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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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最近很煩惱,主要是因?yàn)?,日子過的太忐忑了。 還不是因?yàn)樗钠浦髯印?/br> 兩天前接到少爺帶著二傻即將歸來的消息時(shí),綠竹既高興又激動,立時(shí)忙碌起來,他要在兩人回來前把府里大掃除一遍,以嶄新的姿態(tài)迎接它的主人。 兩人離史可二十里地、十里地、進(jìn)了城門,綠竹把脖子都伸長了,好容易看見浩浩蕩蕩的人馬轉(zhuǎn)過街角,忙迫不及待的沖過去。 身為一個合格的貼身小廝,綠竹在這種情況下也時(shí)刻牢記少爺?shù)闹甘?,不能暴露他的身份,于是他打算先跟二傻打個招呼。 哎,二傻呢,怎么不見人?綠竹視線逡巡,最后落在玄夜身上。 依著玄夜的視線,綠竹眼神落在一個帶面具的人身上,他瞧著這個人的熟悉身形,不太確定的上前:“二傻?” “綠竹,謝謝你來接我。那個…”面具人四處看看:“我家人怎么沒來?” “他們生意太忙,想著你先修整一下,再讓他們來接?!本G竹口不對心,明明是他私心想讓少爺和二傻多多相處,最好留在府里不走了,所以他還沒有通知香香小院。 “不必,你這廟太大,我可受不起?!倍嫡Z氣不悅,看也不看后面的玄夜,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謝謝玄夜大人一路護(hù)送,剩下的路我熟的很,這就告辭了?!闭f完,丟下一眾人等,慢悠悠走了。 啥情況? 綠竹驚訝看向玄夜,只見他一臉的無奈和苦楚,活像個被休的棄婦。 這時(shí)候四皇子玄月走了過來,拍了拍寶貝弟弟的肩膀:“沒事兒,慢慢來,他要是喜歡你,會原諒你的。”說罷,向暗衛(wèi)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領(lǐng)命,追著二傻暗中保護(hù)去了。 后來和暗衛(wèi)打聽,綠竹才知道,二傻去了色目后,被封存了記憶,和吉昌在了一起,又被吉昌的弟弟陷害毀了容…總之,經(jīng)過很多的變故,二傻雖然找回了記憶,但是容貌毀了。 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二傻才發(fā)現(xiàn),原來身邊的這些所謂的親人,一個比一個位高權(quán)重,一個比一個心機(jī)深沉,他這個四無屁民,反倒成了真正的傻子,被他們玩弄于股掌。 于是二傻不高興了,回來的路上,看玄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話都懶得和玄夜多說。 別看二傻平時(shí)大大咧咧,好像什么事兒都不放在心上,但人嘛,總是有忌諱的,脾氣再好的人,你要是摸了他的逆鱗,他也得給你起毛,二傻的逆鱗,就是欺騙和隱瞞。 玄夜非常不幸的兩點(diǎn)都犯了。 于是,回城路上,二傻對玄夜采取了冷暴力,即玄夜所有的解釋一律不聽,所有的道歉一律不理,所有的對話,一律不給眼神接觸。 比對一個陌生人還不如。 哎!可憐的少爺。 不過據(jù)綠竹觀察,少爺起初回來情緒雖然有些低落,可漸漸的就好了起來,回府的第二天,他就又回到了養(yǎng)老生活。 吃完早飯,玄夜去了菜地,看滿院子的蔬菜欣欣向榮,甚是欣慰,于是叫來綠竹:“地窖里的紅薯和土豆怎么樣?有沒有時(shí)時(shí)看著,不要發(fā)芽了才好。” “放心吧少爺,昨個兒才去看過,儲藏的很好,我還拿出來好些,準(zhǔn)備中午就做烤地瓜的,結(jié)果…”綠竹看玄夜面色平靜,大著膽子道:“誰知二傻門都不進(jìn)…少爺,你啥時(shí)候去找他???” 