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血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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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這不是鑫哥嘛,怎么著,想管管這個事兒?”康佳壯一臉的不屑。 村霸和村痞之間的對抗,想來都少不了村里面看熱鬧的,當然了,只限于看熱鬧,誰也不敢插手管這個事情。 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都看著呢,陳永鑫也不能丟了面子,不然自己這么多年在村里積攢下來的村痞形象就要毀于一旦了。 本來只是想來這里吼兩句,還沒有想到下一步要怎么辦,直到康佳用激了他這一句之后,他才意識到,自己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了這個泥塘子里。 這么多人看著,不能丟了臉,說道:“我們村兒的事情,我當然要管,你帶著這么多人,來我們村,幾個意思?。 ?/br> “幾個意思?當然是要債了!不光是這個李二柱,你們村還好多人欠著我的錢呢,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這個你也要管?。俊?/br> “要債就要債,帶著這幫人往人家屋子里闖是什么意思啊!以為我們村沒人是嗎!帶著幾個人就想來霍霍我們的人是嗎!告訴你,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趕緊給我滾,不然,我讓你出不了我這個村!” 康佳壯極為不屑,嘲諷的說道:“告訴你,這個事情,你們村長都不敢管,你算老幾啊。不讓我出村是吧,行,你挺牛逼啊,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說完,康佳壯大手一揮,跟手下的人吼道:“都傻愣著干呢,跟我進屋,抄家!” “你他媽的站?。 ?/br> 陳永鑫喊了這句之后,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對方已經(jīng)都沖了進去了。 陳永鑫肯定不能坐視不管,人都來了,這個事情肯定要管就得管到底。帶著自己的人也沖進了李二柱家的院子。 一場惡戰(zhàn)不可避免,雙方在李家的院子里展開一場血戰(zhàn)。 村子于村子之間的打斗,不是很罕見,但是也不常見,而且鄰村之間就算打起來,也沒有多少真動刀子的,但是這次不一樣,屬于年輕勢力中的一場權(quán)利的爭奪戰(zhàn)。 表面上,康佳壯來討債,陳永鑫來為鄉(xiāng)親出氣,其實,是兩個在村里年青一代人的心目中比較有權(quán)利的兩個人之間,誰更權(quán)威的一場爭奪戰(zhàn)。 按道理說,康佳壯,背靠著康氏宗族,康氏宗族的力量和以前顧家家族在鄉(xiāng)里的威望同樣的高,都是一連幾代的大家族,出過名人,手上也有權(quán)利,也有經(jīng)濟實力。而陳永鑫,完全是泥腿子出身,不是什么大家族,也沒有在鄉(xiāng)鎮(zhèn)里當官的親戚。他的崛起,有一般是因為,陳一很早在外面成名,威震八方,家鄉(xiāng)人不敢動陳家是忌憚陳一在京城以及廊坪市的強大黑社會勢力,而還有一半,就是陳永鑫自己也是敢打敢拼,從一場場的血戰(zhàn)中,鍛煉出來的。 從來不怕事,也從來不躲事,朋友很多,兄弟很多,追隨他的小弟更多。在鄉(xiāng)鎮(zhèn)里,即便沒有陳一,讓依然能夠憑借著自己的硬漢形象,稱霸旺北鄉(xiāng)江湖。 這倆個人打起來,可看性非常強。沒有五分鐘,院子里就已經(jīng)見血了。 康佳壯的人本來就帶著刀來的,陳永鑫被李義叫來的時候,也都帶著家伙。一開始其實就陳永鑫和李義倆人,后來村里不少小混混聽到了,都趕來幫忙,沖進來的時候,也都帶著刀子。瞬間,李家大院雪霧彌漫,拼殺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院子空間不算大,里面一下子混進去二三十號人,拿著刀子血拼,而且都是一幫愣頭青,這種打斗非常危險,極有可能鬧出人命。 不知道是誰報了警,警車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小青年倒在地上,有一個傷得最重,身上起碼被戳了三刀,雖然沒有致命的刀傷,但這也足夠在醫(yī)院里躺個一年半載的了。 警察到了之后,全都把人抓走,包括李二柱也被抓走了,一時間,鄉(xiāng)鎮(zhèn)派出所的拘留室都裝不下這幫人了,又另開了幾個空著的辦公室,把他們關(guān)進去,由于性質(zhì)極為惡劣,所以要挨個審訊。有幾個傷的重的,直接送到了市里的醫(yī)院。 這檔子事情沒出半個小時,再一次驚動市里。因此,包括袁朵朵在內(nèi)的幾個鄉(xiāng)干部被叫到了市里開會。 陳一臨時當了袁朵朵的司機,開著車跟著袁朵朵去了一趟市政府。 當然了,會議他不能參加,把車子停在大院之后,就有人招呼著這幾個司機去會客室休息,等著自己的領(lǐng)導(dǎo)開完會回來。 但一般這種臨時召開的緊急會議,時間都不一定,陳一在這里等著也沒有意義,干脆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廊坪市的印象在他腦海中,還停留在十年前的樣子,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高樓林立,各種大型商場,大型的超市,都隨處可見。廊坪市的街道整潔了不少,寬敞了不少,路上的人和車,也得是十年的兩三倍。 可見這十年的時間里,廊坪市的發(fā)展有多快,挨著北京城,又趕上了近幾年國家的環(huán)京津冀協(xié)同發(fā)展的經(jīng)濟戰(zhàn)略,讓這個京南的三線小城市迅速就而起。外來人口也逐漸增多,人們的生活質(zhì)量也越來越好,收入也高,但是,所有人也都感覺到了,似乎你賺的,永遠沒有物價上升的快。 十年前,這個三小城的房價,只有三千一平米,現(xiàn)在的新樓盤,已經(jīng)漲到了兩萬三,即便上面出臺了很多的限購政策,但是依然抑制不住這個樓僅僅北京的小城市逐漸泡沫的經(jīng)濟。 陳一走在市中心的商業(yè)區(qū)。他知道,自己失去記憶的那十年,幾乎百分之八十的時間都是在廊坪市,他希望能夠在這個城市里,找到一些自己記憶中的片段,也許某條街道,某東大樓,某個廣告牌能夠勾起他那段被封印的記憶。 抬頭看看這些廣告牌,突然,他看到一個巨大的女士成衣的廣告,上面是這個品牌代言人的大幅照片,這照片上人特別熟悉,仔細的看了兩眼,確定了,這個人,竟然是樸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