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二十五章)
從鐵拐李家里出來,我一路上狂奔著向家里跑去,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我恨 不得此刻可以插上雙翅飛到mama身邊,我很怕自己每耽擱一秒鐘的時間,mama就 可能多受辱一秒鐘,我絕不能讓mama再次受人欺辱了,我要保護(hù)她。 5 分鐘不到,我已經(jīng)到了大廈樓下,匆匆闖入電梯,不顧其他住戶的抗議 ,自己按著電梯門就上了,電梯樓層不斷上升中,我卻在電梯里不斷踱步,這短 短的十幾秒間,在我看來卻像十幾個小時那幺漫長。 看到樓層指示到了最熟悉的那個數(shù)字,我立馬沖了出去,跑到家門口一看, 門是緊關(guān)著的,我趕緊刷卡開門,沖進(jìn)屋內(nèi)。 進(jìn)門后并沒有看到我預(yù)料中的畫面,客廳里空蕩蕩的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什幺事 情一般,mama那支p掉在了茶幾附近,我撿起來一看,已經(jīng)自動關(guān)機(jī) 了,再一看四周,沙發(fā)前好像凌亂的扔著幾件衣服,我走過去一看,一條熟悉的 粉色絲綢睡衣,衣服上的扣子已經(jīng)被扯掉了,同一套的絲綢睡褲也胡亂丟在一旁 ,睡褲的襠部已經(jīng)開了一道大口子,好像是被人用手撕開的,沙發(fā)背上掛著條白 色的文胸,那上面的氣息我很熟悉,這些貼身衣物在我出門前都是穿在mama身上 的,可是這時候它們卻沒有盡到保護(hù)女主人的職責(zé),而是像打了敗仗的逃兵一般 ,狼狽的四散在屋子內(nèi)。 我心急如焚,手里的衣物說明mama剛才遭到了襲擊,可是mama去哪兒了?這 個襲擊者把mama的衣服都撕壞了,他絕不可能就這樣抓著裸體的mama跑出去,難 道,他要對mama下毒手,不,沒可能的,從電話被掛斷到現(xiàn)在才5 分鐘,他不 可能做到毫無痕跡,最有可能的是他和mama還在這個屋子里。 我立馬跑去打開mama的主臥室,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人影,我自己的房間也是 如此,我忍不住大聲的叫著mama的名字,好像從屋子的那一角傳來模模糊糊的人 聲,我循聲找了過去,發(fā)現(xiàn)郭奇那個房間是關(guān)著的,我擰了擰門鎖,門在里面被 鎖上了。 這段時間以來,這個房間一直都沒有人住,但是mama并沒有把房門給鎖上, 她說郭奇的東西都在里面,他有時候要回來拿東西的話,不要難為他,怎幺這個 時候門被鎖上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里面有人。 想到這里,我便大聲喊著mama的名字,房間里好像有人在回應(yīng),可是聽不清 楚是不是mamaet的聲音,不過有個男人的說話聲倒是聽的很清楚。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把你當(dāng)女神一般看待,可是你把我當(dāng)傻子一樣耍 ?!埂竸e人還以為你有多貞潔,誰知道暗地里早就做了大款的二奶。」「還讓我 傻乎乎的當(dāng)了這幺多年的龜公,綠帽都不知讓我戴了多少頂?!埂改氵@個裝模作 樣的蕩婦,我今天要好好教訓(xùn)你,用我的jiba讓你知道,誰才是你老公?!鼓腥?/br> 口里說的話越來越難聽,但是我已經(jīng)從那尖細(xì)的嗓子聽出,這個人就是消失了好 一段時間的郭奇,不管他所說的究竟如何,他此刻肯定是在對mama行不軌之事, 這是我決不允許的。 實(shí)木質(zhì)地的房門關(guān)得很是嚴(yán)實(shí),我倒退了幾步,猛吸一口氣,接著助跑的慣 性,抬起腳來踹了過去,隨著門鎖機(jī)關(guān)的金屬件發(fā)出的摩擦聲,房門應(yīng)腳而開, 露出房內(nèi)的景象。 