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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番外2:陸總的俏秘書,醉酒誤會,被按在

    當(dāng)薛果收到了實習(xí)offer之后,幾乎氣跳了腳。

    如果不是陸闕那個變態(tài)故意要整她,以他的個性,怎么會容忍她說出那樣挑釁的話之后,還給她開高薪offer!

    等等……高薪?

    薛果再次確認(rèn)了一下文件上寫的工資待遇,眼角抽搐。

    于是第二天,當(dāng)她踏著高跟跟人事小jiejie辦入職手續(xù)的時候,心里想的只有一句話:誰會跟錢過不去呢,嗯?

    于是從這天起,年輕有為的陸總監(jiān)辦公室外面的第一個工位上,就有了一位新秘書。

    雖然在美人如云的上海,她依舊是亮眼的那個,臨近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身上還帶著獨有的青春活力,裙擺下露出的膝蓋和小腿骨rou勻稱,線條

    優(yōu)美,高跟鞋顯得她脊背挺拔,在A大的平臺歷練過的薛果有著超出同齡人的見識和干練,讓人輕易就移不開眼。

    因為之前有了幾個大公司的實習(xí)經(jīng)驗,薛果很快上了手,她來到工位上打開電腦,開始辦公。

    “叮鈴鈴——”

    剛剛開機,內(nèi)線電話就響,薛果下意識地接了。

    “一杯拿鐵?!笔煜さ牡统聊新?。

    薛果夸張地翻了個白眼,嘴上假笑:“好的陸總。”

    問了問還不熟悉的同事,得知公司水吧是只提供黑咖啡和速溶的,無法,薛果只好放下手頭的工作,蹬著累人的細(xì)高跟,跑到大廈樓下一

    家很熱門的網(wǎng)紅咖啡店,排了十幾分鐘的隊買到拿鐵,而后又“登登登”地小跑回公司,輕叩兩下門之后推門而入。

    一進門,薛果臉上的表情就從憤憤不平變成了職業(yè)假笑:“您的拿鐵,陸總。”

    說完她彎腰把咖啡杯放下,陸闕合上手中的百利金鋼筆,抬眼興味地看著她。兩人對視,薛果在心里cao了一萬遍,早起的起床氣還沒散

    完,就面臨變態(tài)上司的職場霸凌該怎么辦!在線等,急!

    好在陸闕并沒有繼續(xù)為難她,一邊喝咖啡,一邊交代了一整天的工作,陸禽獸就這點好,他正經(jīng)工作的時候,連最挑剔的人都挑不出半點

    毛病。

    當(dāng)年薛果就看出陸闕有強迫癥的傾向,這些年癥狀顯然更嚴(yán)重了,他辦公桌上所有的物品都必須橫平豎直,連數(shù)據(jù)線都一絲不茍,被纏繞гōцsんцЩц⒉.cōм(roushuwu2.)

    地規(guī)規(guī)整整,整個桌面一塵不染,非常整潔,書架上的書分類擺放,每一格都由高到低,昭示著主人嚴(yán)謹(jǐn)?shù)淖黠L(fēng)。一般有強迫傾向的人,會不自覺

    地將這種強迫帶入工作之中,一定程度上能提高效率和嚴(yán)謹(jǐn)度,但如果過度的話,就要影響生活了。

    然而薛果此刻一點都不關(guān)心陸闕有幾級強迫,她走的時候故意弄亂了幾份文件,果然看到陸闕在皺著眉收拾。

    心中暗笑,她領(lǐng)了活,踩著高跟準(zhǔn)備出去,一邊走還一邊小聲說:“喝什么拿鐵?。坑质悄逃质翘堑?,娘里娘氣,哼!”

    陸闕:“……”

    第二天早晨,薛果又在幾乎同一時間接到了陸闕的內(nèi)線電話。

    “冰美式?!?/br>
    薛果再次詢問了同事,得知公司的的確確是沒有冰之后,在心里又把陸闕cao了一百遍,而后她翻著白眼,從辦公桌地下掏出一雙備用的平

    底鞋。

    想不到吧?老變態(tài),以為我沒有對付你的方法了?笑話!

