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恐怕太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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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jīng)超過晚上八點。 楊悅在上車前打了通電話,上官愿不知道他打給了誰,可他很快便上車了。 「現(xiàn)在要去飯店了嗎?」上官愿問道。 「嗯。今天比較晚了,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楊悅看著他,後面的話突然就不說了。 上官愿怔怔地看著他:「怎麼不說了?」 「沒有?!箺類傂α耍骸附裉煲徽於枷氡П?,苦無機會?!?/br> 車?yán)镆幌伦佑窟M了大量粉色氣泡,上官愿跟著他笑了出來。 飯店離學(xué)校有段距離,上官愿拿手機播了音樂,這才發(fā)現(xiàn)梁覓給他傳訊息了。 「你去哪了?」梁覓的訊息發(fā)送時間顯示下午三點,那時上官愿還在楊悅父母家里。 上官愿這次出門的匆忙,也忘了告訴梁覓。 他匆匆回了一句:「我陪楊悅回家?!?/br> 楊悅的事他沒打算告訴梁覓,畢竟那是私事,於是就避重就輕只答覆了寥寥幾句。 梁覓信息一向回的很快:「我跟你哥要同居了?!?/br> 「你們不是原本就有什麼一個禮拜你家一個禮拜他家?」 「對,可你哥是個流氓。詳情等你回來吧,你回夫家好好表現(xiàn),要像個現(xiàn)代阿信,給人一種特別有包容力、擅吃苦肯耐勞的形象。清新自信美麗齊發(fā),讓他們挑不出刺?!?/br> 「……你在我家有那麼表現(xiàn)嗎?我只看見滿滿的好吃懶做任性妄為?!?/br> 「那不一樣,我是你家的童養(yǎng)媳!簡直就是你家第三個孩子?!?/br> 「幾歲了才來根本當(dāng)不起童養(yǎng)媳?!?/br> 「你怎麼跟你哥一個樣!」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竟一下就到了。 上官愿回過神只覺得萬分悔恨,別說是在楊悅父母面前留下好印象了,在楊悅面前就大大的失敗了,人家辛苦開車他居然只顧著發(fā)訊息。 楊悅顯然一點也不在意:「梁覓?」 「嗯?!股瞎僭赣行M愧,他抬起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飯店:「楊悅……你朋友的飯店看起來挺高級的,不過……」有點怪怪的。 「嗯。我朋友開得是愛情旅館。要不這大過年的,哪有一般飯店還有空房?我知道你會覺得奇怪,還特地交代他不要弄一些花里胡哨的……」楊悅話還沒說完,車才拐進了飯店車道大門便只見一個巨大的氣球拱門,上面掛著紅布條,赫然幾個斗大標(biāo)題寫著:“熱烈歡迎楊悅公子攜美人返鄉(xiāng)入住!” 「……」 「……」 停車場兩道站了一排服務(wù)人員,其中站了一個男人,一身西裝筆挺,梳了個大背頭滿臉笑容:「everybody請注意,楊悅公子已蒞臨!」他帶領(lǐng)著兩旁的人員一同鼓掌歡迎。 上官愿瞥了眼身旁的楊悅,只見他滿臉無奈。 楊悅停好了車,那男人連忙跑了過來替他開門:「楊悅!」 「……周凝,我不都讓你別高這些……」 楊悅還沒說完話,那叫周凝的男人便看進了車?yán)铮仁谴掖铱戳艘谎凵瞎僭?,又著急的往後座看:「楊悅,宋憫善呢?你答?yīng)會帶他來我才給你留房間的,你每年都沒來,我也就算了,今天好不容易盼到你!宋憫善你居然漏了!」 上官愿只覺得宋憫善這名字聽著耳熟,仔細回想便是那急診室醫(yī)生,他那時還覺得這醫(yī)生的名字還真符合職業(yè)。 不過他倆一個是楊悅中學(xué)的朋友,一個是高中的,是怎麼搭上線的? 「憫善忙。急診走不開?!箺類偤唵未鸬?。 看楊悅朋友是這模樣,上官愿也就能懂為何楊悅一開始看見梁覓能那樣淡然。 