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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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很晚回到自己家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主要是因為太熱了。這大夏天的,晚上雖然沒有白天太陽直射時候那么炙熱難忍,但是氣溫也挺高,尤其是空氣中在夾雜這那種潮濕的空氣,讓皮膚覺得是一種濕熱的感覺,好像一層熱氣貼在自己的皮膚上,才身上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潮氣。 也許是維修線路的原因,周圍這片區(qū)域都停電了,一停電,家里連個空調也打不開,熱的陳一難受,根本難以入睡。 沒法入睡的不僅僅是他一個,左右鄰居也有幾戶熱的睡不著的,甚至還聽到有的家里的小孩子還在大聲的哭泣,估計也是熱的睡不著,鬧覺呢。 坐在院子里,往藤椅上一靠,兩眼往這天空,心里平靜下來之后,這才開始不那么燥熱,甚至還能夠感受到一些微風從身邊吹過,整個人也舒服了不少。 陳一躺在藤椅上,心想著自己未來的路要怎么走?,F(xiàn)在剛要到而立之年的年紀,不能一直這樣與世無爭的樣子,現(xiàn)在在這么一個小破院子里,過著隱居于是的生活,那不應該是他的狀態(tài)。這似乎是在躲避,躲避著那些困難,是懦夫才會有的表現(xiàn),所以,陳一心里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從黃子梅那里拿到中友集團的掌控權。 所以,絕對不能讓黃子梅打探到于夢瑤已經(jīng)死了的消息,最好讓黃子梅覺得,這于夢瑤不但沒有死,而且,也在找自己的父親。用這樣的方式來壓迫黃子梅,讓她順從的把中友集團的掌控權交給陳一來掌握。 現(xiàn)在于文濤死了,按照順位繼承的規(guī)則,黃子梅能夠拿到于文濤的遺書里寫到的三分之一的財產(chǎn),這其中包括于文濤在公司的股份,如果找不到另外的繼承人于夢瑤的話,這部分股份會被管控起來,陳一不在乎管控起來多少股份,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黃子梅就是中友集團的最大股東,手里掌握著公司高層任免的權利。于文濤死了,他的權限直接繼承在了黃子梅的身上,所以,黃子梅有形勢董事會大股東的權利,來認命陳一擔任公司的ceo。 目前看來,陳一能不能鯉魚跳龍門一下子躋身上流社會,就看黃子梅是不是要把他提上來了。 好消息等的時間并不長,當天夜里三點多鐘,陳一接到了黃子梅的電話。 “這么晚了,你還沒睡呢?”黃子梅很意外,估計她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也在猶豫著。 “我每天早上和上午睡覺,晚上都不怎么睡,這不是正看世界杯呢嘛?!标愐坏芍劬φf瞎話,家里都沒電,哪來的電視看世界杯。 “哦,我……我考慮了一下你跟我說的那些話,其實覺得你說的沒有錯。與其把于文濤的股份套現(xiàn),還不如找一個精明的人來繼續(xù)經(jīng)營中友集團,這才是一個長遠利益的打算。為了我,也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秉S子梅說到。 “你呢,好好考慮,時間有的是。于夢瑤這邊,還蒙在鼓里,她不知道事實的真相,所以,你可以好好的想一想。別做后悔的事情。”陳一賣著關子。 “我還是挺信任你的,雖然接觸的不多,葬禮上跟你算是第一次接觸,帶你回到家里,我跟你說了那些秘密,也是我充分的信任你。其實你也了解我很多,我的事情如果你給我敗露出去,對我也不好,所以,我覺得我現(xiàn)在別無選擇。我一開始只是不放心跟你合作,怕你坑我,但現(xiàn)在我覺得,你不是那種人?!?/br> “能夠得到你的信任,非常不容易,我們只接觸了一次,就能夠彼此坦誠,這對于我們今后是不是能夠友好合作,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我得謝謝你這么晚打電話來?!?