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主】(第六章)
第六章 姚姐家跟1619隔了有三棟樓的距離,面積算是較大了,有90多平方,二室二 廳的布局,裝修都是很大眾很普通的樣式,但是被姚姐打理得極為整潔。 我放下手里的包,剛把屁股放進客廳的沙發(fā),姚姐就開始忙碌不停了。她脫 了那雙金色涼拖,換了一雙素白的拖鞋,系上一條格子圍裙,邊走進了廚房搗鼓 起來,沒多久一碗香氣四溢的面條便端上了餐桌。 姚姐忙著招呼我過來吃東西,我折騰一下午,半粒米也未進肚,此時已是饑 腸轆轆,也不再客氣。上桌一看,青花白瓷海碗里,細白面條翻滾在黃澄澄的湯汁 里,幾片切得極細的黃魚片伴著雪菜、筍片,白的是白,黃的是黃,一股攙和了 雪菜酸味的香氣撲面而來,光看色相就讓我食指大動。開口一嘗,面條筋到,湯 汁鮮美,姚姐果真有一手,這雪菜黃魚面煮的太地道了,而且面條里還有灑了幾 條姜絲,使得酸甜之外又多了一分清冽之味。黃魚面很多地方都會煮,但是放姜 絲的做法卻是唯獨一個地方才有,我記得只在外婆家那一帶吃過這種面。 姚姐只做了一碗面給我吃,她也沒再做別的事情,拉了個凳子坐在桌子對面, 一對雪白的胳膊立在桌子上,雙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相。 剛做好的面湯很熱,我吃著吃著額頭上便開始冒汗,忽的有一塊餐巾紙貼在 了我的額頭上,抬頭一看,姚姐那雙細嫩的小手正輕輕的為我擦拭汗水,一雙杏 眼在燈光下有些朦朧,看著我卻又好像沒在看我似的。 此刻的姚姐,渾身散發(fā)出一種母性的氣息,更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 那開朗愛笑喜歡八卦的少婦,在老張面前強勢潑辣的老板娘,在我手指上舞動盤 旋的妖女,和在情夫面前小女人姿態(tài)的出軌人妻,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姚姐呢? 待我將整碗面連湯都吃得一點不剩后,姚姐方才喜滋滋的開始收拾碗筷。吃 飽喝足后,我剛拿出根煙想點上,她已經從廚房里出來,一把就搶過煙在煙灰缸 里按熄了。 「在我家里不準抽煙,老張要抽都得出門去100米外抽。」她這霸道的樣子 倒像個小媳婦,我搔搔頭也沒再堅持,轉身走向衛(wèi)生間準備洗漱,耳邊又傳來姚 姐的聲音:「藍色的是你的牙刷,放在白色杯子里,毛巾你先用我的吧,粉色的 那條」。 衛(wèi)生間面積很小,除了馬桶、噴浴就是一個洗手臺了,但是打理得很整潔, 沒有一絲異味,可見姚姐對潔凈的要求很高。我拿起她放好的牙刷牙杯開始刷牙, 鏡子邊的毛巾架上有兩大一小三條毛巾,棕色的應該是老張的,白色繡著小花貓 的小毛巾旁邊放著粉色的毛巾,我拿起來洗著臉,毛巾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跟 姚姐身上的氣味差不多。 走出衛(wèi)生間,主臥旁邊的一個小客房已經亮著燈了,我推開半掩的房門,姚 姐已經換了一身粉色的睡衣睡褲,正在床邊換床單,雖然這身睡衣褲并不貼身, 但是她俯著身子的腰瘦瘦的,翹著的屁股渾圓飽滿,就像一個居家的小妻子在等 著丈夫寵幸。 我輕輕的走了上前,雙手扶在她的腰間,胯下火熱的巨龍已經透著褲子頂在 她的臀部。正在忙著做事的姚姐全無防備,感覺到我的逼近后嬌軀一顫,直起腰 試圖轉過身來,但是雙腿間卻被卡住了一長物,一時間只能側過半個身子。 我想吻她,卻被她用手擋住了,她白嫩的小手撐在我的胸口,對我搖搖頭, 燈光下她雪白的雙頰已經飛起兩朵紅云,但是眼神中透露的信息卻很堅決。 她好像是知道我想說什幺似的,用手指指隔壁說:「小孩子在隔壁睡著呢, 我在這個家里,除了老張,不會跟其他人做那個事的?!刮也]有強迫她,我喜 歡有原則的人,我一直覺得做事情有個底線是好事,姚姐無疑也是這種人。 松開抱著姚姐的手,我把自己四仰八叉的放到在床上。床很軟,舒服得讓我 長嘆了一口氣,我曲起胳膊枕在腦后,嘴里開始哼著一支無名小曲。 姚姐沒有走開,而是坐在床頭看著我,目光跟前面我在吃面時候一樣。 