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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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參,“?。?!” 拿了春宮圖話本子就跑。 “不必了師兄?!?/br> 拾參回房,將話本子放在桌上,雙手撐著下巴,他不是愁怎么雙修,雙修的事他看過好幾本話本子,沒吃過rou還沒見過rou嗎?那肯定是會的! 伸手往褲兜里摸一把。 他愁的是,他還小啊…… 要是讓聲聲知道他還小,雙修沒勁可怎么辦噢。 拾參翻儲物袋,找到幾味生龍生精的圣藥,就去找齊先見。齊先見現(xiàn)在主要的精力在熬制風(fēng)濕膏,也把剩下的邊角料做成藥丸,有普通的頭疼發(fā)燒,可以治好,只是這些藥丸,還沒有對外銷售。 “先生?” 齊先見面色沉重,他將藥材放在桌上,慎重道,“先生要的這藥是給誰用的?此大補(bǔ)之物,男人只吃一貼,便能將人的身體掏空了。先生若是給成婚的男人用,也得慎之又慎?!?/br> 大補(bǔ)后就是虧空。 這種藥喝一次兩次行,次數(shù)多了,人的身體都得夸了。 拾參只是想補(bǔ)補(bǔ)他的寶貝,讓他快點(diǎn)長長,好拿得出手。誰想到這藥材只能做大補(bǔ)物,不能增大嗎? 齊先見,“……是先生想吃?” 一張老臉表情怪異。 你一個(gè)小伙子,正在長身體的時(shí)候,喝這么兇猛的藥做什么? 拾參點(diǎn)頭。 齊先見就去開方子,“這些過猛的藥先生都不能吃!先生現(xiàn)在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我開幾服藥,藥性溫和,是專門補(bǔ)男人生精的。你只要照著這藥喝,我保證在一年內(nèi),它能長長五厘米,也會粗……” 拾參,“要一年?。俊?/br> 齊先見勸他,“先生年紀(jì)小,切莫貪圖一時(shí)的快樂,來助長它的威風(fēng),這樣反而易折損?!彼麑⑺幏秸燮饋?,遞給拾參,“這方子,和你這樣年紀(jì)的孩子都能用,收著,把藥抓回來,我親自煎?!?/br> 拾參拿著方子。 滾花溪在院子里喊,“小師弟,還在看話本子?咱們正事還沒做!小師弟……” 拾參將方子裝口袋,往院子里走,“師兄你別急,我記著?!?/br> 他掏出周柳勤的魂牌,把鬼差喊來。拾參現(xiàn)在可是地府的紅門人,他有命,周柳勤不敢耽擱分毫,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李上貴的老婆和兒子?” 周柳勤掏出生死簿,他手里的這本小的生死簿和判官手里的不同,他這份只有他管轄范圍內(nèi)的活物生死記錄,是閻王特批給他的。 李上貴的老婆和兒子死得蹊蹺,是用了障眼法在生死簿上做了手腳,判官也是在前些日子才發(fā)現(xiàn)了這事。這母子兩的魂也是他親手勾到地府中受業(yè)醉火的。 拾參說李上貴老婆的魂魄藏在李家村,周柳勤脫口而出,“不可能,這對母子的魂魄是我親手勾走的,不會出錯?!?/br> 拾參,“是我錯?” 周柳勤的鬼眼瞪圓了,“……不,不是!兄弟你不會錯!應(yīng)是我搞錯了,我現(xiàn)在就去查查!” 勾錯魂,猶如殺錯人,這事兒挺嚴(yán)重。 