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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繼續(xù)搜索。 戀愛——一種人與人之間的感情行為。 具體的行為大概是,共同生活,想要永遠(yuǎn)在一起,并且想要對對方做一些親密的動作。 淵恍然大悟。 原來,女朋友=謝小舟。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似乎性別不太對。 在人類的性別劃分中,謝小舟是男性,那么……就是男朋友。 阿姨問了那個問題,在沒有得到回答后,她就專心投入了做煎餅的事業(yè)中。等做好了煎餅,也就忘了這件事。 “你的煎餅做好啦!” 淵接過了煎餅,站在一旁,冒出了一句:“我有男朋友。” 阿姨已經(jīng)熱火朝天地做起了下一份煎餅,沒有注意到淵的回答。 淵就拎著煎餅回去了。 淵特別注重時間觀念,必定會在八點三十分鐘的時候帶著早飯回家。而在這個時候,謝小舟往往還賴在床上。 淵通常會坐在沙發(fā)上看看早間新聞,等謝小舟的起床。 可今天,他破天荒地推門走了進(jìn)去。 謝小舟還在呼呼大睡中。他的睡相一般,睡得東倒西歪的,被子也被踢到了一邊,睡衣的下擺卷起,露出了白花花的小腹。 小腹上的肌rou不是很明顯,還有些rourou的,伴隨著呼吸頻率,顫巍巍地動著。 淵放下了早飯,走到了跟前,有些好奇地看著這一切。 淵的身體在塑造的時候,舍棄了一切的瑕疵,他的每一寸皮膚、每個弧度都是精心雕琢出來的,完美到不像是人類。 但謝小舟是不同的,不管他長得再好看都是人類,存在著天生的特征。比如……肚子上的一點rourou。 淵伸出了手指,新奇地戳了一下。 手感軟軟的。 戳下去還會彈回來。 淵又戳了一下。 “嗯……”謝小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在呢喃了一聲后翻了個身,費盡的睜開了眼睛。 然后他就看見了近在咫尺的淵。 謝小舟猛地坐了起來:“你在做什么?” 淵一臉淡然地收回了手:“叫你起床?!?/br> 謝小舟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他深吸了一口氣,“我醒了,你可以出去了?!?/br> 淵慢吞吞地“哦”了一聲,走了出去,還不忘貼心地關(guān)上了門。等走回到客廳后,他的手指屈了一屈,像是在……回味。 早上八點五十分鐘。 謝小舟起床了,他可能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走起路來拖鞋啪嗒啪嗒地踩在地上。 淵坐在客廳里,掰開一塊煎餅,慢條斯理地吃著。 早上九點。 謝小舟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拎著已經(jīng)涼透了的煎餅匆匆出門。在換鞋子的時候,他沖淵說:“我出門工作了,等我回來?!?/br> 是的,就算是知道了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這里是一個充滿了玄幻靈異的地方,謝小舟也還是要上班的。 畢竟就算這個世界有鬼,人活著還是要吃飯,吃飯是要花錢的。 謝小舟不是自怨自艾的性格,既然無法避免逃離,那就只能接受這一切。 至少在目前為止,他的生活還是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 試鏡、去劇組演戲……哦,還多了一個,養(yǎng)家里的神明。 臨出門前,謝小舟想了想,又掏出了一百塊錢放在鞋柜上:“我出去了?!?/br> 砰—— 門被關(guān)上了。 淵慢悠悠地吃完了最后一塊煎餅,抬眸望向了遠(yuǎn)方。 同時,一只通體漆黑的烏鴉從半空中飛過,落在了電線桿上,歪著小腦袋盯著在下方奔跑的身影。 *** 中午十一點。 謝小舟化完妝,到達(dá)了劇組。 自從上次離開了《驚悚綜藝》以后,好運(yùn)就一直在眷顧著他。 在參演了綜藝,電視劇播出了以后,他莫名地就小紅了一把,從默默無聞的小龍?zhí)讜x升成為了十八線小演員。 在有了一定的名氣后,片約自然而然地就來了。 謝小舟現(xiàn)在正在演一部網(wǎng)劇,劇的內(nèi)容是有關(guān)于靈異精怪的。這可以算是他拿手的領(lǐng)域了,入戲很快,拍攝基本都是一條就過,直讓導(dǎo)演抓著他喊“明珠蒙塵”。 同組的小演員也來找他討教經(jīng)驗:“謝哥,你的狀態(tài)怎么這么好,有沒有秘訣教授一下?” 謝小舟笑著說:“也沒什么秘訣?!?/br> 小演員不信:“怎么可能!謝哥你演的也太熟練了?!?/br> 謝小舟只好說:“沒別的,就是這種情況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很多次了。” 小演員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謝哥的意思是,讓我多去去鬼屋探險?” 謝小舟:“……” 差不多吧。 晚上七點。 屬于謝小舟的戲份完成了,收工下班。他沒有馬上就走,坐在一旁稍作休息,看著其他演員拍戲。 劇組場地里工作人員來來往往,在拍攝的間隙,就有人交談了起來。 “哎,據(jù)說我們這個租來的地方,以前鬧過鬼。” 小道消息是最吸引人注意的。 其他工作人員聽聞,紛紛聚集了過去:“有什么故事?” “我也好像聽說過……” 這次劇組的拍攝地點是在一處老式的別墅中,一聽這話,大廳里就好像有嗚嗚的穿堂風(fēng)吹過,怪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