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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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燈光早已昏暗。 一行人總共七個,元享租了臺九人座廂型車,位置寬敞,還能放下些行李。 楊悅身旁的空位堆著行李箱,另一邊就是上官愿。 上官愿有些尷尬,前排的幾個早聊成了一團(tuán),嘻嘻哈哈的。他跟楊悅在後頭像是與世隔絕,跟大家隔了一個世紀(jì)一般。 車子搖搖晃晃的,楊悅一手搭著身旁的行李箱,一手滑著手機(jī)。 手機(jī)的藍(lán)光照在他臉上,把他的輪廓照得更為鮮明。 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梳了下來,上官愿偷偷看著他,卻仍舊沒搭話。 「吶,上官,你的小跟p蟲呢?那個小逼怎麼沒跟來?他挺可愛的?!?/br> 上官愿翻了個白眼: 「就你這樣恐怕人家還看不上?!惯@態(tài)勢看下來,他以後怕不是還得叫梁覓嫂子。 要沒先替他哥哥留著人,上官愿只怕流落街頭。 楊悅?cè)耘f看著手機(jī),上官愿就莫名有些來氣,出來玩還盯著四方框做什麼?愛滑怎麼不回家? 其實他脾氣也是來的毫無道理,楊悅愛干嘛干嘛,上官愿只是氣自己連搭句話都辦不到。 可心里要人家愛滑手機(jī)怎不回家的人,卻是在第七次想搭話失敗之後睡著了。 一顆頭搖搖晃晃的,楊悅收起了手機(jī),將他的頭按到了自己肩上。 上官愿安穩(wěn)地躺在他肩頭,上山的路再顛簸也不起。 「還真是個睡美人?!乖磙D(zhuǎn)過頭想給上官愿吃些零嘴,卻看見他睡得東倒西歪。 楊悅微微一笑,在唇前豎起了食指b了個‘噓’: 「等會還得看日出,讓他睡會。」 等上官愿再次醒來,只見自己躺在人家胸膛,頭上的楊悅也睡著了,頭靠著行李箱。 他倆湊一起睡覺的照片被元享發(fā)到了他社群網(wǎng)站上,上官愿後來存到了手機(jī)里。 他輕手輕腳從楊悅xue口爬了起來,腰上卻被摟著,輕而易舉被按回了他懷里。 那時車上已經(jīng)睡了一片,只剩最前頭負(fù)責(zé)開車的小白還醒著,他今天不用上班,排了休,早在家里睡了一整天?,F(xiàn)在精神正好,專注的開著車。 上官愿抬頭望了過去,只見楊悅半睜著眼,垂眼看著他。 「你醒了怎麼不放手?」上官愿低聲問。 「抱著你一整路了?!箺類偞鸬?。 上官愿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什麼時候睡著的?」 「幾乎是一開始。」楊悅似笑非笑: 「大概是第七次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時候開始犯困的?!?/br> 上官愿紅了整張臉: 「我沒有!」 「噓,別自己睡飽了就吵別人。不厚道?!?/br> 上官愿瞪大了眼卻是敢怒不敢言,他覺得這楊悅根本就是個有執(zhí)法權(quán)的流氓! 楊悅看著他,就看著,也不再說話。上官愿被看得慌,索性就低下頭不再看過去。 楊悅摟在他腰上的手緩緩抬了起來,手指沿著他的腰線往上,輕巧地拖起了上官愿的臉轉(zhuǎn)向了他,溫柔卻霸道,他盯著他的眼,上官愿只覺得看見了一片幽靜無邊的海,而他瞳孔里反射的自己,正在他極盡漆黑的蔚藍(lán)里慢慢下沉,逐漸失去呼吸,溺斃。 楊悅靠了上去,上官愿連忙抬起手,捂住了他的嘴,十指底下的唇微微一笑,輕輕地張開,咬住了他的右手食指,尖尖的牙像是沾了劇毒,上官愿渾身一顫,連忙抽開了手。 他一抽開手,一張臉便被楊悅拉了過去。 在近乎完美的聲東擊西下,上官愿仍舊被吻個正著。 滿眼的水氣,整張臉都紅了。 「真他媽想草你?!箺類偟吐暤?。 這下可好了,上官愿整個信息素都亂了,楊悅挑起眉,用力擰了一把他的roubang。 上官愿痛的整張臉?biāo)?,剛被吻得通紅的嘴也都失了血色。 敢情還有這種抑制發(fā)情的方法?太粗暴了吧?! 「整車都是a你也敢發(fā)情。」