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遭遇幽靈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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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色聞言,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幽靈船啊?那可是最神秘的海上靈異事件呢。沒想到,今天運氣這么好,真給碰上了。她立馬雀躍起來:“在哪在哪?” “2千米之外的海上?!?/br> “……”秋色泄氣了,認輸了。誰讓她只有一對標準的裸眼視力,哪能跟人家的千里眼相提并論呢:“那……我們是不是要準備登船?” “不是我們,是我。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呆著。” 不止不能出去透氣,而且連百年難得一遇的幽靈船都沒她的份。秋色不干了,立馬挨到王子鎮(zhèn)的身邊,使出渾身解數(shù),開始撒嬌:“我真的不嘔不吐了,你就捎上我吧!求求你了。” 王子鎮(zhèn)瞇著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帶你干嘛去?打醬油也不輪到你?!?/br> “觀光。” 雖然這個答案很欠揍,但真真切切是秋色內(nèi)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王子鎮(zhèn)卻聽得是匪夷所思,他覺得秋色不止暈船癥沒好全,而且還暈得腦袋都短路了。人家一聽到幽靈船三個字,就已經(jīng)被嚇破膽了。她倒好,不但不怕,反而還一幅“我很期待,我想觀光”的表情。 這家伙的思想套路真跟正常人不在同一天地的。 他轉(zhuǎn)頭望向窗外,他察覺到千里之外的幽靈船上,有一股巨大的能量正向四周連連蕩開。 這波動雖悄無聲息,但王子鎮(zhèn)能明顯感覺到這股力量中雖帶著摧枯拉朽之勢,但是,卻不帶任何傷害,應(yīng)該是禁制術(shù)法。 下一刻,那股力量已經(jīng)越過整艘船,緊接著,一切都被靜止了。 果然不出所料。 王子鎮(zhèn)慢條斯理地看著發(fā)生在眼前的一切,房間里靜止的電視和房間外靜止的人,語氣極淡地回絕了:“不成。” “為什么???”渾然不知的秋色極其哀怨地搖著王子鎮(zhèn)的手臂:“我保證,我只負責(zé)乖乖觀光,其他的事我保證不會插手,更不會沖動壞事?!泵记迥坷实耐踝渔?zhèn)突然閑閑的說了一句:“它攻擊我們了。”口吻淡然到欠扁。 “攻擊?”秋色茫然的四下張望,然后她看到了畫面不動的電視,一臉呆萌的她只發(fā)出兩個音節(jié):“哦哦……” 王子鎮(zhèn)雙手抱臂,隨即意味深長地一笑:“看來對方胃口很大,想將我們五千多人當(dāng)甜食吃了。”突然間現(xiàn)身,突然間發(fā)動襲擊,必定是早早的鎖定了這艘滿載五千余人的海上大型游輪:“先是被鮫人族盯上,接著又被未知生物盯上,我們這趟還真是出師不利?!?/br> “未知生物?”秋色眼睛更亮了。她不確定王子鎮(zhèn)口中的“未知生物”所指何物,但是,一聽到這個詞,她只感到莫名的激動。 王子鎮(zhèn)順勢斜了她一眼,抬起一指輕輕地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很開心是吧!” 秋色摸摸頭:“一點點?!?/br> “可好像沒你什么事。” 秋色開始犯嘀咕了:“阿鎮(zhèn),你自己親口答應(yīng)過我的,說我想去哪,就去哪。男子漢大丈夫,一諾千金。”事關(guān)男人尊嚴,王子鎮(zhèn)這下算是徹底沒轍了,正好兜里的手機響了,臨時解了他的小尷尬。 秋色也是一陣詫意,都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電話進來,未免太詭異了吧:“阿鎮(zhèn),你這通電話該不是從外太空打來的吧?” “秋,你中科幻片的毒,太深了?!蓖踝渔?zhèn)掏出來一看,來電顯示的是蘇炫庭:“喂?!?/br> 電話里頭傳來蘇炫庭的不疾不緩的聲音:“怎么回事?我們遭攻擊了?” 王子鎮(zhèn)長眉一揚:“很高興你安然無恙。” 面對某人的答非所問,蘇炫庭當(dāng)真是啼笑皆非,他沉默一下:“是它出現(xiàn)了嗎?” “你可以去買彩票了?!?/br> “真的出現(xiàn)了?” “當(dāng)然?!蓖踝渔?zhèn)直接給出了標準答案:“而且來的還是一只頗為棘手的東西?!?/br> 王子鎮(zhèn)稱之為“棘手”的“東西”,顯然對方非妖即怪。