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生寶寶就盡管咬著
書迷正在閱讀:后宮·如懿傳·大結(jié)局、后宮·如懿傳、一吻成癮:帝少獨寵嬌妻、珠輝玉麗、白晝之前、[網(wǎng)球]崩壞者必須剃光頭、讀者,你拿錯劇本了[穿書]、小廚師[重生]、小老板[重生]、我真的是一條龍
醫(yī)院里上上下下無人不奔走繁忙。 香甜的氣味之濃烈,即使在滿是消毒水味的病院里也難以忽視。幾個醫(yī)生摀住了口鼻: 「哪里有omega?發(fā)情了?」 那甜美的氣味讓凡是alpha的都難以克制,即使是beta也被他勾引的有些失神。 被推進(jìn)診間引起sao動的是一名約莫二十五歲的青年,他身材不似一般omega嬌小,兩條大長腿在擔(dān)架上糾結(jié)著打成了結(jié),他手?jǐn)Q著床單,一雙本該英氣的星眸如今卻媚眼如絲,紅唇輕抿片刻又忍不住張開,止不住的喘息勾著在場所有alpha的神經(jīng)。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沾濕了領(lǐng)口,夾緊的腿間,勃發(fā)的部位漲得生疼,可更難忍的,卻是股間那未曾使用之地泛起的麻癢和陌生的濕潤水氣。後x正難堪的流著水,yin水和腿根的汗水慢慢地交融,沒了分界。 其實上官愿是很不想以這樣驚天動地的方式登場。 「患者怎麼了?」一個醫(yī)生問道。 「藥物過敏。他吃了抑制劑?!?/br> 「什麼樣的抑制劑?」 那醫(yī)生想必是也個alpha,胯下脹了好大一包,卻仍舊一臉鎮(zhèn)定。躺在擔(dān)架上的上官愿很是佩服,他現(xiàn)在就像個蕩婦,只想要男人的roubang,這不對……。 護(hù)理士拿了藥片給那醫(yī)生看,那醫(yī)生掃了一眼,那包裝似曾相似: 「這是alpha的抑制劑。不是他的?!?/br> 上官愿在心底不住吐槽,總算有人他媽切入重點了。 只聽那護(hù)理士又道: 「沒錯,醫(yī)生他的確是alpha,血統(tǒng)證明書上面也都是,從小到大檢驗證明全顯示他是alpha?!?/br> 對。 上官愿真的很想一頭撞死。 他家老爸是alpha,他哥也是,當(dāng)然他也是。 而且作為一個驕傲的alpha,上官愿自制力超群,即使易感期,也不太需要吃抑制劑。 可是也就是在上個月中旬開始,政府強(qiáng)制規(guī)定凡是alpha,在三人以上場合一定要服用抑制劑,算是給omega的一種保障。 所以上官愿就吃了,今天是第一次吃。吃了馬上出問題。 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個發(fā)情的omega。真他媽見鬼。 他在家叫了救護(hù)車,因為他發(fā)情到腿軟,即使不碰陰精,也不住射精。 醫(yī)生替他大致檢查,才剛伸手觸碰到上官愿,他便「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呻吟聲婉轉(zhuǎn)多情,媚眼如絲,無助的望向醫(yī)生。那醫(yī)生咬緊了牙關(guān)alpha渴求占有與保護(hù)的本能在體內(nèi)咆哮著。 「他的確有生殖腔,確定他是alpha?」 於是上官愿被抽了血,第一次檢驗出來仍舊是alpha,可醫(yī)生不信邪又驗了一次,這次居然是omega。 「這個情況很罕見,可的確有聽說過?!贯t(yī)生道。 凡是有所謂“正規(guī)”存在的地方就會有所謂“特例”出現(xiàn)。 如果可以上官愿他媽寧可不要與眾不同。 他被施打了omega的抑制劑,可半點不管用。 「我曾聽說有人天生會有兩種x別存在,也就是能釋放兩種信息素。