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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等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江珩看了他一眼,“想屁呢?你也配我教?” 剛安撫好自己推門進來的郭晨:“……” 江珩不當(dāng)反派真的白瞎了。 易遷沒睡幾個小時就醒了。 樓下一個人都沒有,訓(xùn)練室里有人,但安安靜靜。 看著悶頭打游戲的朱啟苗和童藍…… 都被毒啞了嗎? 他們倆平時打游戲的時候最吵了。 推開門,周霖看了過來,“醒了?” 易遷點頭。 童藍一上午快憋死在這了,看見易遷來了,他鬼哭狼嚎的喊了一聲:“遷哥!” 他發(fā)誓,以后遷哥不睡他不睡,遷哥不起他不起,他要跟著遷哥的休息時間走,一定要遠離這種可怕的修羅場。 游戲還沒結(jié)束,肖南卻放開了鼠標鍵盤,任由他cao作的人物死在游戲里。 童藍“哎”了一聲,自己跟著也死了。 朱啟苗罵了聲“cao”! 肖南笑瞇瞇的看著易遷,“老板可不可以把打野位讓給我?” 所有人:…… 肖南撇了撇嘴,“上午你不在,珩哥安排了下每個人的位子,他知道我不會玩下路,但因為你玩野,所以……你能不能把野位讓給我?” 這話乍一聽就不太對勁,仔細一琢磨更不像好話。 朱啟苗剛要發(fā)飆,就聽易遷冷漠的問了一句:“那你來干什么?” 朱啟苗噗呲一聲笑了,“就是,什么都不會來干什么?賣笑嗎?” 以前在GP的時候,江珩的人氣排第一,肖南就排第二,江珩玩的實在是好,碾壓全隊的那種,肖南在江珩的壓制下顯不出C位的魅力,但他長得很討喜。 江珩雖然長得帥,但太過不羈和鋒利。 肖南不同,他一笑,粉絲紛紛爬墻頭。 以前在隊里他們經(jīng)常開玩笑說肖南賣笑,那時候就真的只是玩笑,而現(xiàn)在朱啟苗的這句“賣笑”卻是諷刺。 肖南因為這句“賣笑”臉色稍霽,他沒理老七,跟易遷說:“要不我們再來一局,這次我認真打?!?/br> “晚了?!?/br> 江珩走進來,微卷的頭發(fā)在腦后隨意扎了個小揪。 他抬手在易遷肩膀上一搭,“吃飯了嗎?” 易遷看他,“沒。” 搭在易遷肩膀上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示意他跟他走。 走之前,江珩跟柏力說:“下個星期的新人賽,給易遷和童藍報名。” 柏力愣了愣,“報兩個人?” 江珩:“有問題嗎?” 柏力看了一眼童藍,又看了一眼肖南。 難道沒問題嗎?! 新人賽只有今年參加團隊賽的出場隊員才可以報名,現(xiàn)在肖南來了,童小胖只是個替補,你告訴我怎么報?! “給新人一個機會,比完賽再跟聯(lián)盟申請調(diào)換名額,你沒意見吧?” 吃飯的時候,江珩閑聊似的把話題帶到了這件事上,倒不是他想給肖南臺階下,實在是柏力太煩人,非讓他自己把捅的簍子堵上。 肖南一張純?nèi)粺o害的笑臉,“珩哥還是老樣子,喜歡照顧人,我記得以前我剛進隊的時候你也替我爭取過名額?!?/br> 江珩吃了口飯,“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就當(dāng)喂了狗了?!?/br> 柏力:“咳!” 江珩看了他一眼,“有病???吃藥去,別傳染給我們?!?/br> 柏力:“……” 吃完飯,童藍把易遷拽去了院子里。 周霖剛接完電話,看到他們倆出來,“去哪?” 童藍假模假樣的摸了摸肚子,“吃多了,溜達溜達?!?/br> 周霖說:“別走遠了,一會抓緊時間訓(xùn)練,新人賽還有一個星期,爭點氣?!?/br> 童藍回頭看了看,見沒人出來,偷偷摸摸的問周霖,“周經(jīng)理,我真的能參加新人賽???” 周霖敲他腦袋:“你不想去?” 童藍連忙說:“當(dāng)然想,但是……” 周霖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去就好好訓(xùn)練,其他事不用你管?!?/br> 看著周霖進了屋,童藍搖著頭說:“看來肖神在這呆不長了。” 易遷問:“他們?yōu)槭裁从憛捫つ??!?/br> 易遷主動開口甚是難得,可這個問題童藍回答不上來。 他搖頭,“不知道,我也沒聽說他做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啊,我只知道三年前隊長帶著七哥和柏力哥離開GP的時候,穆商剛好退役,肖南是唯一一個留在GP的,那時候所有人都站在他這頭,說江神不仁義,罵他什么的都有?!?/br> 易遷:“后來?” 童藍惋惜的說:“后來肖南一個人根本抗不下GP,他的打法早就被江神給養(yǎng)刁了,江神走了沒人配合得了他,再后來GP就沒落了,第二年他也走了。” “他被罵了嗎?” 童藍沒聽懂,“誰被罵?” 易遷說:“江珩走,被罵,他走,被罵了嗎?” 童藍搖頭,“沒有,肖南走的時候GP已經(jīng)不行了,誰還會管一個連名氣都沒有的戰(zhàn)隊?!?/br> 易遷沉默了一會。 “不公平?!?/br> 童藍說:“其實也沒什么不公平的,粉絲就這樣,有名氣的時候捧你罵你,一旦你沒名氣了,他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誰還會管那些。” 江珩出來的時候易遷正蹲在那個掉了漆一晃就嘎吱嘎吱響的秋千椅上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