/br> “您從我這里離開的時候,最后跟我說的那些話,我也都記在心里,你讓我做一個真正上流社會的女人,其實說的很對。我之前跟于文濤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想著都是怎么去撈錢,怎么能夠在于文濤這里得到好處,完全沒想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其實,我一直以來也都把自己當成是小三上位,因此不愛出去社交,怕別人看不起我,也怕遇到于文濤以前的朋友,用有色的眼睛看我,但現(xiàn)在想想,沒那么必要,我是于太太,為什么總要躲著別人,我進了于家,而且是我和于文濤在一起之后,于文濤的事業(yè)才真正的走向飛黃騰達的,我才是名正言順的于太太。所以,我你走了之后,我檢討了一下,以后,我確實不能再做那些包養(yǎng)男人的事情,要做名媛,要做上流社會的人,就要有一個上流社會人的樣子?!?/br> “你能這么想,就對了,相信于文濤在天有靈,也會有所安慰的。” “你別老提于文濤了,這么晚了,我自己守著這么大的一個別墅,其實心里有點害怕,一想到于文濤慘死的樣子,我就心里不好受。而且,我總覺得,于文濤好像還在,剛才我就看到他趴在房頂上看著我,露著半截身子……” “你別想那么多了,以后咱們就是一個戰(zhàn)線上的友軍了,不管面對什么樣的困難,都要互相鼓勵,互相支持!” “好,那明天你來我家吧,我找律師制定好合同,咱們簽署協(xié)議,到時候,中友集團,就拜托你了,我和我孩子的后半輩子,也拜托你了!” 黃子梅掛了電話,陳一總覺得黃子梅最后那句話有點話里有話得意思,不過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自己現(xiàn)在不想在被別的閑雜的事情所打擾,他現(xiàn)在就要努力做好中友集團,努力的成為人上人。努力的在上流社會混出個模樣來。不然,就現(xiàn)在自己這個狀態(tài),胡軍疏遠他,姜玉峰疏遠他,就連林可歡和袁朵朵也都開始疏遠他。他們這些人突然對陳一態(tài)度冷淡的原因是什么,陳一當然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如果陳一在這樣下去的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背離他,因為他對他們是沒有價值的。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唯利是圖的社會,你的存在對于別人有意義了,別人才會跟你有交集,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去幫助一個人,就算是有,也都只是暫時的。有的人說了,在街頭看到乞丐,就會給他一些錢,這樣的設施者,也大有人在。不能否認的是,這種施舍確實是有,但都只是暫時的,如果這個乞丐一直跟著你,讓你給他錢,甚至你為他所付出的,已經(jīng)開始干擾到自己的生活了,你覺得,這個施舍者還會繼續(xù)無限制的給予這個乞丐任何施舍嗎? 這又好比是公平這個詞,只有受到不公平的人才會為公平吶喊,那些被天秤優(yōu)待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被優(yōu)待了,也不會去為那些沒得到公平待遇的人鳴不平。 第二天一大早,陳一就去了黃子梅家里。見到黃子梅的時候,看到黃子梅眼圈是黑的,一看她就是一晚上沒有休息好。 這么大的一個豪宅,地下兩層,地上三層。套內使用面積能夠達到六百多平米,室外的花園面積前后兩個院子,加起來也四五百平米,這種頂級豪宅區(qū)的豪宅,一套下來沒有個七八千萬是不行的,所以能夠住的起這種房子的,絕對都是國內頂層社會的名流。這個社區(qū)里,全都是獨棟別墅,綠化面積非常大,各種名貴的樹木隨處可見,而且每棟房子的隱蔽性都很強,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根本看不到別人家別墅,仿佛自己生活在一片靜謐的山林里,有高大成蔭的良木,有從歐洲進口的青草坪,有人工湖水的流動,仿佛只身在這大自然之中。