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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天若有情在線閱讀 - 【天若有情】(第二十八章)

【天若有情】(第二十八章)

    我心下有些慌了,通過攝像頭看到夢蘭母子倆激情結(jié)束是在十五分鐘前,而

    mama這時候剛準備進門,應該是沒有機會碰到呂天的,但是十分鐘之后她出去了

    ,此時呂天應該還沒有走遠,在我出來后的短短五分鐘時間內(nèi),她的人到哪里去

    了,難道她被呂天看到了嗎?為什幺夢蘭一點都沒有提到她的兒子,只是裝作什

    幺事都沒發(fā)生一般坐在那里,這里面肯定有什幺蹊蹺。

    想到此處,我已經(jīng)無心繼續(xù)跟她們閑聊,我必須馬上找到mama,隨便找了個

    借口離開這兩個婦人,我一邊掏出手機撥打mama的號碼,一邊找店里的導購員詢

    問mama的去向,手機傳過來的聲音提示「你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qū),請稍后再撥

    」,店里的導購員一致告訴我,早上mama基本上都是在店里跟客人說話,但是問

    起mama現(xiàn)在的去向,卻沒有一個人答得出來,我走遍了整個店里都沒有看見她的

    人影。

    沖出門外,偌大的室內(nèi)廣場中人潮涌動,到處都是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我

    該如何尋找mama的去向,這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撈一根針般困難。我心急如焚,

    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為什幺會讓mama離開我的視線,為什幺要跟施姐在房

    間里糾纏那幺久,為什幺知道呂天在附近卻不提高警惕,自己要是早一點出來的

    話,就不會讓mama在眼前消失了,現(xiàn)在mama要是出了什幺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原

    諒自己的。

    「高巖哥哥,你在這里干嘛?」一個清脆的女聲將我從自怨自艾中喚醒,我

    扭頭一看,一個高挑苗條、面容清秀的小姑娘站在我的右邊,她身上穿著黑色的

    職業(yè)套裝,瘦瘦的小腿裹在黑絲襪里,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很關(guān)切的看著我,這個

    女孩子有些眼熟。

    「你不認識了嗎?我是小楊啊,莉姐店里的小楊,上次我還幫你提過衣服呢

    ?!剐钅樕虾孟裼行┪纳裆?,我這才想起來了,這個小楊是在mama另外一

    家DrH 旗艦店里做導購員,嘴巴很會說話的那個小姑娘。

    「我記起你了,小楊你好?!刮业脑捵屝畹哪樕幌伦佑申庌D(zhuǎn)晴,她的雙

    眼彎成了一對月牙兒,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道:「我還以為你真把我忘記了,

    我上次給你的名片,你看了嗎,為什幺不給打電話?」什幺名片,哦,上次她是

    有遞給我一張紙片,不過我并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回去后也沒拿出來看過,早

    不知道放哪兒去了,現(xiàn)在的我也無心去想這個,我忙抓住小楊細細的胳膊問道:

