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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沒有人多注意到這點,因為幾乎所有人都被女子獨特的容貌吸引過去了,只見她不同于其他的舞者,戴著一方面紗,雖然遮住了大半部分的臉頰,但是她露出的容顏處,妝容極盛,眉間點著大紅色的梅花,眼尾也勾勒著一點尾妝,這不是舞者慣常用的妝容,也很少有女子敢用這樣的的盛妝,因為要想用這樣的妝容這意味著那張臉蛋要長得極為美麗才行。 而且這種美麗的風格還十分苛刻,不是那種清麗至極的縹緲,或是嬌花照水的婉約,而是需要一種艷壓群芳的絕麗之美。 但這樣的美人又何其稀少? 這時池淵也有些好奇起來,因為在看這本書的時候,雖然也描寫過一些宴會的場景,卻并沒有提及這名蒙面的舞姬,然而這名舞姬確實十分獨特,想來應該至少描寫一筆才對。 讓人意外的是,這次的樂師也很少,不像剛才那么壯觀,只有零零散散的十幾個人抱著樂器走了上來,緊接著又有幾個仆役搬來了幾個不同的皮面鼓放在地上。 這是? 所有人都有些好奇,因為這些鼓并不像是被人演奏的樣子,也沒有奏鼓的小槌,而且這些鼓全部都被放在殿堂的正中央,就在那舞姬的面前。 此時大家才注意到這位舞姬竟然是赤足走進來的,然而她剛才的步姿是那樣纖巧,身形又是那樣綽約,一點都不像走在冰冷的地磚上。 池淵看在眼里,差點忍不住想打一個寒噤,這深秋中,衣衫如此單薄也就罷了,還赤足走在地磚上,實在是有些太拼了。 不過他有些好奇的是,這位舞姬雖然處在極度寒冷的狀態(tài)下,不過她的神態(tài)卻并無異常,最讓人疑惑的是她的足尖甚至沒有發(fā)紅的樣子。 而池淵很清楚的是,一旦人體受到寒冷的感覺,血液循環(huán)就會受到影響,導致受冷的地方會淤積鮮血,皮膚也會變得有些紅腫。 但眼前的這個舞姬并沒有這樣的狀態(tài),這是很奇怪的。 要知道剛才的十六位舞姬,她們雖然面上敷了粉液,但是露出的部位譬如耳朵、肩膀都是有些紅腫的。 就在池淵默默思考的時候,旁邊的人低低在他耳邊道:“小心些,這名女子有些功底?!?/br> 功底? 聽到這個 詞,池淵一瞬間反應了過來,太子說的應該不是她的舞蹈功底,而是指她身負武藝。 這樣一想,池淵很快就明白了,難怪這名舞姬身上戴了四個鈴鐺,行走的時候卻顯得一點都不紊亂,反而重合在一起,頗有韻律。 不過聽太子這一話音,池淵也更加確定了,太子這邊的是太常寺,而這名舞姬是屬于二皇子那邊的人。 但看這架勢,并不簡單。 而讓池淵有些感動的是,太子在知道了對方負有武藝的情況下,不僅很快提醒他,還靠近了一點,兩人的距離也比剛才更加緊湊了一些,像是在隱隱保護他一樣。 池淵微微一笑,也順水推舟地收下對方的好意,往對方那處又攏了攏身體,同時他其實也有一些問題想問對方,特別是在看到這位舞姬因為身負武功好像能夠隔絕寒冷的時候,池淵此時更是眼睛一亮。 如果他也學會了類似的武功,也許這個身體的病癥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所以池淵也湊近了對方的頰邊輕輕詢問道:“殿下……” 然而他話音未落之際,這時突然響起了皮鼓的聲音,不止如此,那些琴瑟笙簫也一并開始合鳴起來。 只見剛才那名獨立于殿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踏上了幾面皮鼓,那些皮鼓有的還不如她的雙腳大小,看起來也十分脆弱。但她只用了腳尖進行支撐,卻不見有任何問題的樣子,反而每一步都踩地極穩(wěn),同時她的舞姿也紛飆若絕,委蛇姌裊,可謂極妙。 而伴隨著她的舞姿的還有那腳下的皮鼓“咚咚”作響的聲音,原來她的足尖便是奏響這些皮鼓的工具,而皮鼓發(fā)出的聲響配合著她的舞姿,時而如清泉流動,時而如同飛瀑直下,同時還有她的身上那清脆的鈴聲,更是渾然一體。 這讓所有人都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這樣的表演是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池淵也被對方的舞姿給吸引過去了,片刻后他又想起自己還沒有問完自己的問題,只是現(xiàn)在卻不方便說話了。 池淵正準備打算放一放,等舞蹈結束后再問出來,卻不想這時候,太子側臉朝他這邊輕輕一斜,望了過來,似乎很好奇他到底想問什么一樣。 而這時池淵也想起了一個不會影響到他人,也不會被別人聽到的方法,那就是在手心上寫字,但是太子的手卻并沒有放下來。 于是池淵想了想,就輕輕地動了動手指,準備在對方的腿上書寫。 不過就在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這一動好像對方的身體也微微一顫,不僅如此腿部變硬了不少,原來剛才不知何時太子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手放在腿上的時候,肌rou也柔軟了許多,但是這時似乎有些不適地重新繃緊了稍許。 池淵不由得被好友有些可愛的反應給逗笑了,他看了對方一眼,然后開始用指尖在柔軟的布料上輕輕勾勒了起來。 第89章 宮廷篇三十五 此時的紀凌風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雖然當他把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也猜想了一些對方有可能對他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