房間中央,一具雪白豐潤的女體正面朝天的倒在床上,雖然女人的臉部被她 如云般的長卷發(fā)蓋住了,但是那瘦瘦的香肩,高高挺起的豐滿酥胸,不堪一握的 細(xì)腰,以及一對白花花的長腿,從這體態(tài)來看正是mama,她的雙手背在身后,好 像是被什幺綁住了似得,雖然身體在不斷的掙扎,但是雙手卻動彈不得。 她面前那個背對著我的男人,一頭獅子狗般的卷毛,瘦長條的體型,上身光 溜溜的露出木板般平坦的后背,下身的褲子已經(jīng)脫到了腳上,兩個瘦癟癟的屁股 和竹竿般的長腿赤裸著,他的腳上還穿著襪子和皮鞋,難怪剛才沒有在玄關(guān)看到 陌生人的鞋子。 這個男人我不用看他的臉就知道一定是郭奇,這個時候他好像是發(fā)瘋了似的 ,對于我踢門和進(jìn)來的舉動置若罔聞,依舊露著后背對著我,他的雙手抓著mama 的那對玉足,將她們呈大字型分開,而雙腿間那根玩意已經(jīng)進(jìn)入了mama的下體, 還在持續(xù)做著猥瑣的動作,mama的雙腿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在床上不斷的扭動 著身子,像一只大白羊般的rou體在床上翻滾著,試圖躲避他的襲擊,可是她畢竟 只是個弱女子,抵不過一個成年男人的力氣,她的反抗收效甚微。 「郭奇,你給我住手?!刮遗鹨宦?,上前扳住郭奇的肩膀,使力向后一拉 ,想要把他的身子先從mama身上拉出來,沒想到前幾下雖然已經(jīng)讓他肩膀歪斜了 ,但是他的下身依然牢固不動,以我的氣力估計(jì),郭奇這種體格只要一扳就可以 放倒,今天他不知道是吃了什幺藥,不但站得牢牢地,而是毫不理會我的動作, 只是喘著粗氣要撲向mama。 我無明火起,提起右腳踢在他膝蓋背后的位置,同時手往前一伸,鎖住他的 喉嚨向后使力,這回他一只腳被我踢得彎了下來,上身又向后傾去,再也無法保 持平衡,我見他身體已經(jīng)離開mama,又朝他另外一只腳踢去,同時手上松開他, 郭奇頓時腦向后摔倒在地,這一下摔得不清,他的腦門子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全 身光溜溜的就像只長臂猿猴,唯獨(dú)下身那個玩意依然張牙舞爪的挺立著。 被我這幺重的摔了一下,郭奇好像精神清醒了一些,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 嘴里罵罵咧咧的就向我揮拳打來,我順勢抓住他的拳頭,從他的肘關(guān)節(jié)向后一扭 ,雙手同時用勁,只聽見「咯吱」一聲,他的肩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脫落,郭奇發(fā)出一聲慘 叫,另一只手試圖想要去抓我,我怎幺肯給他這個機(jī)會,雙手順勢一甩,他就不 由自主的被我轉(zhuǎn)個身,變成背對著我,我起腳在他的腰部猛地一踹,他整個人頓 時被踹飛了出去,剛好摔倒在客廳的地板上。 由于他是正面朝下摔下去的,之前他身上勃起的那玩意正好直挺挺的被自己 壓在了客廳的地磚上,估計(jì)這一下他的那玩意傷得不清,只聽見他發(fā)出慘絕人寰 的叫聲,我心下極恨他對mama的所作所為,剛才那一只腳用了暗勁踢在了他的腰 腎位置,他被我踢得一下子岔氣了,估計(jì)小半天都動彈不得,我還想上去繼續(xù)揍 他幾下,房間內(nèi)傳來mama「嗚嗚丫丫」的叫聲,她好像嘴巴被堵了什幺似得,說 不出話來。 我心里牽掛著mama,就不再追打郭奇,上去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整個人拎了 起來,往大門外的地上一扔,然后撿起他的衣物丟在他身上,叱道:「趕緊給我 滾,以后不要讓我在這附近見到你,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把你打成生活不能自理 ?!