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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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賦聲凝視著兩人的手,失笑,“我確愛慕你?!?/br> 拾參看著他,古賦聲伸手,摀住他灼熱的雙眼,也遮住了在他瞳孔里的清晰影子。 他俯身,在拾參的唇上親了口。 “拾參,我愛慕你。” 拾參抓住他的手,古賦聲卻異常執(zhí)著,沒松開摀住他眼睛的手,在他耳邊低笑著說,“你已經(jīng)說百年來沒人教會你談感情了,我還裝什么呢!我不喜你為我受傷,不喜你有事瞞我,不喜你和旁人親近。你說得對,我是在吃她的醋,我不承認,只是想給自己留點面子,可惜拾參,是你要讓我承認的啊。你要牢牢記住今天的話,我愛慕你,不可辜負?!?/br> 這實在不是一個天時地利表明心意的時機。 他早就知道拾參不懂愛情。如拾參所說,他在后背村生活了十六年,只是個鄉(xiāng)下土猴皮小子,農(nóng)村男女的情感淳樸,更多的是歸屬家人的情感;而在天一門雖生活了近百年,但從他相處的點滴間,就知道事關(guān)情侶夫妻的事,拾參都是照搬他師叔們的相處方式來復(fù)制的…… 年少不識情愛。 他原本可以等他長大,但他選擇做了,或許是拾參那一句”我的長輩我的師兄弟們只教我修煉打架,沒教過我怎么找道侶哄道侶”也或許是他的蠱惑,”你教我,我學(xué)得很快的”更或許是連他自己都等不及不想在等了吧…… 拾參心悸。 他的手心火熱,反握住古賦聲的手,那一聲”我也是”像是哽在了咽喉。 空氣里飄著曖昧的香甜。 “我,我……” 他身上都是勁,但這一聲”我也是”他就是說不出來。 古賦聲低笑,“別著急,我等著?!?/br> 拾參驟然拉下他的手,他的眼瞳里跳躍著兩團火焰,像是要將古賦聲灼燒了。 “拾大師……” 朱亦權(quán)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摟住席免的脖子,死死摀住他的嘴,以他拿軍牌的身手,單腳踏著門框,兩人轉(zhuǎn)身貼在門墻上藏起來。 席免背后撞上墻壁,整個人都震動了。 他控訴的盯著朱亦權(quán)。 朱亦權(quán)滿身戒備的盯著客廳里的動靜,確定席免喊人時拾參朝他們射過來的死亡凝視收回去后,他才卸了身上的戒備。 涼風(fēng)徐徐,后背發(fā)涼。 他松開摀住席免嘴的手,席免將他推開,“你發(fā)什么瘋?我找拾大師,讓你回去了。” 朱亦權(quán)氣樂了,“我剛剛救了你一命……” 席免不聽他的。 朱亦權(quán)將他拉住,無奈,“哥,你找拾大師,也得看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行嗎?你聽我的,老實在這等著拾大師,別進去添亂。” 席免聲音拔高,“眠風(fēng)……對,你是席家人,你當(dāng)然不管你小舅舅的死活。” 朱亦權(quán)額角的青筋砰砰跳。 ”席眠風(fēng)”和女人站在席免的身前,他們都看到了客廳里的情景,女人已經(jīng)傻眼了,她真是想不到啊,曾經(jīng)有女修爬床,他都能將人踹飛,現(xiàn)在居然知道哄男人雙修了。 ”席眠風(fēng)”拉著席免的手,他是靈體,觸碰不到席免的身體,席免不在意,他反手和”席眠風(fēng)”的手相握,“眠風(fēng)你也不讓我進去找拾大師?那我等著?!?/br> 朱亦權(quán)看著席免虛握的那只手和他臉上的笑容,眼睛疼。 第242章 兄弟幫個忙 “拾~大~師~??!拾大師!” “救命啊拾大師!” 院門口,喊聲驚心動魄,在大廳門口等著的朱亦權(quán)回頭,看老軍扶著個高大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看樣子,高大的男人傷得不輕。 朱亦權(quán)走過去幫忙,他的職業(yè)特殊,對血腥味敏感,離老軍兩米遠,就聞到了他們身上的血腥味。 “我搭把手。” 男人是昏迷狀態(tài)。 朱亦權(quán)接過高大男人大半的重量,老軍總算能喘一口氣,他灰頭土臉,狼狽不堪,“拾大師呢?拾大師!” “別喊了?!敝煲鄼?quán)阻止老軍喊人,他們都在門口等著,拾參沒出來他們哪敢進客廳。攙扶的男人身上血跡斑斑,看來傷的不輕,“怎么弄的?沒送去醫(yī)院?” 他的視線落到男人腹部上的鋼管,眼皮跳跳。 老軍擺手,有氣無力,“醫(yī)院搞不了!先別說了,有水喝嗎?給我口水喝?!?/br> 朱亦權(quán)將男人扶到臺階上,讓他靠著邊上的柱子,老軍扶著人,朱亦權(quán)去廚房給老軍拿了水。 “喝點。” 老軍不認識朱亦權(quán),看他的氣勢就不是普通人,他沒客氣,大口喝了半瓢水。