我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撫弄著她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嫩手,把我心中一直不解 的疑問拿出來問她。 「你為什幺讓我來你家里,為什幺這幺相信我?」姚姐沒有立即回答我的話, 而是湊近了一點,用她的手輕輕的摸著我的臉,從額頭到喉結一絲一毫都沒放過, 眼中那份母性的溫柔更加強烈了。 「你很像一個人,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我眼看見你的時候還以為 重新見到他了。」她喃喃自語的說。 我的手臂稍一用力,她便被我拉得向前一傾,倒在我的胳膊上,我盯著她的 眼睛沉聲說:「你說我像誰?你以為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姚姐并沒有被我的 語氣嚇到,只是輕撫著我的臉,有些癡癡的說:「他沒你這幺高,也沒你這幺壯, 但是他從小就很有男子氣概,雖然很瘦但總是說會保護我;他總說我是最美麗的 姑娘,說我做的菜最好吃了,還說長大了要娶個跟我一樣的媳婦;他總說我為了家 和他犧牲太多了,他說他要努力學習,努力賺錢,要讓我過上城里姑娘的生活。 可是…」「可是什幺?你把我當成誰了?」我試圖從姚姐的眼睛中挖掘出什幺, 但是她完全沉浸在回憶中了。 「可是——沒有可是了。在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到了這個城市,一個人打著 三份工,拼命賺錢好供他念大學,我當時就一股勁要讓他有出息,就算讓我去坐 臺都可以。可是,沒等到那一天,他卻再也無法保護我了?!挂愕穆曇粲行┻b 遠,仿佛在一根弦上獨奏。 「他,怎幺了,發(fā)生了什幺事?」我有些同情眼前這個女人,她嬌弱的身軀 下還藏著什幺故事呢? 「沒什幺,就在大二上學期的一天,一輛醉駕的跑車在校園內撞上了他,駕 車的據(jù)說是某個副省長的公子。那又如何,我發(fā)瘋了一般到處舉報,到處控訴, 最后法院還是判了十年,緩刑三年。我不懂法律,也不懂這個社會,他判了多少 年對我來說又能怎樣,就算判了他死刑,我也看不到我的弟弟了。」姚姐的雙唇 中緩緩說出了這個讓人揪心的結局,兩行清淚不知不覺的從她的眼間溢出。 「他是你的弟弟,我長得很像他嗎?」我從沒想到姚姐開朗的背后還藏著這 幺心痛的往事,忽然有些明白她對我的態(tài)度,以及那種看著我的眼神。 我輕輕的將她摟進懷里,躺著的姚姐顯得嬌小瘦弱,雖然她惹火的rou體緊貼 著我,但我卻沒有一絲情欲,只是默默的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她的雙手剛好環(huán)住我 的腰,頭埋在我的懷里,仿佛回到了小姑娘的時候,一股帶著濕氣的氣息吹在我 的胸膛上。 「你和他的五官很像,都是這幺長長的臉,高高的鼻子,下巴這里有一道痕, 如果他現(xiàn)在還在的話,也會有你這幺高大了,也會有你這幺強壯了…………」姚 姐重復著念叨著后兩句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近蟻鳴,最終歸為靜寂,已經 在我的懷中睡著了。我也極度困倦,就這樣和衣相擁,抱著姚姐進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濃郁的女性體香襲來,我覺得下體被納入了一個溫熱潮 濕的容器中,一條guntang有著小凸點的小蛇纏在我巨龍上,不停翻滾蜿蜒爬行,弄 得我的下體無比堅挺壯碩。我以為姚姐想要了,所以用她的小口幫我喚醒,但此 刻巨龍被姚姐的香舌服務著,無比爽快刺激,我也懶得移動,反而閉上眼睛享受。 正想著姚姐的口活還真不錯,下身卻突然離開了姚姐的口腔,不過沒等巨龍 暴露在空氣中多久,馬上就有一個更為火熱濕潤的容器套了上來,而且內部的緊 繃之處更勝口腔。一層層滑膩的嫩rou擠壓著我的巨龍,rou壁好像有一股吸力似的 在抓撓著我的巨龍,我感覺到兩瓣溫軟肥厚的rou臀有規(guī)律的拍打著我的大腿內側, 每當rou臀落下的同時,我的巨龍便被納入層巒疊嶂的蜜xue內,直至觸到xue頂?shù)囊?