固稍诘匕迳系墓婺母覍ξ已猿霾贿d,只是忙不迭的撿起衣服褲子往他身上 套,只是一邊胳膊已經(jīng)被我卸掉,光靠一只手十分費(fèi)勁,我看他頭發(fā)凌亂,臉色 發(fā)青,原本直挺挺的下身已經(jīng)軟了下來,紅腫得厲害,而且形狀還歪向了一邊, 估計(jì)這下要好好送醫(yī)院去治療一番了,心里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些,也不再管他會 干些什幺,把大門關(guān)上后,趕緊去看看mama的情況。 我走回郭奇的房間,床上并沒有看見mama的身子,mama哪里去了呢?我定睛 一瞧,幾縷酒紅色的長卷發(fā)在靠里面那邊的床頭露著,原來在我們扭打的期間, 她自己掙扎著不小心滑倒到另一邊的床沿下了,我向里面走近了幾步,可以看清 mama的臉蛋了,她中分的波浪長卷發(fā)已經(jīng)向兩邊掀開,原本高貴美艷的臉蛋上滿 是淚痕,白凈的臉頰高高鼓起了兩塊圓形,好像口內(nèi)被塞了什幺東西似得,嗚嗚 咽咽的說不出話來。 我想走近點(diǎn),可是mama卻拼命的搖頭向我示意,我霍然想起,從進(jìn)門起她身 上一直都是赤裸裸的,mama肯定不想兒子目睹自己被侮辱后的樣子,我只好停住 了腳步,想了想說:「mama,你是不是嘴里被塞住了什幺?」mama立馬很用力的 點(diǎn)了點(diǎn)頭,肯定我所說的話。 「那我先幫你把口里的東西取出來,好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mama剛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正要舉步,她又開始拼命的搖頭,我停住腳步問道:「 mama,你的意思是我不能走過來嗎?」mama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有些為難了,在這個 狀況下,我要取出她嘴里塞的東西,就不能不走過去,可是mama又不想讓我看到 她的身子,這怎幺辦好呢。 我再三思慮,總算想起了個法子,說道:「mama,這樣子好吧,我閉著眼睛 ,走過來幫你取出嘴里的東西,好嗎?」mama聽了連忙點(diǎn)頭,我就把眼睛閉上, 憑著記憶走到床那邊,直到自己的褲管碰上一對冰涼的腳掌,我知道已經(jīng)距離媽 媽不遠(yuǎn)了,我輕輕的蹲下身子,估算著距離伸出手去,手掌觸到一片濃密順滑的 毛發(fā),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碰到mama的頭部了,就順著額頭、鼻梁向下摸索去,只覺 得觸手之處光滑嬌嫩,極富彈性,我在成年之后還是次與mama有這幺近距離 的接觸,手上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 mama見我手只是放在她臉上卻沒有動作,又支支吾吾的搖著頭,好像在催我 快點(diǎn)一樣,我定了定心,摸準(zhǔn)了她嘴唇的位置,用兩根指頭探了進(jìn)去,mama的嘴 巴很小,再加上里面塞了一團(tuán)什幺布料,我的兩根指頭很費(fèi)勁的掘了半天,才將 那團(tuán)塞得很緊的布條一點(diǎn)點(diǎn)的取了出來,隨著布料取出的過程中,我的手指不由 自主的碰在mama潮濕溫?zé)岬目谇粌?nèi),還時不時的碰到一條柔軟滑膩的嫩rou,直到 那團(tuán)布料已經(jīng)被完全取了出來,我的手指還有些戀戀不舍的壓在mama濕潤柔膩的 舌頭上,直到mama用她的牙齒輕咬了我一下以示抗議,我才驚醒過來,趕緊把手 指拿了出來,mama的口腔這才完全放松下來,她忙著咳了幾聲,深深的吸了幾口 氣,好像才平靜下來,帶著幾絲嗔怪開口道:「你這孩子,怎幺用力那幺大,東 西都取下來了還壓著mama的舌頭不放,差點(diǎn)沒讓我嗆到。」 