周凝一臉絕望,他看了眼一旁的上官愿,馬上重振了精神:「你好你好!你就是愿愿吧?」 「誰跟你愿愿?」楊悅拍開了周凝往上官愿伸長的手:「趕緊讓我們進房休息?!?/br> 楊悅千方百計終於打發(fā)了周凝,兩人進了房間,上官愿便好奇問道:「楊悅,你的朋友怎麼認(rèn)識的?」 「你說周凝跟宋憫善?」 「是啊?!?/br> 「周凝他不是a也不是b或o,他是特殊血,所以定期會到醫(yī)院捐血儲血。當(dāng)然這里也有醫(yī)院,可他有次去找我,就出了點事,我認(rèn)識的醫(yī)生只有宋憫善,自然就是交給他。不過那兩人後來怎麼纏上的我就不清楚了?!箺類偞鸬?。 「特殊血是什麼?」 「特殊二字只是概述,具t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似乎挺辛苦。你應(yīng)該能懂,跟別人不太一樣總是比較難捱?!?/br> 上官愿點點頭,他當(dāng)然能理解。 他提著行李,這才好好端詳了一圈房間,只能說房里氣氛是真的很好,特別適合g點事。 「我讓他替我們保留普通點的房型,還好他聽話了?!箺類傂α诵Α?/br> 兩人一整天下來都累了,尤其是楊悅,不但開了長途車,還經(jīng)歷了一番精神搏斗。 浴室里有個按摩浴缸,兩人在里面泡著熱水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楊悅從身後抱著他,兩手搭在浴缸邊緣,漸漸的,上官愿便感覺到身後的人呼吸聲平穩(wěn)均勻。 他扭過頭一看,只見楊悅頭靠著墻,睡著了。 幾縷濕潤的頭發(fā)沾在臉上,頰邊還有幾顆要掉不掉的水珠。 水還熱著,兩人也才泡了不久,上官愿舍不得吵醒他,便乖乖地坐在他懷里。 楊悅覺淺,睡了一會便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見上官愿低著頭,手里抓著他的手,一根一根數(shù)著他的手指。 熱氣薰紅了他潔白的肌膚,楊悅不敢輕舉妄動,就連被他握著的手也不敢動一下手指。上官愿松開了楊悅的手,像是無聊了,往後靠在他胸膛,濕潤的頭發(fā)涼涼的,從楊悅的角度,恰巧能將他一整個身體一覽無遺。 從他鎖骨一路到他圓潤的腳趾。 上官愿只覺得背上有什麼東西頂了上來,他伸手往後碰了碰,隨即紅了一整張臉,連忙轉(zhuǎn)頭看他:「你醒了?我本來想說……等水冷一些再叫你……」 「這浴缸是恒溫控,你等不到水涼的。」楊悅笑了,一把抱住了他,先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又往他脖子上啃。 「不要……不要咬、你很像狗……」 「嗯。我上次已經(jīng)承認(rèn)過了?!?/br> 雪白的肌膚被他留下了斑斕,楊悅的手往前伸了過去,輕輕rou著上官愿的roubang。 「唔嗯……」細微的呻吟聲被浴室里的回音放大,上官愿往後碰了碰,也握住了楊悅的慾望。 其實這幾次zuoai,都讓上官愿不知所措。喜歡的心情總像要沖破胸膛,他不曉得該怎麼做,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就這麼一頭栽進楊悅的溫柔里。 他的神秘,他坦然揭開讓自己看見的傷疤,他一次次的幫助和陪伴。 怎麼想他都理應(yīng)當(dāng)要和楊悅緊緊相擁、深愛??衫碇怯植煌@叮且驗闂類偟耐昝雷屗硬?,幸福真有這麼容易嗎? 仔細想想,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不是不相信楊悅,而是太害怕一旦開始就有可能結(jié)束的愛情。 楊悅突然重重咬了他一口,上官愿痛的倒抽了一口氣,他扭頭看了過去,楊悅淡淡地笑著:「我最近恐怕是對你太溫柔了?」 「咦?」上官愿愣了愣,楊悅的信息素涌了上來,將他團團包圍,情慾的潮動,危險暗涌。 「不然愿愿怎麼敢這麼分心呢?」qцγцΖんAIщц.cом(quyuzhai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