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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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過身看向門口,不禁猜測來著會推開門走進來的這個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自己并不認(rèn)識。 “易小姐是嗎?” “嗯,你是?” “我是慈善機構(gòu)的,這是我的名片?!闭f著這個男人便朝井茜伊走去,一邊伸手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她,而另一只手卻一直放在口袋里。 “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慈善機構(gòu)?雖然自己曾參加過幾次慈善活動,但是并沒有正式加入過哪個慈善機構(gòu)啊。況且,那些慈善機構(gòu)的人,幾乎沒人會認(rèn)識自己。更別提是眼前這個男人…… “今天下午我們會去山區(qū)做慈善,不知道易小姐有沒有時間陪我們一起去。現(xiàn)在我們正好欠缺人手……” “今天下午?時間……似乎有點太急了吧。并且,我現(xiàn)在……”不用看也應(yīng)該知道身在什么處境。一個病人,還要跑到山區(qū)去……這不是是在折磨人嗎。 況且,今天……除了一個地方,她哪里都不能去。 “如果您是擔(dān)心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的話,請你放心。我們團備著醫(yī)生呢,不會有事的?!?/br> “可是,我今天下午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沒有辦法跟著你們?nèi)?。不好意思?!边@個男人,怎么越看越覺得奇怪。 慈善機構(gòu)? 有哪家慈善機構(gòu)會不顧對方身體狀況如何,硬要對方去的? 還有,慈善機構(gòu)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這種地方,拉攏病號,做志愿者? 并且他連慈善機構(gòu)的愛心衣服都沒穿!穿著黑色風(fēng)衣,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這些都可以不算,關(guān)鍵在于有哪家慈善機構(gòu)會拿著一張上面僅印有‘慈善機構(gòu)’這四個大字的名片來宣揚? 越想越覺得太不對勁,目光落在他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果然不對勁!不管他是不是志愿者,自己都要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易小姐,看著您不像是那種冷血動物啊。怎么能因為一些小事,不顧那些生活在苦難日子中的人民呢?!?/br> 苦難日子中的人民?不應(yīng)該是孩子們嗎? 難道,去山區(qū)不是要去幫助那些失學(xué)兒童? 不對。他們不像是什么大企業(yè),更不像是大型的慈善機構(gòu)。所以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的錢,連山區(qū)的人民都要幫助! 去山區(qū)做過善事的人知道,力所能及的只有為孩子們買書包,書本,鉛筆等等。除非資源廣大,才會有多余的錢交給那些孩子們的家人。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自己都堅決不能陪他走! 直覺告訴自己,眼前這個男人絕非善類! “我會盡我的能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只不過,這一次去山區(qū)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真的去不了?!边馈难g別著一樣?xùn)|西,那個東西并不陌生,就在昨晚自己還親眼看到。 那是一把黑色的……手槍! 雖然有些驚慌,但是卻盡力壓制住。沒等他開口回答,繼而連忙說道:“說了那么久,都還沒請先生你坐下。你快坐下吧,我給你倒杯水……” 說著便朝他身后走去,放置茶水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也只有從那里,才可以通往門口! “不用了?!?/br> “要的要的。”在朝他走去時,自己緊張的屏住呼吸。強裝著若無其事,原本以為自己的身體在這緊要時刻會給力一些。但是卻沒有料想中的那么順利。 頭暈?zāi)垦2]有減少,四肢無力更不夸張。 或許是察覺到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那個男人頓時放棄所有偽裝,伸出那只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手…… 一手摟著她的脖子,一手拿著雪白充滿刺鼻藥味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唔——”這種味道,不用猜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原本身體就很需要的井茜伊,沒有力氣掙扎幾下,便昏了過去…… 只見那個男人在檢查一下,她是否真的暈倒之后,便把她放在床上,走到窗戶邊。 沖上面做了一個手勢,頓時一根粗繩由上而下放下來。 那個男人走到床邊,將已經(jīng)昏厥的易倩用被單包裹嚴(yán)實,只露出一顆腦袋。隨即再拉過繩子,將她捆綁結(jié)實。再確保萬全無事后,才將她搬到窗外。 昏迷的易倩,在不知不覺中被人偷偷‘運’了出去…… 剛推開門便看到一個男人正打算跳窗而逃,負(fù)責(zé)照看她的狼嗥頓時驚呼道:“你是什么人!” 