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沒有能力是另一回事情,她現(xiàn)在是有能力的,所以她就要給mama最好的。 迎面,禹婳煒挽著謝歆琪走了過來。 禹婳煒一身天藍色的休閑套裝,一頂藍色的貝雷帽,手上提著一個愛馬仕經(jīng)典款的手包,一副墨鏡罩住了大半張臉,別以為這么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休閑套裝會很便宜,這也是請法國著名設(shè)計師algernon定制的。 要比其奢侈,沒有人能夠比得過這個禹家大小姐,就是謝歆琪都是不及她的。 謝歆琪相對就簡單一些,駝色的大衣,里面一件雪紡裙,加一雙矮靴。 只是雖然簡單,讓人一眼都能夠看出,絕非一般富貴人家的小姐。 擦肩而過,程晨不記得她們,那一場飯局隔了那么久了,再說那一次程晨只顧著在門口跟陸昊楓爭吵了,哪里還注意到這兩位。 禹婳煒駐足,她對陸昊楓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有印像,對程晨的還尤為深刻的印像。 不過停頓下腳步也就是一刻的時間。 “真的是什么樣的人都來這里,進來之前也不知道照照鏡子,做二奶的就是不一樣??!”這話是在與程晨完全錯開之后,背對背說的,說給一旁的謝歆琪聽。 聲音不大,不過也絕對不是耳語,這擺明了也是讓程晨她們聽見的。 程母一聽這話,心里立馬不是滋味了,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著就想罵,大城市里的女孩子都沒有教養(yǎng)的嗎? “哎,我說你們……”程母忍不住的出聲。 程晨一把拉住了程母:“媽……”她不想惹事,再說做了律師這么久,程晨也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有些權(quán)貴是得罪不了的,連帶著他們的二代三代都不好得罪。 程母心里還是氣,她這么大年紀(jì)了,在農(nóng)村就沒有吃虧過,尤其是在嘴上。 “媽,別往心里去?!背坛縿裰棠?,在這個大城市里,要是這一點點閑言碎語都受不了,那就不要想在這里生存下去了,程晨早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忍耐。 謝歆琪拉住了禹婳煒的手,“趕緊走吧?!憋@然她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好像也根本就沒有認(rèn)出來程晨來。 “歆琪姐,你難道不記得了嗎?”禹婳煒問。 謝歆琪狀似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后給禹婳煒的答案,讓她失望了。 “我應(yīng)該認(rèn)識過見過那樣的人嗎?”她的修養(yǎng)再好,可是謝歆琪用了那樣的人三個字,就已經(jīng)在無形中透露出來了,她對程晨的鄙夷,只是禹婳煒沒有注意到而已。 “就是你生日的時候,表哥帶來的那個女人呀!”禹婳煒提醒謝歆琪,想要讓她知道。 “那天來的朋友挺多的,還真的是不記得了。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禹阿姨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在等我們了?!?/br> 今天本來就是禹可嵐約了她們一起吃中飯的。 謝歆琪一直都知道,禹可嵐并不怎么滿意她,所以這次更是不可以遲到。 程母的心情一路上都不大好了,最后買衣服,付錢的時候,一看那個價錢,是死活都不要。 “孩子,媽知道你現(xiàn)在本事了,可是這錢你還要留著自己和孩子的花銷呢,以后孩子上學(xué)什么的都得用錢,現(xiàn)在不比以前,養(yǎng)一個孩子那么容易,現(xiàn)在孩子的花銷可是大了?!?/br> 程母推脫著,這柜臺小姐,一開始見程母的時候就是愛搭理不搭理的服務(wù)著,見著說要買的時候熱情也不高。現(xiàn)在又聽到說不買了,早就是黑著一張臉了。 “媽,這是做女兒的一份心意,你要是不收下,就沒有把我當(dāng)成是自己人?!背坛空f,這話真的管用,程母最怕的就是程晨現(xiàn)在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了。 母女兩離開的時候,程母就將新買的衣服換在了身上走的。 確實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的,這衣服一穿上去,程母整個人都精神了。 “媽,真好看!”程晨看著程母,眉眼間帶著笑意的夸贊,她的mama真的好看,只是艱難的生活,將她的美麗磨了去。跟蔣慶琴比起來,mama真的好看上許多。 差不多也是到吃午飯的時間了,程晨帶著程母去了一家川菜館,這母女倆都喜歡吃辣。 只是還沒有走進餐廳,程母眼尖的瞥見蔣慶琴和一個男人看著是要去隔壁的一家餐廳。 “好啊,真的是冤家路窄。”程母撈起袖子就要上前,程父的死,蔣慶琴就是殺人兇手,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二次的病發(fā)都是她惹出來的。 程晨順著程母的動靜看過去,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蔣慶琴旁邊挽著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沈伶韻的父親沈肖善。 那個對她和果果有恩的人。 出于本能的,程晨一把拉住了程母。 “媽,別!”她是強忍著才說出了這兩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程晨還無法從自己眼里看到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有誰可以告訴她,這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 她記得沈伶韻說過,有人給沈肖善介紹對象了,說是挺合適的。 不是離異,也是年紀(jì)輕輕就死了老伴,一個人把兩個兒子拉扯大,女人不容易的。 程晨還記得當(dāng)時,她是笑著對沈伶韻說的。 “那恭喜啦!” 這一聲恭喜,現(xiàn)在想來是不是太過諷刺了。 沈伶韻知道程晨的婆婆有多惡劣,也知道程晨父親的死是怎么一回事,更知道她的丈夫是邵鵬凱,為什么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