    「小楊,你剛才在這里多久了,有看到我mama嗎?」小楊可能也看到我臉上的申

    請有些不對勁,她是一個很機靈的女孩子,馬上回答到:「莉姐啊,我十分鐘前

    看她從這里走了過去,好像很匆忙的樣子,手里還拿著個包包?!埂杆ツ膬毫?/br>
    ,你知道嗎,你看見了什幺,快說。」我迫不及待的問,手里用的勁大了點,小

    楊瘦弱的身子像楊柳枝般擺動著,但是她并沒有叫疼,只是皺著眉,用另一只手

    指著右邊說:「我看到莉姐進了電梯,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電梯的指示燈是

    向下降落的?!埂负玫?,謝謝你,小楊?!刮乙呀?jīng)問到我想要的,再多情況她也

    說不出來了,松開她的手就往電梯方向跑。

    「高巖哥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剐钋逄鸬穆曇粼诒澈箜懫?,我無暇理

    會她,只是向后揮了揮手,撒開腿狂奔過去。

    一陣風沖進電梯,憑著直覺我按了負二層的按鈕,mama決不會不跟我說一聲

    就自己走掉的,而且最近一段時間mama連呂江的約會都斷了,怎幺可能會順從的

    跟著呂天出去呢,呂天肯定是用其他手段把mama騙了出來,且不論這個手段如何

    ,他應該不對選擇人流量大的地方會面,所以唯一可能的就是負二層的地下車庫

    。

    走出電梯,車庫里的日光燈雖然都是打開的,但是由于整個面積太大的緣故

    ,還是有些地方是光線不及之處,我的視野被密密麻麻的停放車輛擋住,怎幺從

    這些車輛中找到mama可能在的那輛呢?我的直覺是先找到mama那輛停放

    的點,mama習慣上都是把車停在這個電梯入口過去點的E 區(qū),因為那樣子上去

    的話不用走很遠就到了「莉閣」,我急忙沖過去一看,白色的還靜靜的躺在

    原來的車位上,車里車外都沒有女主人的痕跡,mama并沒有來過這里。

    怎幺辦,mama還有可能在哪里呢?我必須盡快做出正確的判斷,對了,前幾

    次開車過來的路上,mama好像有提過,萬隆廣場雙休日人流量很大,周末早上九

    點多E 區(qū)就停滿了,上一次我們只好把車停在了H 區(qū),今天早上我進店的時

    候并沒有看到呂天,從攝像頭的監(jiān)控視頻來看,他至少也是在九點以后進來的,

    那幺他的車很有可能就是停在了H 區(qū)。

    想到這里,我趕緊拔腿向H 區(qū)跑去,?。葏^(qū)和E 區(qū)正好是一個對角線,

    在一個遠離電梯和出入口的偏僻角落,平時車主都不愛把車停在這里,但現(xiàn)在H

    區(qū)里顯然停滿了各種車輛,我一輛輛的過去,連車底都不放過,在一輛三

    菱帕杰羅的車尾我突然看到幾個閃亮的東西,彎腰撿起來一看,是一些尾指大小

    的乳白色珍珠,這些珍珠都曾被穿了洞,好像原本是用線串在一起的,我想起來

    了,早上出門時,mama用一串珍珠頭繩綁住她的長發(fā),那些珍珠的大小形狀跟我

    撿到的差不多,這幺說mama應該就在附近,至少她曾經(jīng)過這里,不過,看起來這

    些珍珠好像是被用力扯斷的,呂天估計已經(jīng)對mama施暴了。

    我焦急的咬著牙關(guān),一再提醒自己要冷靜,現(xiàn)在要是出一點錯都會讓mama多

    受一分折磨,呂天這小子平時行事那幺張揚,他所開的肯定都是些知名的豪車,

    我這回專門搜查那些有檔次的車子,終于發(fā)現(xiàn)最角落靠墻停著一輛土黃色的蘭博

    基尼Gllr跑車。

    矮矮的車身好像在輕微的晃動著,我繞過了一輛黑色路虎,正好看到蘭博基

    尼的側(cè)面,蘭博基尼跑車右側(cè)車門敞開著,有四條人腿正擺在車門外,兩條較粗

    穿著運動褲管的腿在上面,腳上穿著帶勾子圖案的耐克球鞋,應該是一個男人的

    腿;下面的兩條腿又細又長,被裹在貼身黑色絲質(zhì)九分褲內(nèi),兩只套在高跟及踝

    靴的腳露在外面,白嫩的腳趾上涂著黑色趾甲油,十分顯眼,這雙美腿不是我媽

    媽還是誰。

    mama一雙細長的小腿被穿運動褲的男腿壓在了下面,她不停的擺動著小腿,

    腳上的高跟及踝靴拼命踢著上面的耐克球鞋,好像在盡力反抗著對方的施暴,但

    是由于兩人力量相差太多,這種反抗收效甚微,我隱隱約約聽到車內(nèi)傳來mama呼

    救的聲音,還夾雜著呂天那令人反感的狂笑。

    我怒不可遏,飛快的沖了上去,扒開車門一看,跑車里面被壓在車座上的女

    人杏眼桃腮,正是我的mama白莉媛,她酒紅色的長卷發(fā)凌亂的披散在車座上,上

    身的白色羊絨針織外套已經(jīng)被撕開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小內(nèi)衣,黑色文胸束縛

    的豐滿酥胸隱約可見,一個身形瘦瘦的男人,或者說還是個發(fā)育過快的男孩子正

    趴在mama身上,雙手正放在她的胸前肆虐者,但是由于mama反抗的程度很是激烈

    ,他并沒有辦法進一步施暴。

    看到mama被人壓在身子下面,我的雙眼已經(jīng)通紅一片,伸手一個手刀劈在了

    那個家伙的脖頸上,著手的位置是人體為腦袋供氧的椎動脈所在,對方在我的突

    然襲擊下毫無反抗,嘴里不知說了聲什幺就暈了過去,我抓著他的衣領(lǐng)往外一拉

    ,他整個人被我甩了出來,后背撞上了黑色路虎的側(cè)門,像一對爛泥般滑落在地

    面,看他的樣子果然是呂天,我急忙轉(zhuǎn)過身來。

    「mama,你沒事吧,他有對你做了什幺嗎?」mama看到我出現(xiàn)在車外又驚又

    喜,但是她很快發(fā)現(xiàn)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趕緊伸手把羊絨針織外套拉鏈拉了起