喝水是他的確渴了,另一個也是想緩解下自己緊繃了一天的情緒。 這一晚一上午,過得太刺激太艱難了。 摸一把嘴上的水,看著站在門口的席免,“來找拾大師的吧?拾大師不在家?” 朱亦權(quán)神色異樣。 在家。 老軍,“……拾大師在家你們杵在這門口做什么?進屋??!”說完他將空水瓢遞給朱亦權(quán),咬著牙攙扶高大男人上臺階,他力氣不夠,扶著費力,“大老弟,幫個忙,扶我兄弟上去?!?/br> 朱亦權(quán)好心勸他,“等等吧。” 老軍搖頭,“我能等我兄弟等不了,看見他腹部插進去的鋼管了嗎?在等就要命了。” 朱亦權(quán)只好幫忙扶人。 ** 老軍剛把努爾赤扶到大廳門前,拾參走出來,靠在門框上,懶懶的看著門外的幾個人,就是這些人堵著門口,也堵著他和聲聲雙修溫存,礙眼。 席免和老軍激動,兩人爭先恐后說自己的要求。 拾參對席免搖頭,“我說過,它只是字靈,不是席眠風(fēng)。你要把他當(dāng)成席眠風(fēng),可以!只要你想成他是,他就可以是!” 這不過是欺騙自己而已,沒什么好說的。 “你要想他不消失,非常簡單,將你寫的話本子送出去,越多人看到他,喜歡他,他存活的時間就能越持久,只要他一直被喜歡下去,不被人淡忘,就行。好了,其他的事我?guī)筒簧厦Γ憧梢宰吡?。?/br> 席免很生氣,認為拾參也不過爾爾,還自稱是大師,字靈明明就是他的眠風(fēng),拾參都看不出來。 “眠風(fēng),我們走!我一定讓更多人喜歡你。我會告訴全世界,你就是我的眠風(fēng)?!?/br> 席免的眼里是志在必得的光芒,回去后,他就把他寫過的東西拿出來刊印,他要讓全華夏的人都知道他的眠風(fēng)。 ”席眠風(fēng)”看向拾參似有話說,拾參搖頭,他只好笑笑,站到了席免身邊。而站在他身邊的女人無聊的玩著頭發(fā),白色長裙隨風(fēng)搖曳,她歪著腦袋打量”席眠風(fēng)”這個她弄出來的字靈。 女人朝拾參眨眼睛,無聲道,“他好像變得有點奇怪呀?!?/br> 拾參掃了眼席免和”席眠風(fēng)”之間的氣運,只笑笑沒在說話。 席免帶著字靈”席眠風(fēng)”氣沖沖的離開,朱亦權(quán)當(dāng)然也得走,他留下來就是為了看住席免的。 拾參讓朱亦權(quán)跟著席免,“他三柱有陰,怕他走上邪路,你身上有正氣,正好能壓一壓。半年吧,只要能平安渡過這半年,他往后會風(fēng)順。” 朱亦權(quán)牙疼,還得自己替席免掏了錢。 認識拾參后,他存了三十幾年的錢,花光了還要找家里倒貼,真是悲催。他湊過去拾參面前,“拾大師,免費贈送我一卦,問問我那能母憑子貴的媳婦,現(xiàn)在在哪兒?” 拾參呵呵笑。 朱亦權(quán)摸摸鼻子,他知道拾參笑他什么,無非是他晚上那點快活事,嘖!不快活他媳婦肚子里的孩子哪來是吧? 席免和朱亦權(quán)走后,拾參才看向老軍,老軍苦哈哈,“我趕到廢樓的時候,只看到一股邪風(fēng)鉆進努爾赤的肚子里,這根鋼管就是邪風(fēng)入體后冒出來的,我也不敢將他送去醫(yī)院,這鬼東西,醫(yī)院就處理不了,只能將人帶來你這?!?/br> 拾參,“不是鋼管?!?/br> 老軍啊了聲,“不可能,這一路上我都盯著看,也摸過,就是生了銹的……” 拾參用靈力佛過努爾赤的腹部,插進肚子里的鋼管化成一根人骨,且是成人小腿的骨頭。 老軍,“……” 整張臉都是扭曲的。 拾參在努爾赤的腦門上拍了三下,讓老軍喊他的名字,老軍下意識的照做,三下過后,昏迷的努爾赤睜開了眼睛,看到老軍的時候,他松了口氣。 “老哥,我還活著。” 老軍也放了一半的心,但另一半的心還提在他腹部的人骨上,“高興個屁,這骨頭是怎么回事?” 努爾赤低頭看向腹部,高大的身軀顫了下。 拾參坐回沙發(fā)上,看著努爾赤的眼神微涼,古賦聲沒在,茶幾上的茶水早就涼了,吳希望和蜈蚣精蹲在單人沙發(fā)上,盯著努爾赤腹部的人骨。 “拾哥哥,我想吃?!?/br> “我也想?!?/br> 拾參嫌棄,“臟?!?/br> 吳希望舔舔唇,“可是好香啊?!?/br> 蜈蚣精點頭。 老軍坐在吳希望和蜈蚣精蹲著的單人沙發(fā)上,他打了個寒顫,總覺得身邊陰涼涼的,昨晚的經(jīng)歷讓他對鬼神有著破三觀的認知,但他堅信,拾參家里是不會有鬼東西的。 “拾大師啊,努爾赤這鋼管……這骨頭能拔出來嗎?這到底是什么要人命的東西?” 努爾赤身上除了腹部上的人骨外,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口,他靠坐在沙發(fā)上,也看向拾參。 拾參,“你確定要拔出來?” 老軍,“那當(dāng)然不拔出來怎么救他?” 努爾赤,“不拔。” 兩人是同時說的,老軍看向努爾赤,詫異,“努爾赤,你說什么?你不拔這骨頭?那你不想要命了?” 努爾赤沉默。 拾參替他解釋,“這根骨頭不是要他的命,相反,是救他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