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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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看見自己為什么哭? 玄夜腦內(nèi)飛速旋轉(zhuǎn),以他的記憶力,若見過的話,沒理由不記得。 湛大呼小叫跑過來,擋在女人的面前對玄夜說:“你別理她,她有病,見了誰都這樣。” 玄夜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你們…認(rèn)識?哦,對了,她是白葉城的祭司?” 白衣女子被擋住了視線,迅速整理表情,玄夜看見她飛快的擦干了眼淚,從湛身后探出了頭,雖然眼眶還是紅的,但人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情緒,她問湛:“他們來做什么?” 玄夜迅速從她的話里抓到漏洞,按照常理來說,這個女人先問的話應(yīng)該是‘他們是什么人?’而不是‘他們來做什么?’ 這也就充分的說明,這個女人不光認(rèn)識他玄夜,更有可能,這里面其他的人里也有她認(rèn)識的。 白葉城祭司? 那應(yīng)該認(rèn)識姬恒和姬猛,但姬恒今天沒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姬猛了。 想到這里,他看向姬猛,用眼神示意:你見過她? 姬猛看懂了玄夜的意思,但卻疑惑的搖了搖頭,意思是他沒見過這個女人。 不是么? 玄夜正疑惑,湛也不避諱,和那個女人聊起天來:“你怎么來了?” “你沒收到消息么?我們該走了?”女人的話說的沒頭沒尾,但湛明顯聽懂了,他看來眼玄夜:“什么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他回來了,我們要趕去下一個地方了。”湛雖然沒有避諱,但女人明顯有多余的考慮,她的話都截頭去尾,而且意向不明,玄夜聽得云里霧里。 不過大致的意思他還是能猜出來的,那就是,他們馬上要離開這里了。 這肯定是不行的,就算要走,也要解決二傻的事兒才行。想到這里,他問湛:“你們要出門,那二傻怎么辦?” “我答應(yīng)你的事兒,一定會辦的,這樣,你先等會,我去和鷹商量一下兩村之間的事兒?!闭空f著瞥了眼白衣女人,給了她個警告的眼神后才向鷹走去。 現(xiàn)在不套情報,更待何時,玄夜待湛走遠(yuǎn)后,問白衣女子:“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按他們的起名方式,這女子不叫白,就是葉,果然,女人看著玄夜,眼神都不帶錯開的說:“我叫白?!?/br> 玄夜還想接著再問,可這個叫白的女子貌似比他還迫切:“你…來這里干什么?” 玄夜:“救人,我的愛人失了魂,我得知他出自你們巫族,所以來尋找辦法。” “哦。”白衣女子敷衍的應(yīng)了一聲,不知有沒有聽到耳中,只是怔怔的看著玄夜。 玄夜等了半響,見白除了看他,沒有半絲多余的反應(yīng),正要繼續(xù)詢問,忽然傳來一聲嘲諷:“你倒是好興致啊,哪里認(rèn)識的美女?” 原來是一邊的吉昌,他早在白看到玄夜并流淚的時候就覺出異常了,現(xiàn)在看兩人還聊起天了,心情不忿下忍不住出言譏諷。 玄夜解釋:“我并不認(rèn)識她?!?/br> 吉昌:“你不認(rèn)識她,為什么她看你會那樣?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呢…哦,可不就是么,你把我們都當(dāng)二傻了是吧?” 說實話,玄夜其實還是很煩吉昌的,之前兩人相安無事,也是因為目標(biāo)一致,可吉昌若這樣蹬鼻子上臉,他也不想忍,于是道:“我說不認(rèn)識就是不認(rèn)識,你信不信,與我何干?” 白竟然也跟著反駁:“你管什么閑事,多管閑事多吃屁,不知道么?” 吉昌都懵了,一方面是詫異于白的反駁,另一方面則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么漂亮一個美女會口吐這么粗俗的話,一時間瞪著白,人都結(jié)巴了,他‘你…你’了半天,愣是沒再憋出一句話來。 白仰著頭,像個傲嬌的牡丹般:“你什么你,就你話多,一邊兒呆著去?!?/br> 吉昌腦內(nèi)斗爭半響,默念好男不跟女斗,深吸口氣,拂袖走開了,白見取得勝利,像個小女孩般擠了擠眼:“咱們不要理他,繼續(xù)聊吧?!?/br> 剛才的一切都發(fā)生的太突然,玄夜這時候才得以仔細(xì)觀察這個叫白的女人。 玄夜對美丑沒有概念,在他眼里,全天下的人分成兩種,一種是自己的親人、二傻,還有他的親人們,另一種就是其他人,第一種無論是誰,都是最美的,至于另一種,無所謂了,美丑與自己又沒有關(guān)系。 可這個女人,怎么說呢,玄夜就是覺得看著她,心里會很舒服,除此之外,貌似她對他,還有一絲莫名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與情愛無關(guān),但又透著點血脈相連的感覺。 