玄夜嘆氣:“他這次氣的狠了,我說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二傻怨我,也是應(yīng)該的,如果沒有認(rèn)識他,或者沒有隱瞞身份,他就不會遭受這些無妄之災(zāi),受了那么多的苦?!?/br> 綠竹不服:“少爺你不要把什么錯都怪在自己身上啊,那個吉昌可是早就認(rèn)識二傻并和他住在一起的,就算沒有少爺?shù)募尤耄隙ㄒ彩且讯祹Щ厣康?,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玄夜看著綠竹欲言又止,半響后才道:“他說我的成分太高,他高攀不起?!?/br> “啥?”綠竹淘了掏耳朵,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這世間竟然會有人嫌棄富貴和權(quán)利? “二傻說,他就是個…屁…民,而我是個將軍,還是個皇子,他沒本事沒能耐和我在一起,他就想平平淡淡的混吃等死,不想跟我這個階層的人再扯上關(guān)系?!?nbsp;玄夜一邊說,一邊若有所思:“我想了想,他說的確實(shí)有理,如果沒有我,吉昌雖然遲早帶他去色目,但一定會征得他的意見,二傻不會失去記憶;如果沒有我,他還有香香小店和幫手人力,有家人有事業(yè),生活也會平安喜樂;如果沒有我,他會過的更幸福?!毙乖秸f聲音越低,到了最后竟成囁嚅。 大佬、大佬,你這個狀態(tài)不對啊,綠竹覺得玄夜自從色目回來后,整個人透著股讓人渾身不舒服的勁兒,但又沒法子形容。 如果二傻在這里,會一針見血的總結(jié),這是瓊瑤附體了。 綠竹心里在吶喊,玄夜啊玄夜,堂堂的夜王,刀砍腦袋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主兒,你千軍萬馬取敵將首及的氣勢哪去了?這自怨自艾扭扭捏捏是干嘛呢? 要不是顧著尊卑有別,綠竹真想給玄夜頭上來一下,打醒他的漿糊腦袋。 可惜他不敢。 不過沒關(guān)系,身為一個盡職盡責(zé)的貼身小廝,綠竹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出面和二傻談一談的好。 少爺成分高,他綠竹可不高,他只是個小廝而已。 想到就干,于是第二天,忙完自己的事兒,綠竹瞞著玄夜,偷偷來到香香小院。 小院外面看上去和三年前沒什么兩樣,可進(jìn)去了,才發(fā)現(xiàn)變化有點(diǎn)大。 當(dāng)初破舊的墻院都精心的修葺過,一旁的空地上,紅綠黃橙,各色作物整齊而立,旁邊搭好的架子上,爬山虎糾結(jié)纏繞,郁郁蔥蔥,其下方擺放著一桌四椅,像是時(shí)刻等著旅人的歸家,看得綠竹心里都暖暖的。 “二傻…二傻…”綠竹在門口叫,半響后,才有一個小姑娘掀簾從大廳出來:“老板去香香酒樓了,要傍晚才回來,你找他有事兒么?” “哦,那我去酒樓找他吧?!本G竹心說二傻還挺忙,和小姑娘打了個招呼,匆匆走了。 來到香香酒樓時(shí),正值中午飯點(diǎn),正門入口處人流絡(luò)繹不絕,依舊是幾年如一日的排隊(duì)景象,正門旁邊,還專門開設(shè)了一個外賣窗口,好些幫手人力的遞送員等在旁邊,一旦餐品出來,就裝箱收好,出發(fā)派送。 好不容易擠到門前,一個服務(wù)員問到:“你是幾號,號牌給我?!?/br> 綠竹:“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你們老板的,有重要的事兒跟他說?!?/br> 服務(wù)員態(tài)度良好:“我們翡翠老板出門未歸,請你下次預(yù)約時(shí)間?!?/br> “我不是來找翡翠的,我是來找你們另一個…二傻,我是綠竹,二傻…”看見二樓樓梯上一閃而過的身影,綠竹忙大聲叫了起來。 二傻順著聲音看見綠竹,走了下來:“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