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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敖越像只兔子一樣四處蹦跶著找地方拍照,他懶得跟著一起挪來挪去,就站在原地等他,剛走了會兒神,就看見一只打著旋兒的足球?qū)?zhǔn)敖越躥了過去。 他簡直不能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的招麻煩體質(zhì)。 柳思南本來想瞬移過去把敖越連人帶相機(jī)一起弄到一邊的,但cao場上人太多,他不能肆無忌憚地使用自己的吸血鬼能力,只能在合理的速度內(nèi)幾步跑過去,用力地伸手推了敖越一把,恰好把他推離了那只足球的殺傷范圍。 數(shù)科的大塊頭隊長也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同學(xué)!同學(xué)你沒事兒吧?” 敖越“呸”了一聲,把剛才不小心進(jìn)嘴的一根草吐了出來,然后伸手擦了擦臉上沾的灰:“……我覺得你要不還是帶著你們隊員去報名舞龍舞獅子吧?!?/br> 幸好草皮很軟,緩沖了剛才柳思南推他的力量,他除了摔了個屁股墩兒導(dǎo)致尾巴骨有點疼之外,身上其他地方?jīng)]什么事兒,連塊皮也沒擦破。 大塊頭撈著敖越的上半截胳膊把他扶了起來:“同學(xué),用不用帶你去校醫(yī)院看看?。俊?/br> 敖越搖了搖頭,站穩(wěn)了之后趕緊跑到路燈柱子底下去看壯烈犧牲的相機(jī)。 相機(jī)摔得特別徹底,鏡頭跟機(jī)身脫開了,機(jī)器框架被撞得扭曲變形,鏡頭最外層的玻璃直接碎了一地,拼都拼不回來的那種。 能摔成這樣也是挺讓人嘆為觀止的,多虧了柳思南和大塊頭兩位奇男子的天生神力。 敖越盯著地上相機(jī)的尸體看了一會兒,腦子里開始想各種補(bǔ)救措施。 大塊頭跟了過來,看到這一慘烈景象之后很不好意思地說:“同學(xué),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還有人在暗中覬覦我的英姿……” 敖越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一下更生氣了:“覬覦?覬覦你個頭??!你知道這詞兒什么意思嗎就瞎用?” 剛才還中氣十足訓(xùn)斥隊員的大塊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一樣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問:“那同學(xué),你打算怎么辦,要不我賠錢給你?” 敖越頓了一下,其實這件事大塊頭沒什么責(zé)任,人家只不過是帶著球隊訓(xùn)練的時候不小心把球給踢飛了,也不知道有個倒霉蛋正好在場邊蹲著拍照,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沒反應(yīng)過來。 “算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想辦法?!卑皆綌[了擺手。 大塊頭卻躊躇著不走:“同學(xué),你還是加我個微信吧,萬一有事你聯(lián)系我?!?/br> 第57章 不用你管 敖越此刻只想快點把大塊頭送走,然后靜靜地考慮一會兒相機(jī)的事怎么辦,因此大塊頭說什么也就是什么了,他拿出手機(jī)三下兩下點開二維碼遞到對方面前,敷衍道:“要加快加。” 大塊頭掃了碼之后發(fā)送了好友申請:“我加你了,我是數(shù)科大三的,叫姜鐘?!?/br> “……牌健胃消食片?”敖越下意識地接道。 姜鐘解釋道:“不是那個江,是生姜的姜,也不是那個中……” “哦,挺生發(fā)的?!卑皆礁緵]心情知道他是哪個江哪個中,只聽了個生姜就打斷了他。 姜鐘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你這人挺有意思的?!?/br> 柳思南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聽到這話之后抬起頭掃了姜鐘一眼。 姜鐘拍了拍敖越后背肩胛骨的位置:“總之你有事就找我。” 他的掌心有意無意地蹭了蹭敖越的后背。 敖越不太舒服地聳了一下肩膀:“行行行,你快走吧,還留這兒干嗎,等著給我拜早年啊。” 姜鐘走了以后,柳思南蹲下把相機(jī)的殘骸撿起來,放在手里看了一會兒,然后問敖越:“能修好嗎?” “這要是能修好都得上《大國工匠》了?!卑皆秸f。 “那,”柳思南斟酌了一下,“我一會兒去買一個吧,學(xué)校隔兩條街就有個商場。” 他沒說“我們”去買一個,而說“我”去買一個,敖越當(dāng)然聽得懂是什么意思。 柳思南是好意,但敖越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容易鉆牛角尖,況且他心里還記著上次柳思南丟他穿過的衣服的事情,這句話聽在他耳朵里就變了味道。 敖越一下子被點燃了:“哦,就你家有錢是吧,這事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這么急著跳出來顯擺?有錢也不是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比如踐踏別人的尊嚴(yán)你懂不懂?” 柳思南怔住了,不明白敖越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生氣了。 而且他要幫忙買相機(jī)跟踐踏別人的尊嚴(yán)有什么關(guān)系?他踐踏誰了? 他覺得可能是剛才自己使的勁兒太大了,把敖越給撞得一時半會兒聽不懂人話,便耐心地解釋道:“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什么關(guān)我什么事兒!我告訴你我自己能解決,不用你管!”敖越氣呼呼地說完,粗暴地從柳思南手里把相機(jī)殘骸奪過來,然后一股腦塞進(jìn)了cao場上的垃圾桶,大跨步地走了出去。 敖越的胸口不斷起伏著,像有一團(tuán)火正在那里猛烈地燃燒,他走得很快,夜風(fēng)過耳,與他粗重的呼吸起伏共鳴。 如果他能冷靜下來仔細(xì)分析,就會明白柳思南說的話跟姜鐘是一個意思,都是想幫他,甚至柳思南的態(tài)度還更委婉柔和,但他今天就是毫無來由地想跟柳思南找茬,想對柳思南發(fā)火。 哦,其實也不完全是毫無來由,他這股無名火的源頭在于不久前的那個夜晚,柳思南親手把他洗過的衣服扔進(jìn)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