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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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上官愿反倒吃楊悅那碗吃的比較多。沒辣的也就隨便喝了幾口湯,其他全是楊悅吃的。 楊悅看著他倒也沒說什麼,吃飽兩人便沿著方才元享他們離開的步道慢慢往山洞走。 那里離海近,石頭上全是坑坑疤疤的痕跡,整個看上去濕答答的,可那種潮濕卻又不怎麼乾脆,只是潤潤的,像把萬物都鍍上了一層油亮的光。 「這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是個滴水的破爛洞?!股瞎僭复驈男牡渍f了一句,楊悅看了他一眼。 上官愿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是他自己沒情調(diào),不懂那些自然雕刻的浪漫,可又沒忍住嘴快,如今話說出來了倒有些後悔,只怕楊悅當他沒文化。 「……上官,你跟元享感情很好嗎?」豈料楊悅根本沒在乎他方才說了什麼,話題一下子就繞到了元享身上。 「元享?很好啊,打從一進公司就坐隔壁,也一直是同一個小組的?!股瞎僭赣行┎唤?,楊悅不像是會問這種問題的人。 「嗯?!箺類偦赝暝挶銢]再多言,兩人b肩進了山洞,洞里的溫度一下降了許多,上官愿打了個冷顫,里頭的空間很壓迫,上官愿都覺得有些伸展不開,就更不用說楊悅了。 「為什麼問元享的事?」想了想上官愿還是有點介意。 「嗯,沒什麼。說了大概也沒意義?!?/br> 「……我說你很熱衷打啞謎是嗎?」 楊悅聞言笑了,他沒回過頭,那彷佛事不關(guān)己的笑聲仍舊低低的,卻被回音傳的很遠。 上官愿緊緊跟著他,只能看見他模模糊糊透著光的背影。 突然楊悅回過頭,伸手拉住了上官愿的手: 「這里有縫,小心點?!?/br> 寬厚的手有點粗糙,卻很溫暖。 視線不良,洞里又濕滑,上官愿有些踉蹌,楊悅卻像早有預料動也不動的紮在地上,輕而易舉便接住了他。 「都說有縫了你也能摔。」他冷冷道。 「少說兩句不行嗎?本來還想謝謝你的!」上官愿沒好氣道。 楊悅確保他站穩(wěn)了以後便很快的松開了手: 「等會還得走一大段山路才能到觀海亭,你要是走不動,我也不可能背你。」 「……」氣不打一處來,這楊悅是真他媽有本事讓人惱火??缮瞎僭竻s突然想,就這人的脾氣,怎麼會在那時候選擇不解釋呢?在他誤會他并且臭罵一頓的時候……想到這里,上官愿叫住了他: 「楊悅?!?/br> 「嗯?!?/br> 「我以前罵過你嗎?」上官愿問道。 「沒有。」楊悅回道,語調(diào)輕松,一點也不像是撒謊。 「胡說,我明明罵了吧?我知道以後一直很介意……是我誤會了。想跟你道……」上官愿話還沒說完,便只見楊悅回過頭看他: 「我沒感覺被罵。也不覺得眾目睽睽很丟臉?!箺類傓D(zhuǎn)過頭看他: 「畢竟發(fā)脾氣的模樣很好看呢?!?/br> 「???!」 楊悅挑起眉: 「像現(xiàn)在,」他伸長手,指尖輕輕碰到了上官愿的眉心: 「眉頭深鎖,表情跟我草你的時候一模一樣?!?/br> 「……胡說八道……」上官愿撇過臉,直直往他身邊山洞的縫隙走了幾步,卻很快又被一把拉了回來,楊悅的臉離得很近,湊了上來,上官愿連忙出手推開他: 「不可以……」 楊悅看著他,一語不發(fā)。 那眼神慎人,可上官愿一向要強,於是仍舊是看了過去: 「總不能讓你老是這樣愛親就親。我也是有原則的?!?/br> 「喔?」