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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趕緊順著臺階下,“對,就是精神上的創(chuàng)傷。” 沒想到說完這句話后,謝書年又沉默了,抓著他的手不知過了多久。有些愧疚的看向他,“是我的原因嗎?” 當(dāng)初張卓瑤是經(jīng)導(dǎo)師介紹進公司的,結(jié)果在入職大會上一見到謝書年就開始變著法的追求他,說的好聽點,叫暗示,說的難聽點,就叫惡心。正常人可能天天往心儀對象的辦公桌里塞什么情.趣內(nèi)褲,避孕套么。自薦枕席也沒有這么露骨的吧。 當(dāng)時謝書年真是什么狠話都說絕了,凡是有點自尊心的人早該知難而退去跳黃河了。結(jié)果這廝倒好,反倒是變本加厲,把他的底線當(dāng)成了鞋墊,差點逼的謝書年□□。 后來估計是老天爺都嫌他辣眼睛吧,終于讓他失蹤了一天,可沒想到一天后他不但回來了,還完全變了一個人。如果硬要說那段時間有什么打擊到他的話,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謝書年了。 八喜不知道在他來之前張卓瑤跟謝書年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但從謝總之前對自己的態(tài)度來看,估計是不太愉快的。 他趕緊搖頭,“沒事,以前發(fā)生的事情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八喜努力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已經(jīng)沒問題了??蛇@在謝書年眼里就變成了強顏歡笑,他攥住對方的指尖心疼的握進掌心里。看來真的小傻子變成這樣真的跟他有關(guān)。 “我向你道歉,那時候有些話我是說的太過了。其實”謝書年努力做了個深呼吸,“你很好?!?/br> 八喜細軟的眉毛皺了皺,謝總抓得他好疼呀。 他仰起頭,“謝總也很好?!毕肓讼胗终f:“我們是很好的男朋友?!?/br> 本來還挺嚴(yán)肅的氣氛,謝書年也有點繃不住了,笑了聲,突然捧住八喜的臉,輕輕搖晃了幾下。 “你到底知不知道男朋友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八喜看著謝書年突然貼近的視線嗯了聲。 “男朋友是很好的男性朋友。” 謝書年搖著頭把他放開,有些失望,果然是個小傻子,怎么受打擊受得智商還下降了。 兩人就這么并肩坐著,沉默了一會,謝書年又轉(zhuǎn)過頭,“以后別隨便叫別人男朋友。就算要叫”他干咳一聲,耳朵有點微微發(fā)燙,“也只能叫我。” 八喜有點懵了,“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男朋” 看到謝書年陰颼颼的視線,八喜瞬間抿住了嘴巴。勉為其難的點點頭,“那好吧?!?/br> 謝總真是太霸道了,他自己都有那么多男朋友,為什么卻只讓自己有他呢。地球人的思維真的好奇怪啊…… 第12章 八尾貓獸本身就喜靜,很少說話。而謝書年也是深沉的性子,與人交流言簡意賅。兩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到了十點多,謝書年仍是一點要離開的意思沒有,八喜困得打了個小小的哈氣,揉了揉眼睫。 “謝總你不去睡嗎?” 謝書年瞥他一眼,“我跟你一個帳篷,你還讓我去哪睡?!?/br> “啊?” 八喜瞅著他眨了眨眼,在分帳篷的時候人事經(jīng)理說謝總是有單人帳篷的,不會跟他們這些員工擠在一起。結(jié)果謝總卻跟他在一個帳篷住嗎? 謝書年看著八喜震驚的眼神,半蹲起來哼了一聲,從背包里把自己那套簡易行李拿出來,撕開包裝平鋪好躺下。 八喜抿了抿嘴,也不敢在問什么,生怕多問一句謝總又生氣了。他也脫掉鞋子,用被子裹住身體慢慢躺下。 剛閉上眼,就聽對面來了句:“你裹那么嚴(yán)實不熱嗎?” 雖然說現(xiàn)在是秋天,可夜間溫度也沒低到要裹那么厚的棉被。這小傻子還把自己包得跟個粽子一樣,生怕露出一條縫。 八喜從被窩里探出腦袋,“不熱。我以前就這么睡,習(xí)慣了?!?/br> 雖然以前用的是尾巴,現(xiàn)在沒有尾巴,只能用棉被代替。 謝書年念了句什么臭毛病,便不再說話。八喜側(cè)著頭,隔著二十厘米的縫隙看了他一會,確定謝書年應(yīng)該睡著了,才把頭轉(zhuǎn)回來繼續(xù)睡覺。 結(jié)果睡到半夜,八喜就被熱得翻來覆去,被子褥子全踢得亂七八糟,最后甚至滾到謝書年那邊,還把他給踢醒了。 謝書年皺著眉把燈打開,一看八喜臉紅撲撲的,腦門脖子上濕得黏手,汗珠順著額角往下淌。把他嚇得趕緊抱起八喜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溫度還算正常。 謝書年從背包找出自己的毛巾,給八喜小心的擦了擦汗。心想這小傻子該不會喝酒喝的后反勁兒吧? 有些人就是這樣,當(dāng)時喝完跟沒事人似的,可過了幾個小時醉得比誰都厲害,他發(fā)小秦逍就是這類人。每次喝完就能逞倆小時的英雄,之后就吐得跟個孫子似的,抱著他又是唱又是跳,甚至有一次還要強吻他。后來被謝書年揍了兩次后老實了,再也不敢碰酒杯了。 謝書年摟著八喜的腰,把他的頭扶起來,“想吐嗎?” 八喜閉著眼,被謝書年擺弄了半天,卻一點要醒的意思也沒有。他半張著嘴,發(fā)出小小的氣音,一扭頭,就把臉埋進謝書年懷里。 埋了一會,謝書年又把他頭扶起來,“你難受就點點頭,我?guī)闳ネ饷嫱峦炅撕赛c水?!?/br> 八喜被謝書年扒開,不舒服的皺緊了眉頭,他輕哼一聲,無意識掙脫開謝書年的禁錮,又把頭塞進了對方懷里。好像怕謝書年會跑一樣,還張開手臂把人牢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