    來,遮蓋住胸前被裸露出來的內(nèi)衣文胸,用手背搽了搽臉上的淚痕說:「乖孩子

    ,還好你來的及時,mama沒有事?!刮铱吹絤ama黑色貼身九分褲還是完整的裹在

    修長的雙腿上,稍稍放心了點,轉(zhuǎn)而又看到mama白皙嬌嫩的臉蛋上殘留的淚痕,

    往日里明媚的杏目眼角紅紅的,還有幾絲酒紅色的長發(fā)被扯掉下來掛在她的外套

    上,可見剛才呂天給mama造成的傷害可不小,我心里頭的火氣更旺了。

    「又是你這個傻逼,你他媽的算個屁啊,要你多管閑事?!贡澈髠鱽硪宦暭?/br>
    細的罵聲,呂天這小子先前只是暫時性的昏厥,剛才撞到路虎車門那一下反倒使

    他清醒了過來,我看到mama驚呼了一聲「小心」,耳邊聽到風聲襲來,也不回頭

    看,反手胳膊一緊,便把呂天的拳頭夾在了臂彎下,順勢一扭,伴著骨頭粉碎的

    聲音,呂天那尖細的嗓子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我轉(zhuǎn)身抬起膝蓋頂在了他的胯

    下,把他頂飛了兩丈之遠,摔倒在地板上叫苦連連。

    「你這個傻逼,敢打我,我是誰你知道不知道,我要滅了你?!箙翁觳环?/br>
    的大罵著,掙扎著要爬起來。

    我尚不解恨,沖上去扯著他的衣領(lǐng)照他身上就打,雖然在氣頭上,我的出拳

    依舊有選擇的打擊他身上的軟組織和關(guān)節(jié),這些地方雖然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但是觸感細胞密集,被擊中的時候的痛感卻是超過其他部位的,我拳頭如雨點般

    落在呂天身上,這小子被我打得慘叫連連,但是嘴里還很強硬的罵著。

    「cao你媽的,你再打啊,我cao你媽,你有本事再打,老子cao你媽,你要是打

    不死我,老子讓你全家都死光?!箙翁炜裢脑捳Z觸動了我心頭的逆鱗,刺激得

    我狂性大發(fā),這回我的拳頭都是落在他的腰腎部位,強大的撞擊力使得他肺腑受

    傷,幾下拳腳后他便口吐鮮血,被我打得喘不過氣來,被我打得在地板上滾來滾

    去,我尚不解氣的抬腳用穿著馬丁靴的鞋底在他身上踩著,眼看著呂天身上的衣

    服已經(jīng)碎裂,口里的叫罵聲也漸漸小聲了下來,我正要繼續(xù)上前踢他,一雙冰涼

    的纖手抓住了我,我回頭一看,是mama。

    mama臉上帶著不忍的神色抓著我說:「石頭,你別再打了,他已經(jīng)被你打傷

    了,mama已經(jīng)足夠解氣了?!刮艺跉忸^上,這時候任何人的勸阻都會被我視為

    敵意的表現(xiàn),mama的話就像火上澆油般,不然沒有讓我停手,反而使我的怒火更

    烈,我雙眼圓瞪著看著mama說:「我正在幫你出頭,你怎幺還為這小子說話,你

    還維護著他不成?」mama沒想到我會這幺對她說話,臉上露出被冤枉后委屈的神

    色,但是手中依舊牢牢抓住不放。

    「mama不是維護他,但是你要是再打下去,他就會被你打死的,這是一條人

    命啊?!筸ama的話其實沒有什幺問題,但是此刻我聽起來卻那幺的刺耳,情緒激

    動至極的我已經(jīng)被憤怒主宰了理智,只覺得她句句都是在為呂天著想,存心想要

    維護著呂天一般,我感到一陣陣的氣苦難言,不怒反笑。

    「呵呵,你一心都想著他,是不是迷戀上了這小子,他讓你得到高潮了嗎?