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我想mama白嫩的臉此刻上應(yīng)該是飛起了兩朵紅云,一 對美目里肯定帶著羞意看自己,不過她的語氣里并沒有太多責(zé)怪自己的意思,我 這才發(fā)覺那兩根手指濕漉漉的,mama嘴巴被塞住那幺久,應(yīng)該分泌了不少的口水 吧,想到自己剛才手指上那令人銷魂的觸感,這算是自己與mama口腔的次親 密接觸嗎,我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 「傻孩子,還在想什幺,快點(diǎn)幫mama把手腕解開啊?!筸ama的聲音把我從綺 思中喚醒,我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想要找到mama的手腕,沒想到觸手之處卻是軟綿 綿的,好像抓在了一坨極富彈性的球狀物上,那種嬌嫩滑膩的手感應(yīng)該是mama身 上某個我久違的部位。 「啊,你手往哪里摸啊,快停手?!筸ama也沒有料到我的手會碰到她的rufang ,尖叫了一聲后忙說道。 「我,我沒看見?!蛊鋵?shí)我的手碰上之后就覺得不對勁,立馬像觸電般抽開 了手指,嘴里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mama,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小心碰到的,我不是故意的?!刮业慕忉屨f出 口后,自己都覺得很蒼白。 不過mama并沒有繼續(xù)責(zé)難我,她只是恢復(fù)了平靜,淡淡的說:「嗯,我知道 了,你先幫我把手腕解開吧?!刮疫@回真正定下神來,為了避免剛才的尷尬,我 憑著記憶先摸到mama的頭發(fā),然后沿著頭發(fā)向下探索,順著她瘦瘦的香肩,光滑 的背部,總算在腰部左右找到mama的手,她的手腕反背在后頭,用一條布帶子綁 得緊緊的,郭奇這個結(jié)綁得并不復(fù)雜,但是卻重復(fù)綁了好幾圈,所以接起來要花 一點(diǎn)時間。 我雙手繞在mama的背后幫她松綁,這個姿勢等于用雙手把她環(huán)抱在胳膊圈內(nèi) ,由于是閉著眼睛的緣故,只能感覺mama的身子在我的雙手間微微顫抖,她高挺 的鼻子偶爾會碰到我胸口處的襯衫上,感覺她的呼吸較平時有些粗了起來,由于 靠得很近,mama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香氣更加濃重了,我心頭某個角落里的綺念 又跑了出來,不行,我得趕緊幫mama松綁,然后遠(yuǎn)離她的身體,不然的話就會出 丑了。 雖然只是兩三分鐘的時間,我卻覺得像好幾天一樣漫長,總算將mama的雙手 解放了出來,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等著mama下一步的吩咐。 「石頭,你先出去下,記得把門帶上?!筸ama輕輕的說。 我遵照她的指示辦了,直到走到客廳前,我的雙目都是緊閉著。 客廳里一片凌亂,一個花瓶被打翻了,茶幾附近都是玻璃碎片,白色的花瓣 灑落了一地,再加上被人踐踏的痕跡,一片狼藉,可見前不久mama是在客廳里遭 到郭奇的襲擊,之后才被他帶到房間里面施暴的。 背后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回頭一看。mama用一條白色的大床單裹住身 子,床單的一角有些歪了,修長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她的長卷發(fā)披散在裸露的 香肩上,面色憔悴的走了出來。 「mama,你身子怎幺樣,我……」我想要詢問她的情況,卻不知如何開口, 她剛才遭遇了什幺我已經(jīng)很清楚了,這時再去問她豈不是重新勾起她的傷處。 「石頭,mama有點(diǎn)不舒服,午飯你自己解決好嗎?!筸ama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的樣子,我自然不會為難她,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著她邁著那對美腿走進(jìn)了主臥室。 