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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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中清冷之意四溢,寸寸侵人心,這本就是不屬于人間的邪氣在作祟。 王子鎮(zhèn)是真龍龍體,自然是不懼這小小的鬼氣,可問題上地面上還有兩個凡人,根本不宜在此地逗留,否則會遭受邪氣入體。一旦gui氣入體,那又是件相當危險的事。 辣雞低下頭想想,再次抬眼時,她說:“我決定了?!?/br> 秋色趴在井邊,俯著身子往深井中吶喊:“boss……” 可惜半天不見有回應(yīng)。 “怎么回事?都不懂得應(yīng)人家一聲,啞巴了嗎?”秋色突感周身寒氣森森,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她輕輕蹙眉:這地方冷得有些詭異?。?/br> 她朝樹下的陳景然瞧了一眼,因為受驚過度,陳景然仍然抱著自己的雙肩在打著顫。 該死,到底在磨蹭什么? 稍顯不耐煩的秋色伸手抓過倒霉小東西:“你,下去一趟?!?/br> 命令倒是下得干脆簡潔,卻把倒霉gui嚇得連連掙扎:“不可能,不可能……啊……” 秋色雙眸一撇,就瞧見身材矮小且身著血衣的辣雞緩緩的從井中升了上來。 倒霉gui小弟趁秋色的注意力被辣雞吸引,忙從她手中掙脫出來,趕死趕活的竄入果園中避難去了。 秋色睨了眼辣雞,只見她空洞的眼中陰冷無比,嘴角還含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辣雞出現(xiàn)在這,那王子鎮(zhèn)呢? 秋色開始擔心王子鎮(zhèn)的安危了。即使他是條龍,但人總有失手,馬總有失蹄的時候,對吧! 她下意識地往井中瞄了一眼:“下面的男人呢?” 居高臨下的辣雞咧嘴一笑:“jiejie,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個吧!” 秋色一怔,眼睜睜地看著辣雞輕巧虛無的身體朝自己飛來,她下意識地舉臂遮擋,然而半天不見有動靜。秋色心道不好,一回頭,果見陳景然低垂著頭,搖晃著身子緩緩地站了起來。 糟了,辣雞果然是附身在陳景然的身體里了。 “離開她的身體?!鼻锷笾懽诱f:“要用就用我的身體吧!” 陳景然上下打量了她幾眼,不屑地問:“用你的?為什么?” “你占據(jù)她的身體不就是想報仇嗎?我的力氣比她大,行動起來會更方便。她是富家小姐,十指纖纖,嬌弱的很。我就不一樣了,我從小……野慣了。”一時間,秋色實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解釋了。 話說王子鎮(zhèn)匆匆從井中出來的時候,并沒有看見秋色,卻只瞧見陳景然匍倒在樹下,不醒人世。 “麻煩。” 他低估了辣雞的能力。碎片之力,她已經(jīng)完全運用自如了,否則自己也輕易不會上了她的當,被她以花言巧語拖延時間,甚至用幻象困于井中。 雖然被困時間短暫,卻足夠她有機可趁破壇而出,繼而溜出井外,為非作歹。 “哥……”倒霉小東西見到王子鎮(zhèn)平安歸來,一溜煙又竄到他的肩頭上:“你跑哪去了?辣雞跑出來了,原本是附在那個妞的身上,可是站著的那個jiejie跟辣雞說,放了那個妞,附她的身。然后,辣雞答應(yīng)了,就附上jiejie的身,走了。” “哇,真是笨死了?!蓖踝渔?zhèn)頗感頭疼,寧可獻出自己的身體,也要救下毫不相干的人。秋色啊秋色啊!你怎么就這么……讓人不省心呢? “往哪去了?”如今木已成舟,王子鎮(zhèn)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數(shù)落秋色的不是了,眼下,唯有速快速決的解決這件事才能讓一切都恢復(fù)正常。 “付巖家的方向?!?/br> 臨走時,王子鎮(zhèn)把倒霉頭從肩頭上彈了下去:“在這看著她?!?/br> 倒霉小弟在空中翻了好幾下跟頭,早已暈頭轉(zhuǎn)向,最后直接飄落在陳景然的腳邊:“哥……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的……” 這個時候,秋色已經(jīng)來到了付巖的家門口。不,應(yīng)該說是辣雞。