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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糖糖魂不守舍:我靠這簪子是不是做的太擬真了……缺口真的好特么膈手。 第94章 糖業(yè)在思考。 對著論壇里的復(fù)讀機們。 在復(fù)讀了七十來層的睡他之后(這群人是真的閑),終于出現(xiàn)一個看起來合情合理的回復(fù)。糖業(yè)看了看層主的昵稱,覺得可信度還是很高的。 86l。今天幻影旅團團滅了嗎? 直接問吧,問他到底想干什么。那人渣不見得會全部說出來,但一般情況下也懶得撒謊。 糖業(yè):…… 嘖嘖嘖,‘那人渣’可還行,這小jiejie到底是積攢了多少個存檔的怨念沒能抒發(fā)出來。 她微微抬眸,輕輕的看了眼距離自己并不遠(yuǎn)的青年。對方仍然專心致志的看著手中的書籍,像是沒有察覺到來自前方的注視一般,垂著眼簾,看起來專注又安靜。 確實挺能騙人的。 糖業(yè)收回自己的視線,重新落在論壇界面上,繼續(xù)往下翻頁,心想這個建議可能也不太行,那個家伙根本沒有和別人說話的意愿,看起來有一點像是溫文爾雅的,可渾身上下都籠罩著閑人勿擾的氣場。 唉唉,真是生活不易。 她心里抱怨似的嘟噥著,看了看現(xiàn)實時間,其實才沒過去多久,只是在游戲里似乎被無限的拉長放大,永恒的停駐在那。糖業(yè)一只手撐著臉頰,換了個輕松點的姿勢,讓自己盡量的去忽視這個空間里其實還存在的另一個人的存在。 庫洛洛在看書。 專業(yè)性和趣味性都很強的書,按理說雖然不怎么感興趣,看了這么久也該看完一小半了,可實際上他卻沒能真的看進去幾個字。平淡的視線落在某一行上,久久的停駐著,沒有偏移半分。 有些人看起來像是在看書,其實是在思考。 (渾然不知道自己因此而錯過了對方主動搭話的機會)(劃掉) 當(dāng)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當(dāng)初——初次見面的時候,先不論結(jié)局如何,至少在那個時候,雖然并不明顯??赡俏荒贻p的陛下看見他的時候,眼睛里面確實有光,微微的,轉(zhuǎn)瞬即逝。庫洛洛能夠確定是是,對方的確對自己,稱得上是一見鐘情。 糖業(yè)突然覺得背后有點涼。 仿佛一陣寒風(fēng),錯不及防的吹了過去,泛起的涼意。 相比離開了幾天的飛坦和瑪奇,俠客回來的速度相當(dāng)快,幾乎是第二天就回來了。只是相比離開時的樣子,他回來的時候,神色卻并不太好看。那張很討人喜歡的娃娃臉,充斥著風(fēng)雨欲來的陰霾,樣子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糖業(yè)懶懶的撐著下巴,對上俠客冰冷的眼睛。 “看起來情況不太好?” 她唇角噙著一抹笑,說話的口吻云淡風(fēng)輕,那雙黑白分明的眸中,仿佛極快的閃過一絲冰涼的戲謔。 庫洛洛終于合上了手里的書。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俠客,又去看糖業(yè),便把事情猜測的差不多了。 “這倒是讓我有些驚訝?!鼻嗄耆粲兴嫉恼f道,語氣仍然溫和有禮的、就像是在喃喃自語似的,“看來也并非全是不中用的屬下?!?/br> 他指的是什么,已經(jīng)很清楚了。 這自然是說笑。 ……但糖業(yè)還是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平淡的對上庫洛洛的視線,想說點什么,又覺得沒什么可以說的,便干脆敷衍似的彎了彎唇角,語氣平平的開口:“見笑。” 這倒并不是很意外。 庫洛洛想。 正如之前所想,如果對方就這么安安靜靜的接受自己被綁架的事情,不做任何反抗——他或許還要更加驚訝一些。關(guān)于兩個應(yīng)該在對方屬下手中的團員的安危,庫洛洛也并不是很擔(dān)憂,只要不是傻子,在確認(rèn)糖業(yè)的安全之前,飛坦和瑪奇都不會有生命危險。 所以俠客回來的時候,也僅僅是臉色難看而已。 黑衣組織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非常明顯——他們無意跟幻影旅團成為敵人。大家交換人質(zhì),兩個旅團的成員換他們一個首領(lǐng),并不算吃虧。 而庫洛洛,也是這么認(rèn)為。 糖業(yè)覺得自己倒是有點吃虧,在這邊浪費了好幾天的時間不說,新地圖也沒能開啟。所以面對來接自己的琴酒和安室透,她理所當(dāng)然的沒給好臉色,深深地看了安室透一眼,語氣冰冷:“速度太慢了。” “不會有下次?!卑彩彝刚f道。 琴酒將一件黑色大衣披在糖業(yè)肩上,恭敬的站在她身側(cè)。敞開的門外,能看見靠著走廊列開的黑衣組織的成員,如同黑壓壓的陰云占據(jù)了整座酒店。 假裝沒看見這些人紅紅綠綠的標(biāo)識,糖業(yè)臨走之前,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側(cè)過頭看向在這種場面下,仍然面含微笑的庫洛洛。 “原本你想要做什么?” 原本就很奇怪了。俠客看上她這張臉,眼睛里全是對裝飾品的驚艷,嘴上甜言蜜語說的天花亂墜,卻半點沒動真心。 而庫洛洛的態(tài)度來的突兀,甚至有點莫名其妙。 糖業(yè)甚至想不到一個理由來解釋他的舉動,現(xiàn)在 模樣俊秀的青年和她對視了一會兒,女性披著黑色大衣,被黑壓壓的人群簇?fù)碇?,垂下的發(fā)絲亦宛若鴉羽。她的眼睛是最深最寒冷的森然夜色,就算在望著某個人的時候,也同樣是毫無溫度可言,仿佛天底下沒有任何東西能入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