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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喜提著手提袋回了房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著,短信界面上打著一行字: “傻貓你在家把亞人看住了,我要去找星七回來救謝傻子,記住千萬別主動接觸那個亞人,也不要碰她給的任何東西,切記!” 讀完最后一句話八喜差點手一抖把手機摔到地上,看著床頭柜上的手提袋頓時欲哭無淚,這家伙為什么不早點說! 八喜趕緊沖進(jìn)洗手間連洗了好幾遍手,看著滿手濕.淋淋的水珠好像并沒感覺到任何異樣,會不會是白耳多慮了? 到了后半夜,事實證明不是白耳多慮,而是他心存僥幸。 他抓著被角猛然睜眼,就感覺喉嚨里長出了無數(shù)根帶著鋒芒的荊刺,順著食道往下,蔓延的胃部、腸道,擴(kuò)散至心臟,肝膽,把整個身體刺得鮮血淋漓。 太難受了…… 八喜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坐直了身體,視線瞥向床頭柜上的手提袋,只見黑暗中無數(shù)亮晶晶的藍(lán)色粉末從手提袋里飄散出來,帶著一簇簇白色絨毛圍著床邊輕輕搖曳,好似夏日蘆葦蕩里的漫天流螢。 八喜一喘息,就有好多藍(lán)色粉末順著鼻腔飛進(jìn)了呼吸道,八喜趕忙捂住口鼻劇烈咳嗽起來,那個亞人給的東西果然有問題。那個手提袋里到底裝得什么? 他艱難的伸長了胳膊去夠,指尖捏住袋子的邊緣,由于體力不支,往下拉的時候撲通一聲,袋子連同里面的東西一起砸在地板上,大量的藍(lán)色粉末飄散而出,整個屋子都是rou眼可見的藍(lán)色。 八喜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他手臂一軟倒在被褥上,無力的看著一個拳頭大小的塑料花盆滾出來,盆里赫然栽著一顆開滿淡紫色小花的植物——貓薄荷 作者有話要說: 狗子:生崽崽兒倒計時啦~ 第38章 “咳咳咳……” 八喜看著地上的貓薄荷不斷朝空氣中釋放著藍(lán)色粉末,他已經(jīng)沒力氣逃走了,?只能托著虛弱的身體,?盡量遠(yuǎn)離那棵看起來有些美麗的植物。 獸聯(lián)星并沒有貓薄荷,他之所以認(rèn)識,?是來地球后在書店的一本植物圖鑒上見過。 傘狀花序,?葉片羽狀深裂,葉正反面生有細(xì)小絨毛,?淡紫色唇形花冠,會引起部分貓科動物的興趣。用個不算太恰當(dāng)?shù)谋扔鳎拖袢祟惙噶硕?癮一樣。只是沒想到對他這種八尾貓獸也有影響。 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jīng)越來越昏沉,?而潛意識里對那顆貓薄荷的渴望正變得越發(fā)強烈,好想把整棵植物就這么生吞嚼爛后咽到肚子里。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爪子在床單上劃出一條條撕裂的破口,?恨不得將床墊里的棉絮撕扯出來,?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行為,就在這時,房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怎么了?我在樓下聽到你這屋很大聲響?!?/br> 聽到謝書年的聲音,?八喜想趕緊把他打發(fā)走,這副樣子要是被對方看到就麻煩了??伤婚_口,?一聲可憐的嗚鳴先破口而出,這時房間外的人也站不住了,?一腳踹開房門,打開主燈。白亮刺眼的光把掛在床沿上的纖瘦身體照得清清楚楚無所遁形。 八喜耷拉在床邊上,還差一點整個身體就要折下去。 “謝總……”八喜咬著牙從床沿支撐起身體,?雖然他真的沒力氣了,可這么趴著跟人說話未免太奇怪,肯定會讓謝書年起疑。就在他掙扎的時候,一雙手已經(jīng)拉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整個人從床沿上扶起來,平放在枕頭上,蓋好被子。 “你不舒服?” 謝書年俯視著這個小助理的臉,一頭棕黃色的卷毛被汗水打濕大半,貼在額角上,就跟剛從水里撈上來一樣。面色潮紅,微張開嘴喘著粗氣。說話也不正常,就像舌頭里裹著塊糖,軟乎乎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但又意外的不討厭。 謝書年深吸一口氣急忙別開目光,真是奇了怪了。為什么離開那個女人后,自己對這個小助理的好感突然翻倍增長? 這滿屋子的藍(lán)色粉末,謝書年顯然看不見,八喜一張嘴,又吸進(jìn)去一大口貓薄荷的花粉,聲帶打著顫,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不忍直聽。 “我就是肚子……痛,躺一會就好,不用管……我” 說完用被子一捂頭,好像謝書年看不見他就沒事了一樣。 謝書年看著被子下顫抖著蜷縮成一團(tuán)的八喜,表面平靜,內(nèi)心早就掀起了三層樓高的巨浪。這模樣是肚子疼?看著簡直跟要分娩了似的,說話都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謝書年嘆口氣,俯下身就要把人攔腰抱起來。 “我?guī)闳メt(yī)院?!?/br> 剛開始還有氣無力的病弱小助理,這時候卻拼命掙扎起來,就是不讓他抱,撲騰的手直接打在了謝書年的下巴上,聽著就是嘎嘣一聲脆響,差點沒把他犬齒給打活動了。 本來出差忙了一個星期都沒好好休息的謝總,頓時惱了。他這大半夜不睡覺帶人去醫(yī)院看病,反倒挨了一胳膊肘,他這不是賤么! 狗咬呂洞賓,愛看不看,他還想好好睡覺呢。 可還沒等他松手把人扔回床上,一只有些發(fā)燙的手就貼上來,帶著小心翼翼的意思,揉了揉他被打紅的下巴。 “對不起,很疼么?!?/br> 明明自己都快難受得滿地打滾了,這時候還問他疼不疼。 謝書年低頭對上那雙微微發(fā)紅的眼睛,眼睫低垂,心化成了一灘甜掉牙的糖水,頓時啥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