    幾分鐘后,薛果優(yōu)哉游哉地踏著平底鞋,如同踩在七彩祥云上一樣的舒適腳感,哼著小曲將咖啡放到了陸闕的桌子上,動作還故意帶歪了

    幾個擺件:“您的冰美式,陸總?!?/br>
    陸闕抬頭,先是一絲不茍地把擺件擺正了,冷冷地瞥了薛果一眼,并未拆穿,插上吸管試探著吸了一口,而后皺起眉。

    薛果冷笑,眼睜睜地看著陸大總監(jiān)自己端著咖啡走到水吧,連加了三包糖。

    “噗嗤!——”

    薛果忍不住笑出聲,雖然只是小小的惡作劇,但看到陸闕吃癟,她怎么會這么高興啊哈哈哈哈哈!

    陸闕回到辦工桌后,薛果適時收起表情,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樣子聽陸闕給她安排工作。

    臨走的時候,還適時扔下一句:“喝什么咖啡啊?假洋鬼子,我們中國人都喝奶茶?!?/br>
    “……”

    第三日,等陸闕上鉤要喝奶茶的時候,他電話剛掛,美團外賣的小哥就敲門而入,板著一張臉道:“陸先生?有位薛小姐給您定的奶茶,

    請慢用?!?/br>
    “……”

    時間掐的這么準(zhǔn),這是剛出門上地鐵就已經(jīng)下單了吧?陸闕一邊吸奶茶,一邊瞇起眼,嚼著嘴里的珍珠顆粒,心里盤算著怎么把不聽話的

    小東西抓進來搓扁揉圓。

    氣了一會兒,陸闕復(fù)又失笑,當(dāng)年,她純潔無瑕,像個小白兔,任他拿捏,現(xiàn)在,倒更像是只色厲內(nèi)荏的刺猬,雖說背上長了尖刺,但有

    一點不會變——都是可愛的小動物。他現(xiàn)在有些迫不及待了,想把那只刺猬柔軟脆弱的肚皮翻上來,用指尖戳弄她,逗弄她,讓她忍不住發(fā)出像

    當(dāng)年一樣yin浪的呻吟……

    心思一跑偏就拉不回來了,直到手機響起,將陸闕的思緒打斷。

    不能……還不能cao之過急……

    陸闕在心里勸自己,這么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美好的甜點總要慢慢品嘗,才有趣味,呵……這樣更有脾氣性格的她,好像更鮮活,能引

    起他的興趣了。

    時間就這么磕磕絆絆地走到了周末,公司剛好月末聚會,加上月的業(yè)績不錯,大老板請客買酒,新入職的幾個同事和實習(xí)生成了重點關(guān)照

    對象,雖然薛果早就喝過酒了,但她畢竟社會經(jīng)驗少,在同事的攛掇下,紅的啤的混了幾杯,很快就暈乎了起來。

    薛果喝得臉色緋紅,眼神迷亂,“呵呵”癡笑著擺手示意自己真的不行了,跌跌撞撞地跑到洗手間,發(fā)現(xiàn)里面沒人也沒想太多,解決了人

    生大事之后按下馬桶沖水按鈕,剛打開隔間門,就和門口的男人對了個正臉。

    “……”

    “……”

    薛果搖晃了一下,視線恍惚,眼前的男人一張臉變成三張,而后又重疊成一張,她沒注意到男人玩味的神色,一個趔趄跌到了他懷里,而

    后溫柔地?fù)崦艘幌滤⒖〉哪槪V癡笑道:“晏玉明……你怎么在這兒?”

    這句話一出口,眼前的男人表情從玩味瞬間變得陰沉。

    被一推一攘,薛果混沌的大腦接收到廁所隔間鎖住的聲音,她聽到自己還在扯著男人的衣角叫“玉明”。

    而與此同時,陸闕離奇的憤怒已經(jīng)燒變了全身,在那天重逢之后,他專門聯(lián)系過薛母,旁敲側(cè)擊地得知,薛果并沒有一個已經(jīng)見過家長的

    男朋友,他就心態(tài)很平和地慢慢垂釣,今天見她醉酒,怕她一個人遇到危險,故意跟過來,才看到這蠢女人看都沒看地沖進了男廁所。

    “……”