楊悅冷冷地在他耳邊輕聲說著風(fēng)涼話: 「想被朝夕相處的同事輪一圈嗎?」他語調(diào)曖昧煽情,勾著魂。 所幸上官愿還痛著,否則大概又要興奮了。 「你根本是流氓,你要是不這樣……」上官愿咬牙切齒。 「你看我對你多好?你要是癥狀來了我分明可以揍你一頓。」 「是你自己也把持不住好不好!」 楊悅笑了。 沒多久車便上山了。他們開了許久,甚至跨了縣市,時間早就不早了。 幾個人進(jìn)了營區(qū)洗漱更衣,還就真等到了日出。 上官愿裹著羽絨服,山頭早晨的冷風(fēng)涷得他鼻子都紅了。 他一直不明白日出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即使不去留心,太陽照樣會升起,一天也還是會開始。 可楊悅在他身邊,他突然就明白了。 一天的開始,跟你一起揭開序幕的是誰的確萬分重要。美的不是日出,而是各種際遇。 同事、朋友、家人亦或戀人,是誰陪你攤開一天的白晝,又是誰替你放下夜幕的星簾? 這要b日出、日落還要有意義。 而現(xiàn)在陪他打開天明的是楊悅。 當(dāng)然還有其他五個人。不過那不是太重要。 同事們要知道上官愿是這麼想的估計會哭出來。 楊悅望著冉冉升起的旭日,而上官愿望著他。他想知道就楊悅這樣的家伙在看見日出時難道仍是波瀾不驚嗎? 太陽緩緩升起,楊悅看了他一眼,伸出插在外套口袋里手將他的臉推了回去: 「難得上山看一趟日出,盯著我做什麼?」 上官愿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根本不在乎日出,只好乾巴巴的看著太陽緩緩升起。 前面的幾個同事熙嚷著拿手機(jī)錄影,楊悅拽了他一把,上官愿一抬起頭就撞進(jìn)了他眼里: 「早安?!箺類偝?。 就這麼一句早安,上官愿覺得上山這一遭也是挺值得的。 他也不是喜歡楊悅還是什麼的,就只是……很想好好認(rèn)識他。 「早安?!股瞎僭感χ貞?yīng)他。 七個人,元享租了一個三人帳篷和兩個雙人帳篷。幾個人分配著房間,元享本來主張想跟上官愿一間,可上官愿不愿意,他死巴著楊悅: 「我要跟楊警官一間!」 只有楊悅能替他把關(guān),這趟旅程他是打死不可能離開楊悅半步的。 「那不然我們?nèi)齻€睡三人帳篷?」元享智商真低到了地心。 楊悅看了他一眼,沒帶上表情: 「三個人擠了點?!?/br> 那是沒人敢多說什麼了,楊悅那張臉要沒帶上笑意,簡直像鬼一樣??v使他語調(diào)溫和,也是威震四方,這在古代肯定是皇帝命。 「悅哥難不成在車上跟上官愿睡上癮了?」元享打趣道,把雙人帳篷給了他們。 楊悅只是微微一笑,接過了帳篷: 「走了。」 上官愿聞言趕忙跟了上去。 「這天要下紅雨,我們炸毛上官怎麼跟著悅哥時這麼乖?」同事小賴問道,小賴就是上官愿讓他磕頭答謝的那位。 「大概是愧疚吧,他超扯的,竟然全然不記得悅哥,也忘了自己臭罵過人家?!乖韺@件事仍是津津樂道,絲毫不介意再說個一百次。 楊悅似乎露營過幾次,三兩下就搭好了帳篷,他拎過了上官愿的行李。 說也奇怪,大家的行李方才在車上時分明都堆在一起,可楊悅就偏能從里頭準(zhǔn)確無誤拿出上官愿的給他。 對於他的疑問楊悅只是冷冷的答道: 「因為都是你的味道?!?/br> 「你又不是狗?!股瞎僭敢黄ü勺搅舜查缴弦幻娲蜷_了行李: 「怎麼能用聞的?」 楊悅掃了他一眼: 「你的味道簡直是撲鼻,聞都不用聞?!?/br> 上官愿一驚: 「不是吧?」他聞了聞自己的手臂: 「信息素的味道嗎?我才剛洗好澡欸!」 楊悅湊了上去,在他xue口吸了幾口,順勢就把他給推倒了: 「倒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他俯視著他: 「是你的?!?/br> 「……」上官愿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乾巴巴的瞪著他,一雙手搭上了楊悅的胸膛,使勁想推開他,奈何他靠得太近,奈何他身上太香讓人使不上力。 楊悅被他推了幾把,突然笑了: 「啊,不過現(xiàn)在是信息素的味道了,你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