楊悅笑了: 「原則……是什麼?我愿聞其詳?!?/br> 其實山洞里那是真的黑,上官愿不太理解為什麼他倆得一直擠在這里面??伤矡o暇管那些事: 「就是……嗯……」 「難道你以前跟人高上床不接吻?」楊悅又問。 「也不是那樣說……我沒有特別的想要接吻,可也沒有排斥就是了?!股瞎僭缚戳藯類傄谎?,連忙又道: 「不過、那什麼……完全沒必要在一般的時候接吻吧?又不是情侶。說到底我們也不熟識,一切不過就是湊巧碰上了。我碰上你,你碰上我。難道你會跟炮友吃飯聊天接吻約會嗎?」他慌忙的解釋著,手指來來回回在自己和楊悅之間b劃。 楊悅看著他,臉上沒多少表情能探究,突然他笑了,雖一閃而逝卻在電光火石間照亮了一整個昏暗的山洞: 「嗯,還真可愛……上官,你是不是高錯了什麼?」 「欸?」 他伸手拽了他一把,力道不小,上官愿踉踉蹌蹌往他跌了幾步,楊悅輕而易舉地穩(wěn)住了他的身子,指尖輕輕地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比起炮友,應該更像是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吧?我保護你、我?guī)椭?,你懇求我,需要我。我們……可不是平等的喔?!?/br> 上官愿愣了愣,張嘴也說不出話。 該死,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你也真是不走運,發(fā)情到被送進醫(yī)院居然還碰上生活圈里的家伙……不過事到如今,你應該沒有天真到還高不清楚這一點吧?關(guān)於我靠近你,不懷好意。」 「……你簡直……你難道討厭我嗎?」洞里本就昏暗,楊悅又背光,上官愿摸不透他的神情。不過那也不過是藉口,因為即使把他曝曬在亮堂堂的艷艷下,上官愿依舊會讀不懂他。 「……是嗎?你是這麼解讀的?」楊悅笑了,給了句模棱兩可的回答,不清不楚的把上官愿一池春水攪動得混濁不堪。 楊悅又低頭湊了過去,這次上官愿沒再躲,應該說是即使想躲也無路可走了。 緊閉的唇輕而易舉被他撬開,他舌尖探究著上官愿嘴里的每一處,上官愿被他吻得發(fā)慌,一顆心突突直跳,嘴被他堵上,可卻也忘了怎麼用鼻子好好呼吸,他緊緊抓著楊悅的外衣,在他衣服上抓出了皺褶,皺巴巴的,糾結(jié)的像是自己那顆兵荒馬亂的心。 沒多久,楊悅才松開了他。 「喔?」他話語里仍是飽含幸災樂禍: 「你怎麼硬了呢?」 上官愿也知道那是體內(nèi)兩種信息素紊亂導致生理上的難以抑制,可羞愧和難堪仍是將他吞沒: 「我討厭你……」上官愿抓著他的衣襟,話還沒說完,楊悅的膝蓋就抵了上來,蹭著他勃發(fā)的慾望: 「啊……不要……」上官愿松開了抓著他衣服的手,握緊的拳頭往他胸膛一陣使勁地揍,可楊悅彷佛不痛不癢,他握住了他的手: 「“討厭”這種話,我不想再聽見。但凡我給你的,都還請你甘之如飴。」兩張臉湊得很近,他的聲音直接鉆進了心里,像是有一只手緊緊捏著心臟。 「混帳!」上官愿朝他啐了一口口水,楊悅沒躲開,唾漠沿著他的臉頰緩緩地滑落,他微微一笑: 「你給的我一向不討厭,」他指尖輕輕擦去了臉上的水跡: 「那又怎麼會討厭你呢?」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探進了上官愿k里: 「這里那里的,都被你自己弄得黏答答的?!购Φ纳ち脫苤窠?jīng),上官愿瞪了他一眼,不過這種時候那眼神里比起兇更是媚。 楊悅抬起眉,加深了嘴上的笑: 「你想在這種破爛洞里?元享他們隨時可能往回走?!?/br> 上官愿的情況卡在快發(fā)情可又不至於到那程度的狀態(tài),不上不下。 