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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沒理他? 一個大活人躺在邊上…… 他低下頭,用粗糙的胡子懟著她臉,還是沒反應,狠狠在唇角邊上香了一個,正要吻在那柔潤的唇上時,不偏不倚,她的臉挪開了,正好吻了個空。 “咦……你故意的?!睓嘀笼埦筒恍胚@個邪,擺正她的臉,正好她憋著笑得嘴角微微動了下,“我都累了一天了,你連一個晚安kiss都不給我,哼~” 他正好單手撐著慵懶得腦袋,另一只輾轉墊在她的背后。 何爾橙挪了挪身子,稍稍保持了點距離,尤其是挨著很近的呼吸,也懶得睜眼:“睡吧,你不是說很累了吧,那就早點休息,明天還要演出呢。” “啊——”但他還是不會放棄最后的請求,用上撒嬌的語氣,“那你也別睡了。” 何爾橙無奈的微微睜開眼睛,松開抓著他衣服的手,挪到他臉上,雙手捧著那張孩子氣的臉,親了親:“可以睡了吧?!?/br> 好一會,他的眼神也都沒有挪開,很細膩的端看著,似水般柔情,就連他的心跳聲也很清晰,和他對視幾秒就被渴望和濃厚的愛意包圍著。 他的眼神不僅僅是甜膩的巧克力,還就像離不開的空氣,每一次呼吸,都能聽見他在“說愛你”。 “睡吧。”何爾橙輕柔著他的臉溫柔的說道。 “爾橙,你剛剛是不是做噩夢了?”權至龍的眼神時刻都沒有離開。 “嗯?!焙螤柍乳]上眼睛,點點頭,應聲承認道。 “我愛你?!彼蝗缙鋪淼母姘渍f著。 “ME TOO?!?/br> “不,如果你愛我的話,就應該多想想我,這樣晚上就不會做噩夢了?!彼麩o禮的說道。 “嗯?”何爾橙有些莫名怪異,那光想想就不會做噩夢的話……難道他把自己當辟邪來用,她笑著說,“那我是不是拿一張你的照片放在床頭,辟邪?如果真這樣就好了,誰告訴你的?” 他的目光已經牢牢鎖住她好看的雙唇:“我愛你這種心情,并不是只有嘴上說說耍耍嘴皮子的,發(fā)自肺腑,心口的血液很熾熱的在翻騰,那種感覺,你明白嘛?” “嗯,我倒是覺得,你是在寫歌詞,是不是又有新的靈感了?但希望不是悲傷的那種旋律?對了,你就不能寫一首像太陽一樣溫暖的歌?” “不不不……不能寫勇裴,他是孝琳姐的?!?/br> 何爾橙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哪里來的天馬行空的想法,我說的是陽光,不是你朋友太陽?!?/br> “開玩笑的?!?/br> “哎~~”何爾橙算是明白了,他到底是深藏不露的人,完全看不出來,“說吧,你到底想干嘛?!?/br> 大晚上不睡覺,非要把她吵醒了,還一直喋喋不休,就像小的時候,上幼稚園的何爾濛,總因為一點小事不符合他的心意,就變著花樣的鬧情緒,本來已經干完活回來的大人很累了,他還是要纏著他們要這要那,如果稍有對他不在意,他肯定不罷休的纏著大人,直到自己滿意為止。 “我想……吻你,連綿不絕、昏天暗地?!蹦侵藷岬挠喙庖呀浘o緊凝視著。 “這好久之前看得書里寫的好像也是這樣,不過是女主角這么想的,男主是個混混,他們才剛認識沒多久,經歷了誤會……” 他灼熱的呼吸已經覆蓋,而她還是散漫的回憶那本的情節(jié),就連書名也已經模糊了。 每落下的親吻仿佛都像是一句認真的告白,數不盡,道不明。 “這樣真的沒事嘛?”她心慌意亂,眼底更沒譜,手觸摸在頸部時,又縮了回來,卻被她放在后背的手用力一托,抱了起來。 權志龍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直呆看她突然停下的動作。 “寶貝,怎么了?”他突然頓了頓,發(fā)現(xiàn)她的手揪著他的衣服,仿佛有種無從下手。 “就是……怕!” “怕什么?” “紋身?!?/br> “那你閉上眼睛?!?/br> 何爾橙點點頭,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的將臉靠近,一寸一寸摸索著吻著眉眼,纖細的手指甚至捧著臉的時候。 她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在用心在感受,可總感覺,她的感情是藏了一半,沒有像他那樣表露無疑。 他只要一句話,想吻你,她便同意了。 那要是有一天,他瘋狂的想要她的全部,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同意嘛? 不,可能是自己還做的不夠,她都沒有完全的信任,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她認知當中覺得應該做的,也是必不可少的過程。 她還不懂吧,所以還在這份感情中探索,興許,他一句話簡簡單單,而她內心是需要做很大的一個過度,包括煎熬。 而權至龍覺得他能做的就是毫不保留的展現(xiàn)自己的感情。 捏住那只小心翼翼的手,放在胸前,不忍心再讓這個家伙任由發(fā)會,即使笨拙也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別動,乖乖的,聽話就可以。” 還是他做主場才能掌控全部,才能肆意妄為。 半響,何爾橙已經疲倦,可他還在貪婪的攝取她散發(fā)的氣息,甚至感覺他的手在不停的扯著什么,只感覺肩膀越來越涼,睡袍在一點點的往下墜。 “E……等……等一下?!?/br> 直到一下手中沒控制力度,她的衣服還是被扯得幅度過大,趕緊靠近懷里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