周柳勤回地府的路上,還在不斷祈禱,他沒有勾錯魂,應(yīng)是拾參兄弟弄錯了,懷揣著這樣復(fù)雜的心情到了閻王殿,李上貴老婆身上背著人命,她的罪孽比她兒子的要深,所以打入的地獄母子兩個(gè)也不同。 第168章 鬼生受刺激 “真,真搞錯了!” 周柳勤沒找到在受罰受罪的李上貴老婆的魂魄,整個(gè)鬼都是懵的,然后是無盡的可怕。 一張鬼臉,白得嚇人。 周柳勤趕緊去找李上貴的兒子,好在!這個(gè)是沒錯了! 周柳勤滿腔怒火,將李上貴兒子用勾魂鏈套出來,讓他說出他娘在何處,用什么手段欺瞞鬼差的。 李上貴兒子就是個(gè)噘嘴葫蘆,閉嘴不言。 地府里審鬼的用具方式多,可這些用在李上貴兒子身上,他是毫無反應(yīng),周柳勤的眼皮直跳,和看守這層地牢的鬼差套交情,要將李上貴兒子帶走。 “老葉你放一百二十個(gè)心,我一準(zhǔn)將這鬼給你帶回來?!?/br> 鬼差和他關(guān)系平平,原本不想幫周柳勤,畢竟,周柳勤要是出了岔子,到最后受罰最重的還是他。 周柳勤心疼的掏出兩張冥幣和一堆香火元寶,這些都是拾參燒給他的,不僅貨真價(jià)實(shí),冥幣上還殘留著陰氣,這在三四百年前,才有這樣值錢的錢幣。 現(xiàn)在,可收不到了。 鬼差的眼睛都快粘到冥幣和元寶上了,伸出鬼手,“幫!周兄的事就是我老葉的事,我一定幫!” 周柳勤暗罵一聲見錢眼開,帶著李上貴兒子直奔拾家。 “死小子,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shí)候!”周柳勤將李上貴兒子仍在拾參面前,苦哈哈,“兄弟不知道,這小子的娘不知使了哪個(gè)障眼法,我勾回去的魂竟是個(gè)用紙人燒成的假的,也將判官給騙過了,地府里能用的手段都用了,還是不張口,兄弟,我是沒辦法了,只能來找你,能讓他張嘴?!?/br> 李上貴兒子盯著拾參。 他的眼睛像鉤子,要把拾參的眼睛鉤挖出來嚼了。 滾花溪嗅到李上貴兒子身上有東皇鐘的味道,揚(yáng)手將他身上的東西拿出來,李上貴兒子的魂魄驟然扭曲,他痛苦的慘叫。 拾參和滾花溪同時(shí)愣住。 東皇鐘的碎片居然融到了他的魂魄里。 怪不得周柳勤說,這小子不懼怕地府里的任何刑具,原來是有東西護(hù)魂體。 師兄弟兩瞬間黑臉。 滾花溪將招陰幡里的女人放出來,“你以為將東西融到他的魂魄里,就能保他安寧嗎?今日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你種下的孽果。” “封陰正午……” 李上貴婆娘知道滾花溪的厲害,她自信他們奈何不了她的兒子,但仍是撲倒她兒子身前,試圖擋住她的兒子。 “住手!我們母子與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冤,你們?yōu)楹螌ξ覀兡缸于s盡殺絕?我不過想保護(hù)我兒?!?/br> 滾花溪一掌將她扇開,“你是從何處得到的寶物?!?/br> 李上貴婆娘眼神微閃,心里恨得不行,她的一切都是被眼前這個(gè)人毀的,她藏起來便是要報(bào)仇的,可是她只和拾參打了個(gè)照面,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在沒有機(jī)會和能力報(bào)了這殺身直仇了…… 李上貴兒子對他娘的出現(xiàn)半點(diǎn)沒有興趣,只直勾勾的盯著拾參,臉上漸漸是詭異的笑容,他的下巴動了動,似乎已經(jīng)將拾參塞到嘴里嚼碎了的錯覺。 古賦聲冷著臉,走過去,一腳將李上貴兒子踩在腳下,“眼珠子還想要嗎?” 