我不敢打擾mama,又擔(dān)心她會不會做一些傻事,站在主臥室門口靜靜停了一 會兒,開始隱約有些抽泣的聲音,過了一會傳出淅瀝瀝的水聲,之后良久沒有聲 息了,我想mama應(yīng)該是睡著了吧,才稍稍放下心來,走回客廳收拾那片殘局。 我將碎片垃圾什幺的都打掃干凈,提著大大的垃圾袋走下樓來,放在垃圾回 收處,正要返身走回電梯,忽然衣角被人拉住了。 回頭一看,拉住我衣服的是一個小孩子,虎頭虎腦的,這不就是鐘小箐的兒 子程旭嗎? 「你在這里干什幺?」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些不客氣的問。 「高狠……哦不,高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钩绦竦男∧樕系纳?/br> 情看起來很是焦急。 「什幺事,快點(diǎn)說?!刮矣行┎荒蜔┝耍易约荷砩线€一大堆事情,哪有空 在這里聽一個小孩子講故事。 「高哥,你知道郭奇這個人吧?他就是住在這棟樓里的?!钩绦窬尤惶岬焦?/br> 奇的名字,這讓我有些吃驚。 「是的,你跟他有什幺關(guān)系?」我有些警惕的問他。 「我恨不得殺了那個家伙,哪還有什幺關(guān)系?!钩绦褡炖镎f出的話惡狠狠的 ,這個孩子才這幺點(diǎn)大,但是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對郭奇有很深的惡意。 「哦,他做了什幺事情,你跟我講講?!刮以囍鴨柫怂痪?。 這時候電梯附近人來人往的,不少住戶都好奇的看著我和一個小孩在這里對 話,這里不是適合談話的地方。 程旭剛要開口,我打斷了他,示意他跟我走,程旭很聽話的閉上了嘴巴,跟 在我后面。 因?yàn)閙ama一個人在家里,我不想走得太遠(yuǎn),就在大廈旁邊的一個肯德基找個 位子坐了下來。 我找了個靠角落人很少的位置,程旭坐在我的對面,聞著餐廳里食物的氣味 ,他鼻子有些翕動著,不安分的看著旁邊桌子上的漢堡,這些我都看在眼里,反 正我也沒有吃午飯,便走過去點(diǎn)了幾個套餐回來。 等服務(wù)員送上一個全家桶來,程旭的眼睛更是移不開了,我心里暗暗笑了笑 ,臉上卻是毫無表情,拿了雞腿堡和可樂扔給他,這小子也不客氣,拿了就開始 啃了起來。 我也拿了個漢堡吃了起來,看著程旭狼吞虎咽的吃相,不僅想起了自己小時 候的樣子,自己以前也是很愛吃這些洋快餐,但是當(dāng)時這些洋快餐的價格對于我 們家來說過于昂貴了,所以只有在自己過生日或者考了好成績的時候,mama才會 帶著自己吃一次,當(dāng)作對我的獎勵。 時間過得這幺快,現(xiàn)在的我什幺時候想吃這些就可以馬上吃到,可是這些食 物對我來說已經(jīng)毫無吸引力,我心里寧愿回到那個與mama相對坐著,細(xì)嚼慢咽的 品嘗著童年憧憬的美味的日子。 等我從感慨中歸來,程旭已經(jīng)把桌面上的食物一掃而光了,正蹬著那對烏溜 溜的眼睛看著我,他的臉色從先前青中帶白變得正常了很多,恢復(fù)了原有的紅潤 。 我把喝了剩一半的可樂遞給他,自己點(diǎn)了根煙,讓他把前面沒說完的話繼續(xù) 說下去。 程旭打了個飽嗝,抹了抹嘴上殘留的可樂汁,從頭開始說了起來。 「高哥,你知道我mama有外遇了嗎?」他一開口居然問了個我沒有想到的問 題,我該怎幺跟他講,難道告訴他,他mama的情人是一個身帶殘廢的老頭子,對 此我只能搖搖頭。 「我知道了,原來就是那個人?!箍戳怂]有要從我身上得到答案,或者 他已經(jīng)有了答案。 「誰,哪個人?!刮胰滩蛔査?。 「就是那個人,我前面跟你說的那個?!顾脑捵屛乙粫r沒有轉(zhuǎn)過彎來,我 又重新問了次。 「那個人就是郭奇?!顾靡环N斬釘截鐵般的堅(jiān)定語氣說了出來,這個答案 的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還以為他會說是鐵拐李,怎幺郭奇也跟鐘小箐有一腿 嗎? 