不過我所聽過的都是一次有alpha和beta或是omega和beta混合。就沒見過ao混合的。你現(xiàn)在的情況比起藥物過敏更像是體內(nèi)alpha的信息素對omega的信息素產(chǎn)生干擾,誘使強(qiáng)制發(fā)情。抑制劑也無用,壓不下去。」 上官愿欲哭無淚,他扭動著腰,饑渴難耐。 那醫(yī)生身為alpha已經(jīng)有些頂不住了,他站起身: 「你在這里緩解一下,畢竟你沒辦法用藥,只能靠原始的辦法,自己解決?,F(xiàn)在其實也很推崇找伴侶一起度過發(fā)情期,而不是吃藥。」他自顧自說完便走了出去。上官愿乾巴巴的望著他背影。 我c……他在心底罵道,他當(dāng)了alpha二十余年,只知道怎麼插別人可從來不曉得怎麼處理自己後面??! 他扭著腰,脫下了褲子。他在的病房是一間雙人房,隔壁床拉著吊簾里頭應(yīng)該沒人。 修長的手指探進(jìn)了股間,一片濕潤沾濕了指尖,上官愿不住在心里又罵了一聲c,濕成這樣真他媽變成omega了? 心里直罵,可脫口而出的卻是甜美的呻吟。 突然“吱呀”一聲,隔壁床發(fā)出了一聲響動,隨後簾子被扯來開了。 一個男人從里頭走了出來,他一身筆挺端正的警察制服,頭上的警帽蓋住了眼睛。他直直走了上前。高大而侵略。 上官愿一看有人,連忙著急地想穿上褲子,可那男人腿長,沒走幾步就按住了他的手: 「我c……」上官愿旁徨的看了過去,另一只手軟綿綿的抬了起來想推他,男人身上alpha的信息素強(qiáng)烈,目前身為omega的上官愿頂不住那樣強(qiáng)大的味道,勃發(fā)的roubang抖了幾下,射了出來: 「啊啊……」 抬起的手打落了男人的帽子,露出了他一整張臉。 那張臉帥得有些過份,劍眉緊擰,滿眼被慾望和侵略占領(lǐng),他不過單手便摁住了上官愿的雙手,空著的手解開了k頭,碩大的陰精彈了出來,上官愿只覺得背脊發(fā)涼。可卻又止不住興奮的顫栗。 男人不發(fā)一語,roubang劈開了上官愿的身體,他能感覺到自己正被一點一滴的cao開,屈辱的感覺涌了上來,他朝著那男人吐了口口水。 唾沫吐在他臉上,男人抬眼看他,那眼神慎人,上官愿有些不敢直視,可他堂堂也算是一個alpha,就著這點倔,他沒移開眼。 豈料男人不怒反笑: 「朝我吐口水那可是有罪的,辱警?!顾曇舻统列愿?,帶著點興奮難耐地顫動。 上官愿愣了愣,隨即道: 「你強(qiáng)jian也是罪,知法犯法!」 男人笑著瞥了眼床頭的病人卡: 「嗯……上官?我剛剛迷迷糊糊的也聽見了你和醫(yī)生一些對話,你沒辦法吃藥對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難受?」 上官愿沒回答,他的確難受的要死。可……身為alpha他也沒做好被上的準(zhǔn)備啊。 「我身為人民的保母,樂意效勞?!鼓腥擞值?。 話里含笑,而底下的roubang又往里cao了進(jìn)去。 「啊啊……」 上官愿很想大聲吐槽他是個有牌流氓,可那渾身渴望的東西終於填滿了自己,他突然有些感動,眼淚就這麼掉了出來: 「好舒服……」 渾身的sao癢難耐全得到了平息。 男人笑了,握住了他兩只腳踝,roubangcao的更深,cao開了上官愿的生殖腔。roubang上的結(jié)擠了進(jìn)去,上官愿叫了一聲,緊緊抓住了床單。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半個o,沒準(zhǔn)會懷孕。 「不可以……」他的聲音被cao得奶聲奶氣,軟綿綿的: 「不要……」 男人湊了上去,侵略的本能讓他靠近他的後頸。牙齒輕輕地咬住了他的腺t。 要是咬破了,就結(jié)番了。 一想到這里上官愿便著急的躲了開來,他想找個東西堵住那男人的嘴,雙手慌忙的在床上摸了半天,摸到了一個棒狀物,他連忙抓了起來,擠進(jìn)那男人嘴里。 