這樣的絕美環(huán)境,哪怕是在北京城的郊區(qū),也很難找到,而這些富人們,卻能夠再這樣的環(huán)境里,住的心安理得。這是多少勞苦百姓們想都不敢想的,一套房子,七八千萬,這是多少人幾輩子都賺不來的錢啊。 而黃子梅,再這樣的環(huán)境里,卻失眠了一整夜。一道早就找到私人律師,起草了這份合同,打印出來之后,等著陳一來簽約。 陳一是早上八點多就到了,黃子梅還叫傭人給陳一準備了早餐,今天她對陳一的態(tài)度,和昨天絕對是拍若兩人,似乎真的是把陳一當成了自己人來看待。 其實對于黃子梅來說,有一個依靠是很重要的,女人光有錢,也是會缺乏安全感的。也許有人會說了,女人有了錢,想干嘛就干嘛,怎么會缺少安全感呢。其實不一樣,一般的女人,有點小錢,開個好車,住個豪宅,這基本上就是人生圓滿了,基本上就能夠在普通人里,算是安全感十足。但是黃子梅身邊的人都是什么人?那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相當于這個社會上的頂層圈子,再這樣的一個圈子里,你光有權是沒用的,你還得有權利。女人是很少能夠拿到真正的權利的,所以,就要靠著男人在外面支撐。而現(xiàn)在于文濤沒了,所有的重擔一下子砸在黃子梅的身上,如果不低價套現(xiàn)的話,對她來說,守著中友集團這么大的家業(yè)的話,真的是一種巨大的壓力,壓力空前的大,她從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闊太太,從幕后推到的臺上,所有人都要看著她,所有人都要聽著她的指揮和抉擇,她的一言一行,都關乎著這個企業(yè)的走向,都關乎著下面幾萬員工的生存,這對黃子梅這個女人來說,責任實在太重了,她的肩膀是不可能扛得起來的,所以,她沒有了安全感。 而這個時候,陳一的出現(xiàn),讓這個女人又能夠退居幕后,能夠把責任全都轉交到陳一的身上。所以,黃子梅只能把陳一當成是自己人,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這種依靠不是生活上的依靠,但陳一卻比什么都重要。 簽完了合同,陳一等于拿到了中友集團的管理大權,即日起,便是中友集團的ceo。馬上,中友集團的官網(wǎng)會發(fā)出公告,所有員工的聯(lián)系電話,也會接到公司給群體發(fā)出來的信任ceo的信息。而與此同時,整個地產(chǎn)界,也會把目光聚焦在陳一的身上。所有的壓力,也會隨之而來,中友集團現(xiàn)在所面臨的困境,資金鏈的斷裂,債務的增長,商品的出售限制,也都馬上要成為陳一需要解決的問題。 之前于文濤就是因為這些問題導致他的茶不思飯不想,每天丟了魂兒似的,而現(xiàn)在,于文濤干脆丟了命,這些負擔轉交到陳一身上來,陳一又能想到什么辦法呢? 簽完合同,陳一和黃子梅一起吃早餐。早餐很豐盛,中西餐結合,營養(yǎng)均衡。 “你晚上沒休息好嗎?”陳一倒是也不客氣,一邊吃一邊問到。 “一宿沒睡。" “為什么?” “總覺得于文濤在,有時候他在房頂,有時候在窗戶外面?!秉S子梅說的時候,還一臉的驚恐。 “你啊,想那么多干嘛,你這還在孕期,想太多了,傷腦費心,會動了胎氣的。”陳一勸說道。 “那我害怕啊,我也不想想,晚上都不敢關燈?!?/br> “你家得有四五個傭人呢吧,這么多人守著你呢,你怕什么?” “不行,還是緊張。你說有沒有什么辦吧,讓我不緊張,要不,你過來跟我住?!?/br> “什么?”陳一一口飯差點吐出去。 “反正是工作需要啊。我這里房子也多,只要有個男人住在家里,我心里會踏實很多,別人我信不過,你現(xiàn)在是我唯一能夠相信的人,你住在這,我能安心。” “這被人知道了,咱倆的關系說不清楚啊?!?/br> “咱們這個社會階層的人,誰會在乎這些?誰也不會盯著別人的私生活不放的,再說,咱倆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也算是幫我,也是幫于文濤,對吧。不然,我天天緊張,真動了抬起,于文濤的孩子保不住了,那是不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