/br> 團軟rou為止,姚姐的呻吟隨著一高一低的誘人入骨。 「嗯,嗯……啊」「嗯,嗯……呀,嗯……啊」姚姐的叫聲不大,卻頗為銷 魂。 我模模糊糊中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這種欲拒還迎的叫床聲不正是樓梯間里 那個女人特有的嗎?我睜目一看,一具雪白豐潤的女體正騎在我上面舞動著,她 的面部被甩動中黑發(fā)遮住看不清楚,但是那窄窄的香肩,修長筆直的白腿,以及 極細卻稍稍有rou的小腹,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這個有著極大誘惑力的rou體絕不 是姚姐,更像在哪個網吧遇到的美人熟女。 眼前的她,雙腳踩在一雙銀色的細高跟鞋內,那鞋跟足足有10CM高,她的胸前 掛著一條銀鏈子,鏈子呈一個「X」型綁在她的身上,她那對白皙豐滿的rufang被 鏈子交叉處分開,鏈子下端繞過她的細腰消失在臀后,上端繞過脖頸連在了一起, 銀鏈子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更襯托她雪白的肌膚妖艷奪目。 她滑膩白嫩的rou體好像沒有骨頭似的,隨著下身的擺動搖曳生姿,胸前那對 香瓜大小的肥白巨乳跌宕起伏,帶出一道道炫目的乳浪,我身上的女人就像一個 艷光四射的女妖一般,渾身幻化出千萬種迷人的姿態(tài),而此時的我已經被她完全 魅惑中了,不停的向上挺動著巨龍,下體堅挺得就像根血rou鑄成的柱子,每一下 都深深的撞擊在她體內那一團軟rou上,而她也用盡全身的妖媚來迎合我。 在我極為耐久的強有力的沖擊下,她總算敗下陣來了。我只覺得一股極為強 大的吸力襲來,一團團的嫩rou磨蹭擠壓著我的巨龍,一股分量很足的液體噴射在 我的大腿之間,她渾身抽搐不已,我不等她身體軟下來,猛地起身將其正面放倒 在床上,雙手擎起一對大白腿,下體的巨龍像沖擊鉆般猛烈撞擊著她的蜜xue,將 她送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雖然她的身體在我的胯下像一朵花般綻放開去,但 她始終用雙手遮著面部,讓我不得一睹芳容。 正在我逐漸攀爬到高峰,下體已深深的嵌入她的蜜xue內,準備將我的精華送 入她體內的一刻,忽然背心一陣涼意襲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胸口多了一截雪亮的刀尖,一把匕首從我的身后直插進 心臟,但奇怪的是,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胸口前開始有一個紅點,然后開始 慢慢的以紅點為圓心向四周擴散,漸漸蓋滿了我全身,可我卻沒有一點感覺,自 己好像靈魂出竅似的向上浮起,但是雙眼看到自己的身體卻依然跪在床上,下體 跟那具雪白的女體仍然連在一起。 這個時候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向外流淌著紅色的液體,這液體像血一樣紅,但 一個人的血液不可能這樣流的,那紅血越流越快,最后我的身體好些一個崩潰的 大壩一般向外泵著紅血。此刻,我和連著的女體已經成為兩個紅色的血人了,但 是那紅血仍然在不斷的涌出,很快整個床、整個屋子都成了一個血紅的世界。 我的意識越來越向上飄,雙目開始看得到在后面把匕首插入我體內的那個人, 個子不高、瘦瘦小小的,看上去不像會行兇的樣子,但是當我目光觸及他的面部 時卻呆住了,那張臉居然就是我自己,跟我完全就像是從同一個模子里取出來似 的,除了身體形態(tài)差別太大外,那張臉完完全全就是我的臉。 我正在極度的震驚中,忽然有一團火球從天而降,像燃燒彈一般極快的點燃 了屋子,眨眼間半邊屋子就成了火海,那個行兇的我像是一股輕煙般消失在屋中, 那個女人也不見了,熊熊的火焰中只趴著一具尸體,我上前將其翻了個身,尸體 正面已經被烈焰燒毀,整個面目已經不可辨識,紅嫩的鮮rou在白骨外頭倒翻著, 沒有了眼球的雙眼只是兩個黑窟窿,只剩下上下牙齒的嘴部卻依然在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