她占據(jù)了秋色的身體,壓制了她的靈魂,并打算用秋色的身體來到付巖的家中進行她的報復(fù)計劃。 此時的辣雞,凌厲的目光盛滿了不顧一切的恨意。如今她行動自如,再加上神秘力量的保護,她一定能趕在王子鎮(zhèn)到來之前,讓付巖死無葬身之地。 即使最后自己將死于王子鎮(zhèn)之手,她也毫無怨言。 “你誰啊?”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在我家門口做什么呢?” 辣雞渾身一震,就算化成灰她也聽得出來,那是付巖的聲音。 她長吐一口氣,慢慢轉(zhuǎn)過身去:“我迷路了,口渴了,想進去討杯水喝?!笨跉饴燥@生硬且毫無禮貌,但是付巖不介意??!他色瞇瞇的小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幾眼,雖然此女面無微笑,但是她一幅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還是讓他放下了半數(shù)戒備,而且對方還是個標準的美女,他哪里舍得拒絕。 “行的,行的,請進吧!”付巖滿臉殷勤的笑意,用鑰匙開了門,大方的將秋色迎了進去:“請?!?/br> 辣雞略一點頭,隨他而入。 半年了,她終于再次回到了付家。 然而門后,入目的全是清一色黃色的符咒。它們貼滿了整座付家大院,在輕風(fēng)的吹拂下,飄飄蕩蕩的擺動著,光看著就讓人一陣毛骨聳然,又何況是被附身的辣雞。 她遲疑了一下,再邁不開步了。 即使此刻她自己是依附在人的身上,她依然還是那么的畏懼符咒。 付巖回頭瞧見美女并沒有跟上來,忙上前來:“怎么不進來了?” 辣雞咽了口口水,弱弱地說:“這是什么?。抠N得滿墻壁都是,怪可怕的?!?/br> 見她瑟縮著身子,光潔的臉上掛著三幾駭然之意,眼中充滿了疑色,炫炫欲泣的模樣,看上去當真是我見猶憐。 付巖整個身子都酥了,忙上前伸手攙扶她:“別擔心,這就是我的信手涂鴉,看上去雖然有點古怪,可實際上,它們就是一堆廢紙。” “哦。這樣?!彼鹧b無知。任由付巖牽著她的手,走入廳內(nèi)。 付巖被美色沖昏了頭,并沒有注意到辣雞的眼中透著陰狠。 以美色誘疑付巖,這一直是辣雞復(fù)仇計劃的第一步。當初她選定陳景然,原本就是沖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去的。陳景然要模樣要模樣,要身材有身材,這么漂亮的女人,只要裝裝弱賣弄一下風(fēng)sao,任何男人都會被迷得不知所往。雖然中間發(fā)生了點小插曲,讓她放棄了陳景然而選擇秋色,但這并不影響她的計劃,因為秋色也算是美女一枚。況且在來這之前,辣雞已將秋色身上所穿的外套脫下,只著一件略薄的黑色針織衫,短裙 黑絲襪 小短靴,優(yōu)雅得體又漂亮干凈。付巖此人極為好色,對于送上門來的美色,哪舍得拒絕呢。 付巖牽著秋色的手,心里已然樂開了花,連倒水的時候都舍不得放開。 辣雞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喝水,一邊兩眼溜溜的注視著眼前的黃符。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害怕,她的手上都起了汗。 付巖坐在一旁,美滋滋地看著美女輕輕淺淺的喝著茶:“小姐,你打哪來的?我們這里屬于郊區(qū),平常少有人來的?!?/br> 她放下水杯:“我跟朋友來這附近觀光旅游,一不小心就跟他們走散了?!?/br> “那……” 她揉著自己的小腿處,嬌弱弱地說:“大哥,我可以在這休息一下嗎?走路走得我腿都疼了?!?/br>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备稁r一聽,更加心花怒放,忙熱情的起身領(lǐng)著辣雞往里屋走去:“我這宅子,就是房間多,只要你喜歡,隨你挑選?!?/br> “好??!唉呀……” “怎么了怎么了……”付巖見她作勢欲跌,忙挽住她的胳膊,右手順勢攬上她的腰身:“哪不舒服呢?” “腳好像崴了一下,好疼??!”辣雞按著小腿處,開始聲聲嬌喘起來。 嬌聲不絕于耳,讓付巖的身體像火山爆發(fā)一樣的發(fā)熱中:“我……我來幫你……” “那麻煩你了大哥?!边@聲“大哥”,叫得特別的ai昧,讓付巖美得東西不分了。 