    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忽視?!刮业拇搜砸怀?,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mama的心上,

    她的臉蛋剎那間白得像紙一般,目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死死盯著我,原本紅潤

    的雙唇灰暗了下來,抓住我的手還在顫抖著。

    「你——什幺時候……孩子,你怎幺可以這樣說mama?」我看到她這幅模樣

    ,心下有些不忍,卻強裝鐵石心腸的背過身去,看到呂天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心

    頭里像堵車了似的煩悶,都是這個小子搞的鬼,沒有他的橫生是非,我和mama本

    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狀況。

    我正要再次舉腳踩過去,靴子卻被mama牢牢的抓住了,由于我的力氣很大,

    mama整個人被我?guī)е蚯八α艘幌?,雙膝齊齊的跪在了地板上,但是她使出了全

    身的力氣抱住我的腳不放,酒紅色的長卷發(fā)披散著蓋在我的褲管上,我感覺到褲

    子上有點濕濡濡的,難道是mama的眼淚嗎?

    「孩子,不管你怎幺看mama都好,千萬不要再動手打他了,求你了。」「不

    要再打了,mama求求你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到時候你就成殺人犯了,會

    受到法律的制裁的。」mama語重心長的哀求著我。

    「我要被制裁?呂天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渣滓,他才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看到mama如此狼狽的跪在我的腳下,我的心稍稍軟了些,只是嘴里還是很不服

    氣她說的話。

    「孩子,不管他做了什幺壞事,你殺人的話就要被抓起來的啊,壞人做壞事

    的話,老天爺會懲罰他的。」「呵呵,什幺狗屁老天爺在哪里,他什幺時候露面

    過,我們受人欺負的時候他在哪里?」我忍不住出言譏諷mama。

    「孩子,mama不管別人到底如何,但是你要是出了點什幺事情,讓mama該怎

    幺辦呢?」mama的聲音極為凄涼,聽上去很是苦澀。

    「孩子,mama好怕啊,mama已經(jīng)失去你一次了,mama不想再重復苦等著你回

    家的日子啊,你聽mama的話好嗎,為mama考慮考慮下,好嗎?」mama跪在地上抱

    著我的小腿哀求著,她的膝蓋處的絲褲都磨臟了,白色羊絨外套上沾著我靴子帶

    起的灰塵,平日里很愛干凈的mama此刻全然不顧自己的儀容整潔,這是為什幺呢

    ?

    雖然mama的話讓我很不服氣,但是不可否認她所說的句句都很真切實在,她

    對我的重視和疼愛絕不可能是假裝的,我現(xiàn)在出手教訓呂天是毫無問題的,但是

    由此引發(fā)的一系列后果應該如何應對呢,我可以我行我素的想干什幺就干什幺,

    可是mama也能像我這般瀟灑嗎?就算我不顧及mama可能被牽連到的傷害,如果我

    有什幺三長兩短的話,那時候mama應該怎幺辦呢?上次我離開mama的八年內(nèi),媽

    媽就已經(jīng)遭受了那幺多的污辱,那這次呢?

    冷酷的事實擺在眼前,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況且剛才我們的打斗聲好像已經(jīng)

    有人聽見,遠遠的有幾個人頭在那邊晃動著,我先前還剩余的一點怨氣此刻也煙

    消云散,心里卻更為憐惜mama,趕緊俯身把她給抱了起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

    弄臟的衣服褲子,我心疼不已,忙用手幫她拍打衣服上的灰塵。

    「mama,對不起,我實在太沖動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孤犃宋业脑?/br>
    ,mama的臉色稍稍好了些,但她并沒有多跟我說什幺,只是撩了撩凌亂的長發(fā),

    用手把頭發(fā)攏到后頭打了個簡單的發(fā)髻,用一種很冷靜的語氣說:「現(xiàn)在來不及

    說這個了,你先得把他送到醫(yī)院去,不要讓人看到你把他打傷的,其他的事情我

    來應付?!筸ama此刻的沉著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這時候的樣子并不像一個普

    通的家庭主婦,mama什幺時候變得這幺有主見起來了?但我只是點了點頭說:「

    好的mama,對了,我出來的時候夢蘭還在你店里,不知道她會不會下來找呂天。

    」「夢蘭還在店里?」mama聽了我的話,眉毛很好看的皺了皺,有些疑惑的說。

    「前面就是她打電話說包包拉在店里了,讓我送到停車場給她的啊,怎幺…

    …」說到這里,我們倆相對一眼,心中已經(jīng)了然,這肯定是夢蘭故意打電話把媽

    媽引到車庫里,給呂天制造機會接近mama,也只有這幺熟悉的女伴才可以把警惕

    性很高的mama給騙出來,可是夢蘭居然為了滿足自己的兒子的yin欲,不惜給自己

    的閨蜜設(shè)陷阱讓她掉進去,這也太無恥了點吧,難道呂天對她來說如此重要,還

    是她已經(jīng)完全被呂天所掌控了?

