讓他虛驚一場,并且打了退堂鼓了,但是在老護士房間聊了幾句之后,他有重振旗鼓。陳一知道,很多事情,不能光用什么神神鬼鬼的來解釋,孟蕓也不會這么突然的犯病,這其中,肯定有原油。也許是外面的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他們家被詛咒了,讓她受到了刺激,或者是,她兒子老公相繼離世,讓她心灰意冷,但不管怎么說,這一家子,都是滿門忠烈,他們?yōu)閲?,為人民做了這么多,不能就這樣,死的死,瘋的瘋!就算所有人都遠離他們,但陳一,也要幫他們,幫到底! 陳一沒有在聽老護士的勸說,再一次來到了孟蕓的病房。 孟蕓還是在床上躺著,很安靜。但是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一眨不眨,陳一進來,她也沒有做任何表情。 這回,陳一沒有搞楊蕪的那套法事,這些都是自欺欺人。 他干脆,拉把椅子,坐在孟蕓身邊,雖然看著這個隨時可能發(fā)瘋的女人,心里還是挺害怕的,但陳一沒有退縮,畏懼是可以打敗的,你越是軟,恐懼越會布滿你全身。 “你怎么又來了?”孟蕓說話了,但是聲音,完全不像一個女人,好像是個中年男人,嗓音沙啞。如果不是看到孟蕓嘴巴在動,陳一真的不敢相信,這是孟蕓在說話。 “我……我來幫你……” “你是誰,你又能幫什么?” “我覺得,很多事情,不是眼前看到的這么簡單。你之所以瘋掉,應(yīng)該是受了刺激,想必,你一定是懷疑,你丈夫的死,不是一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