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完了？"秦舟感到意外，湊到經(jīng)紀人旁邊，看了看屏幕。

    不過秦舟對數(shù)據(jù)什么的不太懂，問："這么快嗎？現(xiàn)在才一個上午啊。"

    "是啊，南城都賣完了。"經(jīng)紀人臉上很開心，"周邊的幾個城市也都買空了，你這粉絲購買力也太強了！"

    秦舟忍不住拿出手機，點進微博搜索關鍵詞。

    【跪求代購！坐標南城！我上午過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了！】

    【我也是南城！太慘了太慘了，一瓶都沒買到！我真的好羨慕你們外省的！】

    【這是哪個富婆！直接包了南城所有的專柜！太強了太強了！】

    微博上有不少粉絲都在討論南城售空的事情，秦舟也很意外，因為他搜了一圈，就只有南城和附近城市售空，其他省的專柜都還是正常的，至少外省第一天都還能買到貨。

    秦舟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江臨買空了專柜，畢竟他的粉絲里也就是江臨最有錢了。

    *

    滿月的反饋效果很好，比預期的銷量都還要高一些。

    南城的專柜也迅速補貨，秦舟也過去買了好幾瓶，打算屯著。

    "滿月"顏色是透明的，帶一點淺金色，味道是一種淡淡的冷香味。

    秦舟還挺喜歡滿月的味道，每天出門都會習慣性的用滿月。

    桌上，香水瓶里的液體越來越少，直到空瓶。

    也就在秦舟整整用完兩瓶滿月時，《梨園》上映了。

    *

    《梨園》上映的時候，秦舟和江臨一起去了電影院。

    電影故事也很簡單，就是以一個戲子的視角，見證了戲班子從輝煌逐漸走到落敗。

    最輝煌的時候，臺下場場爆滿，喝彩聲不斷，就連軍閥也聽得入了迷，對戲子展開追求。

    最落魄的時候，戲子穿著單薄的衣服縮在落魄的屋子里，奄奄一息，再也唱不了戲。

    直到最后，戲子等來了軍閥死在戰(zhàn)場上的消息，難以接受，穿著戲服上吊自殺了。

    秦舟靠在椅背上，看著大屏幕上的畫面，倒是沒什么感覺。

    可能是已經(jīng)知道劇情，而且還是自己演的戲，看的時候總感覺怪怪的。

    倒是一旁的江臨投入了不少感情，就連電影結束后，也還是拉著秦舟一直在問。

    "舟哥，你為什么不答應啊？你要是早答應，結局肯定不是現(xiàn)在這樣！"江臨還對戲子和軍閥的結局意難平。

    "身份有別。"秦舟笑了笑。

    身份有別，這是他在電影里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可是明明你也喜歡他啊，就不能在一起嗎？"

    "就算真答應了，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后。"秦舟慢慢解釋著，"還不如分開各過各的，留下一個好印象。"

    不過江臨還是搖頭，又拿出手機，去微博搜影評去了。

    好在微博上，還是不少人跟江臨一樣，對結局意難平。

    【＃梨園＃為什么為什么！我真的好希望他們在一起！恨不得按頭接吻！】

    【＃梨園＃天啊，我發(fā)現(xiàn)秦舟跟林遲霄老是演這種be結局的！我被刀傻了！上次他們演亂世的時候我就被刀過一次，現(xiàn)在又刀我！】

    今天是上映的第一天，微博上的影評也都很好。

    江臨連忙道："舟哥，你這劇肯定要爆的！"

    秦舟戴著帽子，笑了笑："順其自然吧。"

    江臨走在一旁，說道："舟哥，要有點追求。"

    秦舟回道："這個題材比較冷門，票房可能沒你想的那么好。"

    民國題材本身就比較冷一些，而且還是戲班子主題。

    江臨："萬一得了什么獎呢？"

    秦舟還是說道："隨緣吧。"

    他對票房和得獎什么的都無所謂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的心情越來越平靜。

    沒有任何生活目標，也沒有任何動力。

    *

    《梨園》最終票房成績中規(guī)中矩，不過口碑倒是小爆。

    觀眾都在意難平戲子和將軍的故事，微博上還有不少同人文。

    而下半年的時候，《梨園》入圍了金烏電影節(jié)。

    《梨園》一下子拿到了好幾項提名，就連秦舟也被提名了最佳男主演。

    經(jīng)紀人知道消息后，臉上的笑容就沒停下來過，連忙給秦舟準備稿子。

    秦舟在旁邊看到了，忍不住說道："凡哥，我還沒得獎呢，不用這么早。"

    "早早給你準備一下，這是你第一次被提名呢。"

    秦舟笑了笑，沒說話。

    曾經(jīng)他以為得獎什么的離他很遙遠，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離得這么近。

    以前也不是沒有得過獎，只不過那些獎的含金量不高，質量參差不齊。

    而金烏電影節(jié)是國內目前最權威的評獎了，含金量很高。

    也是他今年運氣好，同期上映的電影里沒有大爆款或者黑馬什么的，競爭力比較低。

    經(jīng)紀人那邊也開始準備禮服，想讓秦舟閃亮出場。

    等到頒獎典禮那天，經(jīng)紀人送秦舟過去，一路上還不忘叮囑著："不管有沒有得獎，都要注意臉上的表情，特別是沒得獎的時候！"

    "嗯。"秦舟點了點頭。

    "這次有好多大人物要來，你要是能搭話的話，就盡量搭話。"

    "好。"秦舟都應了下來。

    沒多久，車子停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