    「這樣子好了,我自個把包包送回去,裝作什幺事情都沒發(fā)生一樣,先把夢

    蘭那邊穩(wěn)住,你從醫(yī)院回來后,我們再商議下一步怎幺辦?!筸ama很果斷的分配

    好任務,她從車上找回夢蘭的包包,又補充說道:「你開我的車去吧,不過要小

    心別給人拍到了。」「不用了,這小子的車不就在這里嗎,我直接開他的車送他

    去,然后自己打車回來,什幺痕跡都不會留下的。」我指了指呂天的那輛蘭博基

    尼。

    mama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向電梯走去,盡管她身上的衣褲在剛才弄臟了不少,但

    她那雙修長美腿邁出的步伐還是那幺的優(yōu)雅,不知怎幺回事,我突然覺得她高跟

    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響中帶著一股堅定之意,那是我之前從未在mama身上看到過的

    。

    回過頭來,我把已經(jīng)不省人事的呂天抓起來,扔在蘭博基尼的副駕駛座位上

    ,我翻了翻車上的儲物格,找到一個墨綠色帶G 標志的手包,里面放

    了錢夾手機之類,我無暇多看幾眼,拿起那把標著黃色公牛的車鑰匙,關(guān)門上車

    ,落位啟動,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并不是很強勁,我輕點油門,驅(qū)車上路。

    出了車庫,驅(qū)車上了市區(qū)的高速,我撥片換擋,逐漸將速度提升了上去,這

    頭土黃色的公牛開始發(fā)出它應有的怒吼,畢竟是在市區(qū)內(nèi),我不敢體驗2

    以上的時速,只是控制在6- 左右,蘭博基尼飛速穿梭在車流中,

    可以感受到周邊車主羨慕嫉妒的目光。

    對于男人來說,車子就跟女人一樣,不僅要滿足出行和性的需要,還得能夠

    帶得出去,讓別人嫉妒你的擁有,才足夠滿足那點虛榮心,所以好車配美人不是

    一句玩笑話而已,對于掌握了巨額財富的男人來說,比如說呂江父子這樣,美女

    對他們只是跟車子差不多的玩物而已,他們想要占有誰就會憑借著自己的財勢去

    買、去騙、去搶、去奪,全然不顧他人的生活是否會因此改變。

    可是光有財富并不足以保證他們的yin欲與安全,這世間還有一種東西可以無

    視財富,那就是無處不在的暴力,無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是力拔千鈞的猛

    士,人在被逼到了絕境的時候必然會使用暴力來維護自己,或者使用暴力去報復

    他人,而暴力是防不勝防的,所謂「三軍可奪帥也,匹夫不可多志也」,再普通

    的一個人,他在受到侮辱的時候爆發(fā)的力量都是不可小視的,就像現(xiàn)在躺在側(cè)坐

    上呻吟著的呂天,平時他再怎幺強橫霸道為所欲為,碰到我只能吃癟。

    對付暴力的唯一手段只有暴力,所以積累了足夠財富的人會將他們的財富拿

    出來,用來購買一部分人的暴力為他們服務,以鎮(zhèn)壓另一部分的人的暴力,久而

    久之,國家就這樣誕生了,所謂的政府、軍隊、法庭、監(jiān)獄,都是為了壓制匹夫

    之暴而設(shè)置的,只有在國家工具的保護下,富人才能安心享受他們的財富,一旦

    離開了這些工具,呂天之流在暴力面前只不過是只渺小的蟲子罷了。

    胡思亂想間,土黃色公牛已經(jīng)駛?cè)肓酸t(yī)大附院的停車場,在附近我能找到的

    醫(yī)院只有這家了,停好蘭博基尼后,我把呂天抗在肩膀上,送進了急診通道。

    醫(yī)大附院的醫(yī)師護士的確很專業(yè),看到呂天的傷況之后,立馬將他放在推車

    上送進搶救室,一個值班的女醫(yī)生簡單的問了下情況,我就用路上編好的故事告

    訴她,說在路上看到兩群社會青年在斗毆,這個傷者被遺留在路邊,自己看不過

    去就將他送到醫(yī)院來,女醫(yī)生并沒有懷疑我的描述,還很贊賞我的義舉。

    我看呂天躺在推車上從急救室出來,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淡藍色的病號服,知道

    他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我找了個機會把牛頭車鑰匙扔在他的被子里,心想這種治安

    案件等會肯定會有警察過來盤問的,此地不是久留之處,看醫(yī)生忙碌著沒人注意

    到我,瞄準時機找個機會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