    陸闕無法,只好在隔間門口等她,原以為她酒醉能吐點真言,沒想到聽到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晏玉明?晏玉明又是他媽的誰?!難

    道說,這些年,她真的,愛上別人了嗎……

    陸闕戴著眼鏡靜靜微笑的時候,就是全天下最斯文俊秀的男人,但一旦他染上怒火……就如同最恐怖的惡魔,從地獄中被放了出來。只是,

    這個惡魔索的不是命,而是……

    “嗯啊……”

    男洗手間里,忽然傳出了一聲女人yin媚的叫聲。

    陸闕輕易地掀起薛果的包臀裙,將手指撫上了她敏感的小rou粒。

    因為酒精的刺激,薛果下身潮濕一片,陸闕罵了句“sao貨”之后,用力一掀,包臀裙徹底被掀開到腰際,她下身rou色的絲襪之中,包裹著

    黑色的蕾絲內(nèi)褲,與黑色高跟鞋同色,掀起了男人最直接原始的欲望。

    “薛果……”

    陸闕聽到自己伏在薛果耳旁,用極低的聲音問道:“這些年,被別的男人cao爽了嗎?”

    那個他從沒碰過的地方,那個一擠就出水的嬌xue兒,是獻給了叫晏玉明的家伙了嗎?

    陸闕暴躁地扯下領(lǐng)帶,塞進了薛果嘴里阻止她浪叫,薛果被這粗暴的動作弄疼了,酒醒了幾分,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誰。

    搞清楚狀況之后,她立刻掙扎起來,可惜醉酒的身體像棉花般軟,半點力氣都用不上,陸闕看到她抗拒的神色,眸色更加深沉。大手用力

    一扯,撕破了她襠部的絲襪,火熱的酒氣噴在她耳畔:“被幾個人cao過了,嗯?既然如此,再被cao一次也沒什么吧?”

    “嗚嗚……”

    薛果說不出話,被陸闕整個人困在懷里,擠到墻角,在薛果驚恐的視線下,陸闕扯斷那包裹私處的蕾絲內(nèi)褲,昂揚的guitou在吐著水兒的yin

    xue處隨意蹭了一下算是潤滑,而后一貫到底,瘋狂cao穿了可憐的腔道!

    “嗯!唔??!——唔唔唔!——”

    薛果的眼淚瞬間飚射而出,身體因為劇痛緊繃到極致,陸闕也被那緊xue絞得生疼生疼,他玩過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剛插入就感覺到了不對,

    然而……已經(jīng)晚了。

    薛果疼出的生理性的眼淚流完了,再流出來的,是憤怒哀傷的淚。

    陸闕的心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該死,她還是處女!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陸闕咬著牙感受著被夾得幾乎疼斷的大roubang,和她一起承受了這份痛。

    等薛果身體的顫抖過去,陸闕扯掉她嘴里堵著的領(lǐng)帶,吻去了她眼角臉頰的淚。

    “對不起……我不知道……”

    “混蛋……混蛋王八蛋……禽獸,陸闕你……”薛果亂七八糟地罵著,這五年間,她不是沒嘗試過和別的男生交往,只是,一到了親熱這一

    步,她就渾身抗拒,經(jīng)歷過陸闕曾經(jīng)給過她的絕頂高潮,青澀的大學(xué)男友的碰觸,總讓她覺得不對,不夠!

    從骨子里,她渴望這個惡魔,她的身體早已被調(diào)教成了專屬于他的樣子,她是惡魔的花。

    只是,他拋棄了她,這么多年,又自作主張地將她聘到身邊當(dāng)秘書戲耍!當(dāng)她是什么,就算是寵物,也不能隨意棄養(yǎng)吧!

    “……我是?!标戧I既然已經(jīng)做了,就不后悔,他坦然直視著薛果憤然的眼睛:“完事之后,你可以報警,告我強jian,但在那之前……讓我

    教教你最后一步……這一課已經(jīng)拖了五年了?!?/br>
    陸闕緩緩抽出染血的roubang,而后又深深一插!

    “嗯!——”

    “如何……真正成為女人!”

    “嗯……啊……疼……陸闕……唔啊……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