他扶辣雞坐在椅子上,自己蹲在她腳邊,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腿架在椅子上:“具體是哪個位置?” “往下點?!彼贿呎f,一邊偷偷地伸手摸向桌上的酒瓶。 付家每個人都有嗜酒的習(xí)慣,不論是付巖的爸爸,還是辣雞的生母,他們通通都愛喝酒,所以付家桌子上永遠都擺放著許多的酒瓶。 而付巖生性多疑,若是讓他看見一星半點的異物,計劃都有可能會付之東流。唯有選擇在此下手,既能隨手拿到工具,又將放低他的警惕,利于計劃成功。 “這里嗎?”被美色迷得七暈八素的付巖,完全不知自己處境堪憂。 “就是這了。大哥你輕點揉。” “好好好……”他半蹲于地,正好將整個后背都對著辣雞。 辣雞冷然一笑,用力握住瓶口,瞄準付巖脖子上的頸動脈,狠狠地砸了下去。 付巖毫無防備,一下子就被辣雞擊昏在地。 辣雞狠狠地將男人從自己的腿上踹到地上去。她得意翹首地站起來,雙足甚至踩在付巖的背上,縱聲狂笑:“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付巖啊付巖,付巖啊付巖……哈哈……”沒有片刻耽擱,她輕車熟路的從柜子中翻出繩索,將付巖雙手雙足都綁扎起來,再將家中倉庫儲存的大量汽油傾灑在付家各處,最后將半桶的油盡數(shù)潑在了付巖身上。 付巖被汽油味一嗆,立馬就清醒了過來,這一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身上還被汽油淋了個透,馬上就慌了。他掙扎幾下:“你發(fā)什么瘋呢?放開我,快放開我……” 辣雞慢悠悠的將打火機蓋打開,慢悠悠的走近付巖。 這一舉動,著實讓付巖嚇得面無人色:“你干什么,干什么,別過來,別過來……小姐,小姐,你可想清楚了,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殺人可是會把牢底坐穿的?!?/br> “無怨無仇嗎付巖,付哥……哥……”那張原本精致純真的面容瞬間化為戾氣十足的夜叉,在道出這一聲“付哥哥”,瞬間讓付巖渾身的血液都為之冷卻。 他的臉因為驚愕過度而扭曲,他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那張完全陌生的面孔:“辣雞……” “對啊!就是我,沒想到吧!”辣雞在他面前優(yōu)雅的轉(zhuǎn)了一圈,展示著秋色凹凸有致的身體:“我回來了?!?/br> “你竟然回來了?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自打辣雞親手將她生母和養(yǎng)父雙雙殺害之后,付巖就知道他這個同母異父的meimei,就是完全變態(tài)的人格,當他決定讓她以命抵命的那一刻開始,他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特地請來天師作法以大量符咒封死她,讓她永世不得出來作怪。可誰知,事情才過半年之久,她,竟然還是逃了出來。 那群只拿錢不做事的狗屁天師,害自己命喪在此,老子做gui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咒罵完天師的付巖略微斂了斂神,他深知辣雞此行的目的,今日若不除掉自己,是決不罷休的,看來今天非得把命交待在這賊娘兒的手上了。 “我還能干什么,我啊打算以牙還牙??!讓你嘗嘗被火燒,被水淹的滋味。你說好不好?”話音一落,她手中的打火機直接擲向地上的付巖。 付巖瞪大了眼,見打火機脫手朝自己飛來,情急之下,他長腿抬起竟將打火機踢開了去。燃著火星的打火機撞在墻柱上,點著了墻上的黃符,符上都沾滿了汽油,火苗猛地竄了出來,整面墻壁立即燃起了一團團的火焰。 辣雞見未能得逞,撲上去就狠狠的給了付巖一巴掌。 “我掐死你……”正打算動手殺人的辣雞,卻突然雙手抱頭的尖叫了,一聲細膩的女聲急促地叫了起來:“住手,你不要再殺人了……” 接著是辣雞的聲音在破口大罵,那對原本神采飛揚的眼中此時竟閃爍著最兇惡最憎恨的光芒:“滾開……你給我滾開……” “住手吧!殺了他,你也沒辦法活過來,何必再添一條殺孽呢?”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你沒資格在這教訓(xùn)我,滾,給我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