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而是王金陵根本就瞧不上那時候的邵鵬凱,她一進學校,就對相貌出眾,家世一流的季燁磊感興趣。收到邵鵬凱給她的禮物,她隨手丟給了程晨。 程晨把那些拿過去還給邵鵬凱,這才有了后來兩個人的緣分。 張夏敏低著腦袋,他記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可是現(xiàn)在人家都要結(jié)婚了,再說那些又有什么用呢。 說到底他和邵鵬凱才是兄弟,當然是希望自己的兄弟好的。 聽了王金陵的這一席話,程晨只是冷笑,多么可笑的女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她怎么好意思的,不覺得沒臉沒皮嗎? “相愛?一個有擔當?shù)哪腥藭仐壸约旱募彝ズ⒆訂幔考热唤Y(jié)了婚,那就有了一份責任,是男人,就要守護那一份責任,有愛情有什么用?難道我們沒有相愛過嗎?不也沒有想過破壞你們的訂婚宴,結(jié)婚宴,你們哪怕馬上辦滿月酒,都與我無關(guān)。要是你們不叫住我,我會跟你說一句話嗎?王金陵,你不要這么可笑了好不好?” 程晨她絕對不是軟柿子,她不用去在乎王金陵和邵鵬凱的感受,更不在乎其他人是怎么看她,所以這些話,她敢說。 “就是,程晨我永遠支持你,這樣的一對狗男女就算是結(jié)婚了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會找小三,以后的小四小五小六就讓她對付去吧,有夠她受的,咱們走!” 錢錦接著程晨的話,挽著程晨的胳膊,轉(zhuǎn)身就拉著她走。 王金陵站立在原地,原本她是想要讓人家看看程晨一副棄婦的樣子,尤其是在大學同學的面前。 曾今在學校里,她就一直被程晨壓著,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把程晨的丈夫搶過來了,總歸是可以揚眉吐氣了,怎么知道,在這里被程晨如此的數(shù)落了一番,還是在大學同學的面前,這讓她的臉往哪里去放! 邵鵬凱的眼神一直都很冷,從程晨出現(xiàn)就一直很冷。 他記得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樣的場合,她一個人帶孩子,她來了這里,那孩子誰來帶? 邵鵬凱的心里一直都在想著這件事情。 再聽到程晨的那一番話,明看著是在說王金陵,可是那字字句句里頭,哪一句不是對邵鵬凱的怨恨。整句話了說的都是邵鵬凱沒有擔當,不負責任,拋妻棄子。 他摟著王金陵腰間的大掌越來越用力,手掌收緊,隔著厚厚的貂絨大衣都能夠掐住王金陵腰間的嫩rou,是花了他多大的力氣呀。 王金陵抬眼,看到的就是邵鵬凱盯著程晨背影若有所思的眸子,里面包含了很多王金陵看不懂抓不住的東西。 ‘相愛有用嗎?難道我們沒有相愛過?’這一句話像是魔咒一樣,不斷的在王金陵的腦海盤旋,突然而來的危機意識,王金陵感覺她怎么去抓都好像抓不住的樣子。 其他人都有些戚戚然的看著這一出表演,不得不說,挺精彩的。大家對程晨有說不出的佩服,一個女人,在面對自己的前夫和最好的朋友雙重的背叛,要有多大的忍耐和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夠說出剛才的那一番話來。 現(xiàn)在這兩個做東的都不說話,也沒人說是不是往里面走,進去玩。 還是王金陵先轉(zhuǎn)回神來。她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化解現(xiàn)在的尷尬和難堪。 “不好意思,大家都進去吧!”她此刻又落落大方的招待著眾人,變臉的速度可謂是比翻書還要快。 也就是她有這本事,眾人心中縱然有想法,也都不好再說什么。 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意相通的往里頭走,難得來這樣高級的地方玩,還有人請客,在乎那些做什么,好好玩才是硬道理。 只是才走到大門口,就被保鏢摸樣的四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人高馬大,黑西裝黑墨鏡,跟電視里的黑社會有的一拼,知道的都知道,這些就是這間娛樂城里的打手了。 邵鵬凱皺眉:“怎么,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聲音沉穩(wěn),隱隱透著怒氣。 “不好意思,澎少有令,不做你們的生意!”其中的一個保鏢說著,他的個頭,比起邵鵬凱還要高上半個頭。 說話間,邵鵬凱一手掛著他的外套,從里面悠悠然的晃了出來,依舊是那一副雅痞摸樣。 嘴角勾起邪笑:“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惹的!”好似是自言自語,說完,人已經(jīng)從邵鵬凱他們的身邊繞了過去。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什么情況?邵鵬凱和王金陵的臉卻是羞得紅了,氣得綠了,像變色龍一樣的交替變化。 錢錦拉著程晨往前走,對于錢錦的熱情,程晨有些提不上勁。 這一天也有太多的事情了,先是和陸昊楓去打球,還看到了趙辛涵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xiàn)在那么高檔的場合,現(xiàn)在又遇到了這些老同學。那一段最難堪的婚姻,又要被人攤在桌面上去說,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錢錦看來看很氣憤,走了一段,她開腔說話了:“王金陵那女人我在學校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有想到她連最好朋友的老公都搶,程晨這一口氣你怎么就忍得下去的!” 錢錦是真不明白,要是換做她的話,非得把邵家鬧得雞飛狗跳雞犬不寧不可。她自己不好過,那一對男女也休想逍遙。 程晨扭頭看了一眼身側(cè)的錢錦,她還是如以前一樣熱情,仗義。只是沒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看人家的嘴上總是會說出許多的解決方法,只有自己經(jīng)歷過了,才知道有多難。 不是說說就好的,那一種近乎世紀末日一樣的絕望,和徹骨的痛沒有人可以體會,要有多久才可以緩過來也沒有人能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