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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 森異人驚訝的看著自家部長,去年以后,他從來沒有聽到部長提起過有關(guān)全國大賽的只言片語,其他部員們也是,大家對伏波部長的信任與擁護(hù),在亞軍也沒能保住的怨恨當(dāng)中,打了很大的折扣,可是,原來伏波部長,一直以來,也是責(zé)怪著自己的嗎? 看到伏波部長帶著森異人離開以后,千葉一臉不爽的看著對方的背影,“什么嘛!那個舞子坂的部長,忽然在比賽前跑過來對我們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他根就是想要打擊我們的士氣吧!” 阿牧定定的看著伏波靜西回到舞子坂的隊伍,卻始終一個人孤伶伶的站在正選們的邊緣,仿佛與其他人格格不入。 ‘這也是個有故事的部長呢!’ 下午的比賽,雖然是去年四強(qiáng)之一的舞子坂對冰帝,但是到場的觀眾卻寥寥無幾,大多都安排到了各自的比賽。 千葉的六角中學(xué)對愛知的六里中學(xué),九州區(qū)的獅子樂中學(xué)對北海道的椿川學(xué)園,大阪的四天寶寺對靜岡縣的上州院大附屬清水中學(xué),立海大對和歌山的黑潮中學(xué),以及福岡縣的鷹城學(xué)院對兵庫縣的王者牧之藤中學(xué)。 “由舞子坂中學(xué)對冰帝學(xué)園,第二雙打比賽開始!” “冰帝千葉松田組合發(fā)球!” 一個小時后,六角中學(xué)的白鳥部長帶著隊伍經(jīng)過冰帝的比賽場地,隨意的看了一眼記分牌,白鳥部長忽然停下了腳步,“第二雙打75,第一雙打26,第三單打……目前是23?看來,冰帝的實力果然很強(qiáng),居然能跟全國亞軍級別的隊伍打成一勝一敗!” 佐伯虎次郎忽然走到他旁邊,看著場內(nèi)的情形,說:“冰帝出場的是那個跡部!雖然暫時23落后一局,但是看他們部長和正選們的表情,看起來好像都不怎么擔(dān)心他呢!” 六角中的人停下來看了一會兒,然后就看到了跡部的后半程發(fā)力,直接依靠進(jìn)化的高速發(fā)球,拿下了兩局。 “不管看幾次,冰帝和立海大的一年級,都會令我有種心驚rou跳的感覺呢!” 白鳥部長莞爾一笑,“好了,虎次郎,我們回去吧!六角中的將來,就要靠你們了!我們的三年級,就到這里為止了?!?/br> “白鳥部長!”佐伯表情沉重的看著他。 “Saeki,明年……你也要帶著六角中來全國大賽??!” 三年級的正選們紛紛對他說。 佐伯點了點頭,眼神充滿了堅毅,“嗯,我一定會的?!?/br> “走吧!” “第三單打比賽結(jié)束!勝者——冰帝跡部選手,比分63!” 舞子坂的休息區(qū),氣氛有些壓抑,所有人看著記分牌,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我們……一勝兩敗了?!” “那個東京的冰帝學(xué)園,真的這么強(qiáng)嗎?” “之前我去看過冰帝和立海大的比賽,那個叫做跡部的新人,真的很強(qiáng)?!?/br> “總而言之,不能再輸了,剩下的比賽!” 伏波靜西忽然跳了出來,嬉皮笑臉的安慰他們,“別擔(dān)心!放輕松放輕松!下一場比賽,可是你們的部長大人我喲!不會有問題的!” 剛剛在雙打比賽當(dāng)中輸球的天宮寺鳴忽然大聲說:“因為是你才擔(dān)心的吧!伏波你啊,作為部長,從來就沒有和其他人承擔(dān)過什么吧——” 不等他說完,副部長長谷綱次就嚴(yán)厲的喝道:“天宮寺!閉嘴!” 天宮寺忽然自暴自棄的說: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全國大賽以后,一直都是副部長管理著部里的事務(wù),作為部長,你有一周是好好和大家一起訓(xùn)練了嗎?連亞軍都可以弄丟的男人,我為什么要相信他啊!為什么……長谷副部長不是前輩們看好的部長呢?” 伏波的輕佻的笑容忽然僵在了嘴角,伸手?jǐn)r住了準(zhǔn)備動手教訓(xùn)的長谷副部長,“別這么沖動啊,長谷!天宮寺這么說的話,的確沒錯呢!” 胸口的惡氣出了以后,天宮寺看著一臉受傷的伏波,忽然覺得后悔,“抱歉,我……只是——” “沒事哦!” 伏波搖了搖頭,“雖然我是個沒有責(zé)任心的男人,但是這一次的話,請大家相信我吧!我……就算拼死,也一定會把勝利帶回來。讓你們也能夠有一次也好,以我這個部長為傲吧!” “伏波!我相信你!只要你完完全全的認(rèn)真起來,除了平等院鳳凰,現(xiàn)在的國中屆,大概沒有任何一所學(xué)校的王牌比得上你?!?/br> 長谷副部長走到他面前,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冰帝休息區(qū),阿牧一站起來,鞋帶就突然崩裂了。 ‘嗯?’ 他蹲下身體重新系好鞋帶,才從地面上撿起網(wǎng)球拍,然后,剛剛檢查過的拍線,忽然就斷裂了。 這一回,連正喝水的跡部和忍足也齊齊看了過來,“部長,還沒上場就接二連三的倒霉,看來部長今天的比賽,也許會遇到意料之外的麻煩呢!” 自覺上場無望,反而開始佛系摸魚的小松修彈了一下忍足的腦門,“烏鴉嘴!要是部長因為意外輸了,今天就把你一個人丟下了喲!” “真是壞心眼的前輩呢!好吧,部長,今天的比賽,請你務(wù)必要獲勝呢!去吧!” 看他背著監(jiān)督做出一模一樣的手勢和語氣,跡部挑了挑眉,“喂,忍足,你真的不怕死嗎?還是今天出道戰(zhàn)打輸了受刺激過度了?”