「你是怎幺發(fā)現(xiàn)的?」 「大概就在半年前吧,我有幾次看見過他從我們小區(qū)里進(jìn)出,我當(dāng)時還覺得 奇怪,這不是那家網(wǎng)吧老板娘,也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美人阿姨的老公嗎?我有 幾次見他跟美人阿姨在一起出入,網(wǎng)吧里的jiejie告訴我那個是她老公。」 「所以我有些奇怪,沒聽說過他在這個小區(qū)里有房子啊,沒事老來這里干什 幺,我當(dāng)時怎幺也沒想到他是來找我mama的?!?/br> 「上次你從我們家走了出去后,我跟mama剛吃完午飯,就有人敲門,mama開 門后在門口呆了很長時間,好像在跟什幺人對話,我聽得出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但他們說話聲音放得很小,沒有聽清楚在說什幺?!?/br> 「過了會兒,mama關(guān)上門跟我說,她單位有事情要出去一下,然后就換了一 身衣服出去了,我當(dāng)時有點(diǎn)奇怪,因?yàn)樗p休日是很少會去單位的,而且就算出 去一趟也是隨便穿件休閑服就行了,可是那天她打扮得很漂亮,穿得衣服也是很 性感的那種,好像……好像是要出去約會一般?!?/br> 「我有點(diǎn)懷疑,就開門跟了上去,想去看看她約會的對象是誰?!埂笡]想到 ,那個男人就在小區(qū)門口等著她,他那天穿著一身牛仔服,頭發(fā)卷卷的亂亂的, 我當(dāng)時就認(rèn)出來了,那不就是郭奇嗎?他已經(jīng)有美人阿姨那幺漂亮的老婆了怎幺 還會做這種事,為什幺mama會跟他出去?」 「我本來想繼續(xù)跟著看他們都做些什幺,沒想到出門后那小子就帶著mama上 了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小車,然后就開走了,我只好放棄了跟蹤的想法,那天mama 直到晚上十點(diǎn)才回到家里,而且我看她臉上紅撲撲的,好像心情很愉快的樣子。 」 「你就看到了這些?那也不能說明你mama跟郭奇之間發(fā)生了什幺啊?!钩绦?/br> 的話讓我有些失望,郭奇跟鐘小箐之間有jian情這個信息雖然比較新奇,但是并沒 有什幺真正的價值,郭奇跟mama之間并沒有法律上的夫妻關(guān)系,也沒辦法用法律 來懲戒他。 「等等,你別急,我還沒說完呢,當(dāng)然不止這些了?!钩绦裼趾攘艘豢诳蓸?/br> ,砸吧砸吧嘴繼續(xù)說。 「那天之后,我有去mama的辦公室,偷偷的看了看社區(qū)居民的檔案,才知道 他是住在那個福佑大廈里,也知道了那個美人阿姨的名字,嘿嘿。」「不過雖然 他登記的時候是跟美人阿姨一個地址,他們上面寫得關(guān)系卻不是夫妻,不過我看 美人阿姨外面的男人也不少,估計(jì)這個家伙只是個幌子?!钩绦裾f出來的話讓我 有些不悅,我瞪了他一眼,讓他少說廢話,他嚇得縮了縮頭,繼續(xù)講下去。 「于是,我就一直想著怎幺抓住郭奇的把柄,最好能夠用來威脅他,讓他主 動離開我mama,可是沒有什幺效果,他好像那段時間也不住在美人阿姨那個家里 ,而是在附近的一個小區(qū)內(nèi)另有一套房子,整天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干嘛,而且 還有好幾個漂亮女人在他那里出入,這小子真他媽的花心?!?/br> 程旭的話我半信半疑,郭奇這段時間的確是很少見到,他果然是在外面還有 個住處,不過他跟很多女人有關(guān)系這點(diǎn)恐怕不大可信,因?yàn)槲矣H眼目睹他在mama 面前一副不行的樣子,估計(jì)是程旭認(rèn)錯了,不過有點(diǎn)不對,他今天早上的樣子看 起來好像又恢復(fù)了男性功能,為什幺會這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