這些日子,秋色見多了鬼怪的真面目,對這些異類已然是見怪不怪,再無懼怕之心了。再加上有機會可以目睹到極為罕見的“幽靈船”,她哪里還能抑制住滿心的興奮,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的滿血復(fù)活了。 她坐在床上,抱膝傾聽。 “果然,對方嫌我們這趟行程不夠熱鬧,給我們臨時增加些額外節(jié)目。”聽得出來,蘇炫庭的語氣也是格外的放松,絲毫不受其影響:“你在哪,我過來。” “我也正好想找你當(dāng)我的助手,我在秋色房間,你過來吧!” 秋色聽他這種相當(dāng)不客氣的說話口吻就知道是在跟蘇炫庭在通話,見他掛了電話,忙竄到他跟前:“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總是過來說。” 不一會兒,蘇炫庭應(yīng)約過來了,身后竟然還跟著一個王顏昕。 “秋?!蓖躅侁恳豢吹角锷?,立馬就拉著她講起了自己在外面的所見所聞:“我跟你講,剛剛外面一切都莫名奇妙的停止不動了,跟昨天早上發(fā)生的一幕一模一樣。” “昨天早上?”秋色愣了一愣,努力回想了一下。昨個早上她似乎是為了救落水的mm,央求王子鎮(zhèn)出手救人,因此王子鎮(zhèn)就施了個術(shù)法,讓時間都靜止了。沒想到,對所有人都有效的時間靜止術(shù),竟然對王顏昕無效,這算不算是一個bug呢? “是??!就昨天早上,難道……不是你們搞出來的?”王顏昕相信,這船上除了王子鎮(zhèn)有這份能耐之外,再揪不出第二個人來了,因此她用腳趾頭想一想,都能想出正確答案來:“我覺得這種無人能及的超自然能力應(yīng)該只能出自你們之手才對?!?/br> 秋色迅速作答:“是我們搞出來的?!?/br> 王顏昕微笑:“那現(xiàn)在這個呢?” “不是我們搞出來的?!?/br> “那……是不是說,我們這艘船被有法力的人給打劫了?”王顏昕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幾乎都放著光,一幅“巴不得就是如此”的樣子。 “是的?!鼻锷膊浑[瞞,直接給出了肯定的回答:“說是遇到幽靈船了?!?/br> “幽靈船?”王顏昕先是頓了兩秒鐘,隨即“哦”的一聲,只是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驚怵之色,反而是露出了喜溢眉梢的驚喜:“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嗎?” 王子鎮(zhèn)和蘇炫庭看著這對興高采烈談天說地的兩妹子,皆是黑線滿頭,感覺這兩妹子是唯恐天下不亂,再看這架式,分明是打算組個姐妹團來個海洋大冒險。 秋色不怕,大概是因為有他王子鎮(zhèn)在身邊的緣故,可王顏昕又是從何而來的膽量呢? 難道是因為蘇炫庭? 王子鎮(zhèn)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頭去問身邊同樣不明所以的蘇炫庭:“這妹子什么來路?絲毫不知天高地厚。你寵的?” 蘇炫庭露出尷尬的神色:“別問我,我們中間畢竟失去聯(lián)系大幾百年。不過,只身穿越到古代歷劫歸來的姑娘,應(yīng)該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了。如果連這點膽魄都沒有,那還真是白白浪費了穿越能力,同時也辜負吳mama的一番苦心。對吧!”方才時間被靜止的時候,他正在與他的同事在核對圖紙,沒想到一抬頭的工夫,身邊所有的人和物皆被定身了一般,一動不動。他有些疑惑地放下圖紙,走出房間想去一看究竟。結(jié)果旁的情況還沒來得及看上幾眼,卻瞧見王顏昕一個人正在旁無若人的四處亂逛。 這位王家千金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害怕,反而還跟沒事人似的,一邊啃著哈根達斯,一邊走走看看,倒像是一個在旅游觀光的旅客。 總之,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她。這是蘇炫庭總結(jié)出來的結(jié)論。 故而,蘇炫庭這段對王顏昕的分析得極其的合情合理,王子鎮(zhèn)表示理解,象征性的點了下頭。一個16歲的姑娘家穿越到古代,還完好無損的混了那么些年,沒有一兩把刷子和過人之處,那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蘇炫庭又問他:“需要我做什么?”這種超自然的神秘力量,已然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圍。