難不成,這個白,與玄暨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可是,不對啊,這個白是巫族人,而且應(yīng)該還是白葉城的祭司。 想到這里,玄夜問:“請問,你是否玄暨人?” 白眨巴著杏圓的雙眼:“不是啊,為什么這么問?”說著,她示意玄夜看湛和鷹,意味深長道:“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么?在我們巫族,是不分民族國家的。” 玄夜如醍醐灌頂般看向那兩人,又看了看白,腦子開始飛速旋轉(zhuǎn)起來。 白的瞳色是翠綠中帶著湖藍(lán),但頭發(fā)卻是白色的,湛也是偏向綠和藍(lán)的瞳色,頭發(fā)是褐色微卷,至于鷹,則是棕發(fā)黃眼,他們每個人,都與色目、彩發(fā)、玄暨的人種大不相同。 玄暨是黃膚黑發(fā)黑眼,彩發(fā)是白膚各色頭發(fā),瞳孔的顏色,卻只有綠偏藍(lán)一種,至于色目,則是褐膚黑發(fā),瞳色則是各異。 目前看到的這幾個祭司,不符合任何一個國家的特征,你當(dāng)然可以說他們既然是巫族,與別國不同是正?,F(xiàn)象,可白為什么又說,他們是不分種族國家的。 這話又有什么深意呢? 玄夜這邊尚在思索,玄月過來打斷了他的思緒:“那邊沒談攏,又打起來了。” 玄夜立時覺得腦瓜嗡嗡的,這怎么回事,就算是世仇,也用不著一天三頓打架吧,這是打架還是吃飯呢? 本來,他們愛打架玄夜也管不著,可再這么下去,兩村之間的爭端無法解決,解決不了,湛就沒法回森林深處,回不去的話,治療二傻也就遙遙無期,所以無論如何,玄夜要盡快讓他們處理完問題。 這么想著,玄夜立刻轉(zhuǎn)身向二人走去,白不知為何一路跟著,眼看玄夜面露急色,勸解道:“你不用擔(dān)心,他倆打完就沒事兒了?!?/br> 到了兩人打斗的地方,玄夜有點兒傻眼,怎么感覺事態(tài)有那么點…微妙。 與預(yù)想當(dāng)中以多欺少的狀況不同,鷹和湛兩人雖然打的火熱,可鷹影村里的人卻一個也沒有參與其中。 他們或在不遠(yuǎn)處的池塘捕魚、或在各家的門口結(jié)網(wǎng)、或修補(bǔ)工具、或準(zhǔn)備出門狩獵,總之干啥的都有,不要說幫忙打架的,連個圍觀的也沒有。 玄夜呆站著不知是否該加入,在別人的地盤上,人家沒說以多欺少,自己若是不要臉面上去就打,這可不是解決問題而是加重問題了。 玄月往旁邊蹭蹭,到了一戶村民門口,不甚在意的問:“你們不怕祭司受傷么?” 可惜,這個鷹影村就像湛說的那樣,人均話少,況且玄月一看就是敵非友,人家只是瞥了他一眼,壓根不接話茬。 玄月鬧了個沒趣,但他也沒泄氣,左右看看,找到一個在池塘邊玩耍的少年故技重施:“小友,那邊打架好不熱鬧,你怎么不去看看?” 少年正在池水里撈石子,聞言道:“看膩了,不想看了?!?/br> 玄月:“……?” 畢竟是少年,看到玄月迷惑的眼神,好心解釋:“阿娘說,他倆打來打去好多年了,再刺激也膩了,再說了,湛喜的那個祭司,總是欺負(fù)我們祭司,村長說了,少看,省的祭司臉上掛不住?!?/br> 玄月更迷惑了,他轉(zhuǎn)身看兩□□來腿往,心想這都什么cao作啊? 不過,看了片刻后,他忽然明悟了。 剛才村外那一場打斗,因為他們是后來趕過去的,而且一見戰(zhàn)局便身入其中,所謂當(dāng)局者迷,是以有些不是很明顯的跡象,都被忽略了。 如今旁觀看了一會兒,玄月算是知道了。 鷹的那只大鳥,被湛放在布袋里,如今被扔的老遠(yuǎn),里面倒是沒什么動靜。鷹少了大鳥在天上的配合,湛應(yīng)付起來,似乎也沒那么吃力…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是這樣的。 可在明眼人,且功夫高強(qiáng)的人眼里,鷹的出手難免有些…怎么說呢,就是覺得軟綿綿的,沒有使出全力。 玄月可是領(lǐng)教過鷹的強(qiáng)硬,那一拳揮出來,自己若是硬接的話,手掌都得酸麻半天,可如今湛舍棄了鞭子,與鷹赤手空拳打了半響,竟然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湛的力度玄月也是領(lǐng)教過的,他雖然也很強(qiáng),但和鷹絕對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這個鷹,明顯在放水。 果然,下一刻,湛賣了個破綻,假裝下盤不穩(wěn),鷹竟然立時伸腳掃向湛的雙腿,誰知湛半空中一個漂亮的旋轉(zhuǎn),直接落在鷹的后背上,用一只胳膊勒住他的脖頸。 “投不投降?”湛氣喘吁吁的問。 “你松手,我就投降?!柄棻徽坷盏膭討劜坏茫荒芊?。 “說,打傷我們村民的事兒怎么算,按我的要求,賠償五百斤魚干,以后鷹影的人見了我們村的人要繞著走,同意么?” 鷹沉默不語,村長不知打哪冒出來替鷹答應(yīng):“大人,我們以后絕對不會再與貴村起沖突了,你快放開鷹大人吧。” 玄月這時候四處張望,所有露天的村民,都不知什么時候回到屋里,明顯為了回避他們祭司的窘態(tài)。 哼,跑的還挺快。 看來,這個鷹和湛之間,絕非世仇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