兩個人不約而同,同時從腰間拔槍,對準(zhǔn)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快速口下扳手。 只聽到幾聲‘咚咚——’的槍聲,狼嗥緊皺著眉頭,一手捂著正在流血的手臂,躲在一角。 而另一個人的腦門則挨了一槍,懸掛在窗外…… 見狀,顧不得從手臂上傳來的疼痛,立刻跑向窗邊??聪虼巴?,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逼近的直升飛機,已經(jīng)載著她離去…… “該死的!”一拳打在窗臺上,低聲咒罵道;這下,該怎么和梟交代! 眼下最為重要的并非是如何交代,而是她被綁走的下場是什么。還有……綁走她的那些人又是誰,目的又是什么。 這些,一無所知。 察覺到有人逼近,敏捷的立刻把槍收起,看向門口。 “她人呢!”第一個拿著手槍快速沖進來的是邢宇烈,只見他滿臉驚慌,跑到窗臺。拉著狼嗥的領(lǐng)子,大吼著追問道; “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但是比起我來,你更是來晚了一步?!闭f著掰開他的手指,面帶微笑緩緩說道:“有時間在這里消耗,我勸你,不如上頂層看看?;蛟S會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也說不定。” 收回手,看著被一槍擊斃懸掛在窗外的那個男人,緊鎖著眉頭:“來人,帶他去做口供。其他人,跟我一起去頂樓。” “口供?呵——”冷笑一聲,不以為然。 當(dāng)邢宇烈快要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住腳步開口說道:“沒收他的槍支。” “沒收?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不久的之前我告訴過邢sir你,我有權(quán)利佩戴槍支,并且已經(jīng)得到允許。你說沒收就沒收,未免也太……” “等到事情調(diào)查清楚,槍自然會還給你。”留下這句話,邢宇烈便快速消失在門口。 “既然這樣,那你們警方可是要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保護好我喔。不然……像今天這種事,可是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在我的身上。如果真的發(fā)生,我卻找不到東西防衛(wèi)的話,那一切后果……將由你們警方承擔(dān)?!边@句話并非是恐嚇,畢竟自己還沒笨到去恐嚇警方。 “請跟我來?!?/br> 狼嗥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把手槍交了出去,把手臂上的傷口做了一個緊急處理,便跟著他離開這間毫無生機的房間。 所有人都知道,他狼嗥,還有一個只聞其名,不知其人的兄弟。叫梟狼。至于是不是親兄弟,除了他們兩個當(dāng)事人之外,恐怕沒有人會知道。 梟狼,狼嗥。在黑道,也算是很有名的。一個走私毒品,一個開間酒吧。表面上做生意,背地里卻做些不正當(dāng)?shù)纳狻?/br> 只不過,他們做事一向非常低調(diào),不喜歡找麻煩。也偏偏如此,不少人喜歡主動找他們的麻煩。所以警局,也是他狼嗥常去的地方。 而梟狼,則一直沒見過其身影。據(jù)說是身體不好,再不然就是受了重傷…… 而狼嗥卻也一直沒有判過刑,因為通過調(diào)查,他做的基本上都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所以,根本無法判刑。 雖然每個人都很清楚,他們在干些違法的事情。卻沒人能找到證據(jù),甚至是蛛絲馬跡。 從而,那間叫‘king’的酒吧,便成為了警察的眼中釘。 只不過……大概有一個月,警察明顯對‘king’放松了警惕。否則,不會出現(xiàn)昨晚槍擊的那一幕。 “哥,我得到消息說易倩她被人綁票了,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她夜晨曦從來沒有事先敲門的習(xí)慣,也知道老哥沒有裸睡的習(xí)慣。所以更是沒有顧忌的理由,推門而入。 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沒有看到正在洗漱,又或者整理領(lǐng)結(jié)的老哥。反而是看到一個全身赤裸,正在撿地上的內(nèi)衣褲的女人!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哥的房間內(nèi),除了井茜伊,怎么會出現(xiàn)另一個女人?! “夜晨旭!”雙手掐腰,鼓足底氣,大聲吼道:“滾出來!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有其他女人出現(xiàn)在你的房間內(nèi),并且還……還……” 那個女人一臉不以為然,絲毫不覺得驚恐。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喊了半響,仍不見老哥的身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越看這個女人,越覺得不順眼。立刻沖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臂就往外甩:“你給我滾出去!我一秒鐘也不想再看見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我?下賤的女人?”狠狠的甩開她的手,理了理頭發(fā),反駁道:“那你呢?你不是比我更下賤!” “什……什么?!”自己,自己竟然被她這種女人……說,說下賤?并且還帶了一個‘更’! “裝什么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夜少的情人,小三。我不妨直接坦白告訴你,只要你一天沒有成為夜少的正妻,你就沒有權(quán)利插手管我和夜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