他掙扎著,楊悅這人到底是好是壞在他心里越發(fā)難以估計。分明溫柔地會替他在每次發(fā)情後擦拭身上的痕跡,整理一團亂的環(huán)境。可混帳起來的時候,又這般讓人生氣……。 可即使他是不懷好意,他是壞的透頂又能怎樣? 如同楊悅說的,他只有他。 楊悅的掌包覆著上官愿的roubang,他看著他,低聲問道: 「想s嗎?」 上官愿躊躇了一會,才點點頭: 「……想?!顾降资窍胂葔合逻@股慾望,而楊悅知道怎麼做能抑制發(fā)情。 楊悅沒回話,只是蹲下了身,替他解開了k頭。溫暖柔軟的口腔包覆了他,guitou抵在他喉嚨口,楊悅卻毫不在意,口腔的嫩rou磨擦著roubang表面敏感的神經(jīng),上官愿叫了出來,短促的媚叫很快的被他壓抑,可那曖昧黏膩的呻吟卻在空蕩的洞xue里纏繞回蕩。 在控制不住發(fā)情之前,射進了楊悅嘴里。 等兩人終於走出來之後,外頭的陽光炙熱刺眼的讓上官愿有些不知所措。陽光像會扎人似的。 楊悅?cè)允遣痪o不慢走在前頭,看上去是漫不經(jīng)心也有些懶散,可哪怕上官愿只是絆一下,他都能知道。 「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蛋?」上官愿忍不住抱怨,總覺得自己被他捏在手心玩。 楊悅沒回頭,陽光把他照得金燦燦的: 「不過是一個善良的人?!?/br> 「……」 一路沿著登山步道走到了觀海亭,上官愿早已是氣喘吁吁,而楊悅卻仍像個沒事人一樣。 「沒人在這?!箺類偝?。 上官愿根本沒空管有人沒人,他直奔著涼亭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楊悅從他身旁經(jīng)過給了他一瓶水,順道掃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t能到底多差?你肯定是一放假就睡一整天的那種人吧?」 上官愿仰頭灌了一堆水,水滴沿著嘴角滴落,被他用手背一把抹了,狼狽的應了一句: 「反正絕對不是連假周末會帶著便當和運動飲料去登山的那種人。不過你該不會正巧是吧?」他看向了楊悅,只見他倚著欄桿,正饒富趣味的看著底下一整片熠熠生輝的海洋。 可他的話,楊悅卻也沒聽漏: 「很可惜,我是會睡到日上三竿的那種人?!顾剡^頭看他,聲音低低的,鉆進耳里像震著心臟: 「和你一樣?!?/br> 氣氛很快便又濃稠了起來,黏糊糊的,夾雜著海水的味道,曖昧不清。 上官愿是不知道楊悅這都哪里來的能力,隨隨便便都能把氣氛弄得旖旎。 ……真是想好好聊天都沒轍。 上官愿索性不再看他,又開始猛灌水。 楊悅靠了過去,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臉頰,含在嘴里的水全噴了出來: 「哇!你干嘛啊?!」 「上官,」楊悅低頭看著他,明亮的天色下,他潮濕陰暗的性感仍是半分不減: 「我不想議論別人什麼,可元享那小子喜歡你,你要是在他面前發(fā)情……」他微微一笑: 「會被cao喔。」 「你在胡說什麼?元享欸!」上官愿愣了愣: 「你問我跟他要好嗎就是為了這個?」 「信不信隨你,只是提醒你保護自己?!箺類偟目谖遣幌滩坏?,話語卻很扎心: 「別再拿自己是a的那套標準跟人相處,你已經(jīng)不是了。」 「……我知道……」上官愿沒發(fā)脾氣,畢竟楊悅句句屬實。出發(fā)點也是好的。 只是正如他所言,他只有他。滿腹委屈只有他知道,所以也就多麼希望,他能再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