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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冬年就發(fā)給了他一個時間地點和名字,老王在林秋和嚴(yán)冬年出門后光速出發(fā),搶在兩人前面到達(dá),渾水摸魚進(jìn)海選的隊伍。碰上部隊檢查的人時他很是膽戰(zhàn)心驚了一番,沒想到報出嚴(yán)冬年告訴的名字后,居然順利過關(guān)了。 他承認(rèn)嚴(yán)冬年確實有幾分本事,但是在喜歡這種事上他可不會隨隨便便就放棄。 年輕的娃兒就是容易鉆牛角尖啊。 運動妹看老王這么低調(diào),也就不再理會他。 全哥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個擴音喇叭,大聲招呼著海選隊員排好隊,一個一個進(jìn)。 尚算完好的青磚小樓孤零零地佇立一片瓦礫之上,天空中不知何時聚積起了陰云片片,當(dāng)嚴(yán)冬年在林秋的指示下打開那扇木頭小門時,第一滴雨落了下來,淅淅瀝瀝的水滴落在人們的頭發(fā)上,仿佛出發(fā)的鼓點。 嚴(yán)冬年轉(zhuǎn)過身,對著所有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聲音不大不小地道:“歡迎參加覺醒儀式。” 不知怎的,花癡的、興奮的、得意的、不屑的此時都不約而同閉上了嘴,一股說不出來的寒意穿透了后腦勺,令他們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全場將近一百人,小樓的套內(nèi)面積只有40,就算三層加起來也只有120而已,塞進(jìn)一百人是個絕對不可能的事,所以,第一批進(jìn)入的只有林秋一行、攝像組、海選十人以及尖刀連而已,一共29人,進(jìn)去后算上房頂,勉勉強強算是能活動。 為了誰先進(jìn),海選的人著實sao動了一番,全哥處理得滿頭汗,好不容易才搞定, “這進(jìn)去能玩?zhèn)€蛇???”林秋聽見打光師的聲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是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人不得擠爆了,都拉不開架勢,怎么拍?” “也許有不一樣的……” 女主持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老式板樓格局都很小,按理說進(jìn)去就該是正對著樓梯,她看見的卻是個筒子樓的走廊,兩邊都是房門,每扇房門前的天花板上都有個燈泡,有的燈泡似乎是壞了,明明滅滅的,使得這個走廊看起來更加滲人。最遠(yuǎn)端則是一片黑暗,陰冷的光照中隱約能看見樓梯。 女主持人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卻被后面的攝像師往前推去,人們在依序進(jìn)場,后面的都在催促。她踉蹌了一下,正準(zhǔn)備呵斥同事,猛然發(fā)現(xiàn)身后只剩下一扇緊閉的木門,什么人也沒有。 林秋又不是傻子,既然“假上帝權(quán)限”可以完全包攏這幢樓,他也就沒必要硬性讓所有參加人員都呆在一起了,分開更有利于選拔,也方便他觀察。至于空間效果,不過是欺騙視覺罷了,在他的視野中,這些人進(jìn)來后就呆在房間里,擠擠挨挨地站作一團(tuán)。 女主持人驚恐地試圖打開大門,門外的光線與雨聲如此真實,但是那扇在嚴(yán)冬年手中仿佛輕輕一推就要掉下來的門卻變得極其沉重,無論她怎么踢打推拉都沒用,依舊牢牢地?fù)踝×顺鋈サ穆贰?/br> 她轉(zhuǎn)過身,與正大門相對著的是一扇圓弧頂?shù)拈L窗戶,外面是一片工地的瓦礫,正在飄雨中逐漸變深,咋一看起來十分正常。她撲了過去使勁搖晃窗戶,理所當(dāng)然地毫無作用,反而是那雨逐漸變大,當(dāng)玻璃啪得一下被打出蜘蛛網(wǎng)般的小裂縫時,她才驚覺雨已經(jīng)變成了冰雹。 不知怎的,她突然覺得外面更加危險,很快放棄打破窗戶的想法。 高跟鞋行動得并不方便,女主持人只要走動得激烈些,很容易就會崴了腳,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往走廊去。走廊是木制地板,有些年頭了,時不時就會發(fā)出那種吱嘎的聲音,仿佛隨時要翹起來般,在一片死寂中偶爾響一下,令人心驚rou跳的。 女主持人顯然不是干記者的料,此時不僅沒有任何興奮好奇之色,反而一付快要嚇哭了,顫抖得站都站不住,完全是挪著往前走,好半天才走到第一扇門前。 每扇門都有著不同的顏色,這扇是奇怪地土黃色,原本該是非常鮮艷的,此時卻呈現(xiàn)出那種歲月流逝的黯淡破舊,圓球形的金屬把手似乎被許多人握過,不僅斑駁還生了銹,倒映出來的人影顯得更加模糊混濁。 女主持人站在門前猶豫了許久,一會兒看看走廊盡頭,一會兒看看門。 走廊盡頭的黑暗與昏暗中的樓梯都顯得那么可怕,仿佛有什么東西躲在那里,等著人過去,就像等待獵物的野獸——顯然這里出現(xiàn)的可怕東西絕對不僅僅是野獸。 女主持人握住球形門把的手遲疑了好久也沒敢扭動,她感覺全身都僵在了那兒,進(jìn)退不得,她的腦中有著一萬個后悔的念頭:早知如此,我寧愿回去報道交通和天氣??! 把手的倒影中似乎有什么東西? 女主持人微微張開了嘴,那狹窄的把手倒影中,有什么黑色的東西正從她的背后擴展開來,像是霧又像是某種生物,一邊卷一邊舒展著,慢慢順著顏色漂亮平整的高級昵料攀上她的肩膀…… 女主持人扭動把手的動作從未如此俐落,她像是一道閃電般沖進(jìn)土黃色房間,再俐落地用力關(guān)上門。 急促的喘息在房間里響起,女主持人努力不哭出聲來,她的理智還在,這種地方大喊大叫只會引起更多的麻煩,恐怖片中最鬧騰的女人總是第一個死不是嗎?等一下,我、我算是那種壞女人嗎?這種女人在恐怖片中也是炮灰啊! 女主持人正胡思亂想時,呼吸逐漸響了起來。她一開始以為是自個兒的呼吸,很快,她意識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