男人一臉茫然,垂眼一看只見自己嘴里被塞了警棍。 他沒說什麼,也沒法說什麼。 上官愿的味道太香太甜,幾乎讓人失去理智。 他想抽出roubang戴上套,上官愿的xiaoxue卻緊纏著不放,吸吮著他,他拿掉了嘴上的警棍皺起了眉: 「真想生寶寶就盡管咬著?!?/br> 上官愿一聽嚇得連忙放松了身體。 就著昏暗的燈光,他能看見男人低頭咬住了衣擺,姣好身材一覽無遺,腹肌塊塊分明,他撕開了保險套戴了上去,上官愿吞了口口水,他知道那東西即將再次劈開身體。 「啊啊~等一下、慢、慢一點……」上官愿顫抖著,呻吟被他撞得粉碎。 「嗯?你說什麼?太慢?」 c,去他的。 男人的下腹撞擊著他胯下,撞得生疼,他又湊了上來,難以克制想標(biāo)記他的占有本能,上官愿慌不擇路,連忙扳過他的臉吻了上去。 舌頭像要被他一口吃了,上官愿悶哼著,渾身舒爽不已。 「嗯roubang……啊……警察哥哥、啊啊~里面好舒服……」 單薄的病床吱呀呻吟得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樣,上官愿的roubang流著水,jingye爬滿了他自己雪白的肚皮。 他不曉得到底過了多久,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幾次。 漸漸的,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等他再次醒來,已是隔日早上,他渾身清爽乾凈,身邊坐著的是他朋友梁覓。 梁覓低著頭飛快地發(fā)著訊息,沒留意他醒了。 上官愿環(huán)顧著四周,卻沒見到昨夜那如同鬼魅般的男人。 直到梁覓抬起頭,才驚覺他醒了。 「我c。上官愿你也真能折騰?!顾婚_口就沒好話。 上官愿有些慌,他根本還沒想好怎麼跟梁覓開口其實自己是個混血兒,卻只聽梁覓又道: 「上吐下瀉一整個晚上,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去照顧你也可以,你知道我既沒伴侶也沒有興趣嗜好,下了班就是只知道滑手機(jī)的廢人。」 梁覓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beta,從上官愿高中時代就認(rèn)識的鐵哥們。 上官愿愣了愣:「我上吐下瀉?」 「對啊,你是腦袋也吐掉了是嗎?那警察大哥都跟我說了,說你在路邊吐到印堂發(fā)黑,他送你來醫(yī)院的?!沽阂捰值溃?/br> 「那警察可真他媽帥翻了,那顏質(zhì)直接出道都不是問題。又有責(zé)任心,還送你來醫(yī)院。」 上官愿一臉茫然,梁覓在說的那位,不會是指昨天摁著他狂插的那位吧? 只聽梁覓還喋喋不休: 「為了以後向他道謝,我把你聯(lián)絡(luò)資訊給他了。改天你也好好請人家吃一頓好的?!?/br> 上官愿一聽不得了:「小妖精你在惹事!造孽!」他驚叫。 「啊?」梁覓看向了他不能理解他如此劇烈的反應(yīng),上官愿開了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有辦法解釋自己為何不愿意跟那麼正直好心的警察道謝。最終他只得無奈的搖搖頭: 「沒,我就是太高興了,昨天都沒能好好謝謝他?!顾а狼旋X道。 「不客氣?!沽阂捙牧伺乃募绨颍骸笇α耍愕某鲈菏掷m(xù)警察大哥也替你辦好了,說是你醒了就可以走了?!?/br> 上官愿點點頭,卻不能理解那男人為何替他保密?甚至……他想自己昨夜的一身狼狽恐怕也是那位熱心的人民保母替他清理的。 他有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