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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他嘛噠,他家蛇精病主人似乎是這家酒店的幕后大老板或者股東之類的,唔,好高大上的感覺! 沈安然覺得自己整只狗生都很好了。 順利地把薩摩耶幼犬帶進酒店,顧釗昂首挺胸的,面無表情,眼神高傲,天生發(fā)光體,但凡是路上經(jīng)過的人,都會回頭看上一眼,一是看他的長相,二嘛,當然是他懷里的薩摩耶幼崽了。 ……能夠把狗帶進酒店,這也太無視酒店的規(guī)定了吧? 不過再仔細一看,哎呀這個人好眼熟,然后大家悟了。 所以,當你是制定這個規(guī)則的人,那么還需要遵守什么? 于是很顯然,顧釗就是這個酒店制定規(guī)則的人,所以一路上來員工看到他,才會畢恭畢敬。 本來這些一線員工是很難看到高層領導,尤其是像boss級人物,可是偏偏就有這么一個自戀老板,喜歡把自己的照片印在最顯眼的地方,比如說大廳之類的,而且還要配上十分優(yōu)美的營銷軟文之類的介紹—— 嗤嗤嗤,簡直想要低調(diào)想讓人不認識都難啊。 所以當沈安然的目光落在正大廳中間的那巨大的跟藝術照似的的照片,瞬間,已經(jīng)變成一只薩摩耶幼崽的沈安然只有這樣的反應了:“…………” — 走進電梯,直接升到頂層,那里是一家觀景餐廳。 由于酒店位于市中心,四周都很繁華,都是高樓聳立,地上車水馬龍,夜晚的時候,站在頂層往外看,簡直美呆了,燈火輝煌的,看起來就像連起一片燈的海洋—— 美輪美奐,十分壯觀。 不過,相對于夜晚來臨,白天站在頂層就顯得沒有那么震撼了,畢竟白天光線足,視野自然也好,往外看,就是普普通通的高樓大廈而已,然后往下看,只能看到交通堵塞之類的,估計還有行人橫穿馬路? 好吧,總之,沒有那么美麗。 沈安然趴在顧釗的手臂上,暈乎乎的坐著電梯,咻到了三十幾層,失重感和超重感都讓他有點不舒服,于是尾巴擺動的頻率都慢了幾分,顯得焉不拉幾的模樣——好吧,當沈安然還是個人的時候,他就是個會暈電梯的。 可是,他沒有想到,穿越成一只薩摩幼犬了,居然還帶著這個毛病! 簡直,太!不!能!忍! 顧釗顯然感受到了自己手臂上乖乖的薩摩耶幼犬暈電梯,現(xiàn)在整只狗都不太好,低頭看著小狗懨懨的模樣,空余的一只手很自然地撫上薩摩耶幼犬的背脊,一下下地,順著毛發(fā),擼著——這個動作,做的十分自然啊。 不重不輕地動作讓沈安然很享受,于是他小聲的嗷嗚了兩聲,張開自己的狗嘴,對著近在咫尺的手臂啃了幾口,唔,一嘴巴的衣服。 呸呸呸—— 才不是在啃你呢,我這是在表達滿足你造嘛!O( ̄ヘ ̄o#) 顧釗看著懷里的小奶狗糊了自己一手臂口水,把自己的袖子都弄的濕噠噠的,輕微潔癖半點也沒有發(fā)作,也不生氣,反而眼底彌漫起點點笑意,溫柔著呢。 之前就說顧釗是個發(fā)光體,哪怕僅僅只是站著也是一樣,舉手投足之間,氣質(zhì)就與他人不同,所以,當他現(xiàn)在抱著一直小奶狗站在餐廳門口的時候,瞬間,大家咻的就把目光定在他身上了。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 三聲刻意偽裝地嬌滴滴地聲線響起,于是本來低頭溫柔地注視著自家狗崽子撒嬌的顧釗眉頭一皺,眼底的神色瞬間淡去,恢復了剛才面無表情的模樣,王霸之氣大開。 沈安然兩只大眼睛正好看到這一幕,于是哼唧哼唧借著自己的兩只小后肢撲騰撲騰地扒著,隨即終于站了起來,張大狗嘴,哈了顧釗一臉的氣。 “嗷嗷嗚嗚嗚——”你的表情太難看了! 沈安然得意地仰著自己的狗頭,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跟顧釗對視著,眼底洋洋得意,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一直狗崽子該有的神色。 顧釗先是愣了下,隨即勾起嘴角,哈哈笑了起來,然后一只手提溜著沈安然的后頸處,把它舉到自己面前,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的。 薩摩耶幼崽不大,這樣被舉著,自然就赤裸裸把某個【嗶——】的地方展示某個人的眼皮底下,沈安然反應過來之后嗷嗚得更加厲害了,四肢一起撲騰地,那模樣簡直可愛的不得了啊。 顧釗瞄了一眼,笑的開懷,甚至還用一只手把手上兩只狗崽子的后腿掰得更開,他看著那小小的,還長得一小撮毛的玩意兒,眼神意味深長的。 于是,沈安然一雙狗眼瞬間瞪得老大,半分鐘之后,嗷出了一曲悲歌。 看著自家小狗崽露出的擬人表情,顧釗心情很好,于是看著那三個裝模作樣的女人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討厭了。 抱著小狗崽,顧釗邁開長腿,朝著那一桌三個滿臉期待的女人走過去。 距離近了,那三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也就越發(fā)濃了,顧釗不動聲色的把趴在自己手掌上的小狗崽扒拉一下,弄到自己懷里抱著,讓薩摩耶幼崽的狗鼻子抵在自己胸口——他知道狗狗的鼻子對氣味是很敏感的。 做完這些之后,顧釗這才把椅子拉開,在三個女人面前坐下,臉上神色淡淡。 沈安然很慶幸自己的狗鼻子是緊緊貼著顧釗的西裝的,所以滿鼻子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不是滿滿地,三種香水夾在在一起的古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