但,若是能貢獻自己的一點點能力,他絕對是二話不說的一馬當(dāng)先,何況王子鎮(zhèn)也親口說了,需要自己當(dāng)他的助手。很顯然,王子鎮(zhèn)是需要他的。 這讓他非常高興。 “需要你再次展示你驚人的劍術(shù)。”王子鎮(zhèn)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一句:“我不確定對方的身份來歷,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需要一個助手。” “很榮幸。舞臺呢?” “兩千米之外的幽靈船?!?/br> 蘇炫庭微微點頭:“那她們呢?”他悄悄地指了指身邊兩名頗令他們頭疼的mm。如今整艘船都被神秘術(shù)法控制,處于靜止狀態(tài),留下她們兩個看船,明顯不靠譜。但若是將她們兩人拎上,又顯多余。所以聰明的蘇炫庭又將這個難題拋給了王子鎮(zhèn)。 “帶上唄?!碑?dāng)先吭聲的卻是王顏昕mm:“我保證,我只會做一個安靜的觀眾?!?/br> 秋色“哎哎”兩聲,似是提醒某人:“那個誰,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別想甩掉我?!?/br> 王子鎮(zhèn)立覺頭如斗大,人間混跡兩千年,就沒像今日這么慘絕人寰過,竟然被一個凡人牽著鼻子走,太坑爹了:“帶上?!彼H為慷慨地一嘆,看來這輩子可能真會被這丫頭吃得死死的了。 蘇炫庭沒忍住笑,也跟著瞎起哄了:“為什么看到你吃癟,我竟然覺得心里一陣暢快?!?/br> 王子鎮(zhèn)沒氣了。 當(dāng)他們四個人結(jié)伴離開的時候,秋碩靜靜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他目光變幻,望著極遠處的海上,無聲地笑了一笑,但是他的眼睛里全是冰冷又漠然的笑意。 他的手搭在船桿上,慢慢地俯下身子來:“鎮(zhèn)王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管閑事了?” 當(dāng)他們四人身懸半空的時候,恰好將整艘幽靈般的船景一覽無遺。 站得越高,看得越清楚。果然一點也不假。 在他們腳下的是一艘白色的三層郵輪,它龐大、空曠、安靜,在幽黑的海水中平穩(wěn)八方的前進著。居高臨下的觀望,讓整艘船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玩具模型。 船體看上去顯舊了些,潮濕了點,最重要的是籠罩著一股恐懼神秘的氣氛。更令人費解的是,船上的一切物體都牢牢的固定在原處,小到一個空玻璃杯都完好無損的被一一擱置在酒柜上,仿佛船上的游客們只是安靜的離開了一下,而非失蹤了。 這一幕,看得秋色后背直發(fā)涼:“感覺……像被人特意清理過一樣?!?/br> 王顏昕也懷有同樣的感覺,末了,只是默默點了下頭:“如果說這一切是兇手所為,那么只能說明,兇手是個非常極端的變態(tài)?!?/br> “心靈極度的扭曲了。”秋色嚴肅地糾正一下。 蘇炫庭一時哭笑不得。若是再給她們兩人都配上一個照相機,那就更加完美了,整個就是一個組隊來觀光的姐妹團了。 此時海上霧氣極大,海風(fēng)洶涌,將桅桿上飄揚的破舊旗幟,吹得是獵獵作響。 蘇炫庭冷酷地打量著四周,最后眸光一閃,盯住了旗幟上的一個“主”字。他忽地伸手握住了旗幟一角,稍微摸索了一下便松開了手。 王顏昕從善如流地也去觸摸一下那片旗幟,將其展開一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字:“是它的船名嗎?” 蘇炫庭點頭:“是。這旗的面料是80、90年代流行的平紋滌綸布,而這艘船就是1990年5月23日消失的遠航貿(mào)易盛世二代大公主號。據(jù)報道,這艘郵輪全長800英尺,共建有3層,滿載3500名游客。他們在海上狂歡三天三夜,在第三個晚上啟程回國途中突然消失,從此再無跡可循。官方倒是沒給出具體的解釋,但據(jù)說在每年的5月,一些海上漁民都會在夜間看到這艘輪船出沒。后來有人特地在5月23號的這一天,守在這片區(qū)域等待公主號的出現(xiàn),結(jié)果證明,它竟然真的會在5月23號的晚上準時出現(xiàn),而后又快速消失。隨著幽靈船事件的曝光,有些無良jian商瞄準這個賺錢的好時機,成立了郵輪探險號,有許多的幽靈船愛好者慕名而來,并且不惜花重金購買了最昂貴的船票,只為目睹公主號的出現(xiàn)。事實上,他們的確見證了這一詭異的時刻,但同時,他們也付出了絕對慘痛的代價——消失,而且是連人帶船的消失。如果說類似的事情只發(fā)生一兩起的話,可以勉強算是巧合,可是這二十多來從未間斷過的話,就只能歸類于是靈異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