拾參單手撐著下巴,就喜歡看他的聲聲這樣霸道的樣子。 李上貴兒子眼珠子朝古賦聲轉(zhuǎn)動,翻著眼皮,“把腳松開?!?/br> 砰! 李上貴兒子整個(gè)鬼都被踩進(jìn)了坑里。 李上貴婆娘看到她兒子被踩進(jìn)坑,要瘋了,朝古賦聲撲上去,被拾參一腳踹飛,“我的人,你別碰。” 古賦聲抿著唇,走到拾參身邊。 滾花溪看向古賦聲,“竄你的兔子去,別搗亂?!?/br> 古賦聲冷冷道,“竄完了?!?/br> 滾花溪就讓他拾參帶他走人,李上貴母子和東皇鐘的事,他來解決。拾參搖頭,“她是苗疆人,師兄,她懂巫蠱?!?/br> 李上貴的婆娘猛地看向拾參,眼里有畏懼。 他……知道巫蠱…… “巫蠱?” 滾花溪沒聽說過巫蠱這東西,有些不明所以,“巫蠱和玄鐵片有何關(guān)系?” 拾參嗯了聲,他看向李上貴婆娘,“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打到你說為止?” 李上貴母子,“……” ** 李上貴婆娘還是交代了。 一是敵我雙方力量懸殊;二是事關(guān)她兒子!她只能選擇妥協(xié)! “我不算正統(tǒng)的苗疆人,我娘家是小語族人,早年我娘判出族嫁到苗疆,生下了我。在我五歲時(shí),小語族的長老突然找上我娘,要帶我回小語族做圣女,我娘敵不過族長老,只能將我送回小語族。你們想知道的寶物便我小語族的圣物,我是圣女,自然知道它的好東西,在我十八歲那年,我生了反骨,將圣物偷走,逃離了族里……為躲長老的追殺,我偽裝成落難的窮苦人,輾轉(zhuǎn)嫁給李上貴。李上貴的祖宅有靈性,似知道我為不詳人,示警李家。李家人都是老實(shí)本分的農(nóng)家人,不會明白祖宅的警示,我自嫁給李上貴后生了兒子,我算出命里有死劫,便利用李上貴逆天改命。讓李二貴的老婆孩子當(dāng)我和我兒子的替死鬼……” 換命的事,拾參和滾花溪提過。 滾花溪再聽一次,讓人牙癢癢。 換命換運(yùn)在他天一門,是正統(tǒng)門派正統(tǒng)術(shù)法,卻被這些個(gè)歪門邪道的小人弄成了邪術(shù),他就恨不能將這些小人給掰碎了煉成屁放了。 李上貴婆娘仍然不甘心,如果不是拾參來李家祖宅,她和她兒子就不會丟命。 “我小語族有秘術(shù),只要將圣物煉化到魂魄中,魂魄便如鐘鼎,無懼天地間一切陰邪正氣。為保我兒,我只能將其中一塊圣物煉化到他魂魄中……對圣物我只知道這些,我族人避世,不與外界相通,如沒有我族人帶領(lǐng),你們是找不到我族人駐地的!” 那可未必! 拾參看向古賦聲,這家伙就差點(diǎn)被抓去填埋水晶棺了。 李上貴婆娘,“至于巫蠱,只不過是機(jī)緣巧合,碰上了苗疆族人,順手一幫罷了?!?/br> 她說完,正要和拾參等人求情,她是死不足惜魂飛魄散她也認(rèn),但她的兒不該和她承擔(dān)這罪業(yè)…… 空中劃破一道銀光,如一只長臂,五只沖著李上貴婆娘下手,想將人帶走。 拾參和滾花溪同時(shí)出手,將李上貴婆娘拽回來,也將空中冒出來的這只手給拽了下來。 “是虛幻?!?/br> 拽下來的手如霧散開,消失得無影無終。 拾參拉住要追的滾花溪搖頭,“師兄別追了!他在萬里之外!” 滾花溪非常生氣,在他和小師弟面前,居然敢來偷襲搶鬼,是誰活膩歪了!氣得他一口氣沒上來,嗆著了。 拾參掃了眼剛剛冒出手來的空中,瞇了眼睛,“既然盯上了我們,總會找來的!我們不必費(fèi)神追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